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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淼手里套弄着十八厘米长、两指粗的胭脂粉玩具,等润滑液充分涂抹在每一寸地方,她才握住冉榕的腿,慢慢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
粉嫩的顶端抵在穴口,欲擒故纵地浅浅研磨。
冉榕低垂着眼睛,目光在那尺寸骇人的东西上一扫而过,害怕地冲黎淼摇头:“别这样……好奇怪……”这感觉莫明其妙,比真的还要让她羞耻。
“前戏还没开始呢,耐心点啊姐姐。”
“停下来!”
黎淼腰往前挺了挺,顶端进去了两厘米左右,冉榕边用脚蹬她边骂她混蛋禽兽,“你个蜥蜴!”这个词在泰国代表的涵义不是那么的美好,不然芮彤思给冉榕送活蜥蜴时,她也不至于那么生气了。
常人被一口气骂遍所有脏话,按理来说应该愤怒才对,况且亲人之间,这种话更是不能谈的禁忌,尤其是在崇尚亲情和孝道的中国。很显然,黎淼听后没有半点生气,那些宣扬了几千年的繁文缛节束缚不了她,单看她把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压在身下轻薄这一点,放古代,一百个猪笼都不够她浸的。
她甚至有些开心,开心疯了,嘴角止不住上扬,双手撑在冉榕两边,腰下一沉,全部顶了进去,“姐姐再多骂骂我。”
“你才是神经病!”冉榕疼得皱眉。
黎淼很受用,预告着:“前戏开始喽”,细腰款款动起来,一浅一深,由慢到快,先是正面肏了十几分钟。冉榕觉得自己像被人一分为二一样,那里又胀又怪,生理性的润液流个不停,但没感觉到快乐,和当年被前夫强暴时一样,只有异物进体的不适感,也不一样,前夫没这东西大。
冉榕皱眉忍耐的样子黎淼全看在眼里,她也知道这种单纯的抽插是不会让女人有快感的,“再等一下,前戏就是这样没意思,再等一下就好了,之后我保证会让姐姐爽上天。”她把抽插进入归类为前戏,事实上,这对女人来说确实是前戏,女人的床事正餐永远不是生殖道的机械抽插,而是……
黎淼抽出湿淋淋的粉色棒具,走到床的另一边,来到冉榕头顶,命令她张开嘴巴。
“含住它。”黎淼说。
冉榕自然拒绝,她瞪眼欲骂,刚张开嘴,粉东西就强塞进来,充满她的口腔,一步直接顶进她的喉咙。
冉榕平躺着,黎淼就这么站在床头肏她的嘴,进进出出,涎液从嘴角淌下,淫靡地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唔唔唔——”冉榕说不了话,嘴里塞满了女人的欲望,这玩具就是一个媒介,强悍、蛮狠地在她的喉咙里抽进抽出,跟黎淼的人一样,控制欲爆棚。
黎淼的手覆盖在冉榕的咽喉上,每挺动一下,她的掌心都能感觉到喉咙处微微鼓起一个小丘。松开手,两只手掌箍着冉榕的头,曲线优美的腰臀从轻摆变成了颇具野性的顶撞,力度十足,次次都撞到底。望着冉榕不断被顶得鼓起来的喉咙,黎淼呼吸急促,不需要触摸性器官,快感就已经越级般在脑中积聚。
姐姐,她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姐姐,她见一面就爱上的干练女人——此刻正躺在这里,承受着她的施虐,向她展示着全部的柔软与脆弱。
要怎样,才能让这个女人完全属于自己呢?
为此,她愿意付出一切。
前所未有的感觉直逼心头,黎淼体内血流加速,面部发烫潮红……她失控地顶进去,同时掐住冉榕的脖子,维持着进入的姿势不动,10秒、30秒……一分钟过去后,直到冉榕缺氧不能呼吸到难受地拍打她,黎淼才抽身出来,一边享受着被骂一边将等身的穿衣镜搬到床边。
“你、咳咳,还想干嘛?”气喘之下,冉榕的话失了几分威慑力,好在凌厉的眼神能维持半成的往日气势。
“前戏还没结束哦,我们要继续。”
黎淼把人翻过去,让她跪在床上,冉榕自然不会痛快答应,二人拉扯了好一会儿,最终,冉榕还是跪在了床上,腰被按着,臀被高高捧起。
“啊……”
黎淼后入了她,粗长的玩具全部肏了进去,直顶花芯。
“胀……”冉榕蹙眉咬唇,前夫的东西可没这么大,大的让她有些疼。
“不舒服是正常的,女人跟男的不同,不像他们泄殖性一体,女人的泄殖和性是分开的,阴道被插入,大部分不会感觉到舒服,真正舒服的……”黎淼右手摸索到冉榕藏匿极深的阴蒂,左手从脖子抚到她头顶,把她的头往镜子方向一转,对镜中的她一笑,继续说,“是这些地方。”
“看着镜子姐姐,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这话听得冉榕阴道一紧,有湿液从里面流出,她想逃,对方左手转而去握她的腰,掐着不让她跑。
沉重的撞击落下,冉榕被迫侧过头看着镜子里淫荡堕落的自己,渐渐地,她的目光被黎淼吸引过去。对方柔顺的黑色长发被束成高马尾,发尾末端垂在骨肉均匀的背部,随着主人撞击的动作而摇晃。
这人是自己的亲妹妹,望着黎淼与自己毫无相似之处的艳丽侧颜,冉榕心里一阵恍惚,她在
', ' ')('肏自己。
她在被她的亲妹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然而她心里竟然不再抗拒?冉榕越想越自我唾弃。
不满有人走神,黎淼重重撞了一下,撞得冉榕哼唧回神,她催眠般再次说道:“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认真看。”
冉榕的目光随着黎淼跃动的曼妙腰线游离到二人交合处,紧接着往上,扫视她挺拔浑圆的双乳。真美啊,她心道。又觉怪异,这样一个标准的美人,竟像个公兽一样,压在自己身上,干这种下流勾当。
黎淼从后面整个贴住她的背,双手前伸,圈住冉榕的腰,以绝对包裹的姿势压着她,与她紧密相连。满满的占有欲。
噗嗤噗嗤,是交合的声音。
“姐姐流了好多水。”
“闭嘴……唔,做你的……”
“好想听你骂我,再多骂我一些。”
“你是不是有病?啊……轻点撞!”
“是有病,得了不和姐姐做就会死的绝症。”
肏了十几分钟,冉榕还没到,黎淼觉得没意思,脱掉了穿戴,决定亲自上阵。
她摸了一把冉榕私处,湿得厉害,笑了笑,两指不打招呼就掼入其中,灵活地找到脆弱点反复刺激着。
“嗯……别,别摸那里,啊……”
终于有了她想看到的反应。
扣到女人高潮迭起、双腿打颤。冉榕跪不住,身子一歪,侧躺在了床上。
黎淼笑着抽出被花穴吮吸得湿漉漉的手指,搓了搓,紧接着抬起冉榕的一只腿,架在自己肩上。
“正餐开始了。”黎淼笑。
她将火热的私处嵌进冉榕的腿心,两处同样湿软炙热的地方相贴合,一瞬间亲密无间。
“别这样,你别这样……”冉榕开始恐惧,私处过分异样,被挤压的有些……舒服。
“姐姐这里好湿啊……”黎淼动起蛇妖一样的细腰,胯部狠撞过去,撞得阴蒂一阵酥麻,爽意直冲颅顶,黎淼粗喘着掰过冉榕,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怎样被女人操的。
“啊……轻,轻一点……”冉榕身子被撞软了,阴部舒服得要命,眼周通红,像要哭出来似的。
她随着黎淼的命令,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迷离,腿自发张着,迎合对方贴撞的模样简直放荡无比。
“姐姐的水真多,都喷到我的里面了。”黎淼坏心眼地故意说道,腰胯用力顶,鼻息沉重地洒在冉榕小腹。行将高潮,她低头吮住冉榕乳尖,腰腹没命地撞,几十回后,黎淼白皙的美背一颤,泄力倒在冉榕身上,额头抵住她的肩,发出生不如死的喘。
爽到快死了。
余韵未过去,欲望又卷土重来,黎淼下床,站在床边,把冉榕两条腿拉出悬空,要她勾住自己的腰。黎淼将阴蒂贴上冉榕炙热不减的穴口,上瘾一样的磨。
冉榕被撞到神魂颠倒,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阴道口又热又麻,小肉核在几次重顶下充血挺立起来,冒出肉缝,红红的分外惹眼。
黎淼看到这可爱的小家伙,边撞边用食指拇指揉捏它,阴蒂在肉眼可见下被揉得又胀大了一些。
“不要……不要摸……”冉榕求着,语气明显弱下来。
“那可不行,我还要让姐姐爽呢。”
黎淼又高潮一回后,跪下来,跪在床边,双手把住冉榕的大腿,头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直直吻在湿润不堪的颤抖的阴唇上。
“唔!”冉榕咬住自己的手背,企图靠疼痛抑制这冲脑的快感。
黎淼笑了笑,伸出舌尖轻点了下肉唇,而后深深地扎实地吻上去,舌头挑开肉缝,与藏匿其中的两片粉唇缠吻片刻,终于图穷匕见,一口啄上那充血胀红的小肉核。
“哈昂——!”冉榕的呻吟带着哭腔,她在黎淼含住自己的一瞬间泪眼婆娑,坚墙倒塌、金堤破防,前所未有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吞没。
“不要,不要亲那里……”她哭道。
黎淼充耳不闻,甚至得寸进尺,嘴巴完全覆盖在她的阴蒂上,大力吮吸舔弄。
“嗯……唔……不可以,不可以……哈啊——!”
冉榕哭着达到了高潮,穴口喷出一股股清液,双腿夹紧了黎淼的腰,身子抖个不停。
“你这个……异类。”脑袋还没从舒爽中脱身,冉榕张口就骂。
黎淼轻笑,重新含住那颗颤抖的花蕾,牙齿轻咬,舌尖剐蹭。
“唔——!”冉榕双手拽住床单,头颅高仰,表情似哭似怨,“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哈啊……”
舔到一半,黎淼突然离开,优雅地用手擦掉下巴上被溅到的湿液,微歪着头,慢悠悠望着冉榕笑。
正要高潮却被突然搁置,换谁都受不了。冉榕忍得咬牙切齿,额上沁满汗珠,双腿合在一处,绞着缠着,企图缓解半途而废的狼欲。
直到黎淼站起来,貌似要走,冉榕才出声问她:“你干什么去?!”
“姐姐既然不喜欢,我不做就是了。”
', ' ')('“你……”
“姐姐还有什么事?”
“混蛋!”冉榕知道她故意吊自己胃口,内心挣扎一番,实在敌不过身体的欲望,再者,她也想念刚才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你回来。”冉榕嘴皮都被自己咬破了,闭着眼,难为情地嗫嚅道。
黎淼笑了,“姐姐说什么?我不懂啊。”
冉榕张开眼睛瞪她,又羞又恼:“回来,继续。”
“继续什么,姐姐要说清楚哦,我怕听不懂呀。”
冉榕咬牙,脖子一整个红透:“再装蒜,就永远别想碰我!”
“唔,姐姐好凶啊。”
黎淼嘴角挂着狡黠的笑,跪回到床边,两手扶着冉榕的腿,头埋进蜜处,殷勤地舔起来。
“啊……”身体重新舒爽起来,冉榕头皮发麻,黎淼的舌头又软又烫,舔得她欲罢不能,身下的床单被她抓皱了一片,这感觉比插入要快乐得多,冉榕收紧双腿,情不自禁夹紧黎淼的脑袋。
“舔我……用力舔我……唔——”她仰头高声呻吟,欲望海啸般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淹没,挣脱无能。
“喜欢吗姐姐?”黎淼问。
“喜欢……哈啊……喜欢……”
“我是问,你爱我吗?”
冉榕愣了愣,没有回答,只顾在欲海中沉浮。黎淼松开嘴,将手指放进去,一边插着湿穴,一边用手揉她的阴蒂。
“爱不爱?嗯?”她质问。
冉榕脚趾紧勾,双腿夹紧,无助地喘息着。
“回答我,姐姐。”
指尖深顶重扣,冉榕爽得弓起腰,呜咽着回她一个“爱”。
“爱芮彤思还是更爱我?嗯?爱她还是更爱我,告诉我。”
冉榕被肏得阴道抽搐,她对视上黎淼格外严肃的神情,小腹一抽,当场泄了身。
“爱你……呜呜……”说完,她像是背叛了什么一样,独自哭起来,边喘边哭,娇弱异常。
黎淼内心狂喜,抱上去,轻声哄着她,手下没闲着,精准地攻击着她的脆弱部位。
“唔……唔……”
“舒服吗姐姐?”
“嗯……”冉榕无意识地点头。
“想要更多吗?”黎淼附在她耳边诱惑着。
“要,唔……要更多……”
自从被黎淼的保镖赶出来后,芮彤思整天茶不思饭不想,一心要救出冉榕。雷普丁从业多年比彤思深谙社会险恶,见黎淼的手能跨国伸到他们这里,就知道她背景不简单,所以一直劝芮彤思放弃。
“你这么在意冉榕干什么?你不是一直讨厌她吗?现在你脱离了她的控制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他抱着芮彤思,说,“别管她了好不好?把你的注意分一点给我,多想想我们的未来。”
彤思沉默,怎能不想?那是冉榕,是带大她从小照顾她的姐姐,虽然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可她对自己掏心掏肺,比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对她还要好。如今,这样一个不图回报、事事为她好的人,她却把她弄丢了。彤思心碎,是自己亲手把冉榕推出去的,纵使她找了别人,自己也没资格怪她。
她跟谁好都可以,彤思退一步想,但就是不能跟那个女人好!
她拨通电话联系上卡特莱,那个一直暗恋冉榕却不得的建筑公司女老板。对方接到彤思的电话时一开始有些诧异,等彤思告诉她冉榕爱上了别人之后,她的这份诧异无缝衔接成了惊讶与不相信。
“冉榕爱上别人?不可能。”卡特莱一口否定。那可是冉榕,那是她处心积虑都追求不到的人,冉榕一旦认定了爱谁,纵使旁人是神仙下凡,也难以撼动原先之人在她心中的位置。回忆起二人还是大学同学时,冉榕为了保护小小的芮彤思而放弃去往国外并拒绝了她的求爱,卡特莱再度摇头说,“绝对不可能。”
“是真的,卡特莱小姐,我没骗您。”芮彤思说。
“那人是谁?”
“黎淼,就是那个抢走榕姐公司,还把榕姐囚禁起来的女人。”
嘟嘟嘟……
……
“午安。”
冉榕一睁眼,就看见黎淼斜躺在床头,手撑在一侧脸颊,爱意浓稠地望着她笑。
“太阳都晒屁股了,姐姐还不起床吗?”
扑闪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与好奇。
“谁害得?”还不是你害得!冉榕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昨天这人像是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在她身上作威作福,自己骨头都快被撞散架了,这人倒好,还跟没事人一样。冉榕不得不感叹:年轻就是好啊,想怎么造都可以。
迷迷糊糊掀开被子,脚刚接触到地板,就被冷了个寒颤。不是脚冷,而是身子冷,空空荡荡的原始冷。她低头,果然见自己什么也没穿,脸爆红,又迅速窝回了被子里。
“怎么了姐姐?”黎淼明知故问。
“把我衣服拿来。”
“衣柜就在边上,你下床走两步就到了。”
', ' ')('冉榕躲在被子里,只有脖子以上露在外面,她瞪着黎淼,警告道:“你别太过分。”
“都是女人,”黎淼坐近,手搭在被子边缘,要掀不掀的样子,“姐姐害羞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不是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吗?”
冉榕还是捂着,不愿下床。
见此,黎淼下地,赤脚去到床尾,将被子掀开一道缝,钻进去,从冉榕的脚边爬到她两腿之间,头停在那里,脸埋进柔软少毛的地方,伸出舌头一舔。
带着湿热温度的软肌抵在肉缝间,不知羞耻地上下擦动。
“啊——!混蛋,出来!”冉榕那处被舔得酥麻,下意识流出湿液。
黎淼不听,实际上,她蒙在被子里,想听也听不见。两手分开她的腿,舌尖灵活地往上探索,碰到软软的小豆凸起后,一口含住,放在嘴里卖命地吸吮舔舐。
“出……出来!”冉榕两手揪紧被角,尽管手背勒出了青筋,不雅的声音还是从嘴里泄露出来。
“出,唔……出来!别让我再说一遍!你……啊——!”
舌头插进湿透的小穴,模拟交配时的场景,没羞没臊地一进一出起来。
“哈啊……黎淼!”
冉榕忍无可忍,掀开被子,一脚蹬开这个光天化日发淫疯的人,赤身下床,没走两步就又被抓了回去。
黎淼将她一推,冉榕就倒在床上,双腿因跌落的惯性而弹开,花户大敞,粉色美景一丝不挂地悉数落入黎淼眼中,冉榕双腿呈90°面向她大开,那被舔得晶莹光泽的粉嫩阴瓣也都分离,像张欲说还休的唇,吐露着点点花汁,引诱她上前亲吻。
黎淼咽了咽口水,如荒漠中渴极的旅人,不管不顾地扒着那白腿不让它们合上,埋头苦舔,吮着那奶液就仿佛在喝某个最上等的红酒。
双腿间流出的奶液不是红酒,冉榕的反应才是,她的一哼一喘、一个皱眉、一声长叹,都足以让黎淼醉得东倒西歪神魂迷离。
“住…住口……你个色魔,别舔了唔……”冉榕用手去推她的头,效果不是很显着。
黎淼以为她心口不一,推她是嫌她给的还不够多,于是兴致冲冲地爬上床,跪在冉榕双腿之间,嘴巴游离在她精致无赘肉的小腹上,亲昵地舔着,手来回摸,轻轻安抚着她大腿内侧肌肉,待到逼仄的穴道终于放松,她才小心地将手指一寸寸放进去……
“哈昂……你是要做死我,让我死在床上吗?”冉榕因刺激感而跌回床上,平躺着喘气,双手紧紧攥着被单,身两旁的床品被她揉得皱乱。
只进了一个指节的长度,黎淼就摸到冉榕的弱点,停在那里,对着凸出的柔软褶皱轻轻扣弄。“我可舍不得姐姐死,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名下财产就都是你的了。”
“已经是我的了。”
“……”冉榕顿觉无力,想了半天都想不出这人有什么弱点,只能不忿地骂她些不痛不痒的话,“色狼,色魔,色鬼!你是我见过的最淫荡的女人!”
黎淼被她这不假思索的一连串文明话给可爱到了,指尖重重顶上她的敏感,故意要听她在骂自己时,嘴里偶尔蹦出的那一两声娇喘。“我是淫而不乱,只对姐姐一个人淫荡。”指身被穴里淌出来的蜜水浸了个透彻,她心痒难耐,正欲将手指全送进去,院子里突然传来嘈杂声。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噔噔噔”爬楼梯的脚步声。
黎淼的鱼触手的放大变粗版。
“不要,黎淼,我不要!”很难想象这样大的东西进入体内是怎样的感觉,冉榕在黎淼怀里害怕地挣扎,半晌也逃不出这紧锁的桎梏。
“嘘……别动,乱动的话可是会疼的。”
穴口已经碰到那东西的顶端。软软的,滑滑的,像极一切令冉榕讨厌的无毛生物。
“唔……不行。”
黎淼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往下压,动作小心翼翼,冉榕出了片刻神,心里不合时宜地想着:她好像总是能在这事上倾尽温柔。
“慢慢来,慢慢地……”黎淼的眼睛盯在那异具与软穴相连接的地方,目光炙热得像要喷火。
全部吞进去时,她与冉榕一起发出了感叹似的呻吟。
“姐姐,真棒……”
她放开手,坐回床边,手里还拽着拴着冉榕的链子,扯了扯,央求着:“动起来姐姐,动起来。”
鬼使神差,冉榕手往后撑在地上撑住身体,腿部用力,开始缓缓地做起蹲起。
粉穴被撑得快要爆开,身子下落时,巨物破开肉壁,直直顶在宫道的尽头。
“哈啊啊——!”
冉榕叫着,黎淼的喘息变得急促,冉榕好像知道了她想要什么,套弄触手的速度越发快了,渐渐带出残影,肉壁与触手摩擦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蘼声回荡在房间里,穴里流出的液体顺着触手表面滑到地上,聚成一滩亮晶晶的小溪。
“姐姐好厉害……啊……再快……”黎淼兴奋道。
冉榕不顾
', ' ')('一切地摇晃起腰肢,每一下套弄都深深进到底。左摇右摆几百下后,最后猛得抽身离开,蓝色触手被拔出穴儿时,发出清亮水润的“啵”声。
“嗯哈啊……”
黎淼在这一瞬间泄了身,想是还没尽兴,她趁热打铁,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爬过去压在冉榕身上,匆匆撩起裙子下摆,将真空的下体贴上冉榕湿软成熟的花园,迫不及待磨起来。
“姐姐……”她前后动着臀,眼眶蓄满情热的泪花。
从上俯瞰,只能看到一袭长裙被顶起落下时的暧昧弧度。
“姐姐,姐姐……”
黎淼哭起来,像在受毒刑,不得章法下,她一次次莽撞地将胀硬的阴核怼在冉榕的软丘之上。
疼,涩,以及微不足道的舒爽。
那一丝触及灵魂的酥麻眼看就要溜走,黎淼又急又渴,却没有办法能留住这感觉。
“唔……姐姐……”
冉榕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对另一个女人用情至深;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会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生机蓬勃地动着。
就像蜂采蜜、雁南飞,天性使然。
“别急。”冉榕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她伸手去沾了些湿液,将其均匀涂抹在了对方干而挺立的肉核上,揉了揉,确认它充分湿润以后,将自己的阴部迎上去,紧紧抵住瑟缩跳动的核心。
“哈啊……”
双方大喘,冉榕摸着女人脑后柔顺的长发,轻声说:“现在动吧。”
她就动起来。这回确实舒服多了。
“姐姐,姐姐……”黎淼用脸庞去蹭冉榕的侧脸,如同一只发情求摸的小猫儿,嘴里不厌其烦地叫着,“姐姐,姐姐……”
“淼……”冉榕搂紧她的脖子,脑中有关从前的种种都被她撞出体外一般,最后一道心防土崩瓦解,她喘息,双腿勾挂在她的腰上,“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会一辈子爱你,哈……不,是两辈子,三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缠着姐姐……”
春情过后,黎淼泄力趴在冉榕身上,由着她拨弄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就枕在她胸上,仿佛一只随主人揉捏的古牧犬。
“以后……”冉榕是个万事都要有计划的人,她想问之后该怎么办,又想到自己明知谈的是一场无结果的情感却还要求它有结果,这是十分贪心的。所以没继续说下去。
“我们去丹麦吧。”黎淼说。
“?”
“不管我们俩谁留在谁的国家,心里可能都会有歉疚,不如去一个新的地方。”
“为什么是丹麦?”冉榕问。
黎淼笑了笑,露出略微调皮的笑:“我希望我们今后的日子处处是童话。”
雷普丁的公司和茶园被外资吞并的消息,冉榕是听来汇报公司近况的秘书说的,与此同时,她给彤思一家买的房产也都被黎淼以她的名义收了回来。
搅拌着热咖啡的水不曾停下,秘书已经走了,冉榕思绪飘远内心惆怅,她不想跟彤思闹到这步田地的,不想的——雷普丁失去了一切,罪魁祸首是跟自己相熟的黎淼,也不知彤思会不会被迁怒。
“滚!滚去找你的富婆姐姐吧!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付不了她了!”
另一处别墅内,一无所有的男人正对着彤思大吼大叫。
三个弟弟害怕地跟姐姐蜷缩在一起,彤思的处境与男人别无二致,连落脚的地方也被冉榕收了回去,男人好歹还有这样一座豪华的房子可以遮风挡雨,她才是真的一无所有。
但她却在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已经身无分文,没能力给你想要的东西了,你还不走?”
“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跟你在一起的吗?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就证明给你看!”
彤思脑子一热,立即拉着男人去民政局登记,当晚两人就在一起了,与之前一样,雷普丁碰她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被姐姐偷亲的画面,又不一样,这晚,她把男人当成是姐姐在爱她。
又半月过去,冉榕和黎淼坐在一块儿吃饭,黎淼的人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女人笑了笑,又说给冉榕听:“雷普丁急于赚大钱,竟染上了赌博的嗜好,他将家底都快输光了,彤思拦着他,他却打了她,雷普丁一气之下将彤思扫地出门,此时你那妹妹正带着三个弟弟在街头流离失所呢。”
冉榕握刀叉的手紧了紧,到底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不心疼是假的。她想帮她,又怕黎淼生气,两难之下,眉头紧锁。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接她过来了。”黎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眼睛深情地看过来,“我怎么舍得让姐姐为别人提心吊胆?你的心只能时时刻刻装着我。”
“谢谢。”
彤思被接来时也对她说了谢谢,很难为情,又不敢置信这女人真能对自己既往不咎。黎淼笑说她们还真像,又说她可以住回以前的房间,三个弟弟住进陈焜和易各拉的房间。
', ' ')('“我快走了,找个人陪陪你也好,与其我走之后你千方百计联系她,不如我自己把她送到你面前。”
听到这话,冉榕心里一惊:“走?你要回中国了吗?”
“是啊。”
冉榕失落,随即又问:“不回来了?”
黎淼直直看着她,笑:“姐姐希望我回来吗?”
“当然不希望。”冉榕口是心非。
“那我就不回来了。”
“你……”
“哈哈,姐姐放心,只是签证快到期了而已,正好回去一趟处理下国内事务,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黎淼牵起冉榕的手慢慢倒退着走上楼梯,将人暧昧地往房间里带,门关上,她将冉榕压在门板上热吻,在她耳边叹息着,“我舍不得姐姐温暖的身体啊。”
“哈……流氓……”
一上来就是后入的姿势,冉榕有些吃不消,上身随着惯性被向前撞去,脸落在枕头里,眼眸微红。
黎淼顶到最深处,埋在里侧的指腹勾了勾,很快就撩拨出一滩水来。
“姐姐湿了。”
她咬着冉榕的耳朵媚媚一笑,无赖得又加入一指。
“嗯……”冉榕咬唇,埋怨她,“太粗了……吃不下……”
“才两根而已。”黎淼将胸贴上她的背轻微摩擦起来,温热嫩滑的肌肤触感叫二人心里同时一振。
冉榕被六浅四深的频率顶得失神,双手紧拽枕头的两旁,臀高高抬起,快感让她不自知地配合起来。
“看来姐姐很喜欢呢,转过来。”
冉榕听话地平躺过身子。
咔嚓——!
白色的闪光灯太晃,冉榕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你干什么?”她质问。
黎淼举着手机对准冉榕的身体,拍完几张自认完美的照片后,划开录像功能,勾着坏笑的唇,让她把腿张开一些,手机离近,镜头将那翕合湿润的粉穴全部拍了进去。
“不准拍……”冉榕要去挡镜头。
黎淼将她的手按回床头,笑道:“很美的。”
“不准……”
“我发誓,这些东西我只一个人看。”黎淼央求她,“我回国后万一想姐姐了,就可以时不时看一眼这些照片视频……好不好?”
她温柔细密地吻着她,一边亲一边求,空闲的右手贴在花丘上,上下滑动着。
冉榕被她摸得更湿了,想要合起双腿,最大限度却只能合到45度,两腿夹在黎淼腰际,身子抗拒地扭动着。
“不要……”
阴唇被挑开,阴蒂被拨弄把玩,扰乱她精神的酥麻和快感在她体内齐头并进地争锋。对方揉了很久,冉榕觉得自己就像一团面团,在黎淼手里被揉开揉发了,身子软得好比自己吃过的最蓬松可口的甜点。
想要……
更多……
欲望渐渐背叛了理智,冉榕一点点地再度张开她的腿,时不时抬腰主动去慰贴黎淼的手掌,她的手没有再去挡镜头,而是拘谨又害羞地捂在自己阴部,抬起下巴,又柔又媚还带点泪珠的眼睛看向镜头,张了张嘴,说出句黎淼哪怕此刻就死也心甘情愿的乞求。
“我要你……”
黎淼鼻息忽得一重,她虔诚地跪在冉榕双腿间,拿稳手机,镜头对着那万物生始的潘多拉魔盒,她抬眼,对上冉榕的目光,小心询问着:“可以吗?”这实在好笑,仿佛她说不可以,她就不会继续录了一样,问这一句不像是征求她的同意,而是为了完成某种约定俗成的仪式感。
冉榕红着脸点头。
黎淼笑起来,莞尔动人,录制正式开始。
镜头仍然聚焦在粉穴上,她先是用手抚摸了几下阴唇,等穴口流出湿液,她中指抵在洞口,浅浅进出起来。
“嗯……”
阴道的开端十分敏感,在她进入的一瞬间,冉榕的脚趾就紧紧地扣在床单上,以此分散穴口处突如其来的激烈感觉。
“姐姐真敏感。”
黎淼故意这样逗她,“我要全部放进去了。”中指缓慢又坚定地顶入肉穴,霎时,四面八方的软热肉壁挤压过来,将她的指身吮裹得密不透风,“你早就想我进来了吧?嗯?骚货。”
“唔啊——!”
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玩弄令冉榕无力承受,在那句话后,她喘息着泄了身。
黎淼嗬嗬笑出声:“我还没动,姐姐就到了,这么舒服吗?”见冉榕不说话,她用手拍打了一下她的臀,“回答我。”
“舒服……”
“还想要吗?”
“要……”
“两根好不好?”
“嗯……”
也许是因为自己要走了,黎淼觉得今晚的冉榕出奇得配合。
在“导演”的精心安排下,顶撞与媾和的角度都唯美得无以复加,演员也十分实力派,颤动的身体、销魂的表情,无一不在尽心演绎好这出诀别戏。
冉
', ' ')('榕喘得投入,黎淼看得动情,赏着赏着,手机不知何时被主人丢在了一旁,镜头一黑,再拍不到一丝床上之人交合纠缠场景。
冉榕跪趴着,黎淼从后面贴过去,腰腹前后晃动,腿心撞向她的臀部,阴蒂狠狠摩擦着她的臀肉。“呼……”黎淼喘息着将人翻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花穴抵进温柔乡,紧紧贴痴痴磨,高潮之后,她趁对方穴口未闭,又送进去两指,狂风暴雨地抽插一阵,直至将冉榕肏哭到求饶才住手。
余韵过后,黎淼的手还埋在冉榕体内,不愿离开。
“真舍不得呢。”她叹息道。
黎淼已经走了一个星期,除了回到国内后当天给她报了平安,此后七天都没有再打过电话来。
冉榕今天的早饭也是吃得心不在焉,彤思看出她的反常,问她是不是想黎小姐,如果想,她可以打电话给她。
“我才不想她。”冉榕口是心非着,反问彤思,“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雷普丁离婚?”
“我……”彤思语塞,“他不可能同意的。”
“由不得他。”
彤思心里自然是想离开雷普丁的,了解她的意愿后,冉榕将雷普丁家暴、赌博、洗钱的证据递交法庭,请求强制裁决,因为证据确凿,法官没有给雷普丁狡辩的机会,直接宣判解除他们之间的婚姻关系,一锤定音。
夜里,了却一桩心事后的冉榕躺在床上,依旧辗转反侧。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手摸向床头,拿起手机揣在怀里,屏幕被她一次次按亮,又一次次在迟疑中熄灭。这样几次后,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看向弹出来的请求视频框,冉榕心跳加速地点了同意。
几秒后,黎淼久违的容颜出现在她眼前,对方披头散发,穿着睡衣坐在书房,她问冉榕在干嘛。
“我准备睡了。“冉榕回答。
“准备睡了?看来是我打扰你了,那我挂了,姐姐睡吧。”
“哎,别挂!”冉榕急忙说,“再陪我聊一会儿。”她问她在干嘛。
黎淼将手机镜头旋转一周,给她看她的书房,说:“我在处理些工作上的事务,也快睡了。”
“那我陪你。”
“工作这么枯燥的事,有什么好陪的?”
“我就要陪你。”
“那好。”
黎淼拿了个支架将手机放在上面,镜头对着自己后,就对着键盘敲敲打打的批注审核文件去了。
冉榕侧躺下来,静静盯着黎淼的侧脸,她发现她在工作的时候好像更美了,有一种睥睨众生又杀伐果断的凌厉气质,见她时而蹙眉,时而低语某个方案太差劲等等,冉榕看着看着眼尾一红,腿心蹿出股莫名其妙的热气。她趁对方不注意,双腿慢慢夹住一旁的被子,充血挺立的阴蒂抵着被子浅浅磨动起来,酥麻的快感叫她两眼微眯,冉榕就这么悄悄对着另一头专心工作的人做起了自慰的勾当,泄身之后,她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卑劣不已。
越想越鄙夷方才的自己,冉榕无地自容,默默哭起来。
微弱的哭声引起了认真工作之人的注意,黎淼转过来看向镜头,问她怎么了,“姐姐是因为我光顾着工作没陪你而不开心吗?”黎淼加速审完最后一份文件,关闭电脑,拿起手机往卧室去。
“不是。”冉榕对自己哭泣的原因说不出口,反问她,“为什么这么多天不给我打电话?”
“原来是在气这个,”黎淼笑,“距离产生美,我想着耗姐姐一段时间,再见面后,你就会更加爱我。”
“你就不怕我移情别恋?”冉榕不经意的娇嗔道。
“怕,不过就算你移情别恋了,我也能再把你抢回来。”黎淼还是那么自信,她靠坐在床头,觉得对方那边光线太暗,让冉榕将头顶的灯打开,灯亮之后,她终于看清了冉榕脸颊上因高潮而残留的酡红。
这种神态,黎淼见不过不少,次次都是在床上。她刚刚难道是在对着自己自慰?黎淼后知后觉。
“姐姐不乖哦。”知道真相的黎淼坏笑着,“怎么能不经我的允许,就对着我偷偷做那种事呢?”
“我……我……”冉榕的手揪紧被子,羞愤得无话可说。
“让我看看。”
“什……么?”
“我要看姐姐的猫猫。”
“你……”冉榕咬唇,不接受不拒绝,手指扣着睡衣边缘的蕾丝,心乱如麻。
“就一会儿,好不好嘛?”
黎淼向来有耐心,尤其是在调情这件事上,她软磨硬泡地和冉榕僵持推拉着,时而问问她最近怎么样,心情如何,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每每在冉榕以为她快忘记那档子事时,她又轻飘飘提一嘴,“我想看看姐姐。”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半小时的怀柔谈心之后,冉榕立场松动些许,她轻声似呓语:“只能给你看几秒。”
黎淼欣然答应。
冉榕的手撩起睡衣,将裙子下摆堆在腰际,褪去浅色内裤
', ' ')(',双腿微微张开,转头不看,右手将手机的镜头往腿间靠,缓缓逼近自己的私处。
粉嫩的穴口出现在镜头前,因触碰不到,黎淼更显得心痒难耐,“好漂亮。”她夸赞着,又怂恿她,“姐姐摸摸自己,摸给我看。”
“你别……得寸进尺。”冉榕要移开镜头,“时间到了。”
“再等一等,”黎淼故意让语气听起来魅惑又性感,“这么多天没联系,姐姐就不想和我多温存一会儿吗?”
冉榕当然想跟她多说一会儿话,但不是……跟她在网上做这种事。
“这是第三国的软件,没人认识我们,安全得很,只有我们两个……姐姐连这个都不肯满足我吗?”
黎淼不断的安慰和施压使冉榕卸下心防,她咬着唇,手要伸不伸地摸向自己下面,当完全触摸到阴丘时,握手机的手抖了抖。
“姐姐就想象着是我在摸你。”黎淼笑着注视着画面,指挥她,“进去。”
“唔……”
自己的手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冉榕身上的快感与耻辱感正在成正比地上升着,视频里,黎淼那狼一样的目光太具侵略性,冉榕看一眼便湿了,爱液没有预兆地滑出,濡湿了手指,她心慌地转过脸不看镜头。
“动一动。”黎淼兴奋地命令道。
冉榕不知自己抽什么疯,十分听话地跟着对方的指令做起来,手指缓慢地在穴内抽插起来,与此同时,极高的道德感也在折磨着她的精神,快感与悖德感在她脑中打架,她吸了吸鼻子,侧头低泣起来。
“哭什么,是我肏姐姐肏得不舒服吗?那就再快些,快些……放两根进去。”
“不行……”冉榕低声抗议。
黎淼也不强求,让她去找来支架夹住手机,好帮她解放另一只手。
“吊带,扒下来。”
冉榕听话地撸下两边肩膀上的吊带,没了吊带的支撑,宽松的睡衣滑下去,在腰间挤成一条。两只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粉色的乳晕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可口诱人,黎淼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咬牙命令她:“两只手抓住自己的奶子,玩给我看。”
“怎么可以……说这么粗俗的话……”
手机那头的冉榕低低抱怨了一句,却仍旧按照她说的,缓缓伸出双手,抓在了自己两只乳房上。
“用力。”黎淼说。
冉榕于是用力,十指收拢,饱满的双乳在她掌中扁下去,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色相诱人。
“揉它们。”
冉榕揉捏起来,双乳在她手中变幻成不同形状。
好羞耻……冉榕咬唇想着……
但又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她心里其实也在想她,想见到她,想要她的触碰……
阴道在这种想法下变得更湿了,冉榕难耐地夹了夹腿,这动作自然落进屏幕那头人的眼中,黎淼笑了笑,得寸进尺道:“我想看姐姐的小穴,姐姐掰开给我看好不好?”
冉榕斥责她:“你别太放肆。”
黎淼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嘴上一直求着:“给我看一看嘛,我想看。”
冉榕低垂着眼,避开与她直视,不答应,也不拒绝。
“既然如此,那挂了吧,姐姐早点休息。”那边突然这样说。
“慢,慢着。”
冉榕难为情地把手搁在自己私处,微微一用力,把自己剥给对方看。
“还是这么粉。”黎淼微笑道,“好想进到姐姐里面啊。”
“嗯……”冉榕被她说得情动,一股白液从穴内挤出,淫秽地滴落在床单上。
“姐姐湿了。”
“啊……”
“插插自己。”
冉榕听话地将中指塞进体内,身子打了一个激灵。
“动。”
冉榕便动,抽插的频率随着黎淼的要求越变越快,冉榕渐渐觉得那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完全受黎淼控制的她的手。
“姐姐好骚,隔着电话肏你,也能这样浪吗?”
冉榕咬唇:“太快了……”
”不准停。”
“哈啊……嗯……要,要到了唔——!”
冉榕下身一挺,一股浓液喷在了镜头上,淋满了整片手机屏幕。
黎淼看得眼热,舌尖抵了抵牙根,强忍着神色不变道:“不早了,姐姐早点睡。”然后没有给冉榕反应的时间就关了视频。
冉榕有些失落,下床去浴室洗了遍澡,越想越委屈,她以往何曾这样卑微自贱过?就算是以前的彤思要求,她也不会做出这种隔着电话靠嘴做爱的下流事。她想不通为什么黎淼一要求,她就肯了,难道真像对方说的那样,她们之间有着天然的性吸引力?冉榕意识自己好像渐渐离不开黎淼了,而对方却能在情欲戏进行到火热阶段时说挂电话就挂电话,难道她厌烦她的身体了?还是说,她只是拿她当工作疲惫后的玩物消遣?不然为什么能这样果断又绝情地切断通讯?或者是,她反感她的浪荡了……杂
', ' ')('七杂八的念头涌进冉榕脑子,她躲在浴室哭了一回,躺在床上时又哭了一回,最终在患得患失中入睡。
冉榕不知道的是,挂掉电话后的黎淼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心安,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视频断开后,冉榕丰庾的身姿和魅惑的神情在黎淼脑中挥之不去,她性格向来怪异,吃不到嘴的美味,她宁愿选择及时止损,当冉榕的媚态引得她体内燥热骨血沸腾时,黎淼当断则断,不得不选择挂掉视频,以免在冉榕面前做出什么失态之事。
然而不去看可以,不去想,则是难如登天。大脑实在难以抵制费洛蒙的诱惑,尽管黎淼把自己浸在放满冷水的浴缸里,小腹还是热得吓人,阴蒂突突跳动着,阴道收缩的频率眼看都快赶上最低心率了,忍无可忍的黎淼浮出水面,脑中想着冉榕,右手伸向自己下面……随着缸中水花越来越大,黎淼握着浴缸边缘的手也越捏越紧,直至手背爆出青紫色的筋,她猛地夹紧双腿蹭向自己右手掌心,虽没彻底满足,却也短暂平息了难耐的欲火,事后,黎淼撑着晕沉的感觉给秘书打去一通电话,她要一张明天飞向泰国的最早航班的机票。
第二天早上,彤思敲门叫冉榕起床吃饭,敲了半天没人应,她索性打开门,见平常生物钟比谁都准的冉榕竟还赖在床上,她走近,见她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摸了摸她的额头,居然有些发烧。
“榕姐,你生病了!”
彤思连忙去找药,又倒了杯水给她,冉榕摇头,安慰她:“没事,可能是昨天洗澡的时候冷到了,吃了药就好了。”
彤思见她表情并不开心,猜到什么,问:“你是不是想她了?我帮榕姐打电话给她。”
“不要!别打给她!”冉榕慌忙阻止。
彤思不解,“你们闹矛盾了?”
冉榕摇头:“她有事忙。”
“再忙也不该不关心你!”
彤思的电话还是拨了出去,冉榕没拦住,或者是心里不想拦,她私心希望对方知道后能回电问候自己,哪怕发个消息也行……然而在良久的等待后,见到彤思摇头说黎淼关机了,冉榕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蔫下去,愈发闷闷不乐了。
“榕姐……”喂冉榕吃过药后,望着女人入睡的背影,彤思脑子一抽,突然问她,“你后悔过吗?在我那样诋毁你设计你后,你后悔过之前对我那样好吗?”
“说什么傻话,你永远是我的妹妹,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后悔自己帮过你。”
“可是我后悔了。”
在冉榕还在思考她这话的含义时,彤思悄悄走进床边,“我后悔当初推开你了。”说完,彤思在闭着眼睛的冉榕唇上落下一吻。
这个吻很轻很快,背后的含义却足以震惊在场的人,唇上的触感还没消失,冉榕就诧异地睁开眼瞪向彤思,她看了她一会儿,消气般劝她:“已经过去了,我们都该向前看。”
“我也想向前看,可我现在看到的是你跟她在一起后并不开心。”彤思坐在床边,执拗地扶着冉榕肩膀让她直视自己,“那种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榕姐,我们可以忘记以前那些不愉快,我们可以重新来过……”
“彤思,你弄疼我了,放手……你让我感觉害怕……”
“害怕?你不怕她,却怕我吗?是因为我做不到像她那样罔顾人伦吗?我也可以的榕姐,我也可以……”彤思边说边去扯冉榕的衣服,本就单薄的睡衣在大力撕扯下完全脱落,彤思发狂般吻着冉榕裸露出来的肌肤,手摸向她的私处。
虚弱的冉榕此刻完全无法反抗发疯一般的彤思,在她被压被吻被亲遍几乎全身每一寸肌肤时,她脑子想的竟是远在别国的黎淼。
她昨天为什么那么急的挂断视频?今天打给她,她为什么又不接?难道她真是玩腻了吗?
直到阴道传来异物侵入感,失神的冉榕终于回神,继续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生。
“榕姐,我进去了。”彤思一边运动手臂带动手指大力顶进冉榕阴道,一边痴笑着,“你是我的了。”
嘭——!就在此时,半掩的门被暴力推开,下机后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就直往这里赶的黎淼一把扯住彤思后背心,连人带指的扯离冉榕身体,将她顺势狠狠往地上一丢,居高临下、满脸怒气地俯视她,千句万句的脏话,在瞥了一眼受惊后蜷缩进被子不敢看自己的冉榕后,临到嘴边,黎淼只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怎么可以……说这么粗俗的话……”
手机那头的冉榕低低抱怨了一句,却仍旧按照她说的,缓缓伸出双手,抓在了自己两只乳房上。
“用力。”黎淼说。
冉榕于是用力,十指收拢,饱满的双乳在她掌中扁下去,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色相诱人。
“揉它们。”
冉榕揉捏起来,双乳在她手中变幻成不同形状。
好羞耻……冉榕咬唇想着……
但又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她心里其实也在想她,想见到她,想要她的触碰
', ' ')('……
阴道在这种想法下变得更湿了,冉榕难耐地夹了夹腿,这动作自然落进屏幕那头人的眼中,黎淼笑了笑,得寸进尺道:“我想看姐姐的小穴,姐姐掰开给我看好不好?”
冉榕斥责她:“你别太放肆。”
黎淼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嘴上一直求着:“给我看一看嘛,我想看。”
冉榕低垂着眼,避开与她直视,不答应,也不拒绝。
“既然如此,那挂了吧,姐姐早点休息。”那边突然这样说。
“慢,慢着。”
冉榕难为情地把手搁在自己私处,微微一用力,把自己剥给对方看。
“还是这么粉。”黎淼微笑道,“好想进到姐姐里面啊。”
“嗯……”冉榕被她说得情动,一股白液从穴内挤出,淫秽地滴落在床单上。
“姐姐湿了。”
“啊……”
“插插自己。”
冉榕听话地将中指塞进体内,身子打了一个激灵。
“动。”
冉榕便动,抽插的频率随着黎淼的要求越变越快,冉榕渐渐觉得那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完全受黎淼控制的她的手。
“姐姐好骚,隔着电话肏你,也能这样浪吗?”
冉榕咬唇:“太快了……”
”不准停。”
“哈啊……嗯……要,要到了唔——!”
冉榕下身一挺,一股浓液喷在了镜头上,淋满了整片手机屏幕。
黎淼看得眼热,舌尖抵了抵牙根,强忍着神色不变道:“不早了,姐姐早点睡。”然后没有给冉榕反应的时间就关了视频。
冉榕有些失落,下床去浴室洗了遍澡,越想越委屈,她以往何曾这样卑微自贱过?就算是以前的彤思要求,她也不会做出这种隔着电话靠嘴做爱的下流事。她想不通为什么黎淼一要求,她就肯了,难道真像对方说的那样,她们之间有着天然的性吸引力?冉榕意识自己好像渐渐离不开黎淼了,而对方却能在情欲戏进行到火热阶段时说挂电话就挂电话,难道她厌烦她的身体了?还是说,她只是拿她当工作疲惫后的玩物消遣?不然为什么能这样果断又绝情地切断通讯?或者是,她反感她的浪荡了……杂七杂八的念头涌进冉榕脑子,她躲在浴室哭了一回,躺在床上时又哭了一回,最终在患得患失中入睡。
冉榕不知道的是,挂掉电话后的黎淼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心安,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视频断开后,冉榕丰庾的身姿和魅惑的神情在黎淼脑中挥之不去,她性格向来怪异,吃不到嘴的美味,她宁愿选择及时止损,当冉榕的媚态引得她体内燥热骨血沸腾时,黎淼当断则断,不得不选择挂掉视频,以免在冉榕面前做出什么失态之事。
然而不去看可以,不去想,则是难如登天。大脑实在难以抵制费洛蒙的诱惑,尽管黎淼把自己浸在放满冷水的浴缸里,小腹还是热得吓人,阴蒂突突跳动着,阴道收缩的频率眼看都快赶上最低心率了,忍无可忍的黎淼浮出水面,脑中想着冉榕,右手伸向自己下面……随着缸中水花越来越大,黎淼握着浴缸边缘的手也越捏越紧,直至手背爆出青紫色的筋,她猛地夹紧双腿蹭向自己右手掌心,虽没彻底满足,却也短暂平息了难耐的欲火,事后,黎淼撑着晕沉的感觉给秘书打去一通电话,她要一张明天飞向泰国的最早航班的机票。
第二天早上,彤思敲门叫冉榕起床吃饭,敲了半天没人应,她索性打开门,见平常生物钟比谁都准的冉榕竟还赖在床上,她走近,见她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摸了摸她的额头,居然有些发烧。
“榕姐,你生病了!”
彤思连忙去找药,又倒了杯水给她,冉榕摇头,安慰她:“没事,可能是昨天洗澡的时候冷到了,吃了药就好了。”
彤思见她表情并不开心,猜到什么,问:“你是不是想她了?我帮榕姐打电话给她。”
“不要!别打给她!”冉榕慌忙阻止。
彤思不解,“你们闹矛盾了?”
冉榕摇头:“她有事忙。”
“再忙也不该不关心你!”
彤思的电话还是拨了出去,冉榕没拦住,或者是心里不想拦,她私心希望对方知道后能回电问候自己,哪怕发个消息也行……然而在良久的等待后,见到彤思摇头说黎淼关机了,冉榕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蔫下去,愈发闷闷不乐了。
“榕姐……”喂冉榕吃过药后,望着女人入睡的背影,彤思脑子一抽,突然问她,“你后悔过吗?在我那样诋毁你设计你后,你后悔过之前对我那样好吗?”
“说什么傻话,你永远是我的妹妹,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后悔自己帮过你。”
“可是我后悔了。”
在冉榕还在思考她这话的含义时,彤思悄悄走进床边,“我后悔当初推开你了。”说完,彤思在闭着眼睛的冉榕唇上落下一吻。
这个吻很轻很快,背后的含义却足以震惊在场的人,唇上的触感还没消失,冉榕就
', ' ')('诧异地睁开眼瞪向彤思,她看了她一会儿,消气般劝她:“已经过去了,我们都该向前看。”
“我也想向前看,可我现在看到的是你跟她在一起后并不开心。”彤思坐在床边,执拗地扶着冉榕肩膀让她直视自己,“那种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榕姐,我们可以忘记以前那些不愉快,我们可以重新来过……”
“彤思,你弄疼我了,放手……你让我感觉害怕……”
“害怕?你不怕她,却怕我吗?是因为我做不到像她那样罔顾人伦吗?我也可以的榕姐,我也可以……”彤思边说边去扯冉榕的衣服,本就单薄的睡衣在大力撕扯下完全脱落,彤思发狂般吻着冉榕裸露出来的肌肤,手摸向她的私处。
虚弱的冉榕此刻完全无法反抗发疯一般的彤思,在她被压被吻被亲遍几乎全身每一寸肌肤时,她脑子想的竟是远在别国的黎淼。
她昨天为什么那么急的挂断视频?今天打给她,她为什么又不接?难道她真是玩腻了吗?
直到阴道传来异物侵入感,失神的冉榕终于回神,继续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生。
“榕姐,我进去了。”彤思一边运动手臂带动手指大力顶进冉榕阴道,一边痴笑着,“你是我的了。”
嘭——!就在此时,半掩的门被暴力推开,下机后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就直往这里赶的黎淼一把扯住彤思后背心,连人带指的扯离冉榕身体,将她顺势狠狠往地上一丢,居高临下、满脸怒气地俯视她,千句万句的脏话,在瞥了一眼受惊后蜷缩进被子不敢看自己的冉榕后,临到嘴边,黎淼只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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