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岔开了话题,问道:“晚上你要吃什么?我带了五粮液的木须肉、开阳白菜、麻婆豆腐、虾仁烘蛋,还有姜丝蛤蛎汤。”
两人的晚餐,却叫了一桌菜。
行歌看着他,心知他想要营造出什么样的气氛。心里有些难受。可是他的眉宇如此温柔,拒绝他又何其困难?
用完晚餐后,行风将行歌抱进了浴室,随手脱了自己的衣物,赤条条地杵在行歌眼前。
“你干嘛?”行歌被他么自然的态度吓到,脱口而出。
“一起洗比较方便。”行风的眼眸墨黑,一脸无辜,仿佛行歌的问题带着欲色,误会了他。
她说不要,他不依,又让他摸了个遍,如同按摩似的残废澡确实很享受,可是,情欲远去后,理智又让她有些负罪感。
气馁的她,如今坐在沙发上,瞧着行风从hermes小包里取出内裤与睡衣裤,吹着口哨自顾自地拉开衣柜,把衣物塞了进去。
“江行风,你到底在干嘛?”行歌终于忍不住问了。
“喔,避免以后没内裤穿。”行风看来颇为自在,回眸看了她一眼,阖上了衣柜抽屉。
瞧她没有回话,行风敛了笑容,坐到她身边,两人无语,满室仅有电视机广告欢乐的音乐。
一会儿,行风抽走她手上的遥控器,关了电视,平静地说道:“我会和crystal解除婚约。”
“我没有那个的意思。我并不想介入你们之间。”行歌倏然转头看着他。
“我知道。”行风望着行歌的面容,抬起手,将她略为凌乱的浏海拨顺。
“但对我来说,荒唐八年,够了。既然你回到我身边了,我想将一切导回正轨。”
什么是正轨?
爱情可有先来后到?
对他的未婚妻公平吗?
行歌没有答案。
瞅着他片刻,站起身往床铺走去,将被褥盖好,闭着眼不想再想。
行风走了过去,爬上床榻,由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象是明白她内心所想似的低喃:“她与我之间并无感情,只是一场交易。会有办法解决的。”
行歌紧闭双眼,无法多作表示。
只听见行风在她身后叹了一口气。
让行风悉心调养了五日后,行歌销假上班。
虽说每日清晨都在行风怀中醒来,两人却再也没有第一晚那样疯狂的做爱。
她不肯,行风也不勉强。只是瞧着她的眼神,总带着一种深意,让她被勾得想蒙住他的眼,不许他再望着她流口水。
他总笑着说:“谁叫你秀色可餐!”
但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她是在占他未婚妻的便宜。即使他说与未婚妻只是交易,没有感情,但看在别人眼里如何评断?
于是她赶了他。
可是行风怎么也不肯离开,硬要待在她那小窝中。不可否认,有他在,她内心踏实且温暖。多了一个人的房间里头,有了温度,再也没那么冷。她再次屈服于内心的软弱与贪婪,但她也只肯让他搂着睡,再也不愿他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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