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愕然,瞥了同样愕然的瓜尔佳氏眼有些不放心地道:“主子,不先请徐太医看下吗?”她可不相信zhègè瓜尔佳氏会那么好心特意拿药来给主子保胎,以前她可没少害主子。
凌若微微笑,挥手道:“不用,拿下去吧。”见她主意已定,墨玉纵是满腹疑虑,也只得依从。
待她下去后,瓜尔佳氏神色复杂地看着凌若,“你不怕我害你吗?”
凌若扶扶鬓边略有些松垮的珠花,说出句瓜尔佳氏做梦也想不到的话来,“我相信姐姐。”
“天真!”在yizhèn怔忡过后,瓜尔佳氏抑住心里的异样冷笑道:“看来今日我送这子母草来真是余了,你这样天真无知,纵使有神仙手段也保不住zhègè孩子。”
这样的冷言冷语,听在凌若耳中却有淡淡的暖意在流淌,微笑着摇头,“不是天真,是姐姐的手告诉了我事实。”迎着瓜尔佳氏yihuo不解的目光,她续道:“我与姐姐虽然相交不深,却也知道姐姐是个极为注意仪容的人,双手从来都是修饰得齐整干净,可是眼下姐姐的指甲缝中却有黑色的泥土。再联想到刚才那些子母草明明是新鲜的刚从泥土中拔来,可根茎却没有丝泥迹,分明是有人仔细清洗过。如果姐姐当真有心害我,又何必以福晋之尊去洗残泥?!”说到此处,她朝瓜尔佳氏艰难地弯身行了个大礼,“我代孩儿谢姐姐如此垂怜于他。”
瓜尔佳氏没料到凌若竟能从自己双手未洗净的残泥间tuiduàn出这些,时不知该怎么说。自那日被凌若所救后,她心里就直很矛盾,从与凌若结盟的那日起,她就存了liyong算计之心,未有半分真意,这点想必凌若心中也是清楚的,所以她根本没料到,在那样的情况下,凌若会救她,让她逃过近乎必死的劫,也让她欠下条命,这令直以来习惯在算计与被算计中过日子的她很不习惯。
思虑许久之后,她决定将这份恩情还給凌若,如此才可以摆脱无影无形却牢牢缠在她身上的锁链,让她可以重新做回从前的瓜尔佳云悦,无欠无牵。
她知道凌若的胎儿直不太安稳,即便日日饮用徐太医的安胎药也收效甚微,想还zhègè恩情,最好的bànfǎjiushi替她保住zhègè孩子。
子母草,在她家乡原来正如墨玉所言是喂兔子的草,后来有名游方郎中无意发现这种草竟有极好的安胎效果,甚至比些名贵的药材好,所以取名为子母草,许穷苦人家发现胎像不稳又无钱请大夫,便采这种草药来安胎。
她知道这种草药,但之前却丝毫未提及过,之前被迫因为体内的毒而答应保凌若十月平安,甚至将莲花含麝香的事告诉她,但私心里总是不希望她安然生下zhègè孩子。
她无法出府,便将子母草的样子画在纸上,让心腹小厮长贵去京郊野外寻找,这种草喜欢长在阴冷潮湿的地方,长贵找了很久,还险些摔下山崖才总算找到这么篮子。拿到手后,瓜尔佳氏又将草根上沾的泥土洗净后方才送来净思居,她也想到净思居的人不会相信,毕竟自己曾害过凌若,所以dǎsuàn放下就走,没想到凌若竟凭着她指甲缝中未洗净的残泥而相信于她,在她向自己行礼的那刻,眼睛竟变得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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