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胆怯地绕着大阴唇边缘打转,许是觉得不够刺激,手指又慢慢往里面滑去,被修剪得整齐的指甲轻轻地在大阴唇与小阴唇之间刮蹭着,有些刺痛又有些麻痒。
手指继续向里面探索,直到碰到小阴唇的时候,陶熙然禁不住身体一个哆嗦,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突然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后脑勺,叫陶熙然有些腿软。
不过,身体忠实地反应了自己的喜欢,陶熙然绕着小阴唇摸了两圈,似乎觉得仍然差了些什么。
食指和中指无意识地夹住了小巧却又厚韧的小肉瓣,试探地夹了夹,于是陶熙然的气息更重了些。
轻扯、揉捏、刮弄,陶熙然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层层累积,而原本只是小小一片的肉瓣也在他的指尖逐渐勃起,变得越来越厚,越来越大。
秀丽细长的时风眼因为情欲而迷蒙,有一种内敛的淫态,粉嫩的薄唇因为克制而微抿,让人忍不住想着逼它张开吐露淫语才好。
陶熙然沉湎于这样的快感中不可自拔,直到一股水流从花穴顶端流下,一路滑过女花的尿口和阴道口。
阴蒂已在陶熙然玩弄小阴唇的时候探出了头,被水流滑过,有种怪异的感觉,然而这种怪异却又是如此强烈,强烈到陶熙然直接忽视了水流经过阴道口时内部传来的不满足。
于是,陶熙然再次挪动手指,这次是摸上了方才露出一个小头的阴蒂。
“啊——”似酸似麻的感觉突然从那个小小的肉蒂上传来,陶熙然腿软得颤了颤,仿佛有电流在体内逡巡了一周,刺激得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呻吟在浴室内回荡,即使因为热气的缘故稍有减弱,但依然突兀得让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的陶熙然回了神。
陶熙然蓦然僵住,对自己先前几乎入魔的动作有些接受不能,他收回正玩弄着自己小花的手,也不去管那处正有黏腻的淫水流出,慌乱又强自镇定地关了水,胡乱擦了擦身体就走出了浴室。
等陶熙然裹好束胸,穿好衣服,笔挺的军式大衣系紧到最上面一颗,显得特别挺拔;双孔式宽面皮带紧紧扣在腰间,不仅显腰细还显腿长;再加上斜背的德式武装带,和收紧的马裤。
白日里那个禁欲正派的陶局长便又回来了,这具身体美好的风情都被牢牢地锁在刻板的制服里。
等陶熙然把自己整理好,已经快到五点,他正准备出门,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端起一杯茶水来到床边。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残留在床单上的淫水已经干涸,正是味道最浓的时候,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淫味,虽然味道极淡,但陶熙然却觉得刺鼻极了,冷着脸把手里的茶倒在床单上。
这样应该就不会被发现了吧?
陶熙然面无表情地担忧着,板着脸把茶杯放回桌子,原本打算先去书房,却不知怎地,他的脚步一转,往楼下走去。
之前还没有什么感觉,此刻走了几步路,陶熙然却觉得有丝丝缕缕的水从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地方流出。
原来是先前他自慰时花穴因快感而分泌出的淫水,他之前觉得羞耻而选择性忽略了的那个地方,并没有把那处擦拭干净,而此刻因为走路的动作,淫水被挤压着流了出来。
有些冰凉的水液堆积在内裤里,陶熙然微微抿了抿嘴,觉得异常羞耻的同时,之前并未被满足的欲望又有复苏的趋势。
陶熙然前三十年对欲望的需求几淡于无,没有遇到过此类事情,此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越发冷着脸走得更快了。
此刻陶煊飏的房门紧闭,陶熙然犹豫了不到三秒,直接伸手推门进去。
微亮的天光从拉开的窗帘间洒进房里,陶煊飏的房间似乎都沾上了他强盛的阳气,在这寒冷的冬日,依旧弥漫着一种温暖的热气。
这种热气和陶熙然房间摆放的炭炉完全不同,带着人体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