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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有在努力地控制情绪,已经很少有这么生气的时候了。

但他与她天生犯克,他就像一颗炸|弹,总能成功引爆她的敏感点。

江倚月:“……”

她只是来找霍辞的,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傅南珩眉心并未皱一下,直接出了病房。

江倚月清清淡淡地开口,“庄小姐,抱歉,你好好养伤,我就不打扰了。”

庄轻梨叫住她,“等一下。”

“怎么了?”

“你和傅南珩,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倚月想了下,说:“只见过两次的陌生人。”

她的确不认识傅南珩,傅家祖辈迁居英国一事,还是她先前在某场酒会上,无意间听某位名媛与她的小姐妹闲谈时说的。

那位名媛,好像爱慕傅先生。

“你走吧。”庄轻梨声音比方才平静了些。

江倚月没动,“庄小姐,你可以告诉我,我哥哥去哪里了吗?”

庄轻梨:“我不清楚,他只说了句有事要先离开。”

江倚月看向她,轻声道,“谢谢,祝你早日康复。”

话音未落,她转身离开病房,并顺手为她带上门。

江倚月站在走廊上,看见了立在那里的傅南珩。

他朝她走过来。

她忽然觉得站不稳,浑身轻飘飘的,脚步虚浮。

紧接着,一阵又一阵的冷意从后背渗出,直入骨髓,头晕目眩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袭来。

下一瞬,江倚月整个人往后倒去。

傅南珩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将她抱在怀里。

他低头,额头轻轻碰了下她的,瞬间拧眉,“怎么这么烫。”

傅南珩抱着发热昏迷的她去看了急诊。

十多分钟后,他拿上医生为她开的药,离开第一人民医院。

医院停车场。

江倚月被傅南珩抱到黑色迈巴赫副驾驶的位置。

现在,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浑身更像是散架了一般,手脚都使不出力气。

她的唇色,也已经由樱红变成了一种病态的白。

傅南珩坐上驾驶座,启动车辆。

车子将动未动之前,江倚月卫衣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振了起来。

她闭着眼,意识模糊,难受得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

傅南珩扯开绑好的安全带,俯身拿出她的手机。

他低头扫了眼屏幕——

来电人,哥哥。

他眉心轻蹙了下,但很快又舒展开,长指一划将电话挂断。

正当他伸出手,准备重新绑安全带的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

他偏头看她一眼,长指一划接起电话,“霍辞?”

霍辞低沉冷冽的声音自手机那端传来,“你是谁?”

“傅南珩。”

霍辞站在雨里,盯着江崇墓碑上刻的字,嗓音微哑,“让小月亮接电话。”

“她在我旁边睡着呢,接不了。”

他那双桃花眼底骤然蓄满了阴郁冷戾,从喉骨最深处挤出来的三个字清晰分明,冰冷刺骨,“傅南珩。”

傅南珩声音由与她说话时的温,转成毫无温度的冷,“霍辞,你知道她在雨里等了你多久吗?现在才想起来给她打电话,你究竟有没有良心?”

辩解无意义,霍辞转身离开墓园,声音冷到极致,“她在哪,生病了么?”

“怎么,现在想见她了?和你白月光卿卿我我的时候,你有想起来她吗?”

“什么白月光?”

“自然是你的那位庄小姐,她跟月亮说,你们接吻了。”

霍辞启动车辆,一双桃花眼蓄着冷冽气息,嗓音低而沉,“她有男朋友。”

傅南珩险些被气笑,“庄轻梨有个屁的男朋友。”

“病房里的人是庄轻梨?”

“你以为是谁?”

不过一瞬,霍辞眉心紧拧。

他方才还在想,庄轻雪为什么要把他的手机关机。

原来不是。

只是他认错了人。

庄轻梨出意外的时候,和她姐姐平时搭配并无不同,开的那辆车也是庄医生的红色玛莎拉蒂。

庄氏姐妹俩长相本就一模一样,加之庄轻梨最近一直在模仿她姐姐的发型、妆容、穿搭……

当时情况紧急,霍辞并未特意分辨,或者说,他根本不关心车上的人究竟是谁,只通过显明特征判断那人是庄医生。

在他眼里,换了搭配风格和发型的庄轻梨,和庄轻雪并无任何不同。

换言之,霍辞其实并不关心旁人境况如何。

但他也决计没冷血到见死不救的地步。

黑色魅影驶离清安墓园,霍辞低沉的嗓音落入车厢,“她有个双胞胎姐姐。”

所以,他的手机是被庄轻梨关掉的。

正因如此,他才错过了她的电话。

庄轻梨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南珩语气淡然,“这我倒不清楚,她们俩,很像?”

霍辞的黑色短发在滴水,水珠顺着他的侧脸,一路滑到精致锁骨处。

他的嗓音低沉冷冽,“在我看来并无不同。”

傅南珩眉心轻皱。

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他方才觉得庄轻梨挂在病房置物架上的那套衣服,和她以往的风格差太多。

原来是在模仿她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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