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1 / 2)

<h1>第14节</h1>

前几日,一时感伤萦怀,春花秋月,昏里昏头做了糊涂事,南橘悔之不已。

“那次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

怅客很无所谓地坦然道:“那你跟他解释去吧,我架子不大,一点都不生气。”

“我也不生气。”

房间里传来幽幽缕缕的七弦琴般的声音,南橘想他如果能一直怎么柔情似水地和人说话,她一定会溺死在里边不能自拔。

怅客松了一口气,“你终于来了,算了,我手头还有事,先下了。”

事实上怅客因今天擅自发博的事对君倾有点忌惮,毕竟季北最了解千笠寒了,这个男人看似波澜不惊的外表下,有一颗极为记仇的心,若是被他在心里记上一笔,来日秋后算账时,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两天,他还是尽量少在他跟前晃比较妥当。或者讨好他一下,当个助攻什么的。

房间里只剩下安静的两个人,上锁的领域,能进来的人寥寥无几,他们甚至可以不用担心有人打扰……

南橘同时想到了这个词,突然觉得有些微妙。

“我,对不起,那天……”

不过她别扭生硬的开头,只有个开头,便被他打断:“我记得十天以前,我在微博上发了消息,不会轻易离开的。”

“啊?”南橘惊疑,“你知道?”

知道她为什么彷徨不自安,知道她为什么这几天不敢面对他?大神真不愧是大神,还会读心术。

君倾似是慵懒的声音若流泉,轻易一泻而下:“还有,我没有失恋。”

他一句不算解释的解释,陡然让人无比心安下来,她吐出心中的浊气。

坐在电脑桌前的千笠寒,听到她郁结尽消的呼气声,唇角不自觉地上翘了下,他怎么可能会失恋?动心的小家伙,早该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也许实在一瞬间突然福至心灵,他想通了。

君倾是他,千笠寒是他,不管用哪个身份,都是他而已,不是别的什么人。

南橘听到他说:“今晚还会pia戏,不能再临阵脱逃了。”

本想着郑重答应,他却突然撂出一句威胁的话:“你要是逃了,我也不会在原地。”

当然,是和你一起逃。

然而这话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南橘的理解是:你要是逃了,这部剧我就不配了。吓得她赶紧指天誓日地说:“不不,我肯定不跑了!我肯定认真仔细地配好这部剧!”

“想打脸花辞树?”空荡荡的房间里,他疏音清朗,三分浅笑。

南橘抱着手机的手颤了颤,她不敢相信,大神刚刚说的那句话,是有意回护她?

她老实不客气地点头,“确实挺想的。”

能够比肩站到他身边的女人,不是每个都那么优秀,她希望自己能足够优秀。

“真是个诚实的傻姑娘。”某人低低自语。

南橘意识到“傻姑娘”这个词是个有点熟悉的词,就好像无数次听到某人轻描淡写又余韵悠长的声音从唇齿之间飘出来一样。

风是凉的,花是艳的,月光是银白无尘的。

满月下的惊艳,都是他回眸一笑的身影,笔挺如松,清雅入画。

南橘捂住了唇,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震悚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第十六章 chapter.16

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莫名压抑着,划下无数道蜿蜒的问号。

这个时候,除非她直白地问他:“你是不是……”,除非他直白地回答不是,否则这里没有任何一种办法能让现在的南橘冷静下来。

“大、大神,你……我,我下班了,我还要赶公交,先走了。”其实南橘原本是想勇敢一次的,不过最终还是找了个拙劣的借口。

他莞尔,她落荒。

千笠寒将手机轻置于蓝黑的鼠标垫上,微弱的天光暧昧地在他的侧脸上徘徊,凝碧的几支龙舌兰,吐出纤长的绿,肆意染上眉梢。他想:不过须臾,她便坐不住了。

还敢大言不惭地说她的心没有乱?

他又不是傻子。

事实上,南橘今天回来得特别晚。千笠寒将晚餐热了两遍,依旧没听到玄关处熟悉的声音,很明显是她有意避着他。

八点十分左右,他将冷菜放入了冰箱,脸色沉静地转身离去。

八点四十整,南橘猫手猫脚地推开门,为了防止钥匙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她故意将钥匙圈扣在手里,很用力。探头探脑地往里瞧,四下环顾一遭,确认他没有发现以后,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原地复活的南橘松了一大口气,拧了一瓶楼下买的汽水,咕哝喝了大口,打着气嗝开始翻手机。

不管是千笠寒还是君倾,都没有任何消息。安静本是常态,但这时却有点诡异。

“师兄,嗯,大约是一枚时而高冷时而冷幽默时而温暖的美校草?”

抱着手机自言自语,南橘叠着两条腿蜷在电脑椅上,无声喃喃:“大神,大约是一枚时而高冷时而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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