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子就快赔了林家一半的积蓄,气得李翠花心疼肉疼肝疼肺疼,总之全身都疼。
然而,赔了钱还算是小事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林老三一家都是丧门星,凡是被他们一家子求过办事的人,都会灾难有大祸等等之类。
总之,他们一家尽是出些克星,扫把星,丧门星
但随着林老三一家丧门星之说,另外一种让人惊颤的事实,也随之而出。
那就是别再找林月兰的麻烦,别再欺负林月兰那个丫头,否则,就会遭到阎王爷的报复。
没有看到林七爷,林九爷和林深三个族老的下场吗?
他们一个见到死去的婆娘回来拉他下去,一个似乎也见到了恐怖的恶鬼被吓死的,一个则是被鬼在后面推了一把,给摔死了。
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说法,谁知道呢?
总之就是这样传出来的。
总之,这些都是阎王爷派来小鬼为林月兰那丫头出气的就是了。
这也就更加证实了林月兰确实是个被阎王爷给送回来的,同时也应证了林月兰当初所说的话,谁再欺负她,自然就会欺负回去,有时她自已会欺负回去,有时是阎王爷派人给欺负回去。
这事出来之后,林老三一家就真的一刻都不能安宁了。
除了李翠花每天会骂骂咧咧,跟林老三大吵大闹,对着其他人除了大牛二牛及四牛之外,对着其他人也是非打即骂,总之,她腰包里出去一半的钱,总要有个发泄的渠道。
只是,现在不能再去找林月兰那个克星出去,对着其他外人,不仅出不了气,更有可能被嘲笑,因此,她只能对着自已人出气了,尤其是林三牛一家,林三牛还好一点,毕竟他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李翠花不敢下死手,但是对陈小青和另外两个孩子就不一样了。
对着他们除了骂贱种死人等等林多难听有多难听话之外,还拎着个木棍,像是敲打烂簸箕一下,即使打下去。
刹时,听到林家院子里那撕心裂肺的哭叫声,而林三牛却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
因为蒋振南自已的要求去疤痕,林月兰就去山里抽取了一些生命之源。
所谓的生命之源,就是抽取山林里那些草木的一些生命力,然后转化绿色状的生命之源。
当然,林月兰肯定得注意分寸,不让伤了这些草木的根本。
否则,这些草木死亡,可不是她的初衷。
这些生命之源,就是为了给蒋振南去疤痕的。
她看了一下蒋振南的那道蜈蚣疤痕,一个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好这个伤口,没有及时缝合,二是,这伤已经伤到组织表皮神经,即使在医术发达的现代,伤到表皮组织神经的疤痕,除了整容,否则自然恢复不了完整的。
因此,要彻底治好这道疤痕,她就必须借助生命之源淡化痕迹,再敷些药,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小茅草屋子里,林月兰拿出一切工具,对着蒋振南说道,“面具大叔,准备好了吗?我这一动手,之后就没有再停好的可能了哦?”
张大夫站在一边有些糊涂了,他说道,“丫头,谁喜欢没事身上顶个丑陋的疤痕啊,更何况,这道疤痕还在脸上呢。”丫头说那话,好像蒋振南不愿意去疤一样。
张大夫当然不知道林月兰和蒋振南之间的一翻谈话,说这道疤痕是他战场上英雄的象征,这让蒋振南对于这道疤痕有些骄傲起来。
林月兰现在要把这道英雄的象征去泯灭了,她当然还得再问一问了。
蒋振南拿下面具之后,他的五官凌厉,棱角分明,但从左前额到左眼下角的伤口狠,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的戾气和尖锐,再加上浑身散发悍然气势,使得他个人仿佛如从地狱场里走出来的修罗。
张大夫之前只听说过战神将军脸上受了伤,才会带上面具,因为那道伤疤狰狞不堪,妇人见到会惊声尖叫,浑身颤抖,孩子看到,会是夜里啼哭不止,被吓走三魂六魄般。
只是现在看到这道疤痕之后,他的眉头皱着。
像只蜈蚣而已的伤疤,就能把天下女人小孩吓得半个疯癫?
这是不是太夸张了啊?
不过,张大夫看了一下这个痕迹,似乎以前的伤口过深,再加上没有及时处理好,现在造成里肉外翻,有些难看,但同样的也有些难治啊,甚至有可能都恢复不了以前的完整呢。
他有些担忧的问道,“丫头,你有把握吗?”
这丫头才学医半个月,第一个医治的病人,竟然是这么一个大人物,而且看着根本就是不好医治的啊。
林月兰信心十足的微笑道,“放心吧,师祖!反正最坏也坏不到现在这副模样不是。”
张大夫一噎,立即汗颜!
感情这丫头是把堂堂大将军当成了小白鼠啊。
也是,这丫头虽说天赋惊人,人家一个月学的,她一天就能学完,而且学得很是干净利索,一点都没有生疏样,使得他不得不惊叹,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蒋振南听到这话,也只是抿嘴微微淡笑,一点发怒的意思都没有。
林月兰看着他脸上的疤痕说道,“南大哥,你这道疤痕,我必须先要割掉你这些肉疙瘩,然后重新敷些药。在之前,你必须你要忍受这些疼痛!”
蒋振南抬着头对着林月兰很是坚定的说道,“我蒋振南驰骋战场十几年,什么伤没有受过,什么痛没有挨过。现在只是受点皮肉伤而已,我受得住,月儿姑娘放心!”
在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们三人在场,外面又有郭兵他们在把守,相信没有人能偷听到他们之间的讲话。
因此,蒋振南在才会没有任何顾虑的大声说出自已的身份。
林月兰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开始了啊!”
现在还没有麻醉药,因此蒋振南只得忍受这剥皮刮肉之痛了。
林月兰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用烧酒消毒,然后,就对着蒋振南的脸,开始从前额角慢慢刮下去,一直到左眼角下方。
鲜血淋漓顺着额鬓,眼角汩汩流出,然,蒋振南连个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很是淡然认真的坐在那随林月兰的动作。
林月兰的动作很快,片刻间,林月兰就把这些蜈蚣般的疤痕里的肉疙瘩去掉修平。
张大夫看着林月兰那干净利落的动作,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嘴角含笑的点了点头。
林月兰修平伤口之后,立即用着温水清洗伤口,再把准备好的药包给蒋振南敷上去,扎绷带。
最后一根布条扎好之后,林月兰就立即笑着道,“好了!”
张大夫微微眯着眼睛,眼神犀利的盯着蒋振南头上的绷带,有些疑惑问道,“丫头,就这样可以了吗?”
这样扎绷带,是他从没有见过的。
但是,他知道林月兰在这方向的悟性,能够研究想出一些新东西也不可厚非,因此,他不会多问。
林月兰点头道,“嗯,可以了!
不过,这种药必须每天更换一次,换上十天半个月,就应该差不多了。”
“这么快?”张大夫惊讶了。
他本以为这样的伤口,至少要一年半载的才能恢复到原样。
倒没有想过,竟然只要半个月就可以恢复平整,没有跟他开玩笑吧,啊?
林月兰当然明白张大夫的诧异,但是,事实就是此如此。
她点头道,“是啊,就是这么快!”
她可不会告诉他,这药里可是加了木系生命之源力,这让伤口加速了百倍千倍的愈合,能不快吗?
蒋振南脸上扎了绷带,不能再带面具了。
同样的,因为伤口重新愈合,不能随意拉扯,因此,开荒之事,他也就停了下来。
因为开荒要使力。
这让郭兵一阵抱怨,说头儿就是想偷懒,才会想着这时候医治疤痕伤口。
实质上,蒋振南还真偷不了懒。
因为,他又被林月兰让去摘葡萄捏葡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