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眉道人见殷渐离最后还是没有伤害他,心中忽然生出一点愧疚之意,说道:“殷渐离,你们当真不愿救汤将军一命?”
“非也,清风武功怪异得很,汤将军未修过清风心法,清风派无能为力。”殷渐离回答。
“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为何不去考武状元,将来镇守一方,为国出力?”赤眉道人心想,若殷渐离能和汤将军一起镇守边境,一定可保一方太平。
殷渐离沉下目光,“抬爱,只是在下志不在仕途。”朝廷凶险,所谓“大隐于朝”并非那么容易,虽说作为大明子弟,应当为国出力,但如今昏君无能,奸臣当道,仕途浑水,不趟也罢。他自小和杨清风隐居在江南逍遥谷,闲云野鹤的日子过惯了,官场纠纷,与其说看不惯,还不如说根本无心观看。
亦如“清风派”的名字一般,两袖清风,一生犹如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生来无尘,死后无名,在心灵上追求别样的闲适,达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的境界。
赤眉道人无奈,只能吩咐大家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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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葵被抓回去的路上总不老实,又喊又叫,郑颖达只能点她的睡穴,季葵就这样醒了睡,睡了醒,被押到了郑府。
对于她逃婚一事,郑颖达的父亲郑观十分不满,早就为儿子说了另一门亲事,自然不答应季葵做正室,在郑颖达的强烈要求下,终于点头让儿子娶她做偏房。季家的人听说季葵被郑颖达找了回来,本来心中就有愧,所以对季葵做偏房也没有什么不满——郑府给的聘礼实在太可观了。
郑颖达上次在清风门前并没有闹出什么结果,那些武林人士见赤眉道人都打不过殷渐离,所以只能灰溜溜地跟着他下山,然后各自散去。郑观请赤眉道人留下观看郑颖达的婚礼,其实是借次机会让郑颖达向他讨教几招。
季葵被软禁在郑府里的一个房间,一日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