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虽再开口,但话语里的煞力还在,这样下去李余可能会有危险,青鱼只得挥手施了个小破魔咒在他身上。
“卧槽。”察觉身体勉强可以动了的李余大叫一声后,崴着发麻蹄子半弹跳着躲到张道陵一行人身后。尼玛的,这两人到底是人是鬼。
“敢动本尊要的东西,你这只蝼蚁也还算有点本事?”那至美的男人见此,眼中的笑意更甚了,继而他话锋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出一道黑色的掌风,直逼青鱼而去:“那概做好受死的准备了罢!”
“罢了,沧潼。”就在青鱼结印要挡之际,站在那男人身旁缄默许久的黯袍男子伸手截住了接下去的动作,那道掌风也消散于空气之中。
沧瞳有些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哥哥,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豁然开朗:“哦?张道陵…”原来如此。
“张道陵,许久未见,本尊都快忘了你的样子,要说,这该过去多久了?”沧瞳嘴角微翘,满怀恶意道。这个男人依旧如此耀眼,耀眼到让他忍不住想看到他疯狂的样子。
而张道陵见此二人,脸上并未有太多情绪,唯与沧瞳身旁的男人对视了良久,只道了句:“蚩尤。”
虚空中开启了一道裂缝,蚩尤转身步入了这道裂缝之中:“走了,沧潼。”
沧瞳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随之转身跟上蚩尤。
“蚩尤,那个女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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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十里红妆,也没有高朋满座,唯有一匹蠢驴为聘礼,青鱼一人为宾客,清欢也不知为何稀里糊涂地被骗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