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陈美丽抱着双手,斜眼看着季葵,“那你带这个人回来做什么?威胁我们,给我们颜色看?”
“他……他是我师父,我刚好和他一起回阳城。”季葵有点委屈,早知道就不回来了,这样的家人使她在师父面前好丢脸。
“你拜他为师?怪哉!这又是什么把戏?”陈美丽双手叉腰,鼻孔朝天,“你知不知道他师父杨清风是什么人?”
季葵看了殷渐离一眼,好生奇怪,“是我……师祖啊。”
陈美丽大声嘲笑她,五官都变形了,“杨清风杀了你父母,差一点连我相公都杀了,你还当他是师祖?!你呀——跟那些人贼作父的人有什么两样?”
季葵呆若木鸡,蓦地转头望着殷渐离,瞳孔打颤着。
“柳知知,我的师姐……”殷渐离面无表情,用平板的语气慢慢说道,“是你娘。”
季刚觉得自己活不久了,殷渐离一怒之下也不知会不会像杨清风那样打他几掌。他想,当初还不如把季葵送人,或者卖掉。“唉——”他抱着头,懊悔地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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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葵坐在房里,季刚在外忙着使唤丫鬟们好酒好菜地招待着,他这十几年还没对季葵这么热情过。殷渐离坐在季葵对面,前面放着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师父啊……”季葵拉拉殷渐离的衣摆。
“做什么?”殷渐离别过头不去看她,显得很不自然。
“怪不得你不让我叫那个……你师姐的名字,原来,原来是这样。”季葵凑上去,深深的把殷渐离看个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