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男人远走的背影,只能无奈的耸耸肩不知道该说啥了,但是这男人身材真不错,身长七尺八寸有余,想到这儿我自己都忍不住乐了,这都啥时候了,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
转身准备回屋的时候我一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绞胎瓷盒,低头一瞅,却发现盒盖竟然是打开的!而且里面我写的那张黄纸条已经不见了,我立刻就把盒子拿进了屋里,我又在盒子里仔细的找了一遍,确定里面没我的那张黄纸条了。
难道是那个给我送钱的人已经把盒子里我写的纸条拿走了?我想到这儿觉得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去找那个刚刚被男人叫走的老道,现在也只有找他了。
第二天一早,我又趁着出宫采购的时候去虚鬼巷,可是这次接待我的却是一个满面愁容的老妇人。
我就问她老道呢,她却叹了口气告诉我,下午的时候老道突然中风了,然后就一直呆在医馆里。我当时一听就嗷的一声喊了出来,“不可能,那昨夜来找我的是谁啊!”
老妇却眨眨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我,然后摇摇头对我说,“昨夜我照看了我家老头一整夜,咋可能还去你那儿啊,你兴许是看错了吧!”
我立刻就摇头说不可能,又问她是不是有个儿子,昨晚是他给老道接回去的,老妇却更为不解的看着我说,她就一个姑娘,没有儿郎。
当时听完老妇的这话,我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后跟一直凉到了头顶,不过我还是不死心,就问她大师在哪个医馆,老妇被我墨迹的没办法,就都告诉我了。
我赶紧又去了那间医馆,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可是我却越想越后怕,因为我越发的觉得老妇讲的是真话。
老道在医馆,而老妇又没有儿子。那刚才我昨晚的那两个人是幻觉?
到了医馆,我急匆匆的直奔内间,可是到了内间我一看就有点傻了,因为我看到老道真的躺在病榻上,眼瞅着就只剩半口气了。
他身边只有一个不惑之年的女道在照顾他。我长吸了一口气,拼命的让自己镇定了下来,然后过去跟那个女道简单的说了几句。
这个女道告诉我她就是老道的女儿。
老道傍晚就被送到这儿了,她一直在这儿照顾他父亲,他父亲现在连话都说不了了,所以去找我的那老道绝对不是她的父亲。
然后她说她父亲会的那点东西基本都传给她了,所以我要是信的过她,现在就跟她讲讲,毕竟她父亲也是收了我的钱财了,看看能不能给我出出主意。
我听她这么说,就把自己遇到的这些怪事儿一五一十的讲了,她听完后半天没吱声,最后我先忍不住了问她,那今晚去我那儿的老头不是他父亲那又是谁?是他父亲的兄弟?
她听完后却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才对我说,“我父亲根本就没什么兄弟,你今天晚上遇见的那东西不是我父亲,至于是什么东西我现在也说不清,但是肯定不是人。”
不是人那叁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了。
我立刻就张大了嘴目瞪口呆的瞅着她,但是她却一副比我镇定的多的样子对我说,“我不知道那东西为啥要装成我父亲,不过应该是想害你,不知道你听没听过这句话,听见那些东西哭你还可能活,但是听见那些东西笑,想活就难了。”
我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可是手心里却已经渗出了冷汗,不过她却接着又说,“而且你还跟我说,你烧冥钱的时候听见笑声了,应该就是那东西笑的,还有要进屋之前他让你把铜镜都遮上,估计就是怕被你看见他的本来面目。”
我听到这儿的时候,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我的喉咙里一样,不过我还是问她:“我在水面就是看见他笑了,但还是个人啊!”
女道就笑了下对我说,“水面能跟镜子一样么,要是有机会,你再从镜子里看他一眼,或许就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但是却又马上问她:“那他今晚为什么没害我?”
女道想了下说,“应该是不到时候,而且最关键的应该是后来的那个打伞的男人,是他救你。”我立刻就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女道又接着说:“不过现在还不知道,那男人和装成我父亲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关系,反正绝对不是父子关系。”
女道说完就搓着下巴琢磨了起来,我却立刻脱口而出的问他,“那打伞的女人是人还是?”
女道却只是摇摇头说不知道,但女人很快又问我准备怎么办,我想了下说,“禀告皇上?”
女道就看着我笑了下说,“你觉得有用么?”
我挠挠头,觉得皇上肯定不会相信我这么离奇的故事的,女道就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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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算了....不吓你们了,写下去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就到这完。撑伞的男人和老道是谁接下来会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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