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是掠夺,是独占,是宣告两人之间关系不再单纯,直让她喘不过气嘤咛挣扎。
一个吻仅是这场占有的开始。江行风习于打网球磨出粗茧的指腹按上未经人事的贝唇,缓缓摩擦,引起秦行歌浑身颤栗与不住的暧昧呻吟,他犹不愿停止。谁叫她要先开始这场勾人游戏?此时,他要她索讨,要付出撩拨他的代价。
随着他情色的爱抚,秦行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每丝神经激烈地呼喊着,想要更多,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轻喘呻吟。
“让你舒服,好不好……”江行风凝睇她迷惘的神色,不待她的回应,拇指温柔地压上贝唇间绵软浑圆的蒂豆,磨蹭震动,中指则在贝肉上头前后勾挠也似的滑动。
“啊……啊……嗄……嗯……”遭此刺激爱抚,秦行歌双眼微瞇,呻吟高扬,难耐地拱起腰,想躲避他的碰触,牵动雪乳蹭向江行风宽广炙热的胸膛。
但她没想到两人上身赤裸,肉体隐约贴附,相互若有似无地摩擦,情动更甚,蜜水汩汩流出,几乎要攀上情欲高潮。
江行风加快指间摩擦的速度,低喃:“喜欢吗?行歌……喜欢我这么玩弄你吗?”
瞧她扭捏羞怯不肯回答,江行风勾笑道:“看来是还不够投入啊……”语毕,长指摩擦速度更快,一边吻住她的乳尖,用力地吸吮。
“呃啊!”胸前软嫩已挺立,湿润蓄意的吸吮撩拨与下身的躁动让她尖啼,下腹紧缩,瞅着江行风就要掉泪。她已分不清楚是兴奋还是羞惭,舒服得直想尖叫。
“说是不说啊?”江行风破碎的呢喃在她乳房上溢出。“再不说,我会用咬的。”
贝齿在乳蒂上轻轻啮咬,微疼,更多酥麻酸胀感,诱引秦行歌尖喊:“……喜欢啊……啊……啊……好舒服……”
江行风挑起眉,唇边噙笑,用力以唇敏住乳蒂,抬头往上轻扯!
“啊!啊──啊──”
接连的快感如烟花在夜空中炸开,星光点点,光流涌动,让她失去理智。要是江行风现在问她能不能做爱,她再也不会拒绝。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纯洁天真的女孩。她懂得怎样让身体快乐,也曾一个人躺在床上盖着棉被偷偷地摩擦花蒂自慰,但今天第一次让人碰触。她从来不知道让人抚弄会这么刺激舒服。
江行风一边舔吮着秦行歌,一边忍耐着下体炙热胀硬,偷偷幻想着若是他的肉棒抵在她这儿滑动,不知是怎样销魂的滋味。淫肆放浪的妄想让他加重指尖磨蹭力道,一只手偷偷地往自己的下身按去。隔着西装裤轻轻抚着燥热的欲根,轻喘低吟。却不料他这一分神,长指意外滑进了潮湿的花径中。
“呃啊!”
异物的突入与疼痛让秦行歌瞠大眼,象是醒了过来。又羞又急地说:“不行……不行……会破掉……不要了……不要了……”
破、破掉?
江行风怔忪一瞬。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处女!
他停下了动作,手指还在秦行歌的蜜穴中。花穴内极其狭窄,又湿又热,若真插入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想插进去。
江行风暗暗呼喊。
不过,不是手指。
而是想用他的肉棒,狠狠插入!
好想在她身体内随意尽兴地驰骋!好想要占有她!好想要畅快淋漓的做爱!
多久了?与在美国的学姊分手有三年了。再也不曾沾染过情欲,没有碰触过女人。明知两人不是情侣,连青梅竹马的好友都算不上,却在沪京重逢时对她上了心。
是他担心她在夜店遇见放浪的男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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