而鲜活的陶煊飏是最能摧毁他意志力的武器,只是这样专注地看着他,就能让他呼吸急促、浑身发软、情欲潮涌。
再一想到或许儿子不日就要娶亲,陶熙然再也绷不住了,这每一次欢愉都是他偷来的,既如此,何不随心放纵呢?
陶煊飏张开嘴正准备再哄哄爹爹,却见爹爹闭着双眼,下颌绷紧,拿出了自己平日里开会的架势,一板一眼地说着他想听的话,“嗯……我的奶、奶子好胀,儿子已经好几天没有被帮我吸奶水了,都堵在奶子里面好难受,想要儿子含住我的奶头,一边舔一边吸,把两个奶子都吸空才好……”
这种仿佛背书一般的声调,要是换个人来做,陶煊飏恐怕会嫌弃得阳痿,但见到爹爹羞红了脸,想要闭目塞听,偏又认真按着他的要求来做的样子,觉得爹爹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陶煊飏对爹爹的“求欢”是心理快感多于生理快感,那幺陶熙然却是真的从自己那一番淫话中得到了快感,那些从来没有想过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嘴里说出来,随之在他脑海里出现的则是一副副淫荡的画面,陶煊飏为他通乳的样子、陶煊飏给他挤奶的样子、陶煊飏含着他的奶头不住吮吸的样子、陶煊飏不满地揉着他被吸空的奶子的样子……
每一副画面都是曾经发生过的情景,被各种那样对待时所感受到的不同快感仿佛穿越了时间和空间,一一投射到他的身上。
本就鼓胀的双乳好像被揉得更大了,已经被吃了一些的奶水再次蓄积,乳头勃起得更大,奶孔仿佛感受到了虚无的吮吸,仅靠意淫便打开了奶管的锁关,白花花的奶水逐渐从奶孔冒出,初时堆积在红艳的奶头上,之后又从奶头滚落,一路滑过弧形的乳峰……
陶煊飏没想到爹爹的身体居然会如此喜欢这些淫荡“荤话”,陶熙然闭着眼睛没能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陶煊飏却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不行,再也忍不住俯身含住了爹爹诱人的乳头。
陶煊飏一边用温热的唇舌裹住又硬又弹的奶尖,缩紧了口腔吮吸,不停挤压着可怜的奶粒,让本就开始满溢的奶水疯狂地从奶孔涌出;一边用手揉搓爹爹另一边奶子,掌根握住紧实的乳肉肆意地又捏又掐,拇指按着艳红的奶头压在瓷白的乳肉里,让受到挤压的奶水只能很少量地从奶孔中流出,那种被强制堵住的感觉比被奶水撑得发胀的感觉还要难以让人忍耐。
陶熙然却不再要求,只是把手放在陶煊飏的头上轻抚着,仿若真是认真哺乳的好“奶娘”,只是忍耐着绞紧的大长腿和泛着水光的阴户,则无声地透露出他因为儿子吃奶而变得愈加情动的事实。
陶煊飏口腔内的温度很高,烫得陶熙然的乳头膨胀得更大,却又很好地安慰了似乎痒到陶熙然心里面去的饥渴,口腔黏膜和舌头不断摩擦着敏感奶头,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嗯……”折磨了陶熙然好几天的胀痛感在陶煊飏吸吃奶水的过程中一点点消退,越发衬得那种释放的愉悦感有多幺难得,陶熙然扣在陶煊飏后脑勺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仿佛在不满地催促,于是陶煊飏便张嘴含住更多的乳肉,吮吸和吞咽的动作也逐渐加快了。
虽然是药物强行催生的结果,但陶熙然的奶量确实很足,积蓄了几天的奶水让陶煊飏好一会儿才吸空,另一边的奶子却仍旧沉甸而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