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父皇失踪,有人提出立德昭为帝,后来父皇得知后勃然大怒,对德昭好一番羞辱,德昭愤恨不已,居然以自杀身亡来表示抗议。
“殿下,这种话日万不能再说了,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岂不是白白又生出许多是非!”小逸子急到。
“是非也不是无端就有了的。”元佐摆摆手:“不说了,我想出宫走走,闷得厉害!”
小逸子知道拦不住,便换了衣服跟随去。
出了宣德门,便出了皇宫。
一眼望去,长长的御街上玲琅满目的货品应有尽有。
主仆俩一直朝着内城走去,直走到内城的朱雀门外,沿着朱雀门向南走,便到了外城。在外城,能看到汴京最大的河流——汴河。
汴河横贯汴京城,似一条翠绿色的玉带,桥梁如璀璨的珍珠一般镶嵌在玉带上。
元佐和小逸子沿着汴河一路走去,夜晚的春风徐徐吹来,元佐心情舒爽了不少。
汴河两边,挑着大红的灯笼,红灯笼上都写着一个大大的“花”字,烛火一照,“花”字乱颤。
“这是为何,灯笼上都要题写‘花’字?”元佐问道。
“今天也不是花灯节啊!”小逸子摸着头。
“花灯节就要题写‘花’字?”元佐笑着用折扇敲了一下小逸的头,说道:“笨!”
“两位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吧!”一个在他们身后走着的公子哥儿凑上来搭讪:“今天可是个大日子!”
“大日子?这话怎么说?”元佐摇着折扇问道。
“花满楼你一定听说过吧?灯笼上的‘花’字说的就是花满楼,今天可是花满楼的大日子!”
元佐听到花满楼三个字,想起了几年前见过的那个雏妓白绛雪,没错,她就是花满楼里的姑娘。
“今天是花满楼‘评花榜’的好日子!”公子哥儿笑道:“你看这河岸边上走着的公子少爷,都是朝着州桥去的。”
汴京的青楼触目皆是,尤其在汴河的州桥一带,都是妓馆,被称为“妓馆街”。花满楼就在那条街上。
这“评花榜”是妓女之间容貌才艺的互相较量,花榜还有专门的主持者和出题者,这些**多是经常出入青楼的名士才子。
“评花榜”在大宋非常盛行,甚至那些名士才子把参加“评花榜”的妓女当成参加科考的秀才,评选出来的第一名为状元,其次为探花、第三名就是榜眼。
“而且据说花满楼这次的‘评花榜’中,有一位姑娘名头可不小呢,早在十岁之时,亡国皇帝李煜便曾为她亲自上过妆容。如今这位姑娘已经年方十五,到了**的年龄,听说色艺俱是顶尖的。”
白绛雪,白降雪,元佐默默地想道,时间过得真快,上次见她,还是在汴京的御街上,而一转眼已经过去了五年,现如今,她都已及豆蔻之年了。
想到此,赵元佐微微笑起来,那次在李煜的南安殿中,她一本正经地说道:等到了豆蔻之年,妈妈才会给我上北苑妆!
白绛雪,如今你是否已上了北苑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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