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姐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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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没了根,还能活么?

“各位旅客请注意,从北京飞往曼谷的xx航地上位。

无理取闹的易各拉被保安拉出了会议室,面对如此阵仗,芮彤思心里发慌,连下句话该说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是榕姐在这里,她会怎么做呢?

想到那个女人,彤思心里涌进一股无名力量,她挺胸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一排董事,道:“既然你们这么信任我,我也不会辜负各位的期望,我会尽我所能,努力学习如何做好一名董事长……”

会议室门开,清脆的高跟鞋触地声由远及近。

嘟嘟……咚咚……

一身浅灰色西装的女人在保镖簇拥中款款走进来,满头顺直的黑色长发,身形苗条、气场全开,容貌靓丽得好似某个备受泰国粉丝追捧的华语明星。

靠近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在场之人的心尖儿上。

“你是?”大股东眯起眼睛,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

女人侧头与身边的女秘书耳语几句,那兼任随行翻译的秘书走上前,给在座的每人递上一张双语名片,用泰语笑眯眯介绍道:“我们是来自中国的馨淼建筑,这位是我们公司的黎淼总经理,听闻贵公司的建材物美价廉,我们公司急需大量钢材,所以未经预约就冒昧前来,希望能尽快与贵公司达成合作。”

芮彤思捏着手上的名片看了又看,抬头打量了眼那位来自中国的年轻总经理,总觉得她有几分眼熟。

“那你们想要多少呢?”

年轻女人伸出五根手指。

大股东摇头笑道:“才五万吨,也值得你们千里迢迢从中国跑到泰国?”心里暗自吐槽,中国人果然爱贪小便宜,为了省这点钱,也宁愿跋山涉水。

女人轻笑,天然粉的唇微启,秘书传话道:“不,是五百万吨。”

在座众人不敢置信,异口同声地问:“什么?!”

“五百万吨?!”

这得抵他们一年的单子!

秘书问:“贵公司的总裁在吗?我们总经理想亲自和她谈。”

“在,在,她就是。”众人指向芮彤思。

女人看过来,芮彤思捏紧名片,紧张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新任的……”

“no,nother”

大股东以为她嫌弃芮彤思年纪小,觉得她不靠谱,擅自起身,要代表公司与她商讨业务。不料——

“iwannaseerangrong”

此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得在场众人张口结舌。大股东赔着笑脸,妄图糊弄过去:“她因患精神疾病,现在还在曼谷医院接受治疗,恐怕不能和黎总商谈这么重要的事,不如由我……”

女人的秘书一口回绝道:“我们总经理说,如果不是冉榕小姐亲自来谈,这笔生意不做也罢,我们黎总只信任冉榕小姐一个人。”

只信任榕姐一个人……彤思好奇,不禁又看向穿浅灰西装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愿意信任一个疯子?

察觉到她的目光,女人看过来,锐利的眼神让芮彤思不自觉联想到冉榕,她终于知道为何女人这样眼熟,因为她有着和冉榕极为相似的眼神!

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彤思往后缩了缩,下意识回避她的目光。女人只盯了她几眼,目光就划下去,落在合同上。

“精神状态异常下签订的赠予书,也算数?”她问律师。

律师道:“只要签订当时,赠予人有自主意识,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并自愿,就是有效的。”

女人点点头,没再刁难,彤思却分明看见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这生意是谈不成了。“

女人要走,彤思情急之下拦在她面前,说:“我可以和你谈,请相信我……”

“凭什么相信你?”

“我不会辜负自己的合作商。”

“用什么证明?你连养大自己的姐姐都能算计出卖,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彤思震惊,愣愣地想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和榕姐之间发生的事,在看到对方带上墨镜前眼底浮现的鄙夷后,年轻人特有的叛逆涌上来,彤思驳道:“你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不要乱为一方站场子。”

“我不清楚?”女人笑了一声,“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你是怎么现出白眼狼的原形的,但从别人的口述中也能把你的形象拼凑得七七八八了,你自私自利、忘恩负义,冉榕对你好的时候你不逃,一家子趴在冉榕身上吸血的时候你不逃,偏偏是找到新靠山后,就迫不及待地联合外人一起陷害养姐,你还有良心吗?”

彤思被责问得哑口无言,只好使出一惯的招数,红着眼眶流着泪,吸引着自认为是骑士的人来保护她。可惜今天她的骑士们不在现场,在座的都是老谋深算的商人,没人会为一个黄毛丫头而得罪大客户。

“你凭什么指责我?你根本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彤思吼道。

“她对你做了什么?虐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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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强暴了你?她不过是亲了你,你就这样对她,我记得雷普丁曾经可是真得要强奸你呢,现在你倒和他在一起了,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厌恶同性恋吗?怎么做出来的事这么的区别对待呢?”

“我明白了,”彤思破涕为笑,“你是榕姐的朋友吧?你是来替她打抱不平的。这些恩怨都已经过去,榕姐都放下了,你为什么还念念不忘?”

“你想说我没资格是吧?我是没资格,”女人转身,对一众股东说,“本来我还考虑要不要换个人谈,这下好了,她彻底坏了我的心情,我们有缘再合作。”

股东纷纷责难彤思,让她跟女人道歉,彤思年轻气盛,拒不认错。“我凭什么跟她道歉!”

“你不必跟我道歉,你最该道歉的人是你的养姐。”

“我没有错!你根本不了解我承受了什么!”

“那你知道她承受了什么吗?!她为了你……做的那些违背心意的事,她忍受的不公与折磨,你又知道多少?!”女人陡然拔高的声音吓了彤思一跳,她可能也注意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压低声音,“你根本就只考虑自己。”

“自私自利的白眼儿狼。”女人骂完转头,对秘书说,“这句不用翻了。”

“你没经历过我遭受的一切,凭什么指责我?你……”

彤思追出去,被女人的保镖拦住,她目睹女人坐进车里,并不看自己,如泰国王室般的高贵和漠视,扬长而去。

……

曼谷分院。

国内精神病院的设施大多简陋,病人的日程安排也毫无新意,说难听点,跟坐牢没有区别,唯一好的就是不用强制劳作。女人听说泰国的医疗水平普遍好些,但还是担心会出现预想中最坏的情况,于是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

“黎总,我查了一下,这家分院的配套治疗设施和护工都是最好的,您大可以放心,不必担心……”秘书捧着ipad给她看调查的资料。

“你哪里看出我在担心?她是那渣滓的女儿,我巴不得她过得不好。”

秘书显然对这位的傲娇已经习以为常,识相地收回ipad,看了看表,说:“既然如此,黎总不如早些回去,国内的事务还得您把舵。”

“不行!我才来多久?我还没看到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您不是不担心吗?”

“我……我要当面嘲笑她,怎么,不行吗?她霸占了本该属于我的那一份财产那么多年,如今她倒台,我自然要好好地、亲自落井下石。”

秘书跟了她多年,对她的用意心知肚明,不当面戳破她渴望亲情的潜意识,反而更心疼起来——董事长逝世后,黎总只剩下自己,可喜的是,她又找到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说易各拉也是黎总血缘意义上的哥哥,但他出卖姊妹的行为品格显然不在黎总心中的亲人行列。秘书心里清楚地知道,这趟泰国之旅,黎总是来寻亲的,而不是像她口头上说的那样,是什么“复仇”。

医院设施的确是一流的,加上冉榕又原为公司总裁,以及有那个一直坚持不懈追求她的建筑公司女老板的特意吩咐,钱不是问题,冉榕的居住条件自然好到无以复加,显然已经是豪华酒店的待遇。

可惜就算像皇宫,这里依旧是精神病院,没有绝对自由、不能倾诉交流,任何一个正常人被关进来,不疯也早晚要疯。

“你好,我们找冉榕。”秘书道。

“请问你们是?”护士询问。

“我是她的妹妹。”黎淼说。

护士疑惑:“可是,冉榕小姐的妹妹不是彤思小姐吗?”

“我是她的亲妹妹,跟那个不知好歹的白眼儿狼可不一样。”黎淼语气有些重,秘书态度温和,只翻译了前句,护士笑着说请跟她来,走在前面引路。

“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冉榕小姐正在院外种树,她有些怕生,稍等,我先去跟她说一下。”

护士走向河边,那里蹲着一个穿着抹茶色病号服的女人;侧对着黎淼,头发短得乱糟糟,像被狗啃过一样;半面脸不施粉黛,透着恹恹的白;两只手不怕脏似得去挖地上的土,把树苗插进坑,掬起一捧土壤,小心翼翼地埋在根上,外人可能觉得莫名其妙,知道前因后果的黎淼看了,只感到心酸与怜惜,她是在自救。

听到护士说有人来看自己,冉榕埋土的手顿了顿,站在远处的黎淼分明看见她眼里闪过一道希冀欣然的光亮,然而在看到自己后,这道光又突然湮灭。

“我不认识她。”冉榕冷冷道,如同油盐不进的小孩子,继续低下头干自己的事。

“怎么会呢?她是你的妹妹。”护士耐心劝说着。

这话不知触发了什么,冉榕突然发起病,沾土的脏手抱住脑袋,无助地大叫起来:“我的妹妹是彤思,彤思已经死了,她不是我妹妹,彤思已经死了,我的妹妹已经死了!”

“冷静,榕小姐冷静……”护士劝不住,只好拿出一只毛绒熊,这是杀手锏,只要冉榕一发病,拿这个出来,她马上就会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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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我跟她单独呆一会儿吗?”

秘书递给护士一笔不菲的小费。

“你们也看到了,一提到彤思小姐,冉榕小姐的病就会发作,所以最好别谈及妹妹和彤思小姐有关的话题。”护士道。

“好,我记住了,谢谢。”

护士离开,秘书守着出入口,黎淼慢慢走到抱着毛绒熊坐在木椅上发呆的冉榕面前,挑开墨镜,往上一拉卡住头发,抱着双臂,上下打量紧抱玩具熊的冉榕,嘴里啧啧嫌弃道:“先前派人打探你消息时,照片上的你还是很光彩夺人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落魄的跟真疯了一样。”

被嘲笑的对象充耳不闻,把毛绒玩具熊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嘴里喃喃道:“彤思不伤心,姐姐以后都会陪着彤思,不会离开彤思。”

黎淼听了眉头紧皱,一手抓住毛绒熊的背,拽出来,往后用力一扬。制作精良的玩具在空中划了一道抛物线,就这么被扔进不远处的河里,毛绒绒地飘在水中央,一点点浸湿下沉着……

“彤思!”

冉榕站起来,一副想去河里把它捞回来的样子。黎淼把她按坐在木椅上,伸出双臂,将她圈在自己怀里,脸离得极近,语气忍无可忍。

“她联合外人那么害你,你居然还爱着她?你的脑子是被她吃了吗?就不能多为自己想想吗?!”

“还……还给我,”冉榕带着哭腔,手捶打推搡她的肩,“把妹妹还给我……”

这样脆弱的冉榕是黎淼从未见过的,她以为的她,应该是和私家侦探发给她的照片中的人一样:神采飞扬、明艳动人,掌控一家公司的生杀予夺,为达目的可以不惜一切。

那个曾经如刀锋般锐利的女人好像不复存在了一样,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盔甲尽卸、似玻璃品般易碎的女人。

让人既想保护,又想欺负她。

“芮彤思,你悉心照料着养大的好妹妹,她为了报复你,和你最讨厌的男人联手举办了场假婚礼,就为了骗你出来让警察逮捕你。可笑的是,你明明知道她的目的,还去参加那场婚礼,就为了让她免于你前夫的伤害,最后她中枪,你为她杀了前夫。她痊愈,结局和和美美,你被关进精神病院,所有的付出都没有得到回报。”

“我该骂你笨还是夸你聪明呢?亲手把自己心上人托付给别人的感觉,不好受吧?”

黎淼替她拨去两鬓上的泥,盯着她的月牙眼,微微一笑,靠近她,压低声音道:“不过装疯——的确是能让你免除坐牢的好办法。”

冉榕涣散的瞳孔有了一瞬的聚焦,神情依旧懵懵懂懂。

黎淼捕捉到她那瞬充满理性的眼神,脸笑着又凑近一些,面部的神态分明在说:还装?

“我知道你会中文,你清楚我在说什么。”

一声轻叹,是泄气认输的声音。冉榕操着一口不怎么熟练但完全能让黎淼听懂的普通话,问她:“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

“没有人派我来。”黎淼缩小双臂间的空隙,从旁看去,她完全抱住了冉榕,两人的脸靠得非常近,黎淼居心叵测地盯着冉榕的唇,看得冉榕心律失常。

“总有目的。”冉榕说。

“报复你。”黎淼直言不讳。

“报复我?”冉榕仔细回忆了一下,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位国际友人,“我根本不认识你。”

“可我认识你啊。”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不懂中文深义的缘故,冉榕单纯觉得,面前年轻女人的一字一句都暧昧得过了头,每处停顿徐缓又带着诡异悠扬的音调,像是一首萨克斯演奏的曲子,醇厚甜美,蕴涵着引人入胜的磁性。

“那就正式介绍一下。”

“我叫黎淼,黎月婉的女儿。”

冉榕愣了愣,亚洲富人排行榜上前三的鼎鼎有名的黎月婉?

“我生物学上的爹,陈焜,也是你的生父——所以,我是你的亲妹妹。”

冉榕已经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黎淼很满意她现在的表情,欣赏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凑近,压上她的唇,又闪电般撤离。

“幸会,姐姐。”

病房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环境好条件佳,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坏处是有监控,一举一动都要受专人监视。

接收到黎淼眼神暗示的秘书,以为她要和冉榕私谈正事,便坐在病房门旁座椅上,守着不让人打扰。

早就察觉到监控存在的黎淼,拽着冉榕的手腕,将人带进卫浴间,反手锁上门。

“你怎么可能是我妹妹?爸从来没告诉过我,他还有别的女儿……”

冉榕一反在外面的痴态,思维逻辑全然是个正常人。卫浴密闭狭小,没有摄像头,这里是她在医院里唯一不会被监视的地方,所以她才能安心在这里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正常。

“果然是装的。”黎淼轻笑,继而回答她的问题,“陈焜什么为人,想必你比我清楚,不然你也不会对他见死不救,这么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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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恨他,恨到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断气——我佩服你。”

“也是我妈当年太单纯,没看出陈焜是个脚踏数条船的人渣,他从泰国飞到中国做生意,遇上我妈,年轻貌美、青春靓丽,死老头子馋得慌,他也确实有几分魅力,千方百计把我妈追到手后,又一声不吭地溜回泰国,留给我妈的,除了查无此人的手机号码,就剩下我。”

“本以为是清清白白羡鸳不羡仙的真爱,谁知却被蒙在鼓里变成了法,喉咙不自觉干咽几下,身随意动,唇相继落在她的下颌、脖子、锁骨处,吻了又吻,最终来到心仪已久的乳沟之间,软唇覆在双谷中,舌头伸进深邃沟壑,上下舔舐,空闲的手从衣服底下钻入,握住一侧丰乳,深情地揉起来。

嘴巴咬开胸前纽扣,脸颊蹭开碍事的衣服,婴儿般探索着续命的口粮,终于寻到,一口含住,如获珍宝地吮吸起来。

另一只手也不停,顺时针在女人的阴部打圈儿按摩,趁其不注意,突然捏一下,便能听到令人心旷神怡的呻吟。

“姐姐那里好湿啊~”黎淼诱惑着,指腹不停按揉她的阴蒂。

“嗯……混、混蛋,唔……”

冉榕觉得全身有蚂蚁在爬,骨髓奇痒,更痒的却是那里……

她咬牙,明明之前并没有这种感觉,偏偏被她一揉阴蒂,全身都不对了起来。

穴里又麻又痒,

想有什么插进来,

狠狠地插进来,

让她放声大叫……

黎淼坏心眼地急攻阴蒂,想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冉榕闭上眼,又泄过一次后,衰弱的精神终于全面破防。

她偏着头咬着唇,浸满欲望的眼睛难为情地快速眨动着,声音细若蚊蚋。

“你快点……”她说。

“快点什么?”黎淼问。

冉榕的嘴唇快被自己咬出印子,“进来……”

黎淼中指浅浅埋进去一个指节,明知故问:“这样?”

“唔……”冉榕羞耻地点点头,耳根子红透了也不忘骂她坏东西。

“我是坏东西,那姐姐就是——”黎淼贴着她的耳朵,“骚——东——西”手指这时全根没入,重重顶到花心。

“啊……”冉榕脚趾蜷缩,双腿情不自禁夹住黎淼的腰。被猝然一顶,那里流出了更多湿液,阴道内部被微凉的指身填充完满,进入的一瞬间,冉榕发出餍足的叹息。

声音太媚,黎淼听得腹部一热,私处也流出湿润来。她一面吻,左手一面揉捏着冉榕一侧乳房,右手又在私处疯狂作乱,上下齐攻,才动了不过几十下,冉榕就又缴械投降了。

“你好敏感啊姐姐,看得我忍不住想把你操哭。”

仅仅是一句话,才高过不久的冉榕又迎来鱼触手的放大变粗版。

“不要,黎淼,我不要!”很难想象这样大的东西进入体内是怎样的感觉,冉榕在黎淼怀里害怕地挣扎,半晌也逃不出这紧锁的桎梏。

“嘘……别动,乱动的话可是会疼的。”

穴口已经碰到那东西的顶端。软软的,滑滑的,像极一切令冉榕讨厌的无毛生物。

“唔……不行。”

黎淼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往下压,动作小心翼翼,冉榕出了片刻神,心里不合时宜地想着:她好像总是能在这事上倾尽温柔。

“慢慢来,慢慢地……”黎淼的眼睛盯在那异具与软穴相连接的地方,目光炙热得像要喷火。

全部吞进去时,她与冉榕一起发出了感叹似的呻吟。

“姐姐,真棒……”

她放开手,坐回床边,手里还拽着拴着冉榕的链子,扯了扯,央求着:“动起来姐姐,动起来。”

鬼使神差,冉榕手往后撑在地上撑住身体,腿部用力,开始缓缓地做起蹲起。

粉穴被撑得快要爆开,身子下落时,巨物破开肉壁,直直顶在宫道的尽头。

“哈啊啊——!”

冉榕叫着,黎淼的喘息变得急促,冉榕好像知道了她想要什么,套弄触手的速度越发快了,渐渐带出残影,肉壁与触手摩擦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蘼声回荡在房间里,穴里流出的液体顺着触手表面滑到地上,聚成一滩亮晶晶的小溪。

“姐姐好厉害……啊……再快……”黎淼兴奋道。

冉榕不顾一切地摇晃起腰肢,每一下套弄都深深进到底。左摇右摆几百下后,最后猛得抽身离开,蓝色触手被拔出穴儿时,发出清亮水润的“啵”声。

“嗯哈啊……”

黎淼在这一瞬间泄了身,想是还没尽兴,她趁热打铁,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爬过去压在冉榕身上,匆匆撩起裙子下摆,将真空的下体贴上冉榕湿软成熟的花园,迫不及待磨起来。

“姐姐……”她前后动着臀,眼眶蓄满情热的泪花。

从上俯瞰,只能看到一袭长裙被顶起落下时的暧昧弧度。

“姐姐,姐姐……”

黎淼哭起来,像在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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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刑,不得章法下,她一次次莽撞地将胀硬的阴核怼在冉榕的软丘之上。

疼,涩,以及微不足道的舒爽。

那一丝触及灵魂的酥麻眼看就要溜走,黎淼又急又渴,却没有办法能留住这感觉。

“唔……姐姐……”

冉榕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对另一个女人用情至深;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会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生机蓬勃地动着。

就像蜂采蜜、雁南飞,天性使然。

“别急。”冉榕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她伸手去沾了些湿液,将其均匀涂抹在了对方干而挺立的肉核上,揉了揉,确认它充分湿润以后,将自己的阴部迎上去,紧紧抵住瑟缩跳动的核心。

“哈啊……”

双方大喘,冉榕摸着女人脑后柔顺的长发,轻声说:“现在动吧。”

她就动起来。这回确实舒服多了。

“姐姐,姐姐……”黎淼用脸庞去蹭冉榕的侧脸,如同一只发情求摸的小猫儿,嘴里不厌其烦地叫着,“姐姐,姐姐……”

“淼……”冉榕搂紧她的脖子,脑中有关从前的种种都被她撞出体外一般,最后一道心防土崩瓦解,她喘息,双腿勾挂在她的腰上,“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会一辈子爱你,哈……不,是两辈子,三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缠着姐姐……”

春情过后,黎淼泄力趴在冉榕身上,由着她拨弄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就枕在她胸上,仿佛一只随主人揉捏的古牧犬。

“以后……”冉榕是个万事都要有计划的人,她想问之后该怎么办,又想到自己明知谈的是一场无结果的情感却还要求它有结果,这是十分贪心的。所以没继续说下去。

“我们去丹麦吧。”黎淼说。

“?”

“不管我们俩谁留在谁的国家,心里可能都会有歉疚,不如去一个新的地方。”

“为什么是丹麦?”冉榕问。

黎淼笑了笑,露出略微调皮的笑:“我希望我们今后的日子处处是童话。”

雷普丁的公司和茶园被外资吞并的消息,冉榕是听来汇报公司近况的秘书说的,与此同时,她给彤思一家买的房产也都被黎淼以她的名义收了回来。

搅拌着热咖啡的水不曾停下,秘书已经走了,冉榕思绪飘远内心惆怅,她不想跟彤思闹到这步田地的,不想的——雷普丁失去了一切,罪魁祸首是跟自己相熟的黎淼,也不知彤思会不会被迁怒。

“滚!滚去找你的富婆姐姐吧!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付不了她了!”

另一处别墅内,一无所有的男人正对着彤思大吼大叫。

三个弟弟害怕地跟姐姐蜷缩在一起,彤思的处境与男人别无二致,连落脚的地方也被冉榕收了回去,男人好歹还有这样一座豪华的房子可以遮风挡雨,她才是真的一无所有。

但她却在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已经身无分文,没能力给你想要的东西了,你还不走?”

“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跟你在一起的吗?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就证明给你看!”

彤思脑子一热,立即拉着男人去民政局登记,当晚两人就在一起了,与之前一样,雷普丁碰她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被姐姐偷亲的画面,又不一样,这晚,她把男人当成是姐姐在爱她。

又半月过去,冉榕和黎淼坐在一块儿吃饭,黎淼的人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女人笑了笑,又说给冉榕听:“雷普丁急于赚大钱,竟染上了赌博的嗜好,他将家底都快输光了,彤思拦着他,他却打了她,雷普丁一气之下将彤思扫地出门,此时你那妹妹正带着三个弟弟在街头流离失所呢。”

冉榕握刀叉的手紧了紧,到底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不心疼是假的。她想帮她,又怕黎淼生气,两难之下,眉头紧锁。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接她过来了。”黎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眼睛深情地看过来,“我怎么舍得让姐姐为别人提心吊胆?你的心只能时时刻刻装着我。”

“谢谢。”

彤思被接来时也对她说了谢谢,很难为情,又不敢置信这女人真能对自己既往不咎。黎淼笑说她们还真像,又说她可以住回以前的房间,三个弟弟住进陈焜和易各拉的房间。

“我快走了,找个人陪陪你也好,与其我走之后你千方百计联系她,不如我自己把她送到你面前。”

听到这话,冉榕心里一惊:“走?你要回中国了吗?”

“是啊。”

冉榕失落,随即又问:“不回来了?”

黎淼直直看着她,笑:“姐姐希望我回来吗?”

“当然不希望。”冉榕口是心非。

“那我就不回来了。”

“你……”

“哈哈,姐姐放心,只是签证快到期了而已,正好回去一趟处理下国内事务,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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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淼牵起冉榕的手慢慢倒退着走上楼梯,将人暧昧地往房间里带,门关上,她将冉榕压在门板上热吻,在她耳边叹息着,“我舍不得姐姐温暖的身体啊。”

“哈……流氓……”

一上来就是后入的姿势,冉榕有些吃不消,上身随着惯性被向前撞去,脸落在枕头里,眼眸微红。

黎淼顶到最深处,埋在里侧的指腹勾了勾,很快就撩拨出一滩水来。

“姐姐湿了。”

她咬着冉榕的耳朵媚媚一笑,无赖得又加入一指。

“嗯……”冉榕咬唇,埋怨她,“太粗了……吃不下……”

“才两根而已。”黎淼将胸贴上她的背轻微摩擦起来,温热嫩滑的肌肤触感叫二人心里同时一振。

冉榕被六浅四深的频率顶得失神,双手紧拽枕头的两旁,臀高高抬起,快感让她不自知地配合起来。

“看来姐姐很喜欢呢,转过来。”

冉榕听话地平躺过身子。

咔嚓——!

白色的闪光灯太晃,冉榕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你干什么?”她质问。

黎淼举着手机对准冉榕的身体,拍完几张自认完美的照片后,划开录像功能,勾着坏笑的唇,让她把腿张开一些,手机离近,镜头将那翕合湿润的粉穴全部拍了进去。

“不准拍……”冉榕要去挡镜头。

黎淼将她的手按回床头,笑道:“很美的。”

“不准……”

“我发誓,这些东西我只一个人看。”黎淼央求她,“我回国后万一想姐姐了,就可以时不时看一眼这些照片视频……好不好?”

她温柔细密地吻着她,一边亲一边求,空闲的右手贴在花丘上,上下滑动着。

冉榕被她摸得更湿了,想要合起双腿,最大限度却只能合到45度,两腿夹在黎淼腰际,身子抗拒地扭动着。

“不要……”

阴唇被挑开,阴蒂被拨弄把玩,扰乱她精神的酥麻和快感在她体内齐头并进地争锋。对方揉了很久,冉榕觉得自己就像一团面团,在黎淼手里被揉开揉发了,身子软得好比自己吃过的最蓬松可口的甜点。

想要……

更多……

欲望渐渐背叛了理智,冉榕一点点地再度张开她的腿,时不时抬腰主动去慰贴黎淼的手掌,她的手没有再去挡镜头,而是拘谨又害羞地捂在自己阴部,抬起下巴,又柔又媚还带点泪珠的眼睛看向镜头,张了张嘴,说出句黎淼哪怕此刻就死也心甘情愿的乞求。

“我要你……”

黎淼鼻息忽得一重,她虔诚地跪在冉榕双腿间,拿稳手机,镜头对着那万物生始的潘多拉魔盒,她抬眼,对上冉榕的目光,小心询问着:“可以吗?”这实在好笑,仿佛她说不可以,她就不会继续录了一样,问这一句不像是征求她的同意,而是为了完成某种约定俗成的仪式感。

冉榕红着脸点头。

黎淼笑起来,莞尔动人,录制正式开始。

镜头仍然聚焦在粉穴上,她先是用手抚摸了几下阴唇,等穴口流出湿液,她中指抵在洞口,浅浅进出起来。

“嗯……”

阴道的开端十分敏感,在她进入的一瞬间,冉榕的脚趾就紧紧地扣在床单上,以此分散穴口处突如其来的激烈感觉。

“姐姐真敏感。”

黎淼故意这样逗她,“我要全部放进去了。”中指缓慢又坚定地顶入肉穴,霎时,四面八方的软热肉壁挤压过来,将她的指身吮裹得密不透风,“你早就想我进来了吧?嗯?骚货。”

“唔啊——!”

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玩弄令冉榕无力承受,在那句话后,她喘息着泄了身。

黎淼嗬嗬笑出声:“我还没动,姐姐就到了,这么舒服吗?”见冉榕不说话,她用手拍打了一下她的臀,“回答我。”

“舒服……”

“还想要吗?”

“要……”

“两根好不好?”

“嗯……”

也许是因为自己要走了,黎淼觉得今晚的冉榕出奇得配合。

在“导演”的精心安排下,顶撞与媾和的角度都唯美得无以复加,演员也十分实力派,颤动的身体、销魂的表情,无一不在尽心演绎好这出诀别戏。

冉榕喘得投入,黎淼看得动情,赏着赏着,手机不知何时被主人丢在了一旁,镜头一黑,再拍不到一丝床上之人交合纠缠场景。

冉榕跪趴着,黎淼从后面贴过去,腰腹前后晃动,腿心撞向她的臀部,阴蒂狠狠摩擦着她的臀肉。“呼……”黎淼喘息着将人翻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花穴抵进温柔乡,紧紧贴痴痴磨,高潮之后,她趁对方穴口未闭,又送进去两指,狂风暴雨地抽插一阵,直至将冉榕肏哭到求饶才住手。

余韵过后,黎淼的手还埋在冉榕体内,不愿离开。

“真舍不得呢。”她叹息道。

黎淼已经走了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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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回到国内后当天给她报了平安,此后七天都没有再打过电话来。

冉榕今天的早饭也是吃得心不在焉,彤思看出她的反常,问她是不是想黎小姐,如果想,她可以打电话给她。

“我才不想她。”冉榕口是心非着,反问彤思,“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雷普丁离婚?”

“我……”彤思语塞,“他不可能同意的。”

“由不得他。”

彤思心里自然是想离开雷普丁的,了解她的意愿后,冉榕将雷普丁家暴、赌博、洗钱的证据递交法庭,请求强制裁决,因为证据确凿,法官没有给雷普丁狡辩的机会,直接宣判解除他们之间的婚姻关系,一锤定音。

夜里,了却一桩心事后的冉榕躺在床上,依旧辗转反侧。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手摸向床头,拿起手机揣在怀里,屏幕被她一次次按亮,又一次次在迟疑中熄灭。这样几次后,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看向弹出来的请求视频框,冉榕心跳加速地点了同意。

几秒后,黎淼久违的容颜出现在她眼前,对方披头散发,穿着睡衣坐在书房,她问冉榕在干嘛。

“我准备睡了。“冉榕回答。

“准备睡了?看来是我打扰你了,那我挂了,姐姐睡吧。”

“哎,别挂!”冉榕急忙说,“再陪我聊一会儿。”她问她在干嘛。

黎淼将手机镜头旋转一周,给她看她的书房,说:“我在处理些工作上的事务,也快睡了。”

“那我陪你。”

“工作这么枯燥的事,有什么好陪的?”

“我就要陪你。”

“那好。”

黎淼拿了个支架将手机放在上面,镜头对着自己后,就对着键盘敲敲打打的批注审核文件去了。

冉榕侧躺下来,静静盯着黎淼的侧脸,她发现她在工作的时候好像更美了,有一种睥睨众生又杀伐果断的凌厉气质,见她时而蹙眉,时而低语某个方案太差劲等等,冉榕看着看着眼尾一红,腿心蹿出股莫名其妙的热气。她趁对方不注意,双腿慢慢夹住一旁的被子,充血挺立的阴蒂抵着被子浅浅磨动起来,酥麻的快感叫她两眼微眯,冉榕就这么悄悄对着另一头专心工作的人做起了自慰的勾当,泄身之后,她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卑劣不已。

越想越鄙夷方才的自己,冉榕无地自容,默默哭起来。

微弱的哭声引起了认真工作之人的注意,黎淼转过来看向镜头,问她怎么了,“姐姐是因为我光顾着工作没陪你而不开心吗?”黎淼加速审完最后一份文件,关闭电脑,拿起手机往卧室去。

“不是。”冉榕对自己哭泣的原因说不出口,反问她,“为什么这么多天不给我打电话?”

“原来是在气这个,”黎淼笑,“距离产生美,我想着耗姐姐一段时间,再见面后,你就会更加爱我。”

“你就不怕我移情别恋?”冉榕不经意的娇嗔道。

“怕,不过就算你移情别恋了,我也能再把你抢回来。”黎淼还是那么自信,她靠坐在床头,觉得对方那边光线太暗,让冉榕将头顶的灯打开,灯亮之后,她终于看清了冉榕脸颊上因高潮而残留的酡红。

这种神态,黎淼见不过不少,次次都是在床上。她刚刚难道是在对着自己自慰?黎淼后知后觉。

“姐姐不乖哦。”知道真相的黎淼坏笑着,“怎么能不经我的允许,就对着我偷偷做那种事呢?”

“我……我……”冉榕的手揪紧被子,羞愤得无话可说。

“让我看看。”

“什……么?”

“我要看姐姐的猫猫。”

“你……”冉榕咬唇,不接受不拒绝,手指扣着睡衣边缘的蕾丝,心乱如麻。

“就一会儿,好不好嘛?”

黎淼向来有耐心,尤其是在调情这件事上,她软磨硬泡地和冉榕僵持推拉着,时而问问她最近怎么样,心情如何,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每每在冉榕以为她快忘记那档子事时,她又轻飘飘提一嘴,“我想看看姐姐。”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半小时的怀柔谈心之后,冉榕立场松动些许,她轻声似呓语:“只能给你看几秒。”

黎淼欣然答应。

冉榕的手撩起睡衣,将裙子下摆堆在腰际,褪去浅色内裤,双腿微微张开,转头不看,右手将手机的镜头往腿间靠,缓缓逼近自己的私处。

粉嫩的穴口出现在镜头前,因触碰不到,黎淼更显得心痒难耐,“好漂亮。”她夸赞着,又怂恿她,“姐姐摸摸自己,摸给我看。”

“你别……得寸进尺。”冉榕要移开镜头,“时间到了。”

“再等一等,”黎淼故意让语气听起来魅惑又性感,“这么多天没联系,姐姐就不想和我多温存一会儿吗?”

冉榕当然想跟她多说一会儿话,但不是……跟她在网上做这种事。

“这是第三国的软件,没人认识我们,安全得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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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们两个……姐姐连这个都不肯满足我吗?”

黎淼不断的安慰和施压使冉榕卸下心防,她咬着唇,手要伸不伸地摸向自己下面,当完全触摸到阴丘时,握手机的手抖了抖。

“姐姐就想象着是我在摸你。”黎淼笑着注视着画面,指挥她,“进去。”

“唔……”

自己的手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冉榕身上的快感与耻辱感正在成正比地上升着,视频里,黎淼那狼一样的目光太具侵略性,冉榕看一眼便湿了,爱液没有预兆地滑出,濡湿了手指,她心慌地转过脸不看镜头。

“动一动。”黎淼兴奋地命令道。

冉榕不知自己抽什么疯,十分听话地跟着对方的指令做起来,手指缓慢地在穴内抽插起来,与此同时,极高的道德感也在折磨着她的精神,快感与悖德感在她脑中打架,她吸了吸鼻子,侧头低泣起来。

“哭什么,是我肏姐姐肏得不舒服吗?那就再快些,快些……放两根进去。”

“不行……”冉榕低声抗议。

黎淼也不强求,让她去找来支架夹住手机,好帮她解放另一只手。

“吊带,扒下来。”

冉榕听话地撸下两边肩膀上的吊带,没了吊带的支撑,宽松的睡衣滑下去,在腰间挤成一条。两只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粉色的乳晕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可口诱人,黎淼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咬牙命令她:“两只手抓住自己的奶子,玩给我看。”

“怎么可以……说这么粗俗的话……”

手机那头的冉榕低低抱怨了一句,却仍旧按照她说的,缓缓伸出双手,抓在了自己两只乳房上。

“用力。”黎淼说。

冉榕于是用力,十指收拢,饱满的双乳在她掌中扁下去,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色相诱人。

“揉它们。”

冉榕揉捏起来,双乳在她手中变幻成不同形状。

好羞耻……冉榕咬唇想着……

但又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她心里其实也在想她,想见到她,想要她的触碰……

阴道在这种想法下变得更湿了,冉榕难耐地夹了夹腿,这动作自然落进屏幕那头人的眼中,黎淼笑了笑,得寸进尺道:“我想看姐姐的小穴,姐姐掰开给我看好不好?”

冉榕斥责她:“你别太放肆。”

黎淼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嘴上一直求着:“给我看一看嘛,我想看。”

冉榕低垂着眼,避开与她直视,不答应,也不拒绝。

“既然如此,那挂了吧,姐姐早点休息。”那边突然这样说。

“慢,慢着。”

冉榕难为情地把手搁在自己私处,微微一用力,把自己剥给对方看。

“还是这么粉。”黎淼微笑道,“好想进到姐姐里面啊。”

“嗯……”冉榕被她说得情动,一股白液从穴内挤出,淫秽地滴落在床单上。

“姐姐湿了。”

“啊……”

“插插自己。”

冉榕听话地将中指塞进体内,身子打了一个激灵。

“动。”

冉榕便动,抽插的频率随着黎淼的要求越变越快,冉榕渐渐觉得那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完全受黎淼控制的她的手。

“姐姐好骚,隔着电话肏你,也能这样浪吗?”

冉榕咬唇:“太快了……”

”不准停。”

“哈啊……嗯……要,要到了唔——!”

冉榕下身一挺,一股浓液喷在了镜头上,淋满了整片手机屏幕。

黎淼看得眼热,舌尖抵了抵牙根,强忍着神色不变道:“不早了,姐姐早点睡。”然后没有给冉榕反应的时间就关了视频。

冉榕有些失落,下床去浴室洗了遍澡,越想越委屈,她以往何曾这样卑微自贱过?就算是以前的彤思要求,她也不会做出这种隔着电话靠嘴做爱的下流事。她想不通为什么黎淼一要求,她就肯了,难道真像对方说的那样,她们之间有着天然的性吸引力?冉榕意识自己好像渐渐离不开黎淼了,而对方却能在情欲戏进行到火热阶段时说挂电话就挂电话,难道她厌烦她的身体了?还是说,她只是拿她当工作疲惫后的玩物消遣?不然为什么能这样果断又绝情地切断通讯?或者是,她反感她的浪荡了……杂七杂八的念头涌进冉榕脑子,她躲在浴室哭了一回,躺在床上时又哭了一回,最终在患得患失中入睡。

冉榕不知道的是,挂掉电话后的黎淼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心安,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视频断开后,冉榕丰庾的身姿和魅惑的神情在黎淼脑中挥之不去,她性格向来怪异,吃不到嘴的美味,她宁愿选择及时止损,当冉榕的媚态引得她体内燥热骨血沸腾时,黎淼当断则断,不得不选择挂掉视频,以免在冉榕面前做出什么失态之事。

然而不去看可以,不去想,则是难如登天。大脑实在难以抵制费洛蒙的诱惑,尽管黎淼把自己浸在放满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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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浴缸里,小腹还是热得吓人,阴蒂突突跳动着,阴道收缩的频率眼看都快赶上最低心率了,忍无可忍的黎淼浮出水面,脑中想着冉榕,右手伸向自己下面……随着缸中水花越来越大,黎淼握着浴缸边缘的手也越捏越紧,直至手背爆出青紫色的筋,她猛地夹紧双腿蹭向自己右手掌心,虽没彻底满足,却也短暂平息了难耐的欲火,事后,黎淼撑着晕沉的感觉给秘书打去一通电话,她要一张明天飞向泰国的最早航班的机票。

第二天早上,彤思敲门叫冉榕起床吃饭,敲了半天没人应,她索性打开门,见平常生物钟比谁都准的冉榕竟还赖在床上,她走近,见她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摸了摸她的额头,居然有些发烧。

“榕姐,你生病了!”

彤思连忙去找药,又倒了杯水给她,冉榕摇头,安慰她:“没事,可能是昨天洗澡的时候冷到了,吃了药就好了。”

彤思见她表情并不开心,猜到什么,问:“你是不是想她了?我帮榕姐打电话给她。”

“不要!别打给她!”冉榕慌忙阻止。

彤思不解,“你们闹矛盾了?”

冉榕摇头:“她有事忙。”

“再忙也不该不关心你!”

彤思的电话还是拨了出去,冉榕没拦住,或者是心里不想拦,她私心希望对方知道后能回电问候自己,哪怕发个消息也行……然而在良久的等待后,见到彤思摇头说黎淼关机了,冉榕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蔫下去,愈发闷闷不乐了。

“榕姐……”喂冉榕吃过药后,望着女人入睡的背影,彤思脑子一抽,突然问她,“你后悔过吗?在我那样诋毁你设计你后,你后悔过之前对我那样好吗?”

“说什么傻话,你永远是我的妹妹,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后悔自己帮过你。”

“可是我后悔了。”

在冉榕还在思考她这话的含义时,彤思悄悄走进床边,“我后悔当初推开你了。”说完,彤思在闭着眼睛的冉榕唇上落下一吻。

这个吻很轻很快,背后的含义却足以震惊在场的人,唇上的触感还没消失,冉榕就诧异地睁开眼瞪向彤思,她看了她一会儿,消气般劝她:“已经过去了,我们都该向前看。”

“我也想向前看,可我现在看到的是你跟她在一起后并不开心。”彤思坐在床边,执拗地扶着冉榕肩膀让她直视自己,“那种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榕姐,我们可以忘记以前那些不愉快,我们可以重新来过……”

“彤思,你弄疼我了,放手……你让我感觉害怕……”

“害怕?你不怕她,却怕我吗?是因为我做不到像她那样罔顾人伦吗?我也可以的榕姐,我也可以……”彤思边说边去扯冉榕的衣服,本就单薄的睡衣在大力撕扯下完全脱落,彤思发狂般吻着冉榕裸露出来的肌肤,手摸向她的私处。

虚弱的冉榕此刻完全无法反抗发疯一般的彤思,在她被压被吻被亲遍几乎全身每一寸肌肤时,她脑子想的竟是远在别国的黎淼。

她昨天为什么那么急的挂断视频?今天打给她,她为什么又不接?难道她真是玩腻了吗?

直到阴道传来异物侵入感,失神的冉榕终于回神,继续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生。

“榕姐,我进去了。”彤思一边运动手臂带动手指大力顶进冉榕阴道,一边痴笑着,“你是我的了。”

嘭——!就在此时,半掩的门被暴力推开,下机后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就直往这里赶的黎淼一把扯住彤思后背心,连人带指的扯离冉榕身体,将她顺势狠狠往地上一丢,居高临下、满脸怒气地俯视她,千句万句的脏话,在瞥了一眼受惊后蜷缩进被子不敢看自己的冉榕后,临到嘴边,黎淼只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怎么可以……说这么粗俗的话……”

手机那头的冉榕低低抱怨了一句,却仍旧按照她说的,缓缓伸出双手,抓在了自己两只乳房上。

“用力。”黎淼说。

冉榕于是用力,十指收拢,饱满的双乳在她掌中扁下去,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色相诱人。

“揉它们。”

冉榕揉捏起来,双乳在她手中变幻成不同形状。

好羞耻……冉榕咬唇想着……

但又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她心里其实也在想她,想见到她,想要她的触碰……

阴道在这种想法下变得更湿了,冉榕难耐地夹了夹腿,这动作自然落进屏幕那头人的眼中,黎淼笑了笑,得寸进尺道:“我想看姐姐的小穴,姐姐掰开给我看好不好?”

冉榕斥责她:“你别太放肆。”

黎淼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嘴上一直求着:“给我看一看嘛,我想看。”

冉榕低垂着眼,避开与她直视,不答应,也不拒绝。

“既然如此,那挂了吧,姐姐早点休息。”那边突然这样说。

“慢,慢着。”

冉榕难为情地把手搁在自己私处,微微一用力,把自己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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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看。

“还是这么粉。”黎淼微笑道,“好想进到姐姐里面啊。”

“嗯……”冉榕被她说得情动,一股白液从穴内挤出,淫秽地滴落在床单上。

“姐姐湿了。”

“啊……”

“插插自己。”

冉榕听话地将中指塞进体内,身子打了一个激灵。

“动。”

冉榕便动,抽插的频率随着黎淼的要求越变越快,冉榕渐渐觉得那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完全受黎淼控制的她的手。

“姐姐好骚,隔着电话肏你,也能这样浪吗?”

冉榕咬唇:“太快了……”

”不准停。”

“哈啊……嗯……要,要到了唔——!”

冉榕下身一挺,一股浓液喷在了镜头上,淋满了整片手机屏幕。

黎淼看得眼热,舌尖抵了抵牙根,强忍着神色不变道:“不早了,姐姐早点睡。”然后没有给冉榕反应的时间就关了视频。

冉榕有些失落,下床去浴室洗了遍澡,越想越委屈,她以往何曾这样卑微自贱过?就算是以前的彤思要求,她也不会做出这种隔着电话靠嘴做爱的下流事。她想不通为什么黎淼一要求,她就肯了,难道真像对方说的那样,她们之间有着天然的性吸引力?冉榕意识自己好像渐渐离不开黎淼了,而对方却能在情欲戏进行到火热阶段时说挂电话就挂电话,难道她厌烦她的身体了?还是说,她只是拿她当工作疲惫后的玩物消遣?不然为什么能这样果断又绝情地切断通讯?或者是,她反感她的浪荡了……杂七杂八的念头涌进冉榕脑子,她躲在浴室哭了一回,躺在床上时又哭了一回,最终在患得患失中入睡。

冉榕不知道的是,挂掉电话后的黎淼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心安,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视频断开后,冉榕丰庾的身姿和魅惑的神情在黎淼脑中挥之不去,她性格向来怪异,吃不到嘴的美味,她宁愿选择及时止损,当冉榕的媚态引得她体内燥热骨血沸腾时,黎淼当断则断,不得不选择挂掉视频,以免在冉榕面前做出什么失态之事。

然而不去看可以,不去想,则是难如登天。大脑实在难以抵制费洛蒙的诱惑,尽管黎淼把自己浸在放满冷水的浴缸里,小腹还是热得吓人,阴蒂突突跳动着,阴道收缩的频率眼看都快赶上最低心率了,忍无可忍的黎淼浮出水面,脑中想着冉榕,右手伸向自己下面……随着缸中水花越来越大,黎淼握着浴缸边缘的手也越捏越紧,直至手背爆出青紫色的筋,她猛地夹紧双腿蹭向自己右手掌心,虽没彻底满足,却也短暂平息了难耐的欲火,事后,黎淼撑着晕沉的感觉给秘书打去一通电话,她要一张明天飞向泰国的最早航班的机票。

第二天早上,彤思敲门叫冉榕起床吃饭,敲了半天没人应,她索性打开门,见平常生物钟比谁都准的冉榕竟还赖在床上,她走近,见她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摸了摸她的额头,居然有些发烧。

“榕姐,你生病了!”

彤思连忙去找药,又倒了杯水给她,冉榕摇头,安慰她:“没事,可能是昨天洗澡的时候冷到了,吃了药就好了。”

彤思见她表情并不开心,猜到什么,问:“你是不是想她了?我帮榕姐打电话给她。”

“不要!别打给她!”冉榕慌忙阻止。

彤思不解,“你们闹矛盾了?”

冉榕摇头:“她有事忙。”

“再忙也不该不关心你!”

彤思的电话还是拨了出去,冉榕没拦住,或者是心里不想拦,她私心希望对方知道后能回电问候自己,哪怕发个消息也行……然而在良久的等待后,见到彤思摇头说黎淼关机了,冉榕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蔫下去,愈发闷闷不乐了。

“榕姐……”喂冉榕吃过药后,望着女人入睡的背影,彤思脑子一抽,突然问她,“你后悔过吗?在我那样诋毁你设计你后,你后悔过之前对我那样好吗?”

“说什么傻话,你永远是我的妹妹,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后悔自己帮过你。”

“可是我后悔了。”

在冉榕还在思考她这话的含义时,彤思悄悄走进床边,“我后悔当初推开你了。”说完,彤思在闭着眼睛的冉榕唇上落下一吻。

这个吻很轻很快,背后的含义却足以震惊在场的人,唇上的触感还没消失,冉榕就诧异地睁开眼瞪向彤思,她看了她一会儿,消气般劝她:“已经过去了,我们都该向前看。”

“我也想向前看,可我现在看到的是你跟她在一起后并不开心。”彤思坐在床边,执拗地扶着冉榕肩膀让她直视自己,“那种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榕姐,我们可以忘记以前那些不愉快,我们可以重新来过……”

“彤思,你弄疼我了,放手……你让我感觉害怕……”

“害怕?你不怕她,却怕我吗?是因为我做不到像她那样罔顾人伦吗?我也可以的榕姐,我也可以……”彤思边说边去扯冉榕的衣服,本就单薄的睡衣在大力撕扯下完全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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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思发狂般吻着冉榕裸露出来的肌肤,手摸向她的私处。

虚弱的冉榕此刻完全无法反抗发疯一般的彤思,在她被压被吻被亲遍几乎全身每一寸肌肤时,她脑子想的竟是远在别国的黎淼。

她昨天为什么那么急的挂断视频?今天打给她,她为什么又不接?难道她真是玩腻了吗?

直到阴道传来异物侵入感,失神的冉榕终于回神,继续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生。

“榕姐,我进去了。”彤思一边运动手臂带动手指大力顶进冉榕阴道,一边痴笑着,“你是我的了。”

嘭——!就在此时,半掩的门被暴力推开,下机后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就直往这里赶的黎淼一把扯住彤思后背心,连人带指的扯离冉榕身体,将她顺势狠狠往地上一丢,居高临下、满脸怒气地俯视她,千句万句的脏话,在瞥了一眼受惊后蜷缩进被子不敢看自己的冉榕后,临到嘴边,黎淼只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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