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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场放映的是一部悬疑片,而核心内容则反映了社会现状。网络上评分很高,也是路星迢一直想去看的,但并不是以这种方式。
在神圣影片下,他正被人以淫乱的方式侵犯,仿佛是位神父在圣坛额神像下被自己的信徒玷污,弄脏了神像的衣角。
震耳欲聋的爆破声音掩盖了昏暗角落里清脆的巴掌声音,男人打的并不重但对路星迢产生了极大的侮辱。
“你......”还没等路星迢把话说完整个人被压在座椅上,头被男人的手死死按住,双膝跪在地上无法挣脱。
男人的手劲很大再加上角度关系,路星迢无看清他的脸。股间一凉,裤子里的手连同内裤一把扯下,娇嫩的肌肤暴露在冷气下,藏在腿心的秘密也一同被掀开。
那张小嘴裸露在黑暗里,冷风和男人呼出的热气交汇成气流令小穴急促收缩,微凉的指尖拨开两片蚌肉,鲜艳紧致的肉穴闪着水光在黑暗中,随着灯光的流转散发出妖艳的气息。
“哈。”男人发出一声感叹,手藏在穴口搅弄,压着他的上身缓缓说道:“骚逼这么湿,平时没少被男人干吧?”
“你胡说!”路星迢下意识大声反驳,意识到是在公共场合怕打扰到别人,也怕被发现便压低嗓音,“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个变态吗?你别碰我!”
“是吗?”随着男人低沉的嗓音,穴口沾湿淫液的手指横冲直撞地探到湿热的肉壁里。两根手指轻易把肉穴填满,抽送的动作缓慢又深入,鲜嫩多汁的肉逼不用什么花样就可以插出淫水,虽在暗处却也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指被淋得湿漉漉的。
路星迢反手想要推开男人只觉得手腕一紧,一根类似于绳子的东西将他捆绑住无法反抗。湿漉漉的穴口滴落着晶莹的骚水,一根滚烫的肉刃轻轻拍打的户口,沉闷的声音在轰隆隆的音响不值一提。
属于陌生男性的气息萦绕在路星迢的鼻间,身后的压迫感不仅压在他的后背也顶着他最私密的地方。男人有意折磨他,粗大的冠头一次次撞开阴户,青筋凸起的柱身擦过泥泞的穴口,在路星迢一次次做好被顶入的准备时又无果。他终于忍不住,拧着身子怒骂道:“变态,你要操就操,不......”话还没说完,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直接整根没入,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急什么?这么软的身子当然要好好玩弄一番再操烂。”充满诱惑的声音洒在路星迢的后颈,热气打湿了肌肤,烧的他有些发痒。男人故意压下腰身缓慢耸动,柱身上的经络研磨着浅浅的穴口,磨着凸起的敏感处令路星迢控制不住地泻出轻吟。
膝下粗糙的地面跪的逐渐变得温热,冷风也在一层层薄汗下变成暖风,初期羞耻的轻吟也在一次次的贯穿下转为细细的呜咽。抽送的动作不快,但骚水溅起的声音格外清晰。单薄的上衣撩到胸前,两颗柔弱的乳头摩擦着粗糙的座椅,刺激得他打了一记冷颤,夹紧了肉户。
利落的掌声印在珠圆玉润的臀上,而此刻的影片正播放着惊心动魄的剧情,突兀的巴掌声吸引了旁人的注意力,甚至有人嘀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路星迢心中有鬼自然不敢再发出一点动静,可身后的男人不满与此。湿滑的舌尖沿着脊柱的弧线掠过,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两个浅浅的腰窝被男人攥在手心下,细吻搔刮着背部,被捆绑住的路星迢无处可逃只能咬牙忍着。
没有了那层薄薄的阻隔,成年男性的性器散发的热度和尺寸是那样的明显,柱身与肉壁高度契合,像是天生就该融合的两种物品。路星迢塌下腰,发酸的双腿已经接近极限,他扭动着屁股调整更舒适的姿势,一记深顶破开他的唇齿,“啊......太深了......”
“里面好多水啊,射到里面一定很舒服吧?”湿滑的吻挑弄着耳垂,路星迢甩过头闪躲,可身下的进攻渐渐猛烈,污言秽语更是络绎不绝。
“唔......操到了,骚狗的逼就是这么浅。”
“喜欢被人操吧,不然水怎么这么多。”
“长了这副器官,天生就是被人操的命。”
“喜欢吗?长了三个嘴是不是都要填满?骚货,不过是我的精液罐子。”
每一句话都刺激着路星迢的感官,他体会到的不仅仅是肆意的操弄,更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在男人的话语中他第一次很清醒的知道濒临高潮是什么感受,那种如触电般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甚至会偷偷撅着屁股迎合男人的动作,感受臀部撞出的肉浪翻滚,鸡巴顶开薄薄的宫口射到里面。
两个半小时的电影过得难捱,路星迢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射过多少次,肚子里面沉甸甸的,但能感受到积满了水。半软的性器退出战场,释放了穴里的淫液,一股股的液体顺着阴道缓缓流出,双腿间的地面淋湿成一小滩水,但成分已经分不出是精液还是骚水。
路星迢伏在座椅上喘着气,身后的男人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可手腕上的绳子还将他牢牢捆绑在座椅上。
“阿迢?”
熟悉的声音令路星迢猛地抬起头,一脸震惊
', ' ')('地看着不远处的许哲。两个人一站一跪,衣衫不整的路星迢更是羞愧难当,忍着酸痛勉强站起,许哲上前扶住他,从容地解开手腕上的绳子,一声不吭地帮他穿好衣服领出了放映厅。
“许哲,你慢一点。”
路星迢双腿发软,根本追不上许哲的脚步,基本是许哲半拉半拖才把他带到卫生间。一声门响,两个成年男性身处于狭小的隔间,彼此的呼吸连成了天。
许哲盯着那张还泛有潮红的脸,问道:“一场电影就是让你来做这个的吗?”
“我......这不是我自愿的,我也是被迫的。”路星迢能感受到许哲眼里的怒气,他的声音微乎其微,若不是离得近,许哲根本听不到他的解释。
“你的意思是有人强迫你?那个人是谁?”
这个问题可难为了路星迢,但如果说不认识,以许哲的智商肯定不会信,只能用其他方式让这件事终止于此。
“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很丢人。”
卑微的祈求说进了许哲的心坎,心尖上的位置不由发软,就连眼神都变得温柔了不少,“想让我守口如瓶也不是不可以,但有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的,清澈见底,与脸色的红润截然相反。
许哲微微俯下身,凑近路星迢那个还残有涎水的耳垂,“简单,讨好我。”
“用你的身体讨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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