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很不对劲,:“沧潼,我要带走红鲤,这几天由我来照看她。”蚩尤毫不犹豫地开口,说完便作势要抱起红鲤。他不是和红鲤商量,而是直接和沧潼谈判。
“蚩尤,她在我这好的很,不必多此一举。”沧潼伸手阻拦,他不知蚩尤今日为何如此多管闲事,因为平日里红鲤都是由他来照看的。但他也很清楚蚩尤说一不二的秉性,于是他便将矛头扔给了怀里的少女:“红鲤,你说呢?”她该知道激怒他的后果,就算是蚩尤也护不了她。
“当然了,父亲大人。”红鲤伸手圈住了沧潼的脖子,盈盈浅笑着将身子整个贴在了男人的身上,两团浑圆有意无意地摩擦着男人的胸膛,她趁着拥抱他之际,狠狠地扭动了一下臀部,直叫男人舒爽的不能自已。
无法大幅度的抽插本以让沧潼憋的难受,红鲤这么一动,更是让他血脉膨胀,直想着这个骚货,等蚩尤走后,看他如何肏死她。
“蚩尤,你也看到了,红鲤不愿意走。”沧潼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赶人的意思。
蚩尤伸出去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他薄唇紧抿,一时半会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知平日里沧潼对红鲤的言行很是严格,这次是真动了怒,才叫红鲤来的炙烈殿,红鲤的仕女等不到她回来,又不敢来沧潼这明目张胆的要人,只得找他过来,他却不曾想看到了个完全不同的红鲤。
不止是红鲤,就连沧潼也变得有些不一样,身为他的兄长,沧潼即使脾气火爆,也从来不会如此急躁地对他说话,似在隐藏着什么。隐藏着什么?想到这里,蚩尤的脑海里有根线突然断了,他的感官从两人身上移向了别处,他一向心思缜密——那地垫上不容忽视的大滩水渍,这空气里若有似无的酸涩气息,显然是他匆匆而来,主人还没来得及清理。
在没有确认之前,他不想去想偏,毕竟没有实质的证据。但事到如今,该做些什么他也很明确的知道了。
“沧潼,不管怎么样,今日我都会带她走,你明日再去我那找她。”蚩尤不由分说地大掌一挥,掌中很快就有一道魔气幻化成了黑色的软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缠绕在了红鲤的腰间,他轻轻一提之际,少女便到了他的身边。
沧潼的反应也很迅速,在红鲤脱离他的怀抱之时,他迅速地拢上衣摆,蚩尤完全不会知道他们刚才做了什么。好事被中途打断的感觉实为让沧潼感到不爽,换做是他人,他必定让对方碎尸万段,但蚩尤不同,蚩尤是他的兄长,他打心眼里敬佩尊重他,他还不想与他发生冲突。从蚩尤的反应来看,他发现了一些他与红鲤之间不正常关系的蛛丝马迹,但这些都无所谓,就算有一天蚩尤把他们抓了个现行,他都不会在意,顶多是在蚩尤面前丢了魔君的尊严而已,毕竟,说到底他们始终是兄弟。
“蚩尤,人你今天可以带走,但走之前我有些话想单独对红鲤说。”沧潼最清楚不过蚩尤的脾气,平时万千件事情他都会容忍他,但他一旦确定要做一件事情,谁都改变不了,既然蚩尤给了他一日的承诺,他也没必要再去钻牛角尖。
“好。”蚩尤点了点头,便迈开了步子径直走向殿外等候。
留给沧潼的时间不多,但也足够他做一些事情。他站起身来,重新扯开了衣摆,露出了那狰狞粗壮的行凶之物,扯着红鲤的头发按在了自己的胯下:“舔干净”他冷冷的吩咐,不容一丝反抗。
男人龟头与棒身上还残留着方才激情过后的残留物,正散发着浓烈的情欲味。红鲤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她那双幽深的黑眸里读不出任何情绪,而后她又面无表情地俯首,轻启红唇,勉勉强强地才含下了整个龙首,却有种口腔要被撑爆了的感觉。让她用舌头舔干净根本不可能,若不舔干净他又会再次失控,这会少了很多乐子,所以她并不介意让男人体会一下被口交的滋味。
少女的嘴巴是如此温热湿润,口腔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棒身,她每吸动一下,都能让他如沐春风,精关不保,而那柔软灵活的小舌又是如此刁钻,她每吞吐一次他的肉棒,舌尖就会狠命地抵一下顶端的马眼,直叫沧潼浑身打颤:“嗯…骚货…尽会些淫贱的本事!”他并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因为蚩尤还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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