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磨。”
“不是这等磨墨,”他摩挲她颈间,“用我墨锭,磨你砚台。”
裴花朝便不明白他墨锭与砚台的比喻,由他从自己颈间渐次下滑的手势,亦猜中他意欲何为。
唉,白昼宣淫,怎么好呢?
可是这汉子自行其是惯了,必定不听她的。
她搁下墨锭,按住东阳擎海的手,“寨主,先放下窗户……”拦不住,好歹掩人耳目吧。
“不必,你皮肉雪白,就着光亮看,好看着呢。”
裴花朝再度按牢他的手,“万一院里有人经过,要瞧见的……”
东阳擎海果然顿住,眸光尖利,“不错,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瞧。”
裴花朝松口气,这下可以关窗了。
说时迟,那时快,东阳擎海朝院内大喊:“所有人等,退出院子。”转头问裴花朝:“行了吧?——
ㄨinyzw.com怎地脸这般红?”
裴花朝何止脸红,而且晕眩欲哭无泪。
“这下满院子人岂不猜到我们要……”
东阳擎海笑道:“咱们一个被窝里睡多久了,在被底下合伙干哪些坏事,他们早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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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用我墨锭,磨你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