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都做了,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都碰了,有没有真正进入差别没那么大。边缘性.行为也一样是做.爱,坚持那最后一点底线,完全是自欺欺人。
虞惟笙当然明白。然后他想,他该拷问自己的,根本不是为什么没有做到底,而是为什么要去做。
岑星依赖他,无条件的信任他,在任何时候都乖巧听话。也正因如此,他才有必要更为谨慎。岑星把权利交给他,他就有义务为岑星考虑得更多。
他是他的恋人,他的未婚夫。也是他的临时监护人。两种完全不同的身份让虞惟笙变得矛盾。
他有些后悔,可回想起方才的那些片段,依旧觉得美好且诱人。若同样的事再发生一次,他完全没有自信可以做出不同的判断。
那样的考验或许就在明天。
虞惟笙胡思乱想,岑星认真地捧着碗小口小口把粥喝完了。
见他想要把空了的餐具送去厨房,虞惟笙起身阻拦。他的小朋友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这一点点路他也舍不得让他走。
替岑星把碗筷放进厨房水槽后,虞惟笙回到客厅,发现岑星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
一看见他,岑星立刻冲他他笑,接着很快红着脸低下了头。
“……又要我抱你上去?”虞惟笙问。
岑星把脑袋压得更低了,摇了摇头。
“那就是有话想要对我说了。”虞惟笙说。
交流不是坏事。他知道岑星心里肯定会有不少想法,他该听一听。如果可以,也想让岑星明白他的想法。
岑星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拉住了他的手。他拉着他,把他一路带上了楼梯,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虞惟笙很快意识到了为什么。
岑星没带手机。而他想要说的话,只靠手语,虞惟笙可能理解不了。
他俩不久前亲热过的那张床近在咫尺,难免令人心猿意马。虞惟笙唾弃自己唾弃的有些累了,自暴自弃,决定放飞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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