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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致远已经素了很久。
自打他和叶泽吵架后,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亲热过了。
今天他先是言语求欢,对方不答应,便放信息素来诱惑,又紧紧箍住叶泽的腰,舔舐Omega最脆弱的腺体。
叶泽被舔的气喘,眼尾发红着软倒在床上。
Alpha提枪上阵的最后关头,他还在担心推拒:
“你的腰...万一伤到怎么办?”
顾致远的腰被炸伤的很严重,肋骨都换了好几根,虽然在星际来说是小手术,但是也需要细心修养。
“小泽在我上面怎么样?我不动腰就不会伤到。”
动情的Omega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同意了这个羞耻的做爱姿势。
浑身被脱光的Omega蹲在平躺的Alpha胯骨上方,试探着握住已经硬挺的鸡巴,往自己前穴里面塞。
但由于太过羞耻不敢看,鸡巴一滑,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怼在了阴蒂上面。
叶泽顿时就软了腰,直接坐在了顾教授大腿上,喘息了一会,才重新跪坐起来再次尝试。
这一次在顾致远的帮助下,很容易就进去了。
叶泽直起身来,撑着Alpha肌理分明的腹部,一点一点地往进去吞。
“慢一点...哈...好撑...”
也许是自然人天赋异禀,十几天没有被滋润过的穴紧致娇嫩,青筋嶙峋的鸡巴捅进去,穴肉眷恋地缠绕上来,紧紧吸附住。
穴内很快就湿润了,顾致远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配合着叶泽慢慢往里面挺进,一只手抚慰着叶泽早已挺立动情的小肉棒,将其和两个小巧精致的囊袋一起握在手里把玩。
尺寸可观的鸡巴一寸寸被下面的小嘴吞吃入腹,Omega平坦的小腹很快凸起来一个弧度,隐隐可见鸡巴的形状。
但即使叶泽已经很努力了,甚至在舒适的室内温度下出了一额头的汗,摸摸身下,也还是有些吃惊。
顾教授粗长的鸡巴还有好些没有被吃下去。
前穴已经能感觉到硕大的龟头顶在生殖腔口,那种生殖腔被捅开,里面软肉被一寸寸磨过,强有力的精液浇在上面的感觉,简直让他又爱又怕。
顾教授好心分出中指,时不时按压着微微肿胀的阴蒂,指尖已经被前穴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
水液一路顺着手指留下,聚在掌心,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洼。
Alpha双眼发直,盯着两人下腹交合处,呼吸粗重忘记了言语。
肥穴上两片大阴唇被磨得发红,可怜地贴在紫黑色鸡巴两边,晶亮的透明液体顺着柱身流下。
小阴蒂被手指刺激地发红,探出个头来,又被浓密硬挺的阴毛扎到,更加红肿收不回去。
每一次只要他的手指摩挲一下小肉棒前面的小孔或者逗弄一下阴蒂,叶泽的腿根就会颤抖,含着鸡巴的前穴收缩绞紧,臀肉崩紧,弧度更加圆润挺翘。
但这样只是隔靴搔痒,早已习惯了肉棒大开大合操干的身体,仅仅被抚摸敏感点,得到的舒适度有限。
叶泽喘息了一下,积攒了些力气,撑在顾教授腹部两侧,开始慢慢起身吞吐。
这个过程虽然耗费力气了一些,但强度和深度是由自己掌握的,Omega很快就得了趣,骚逼夹着、操控着肉棒,让它每一次都能撞到自己的G点上。
“呼...好舒服...嗯...”
Omega雪白的酮体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淫荡地夹着让所有Omega舒服的肉棒,嘴里呜咽着诱人的喘息。
秀气的鸡巴已经没有大手抚慰了,但依然高高翘起,每一次穴内被龟头撞到,都会刺激地肿胀。
即使现在没有锁精环,叶泽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射出来了。
早已习惯高强度脔干进生殖腔的淫荡身体,只有鸡巴顶着生殖腔狠狠研磨,或是顶着后学栗子大的前列腺冲撞,穴内高潮喷水,才会让前面的不堪重用的玩物高潮射精。
他被一次次的快感弄得腰部发软,往下坐的力度也一次比一次重,最后脱力想要坐下休息一会时,龟头顶在腔口,凶悍地闯了进去。
十几天没有被脔的生殖腔被强势地捅开,这个过程其实是有些酸痛的,但随即长而粗硬的鸡巴顶在腔壁上带来的绝顶快感,让叶泽瞬间陷入高潮。
他险些被刺激地尖叫出声,顾教授也不好受,但还是一只手掐着纤腰保持对方的稳定,一只手在出了细密香汗的裸背上抚摸,替叶泽顺气。
他经历了之前的一遭,倒是有点学会少将的体贴,很少在两性生活中只关注自己快乐了。
小肉棒也被刺激地射了出来,星星点点散布在顾致远的胸膛上,有些甚至飞溅在了他的下巴。
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精液,顾教授眯了眯眸子,双手放在叶泽腰部,开始帮助力竭的恋人吞吐依然硬挺的鸡巴。
叶泽被迫上下起伏,花穴一次次将奇长无比的鸡巴全部
', ' ')('吞进去,只留下两个存货满满的囊袋在外面。
吐出来时,穴内的肉也被扯出来一些,又会在下一次鸡巴入侵时,给塞回去。
两人交合的身下早已湿透,就连顾教授胯部的阴毛都变成了一缕一缕的,活生生像洗了个澡。
哼笑一声,顾致远还是忍不住打趣:“干脆我叫你小喷泉算了,你看你这水喷的,证明老公我器大活好。”
叶泽早已陷入连续的快感里面无法思考,骑乘这样的姿势能让鸡巴进的更深,顾教授的鸡巴又几乎是最长的,这比传统体位更能让Omega被反复操弄腔壁和G点。
他几乎是整个人被钉在了肉棒上,靠着腰间那一双强有力的大手起伏,下半身成了鸡巴套子,淫水源源不绝,又在交合处被激烈地撞成了白沫。
最后还是顾教授在生殖腔内射精,叶泽趴在他胸膛上喘息。
存了很多天的精液又浓又多,但顾致远又保持着微微软掉的鸡巴不愿意退出去,撑得叶泽不舒服,只能啃咬着他的喉结泄愤。
“唔...”清冽动听的声音顿时变得粗重些许,头顶的喘息声再次粗重,吓得叶泽跟鹌鹑一样装死。
但素了很久的男人怎么会放过他,只不过是发慈悲让他休息了一会,之后换个方向,背对着他,双手杵着肌肉强劲的大腿,依然做一个诱人的鸡巴套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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