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子心里明白,这俩父子都不愿意见童千雪,尤其是聂慎童,真让他见到人,还不知道要弄出什么事情来。只安排了附近的酒店给他们,等到人安全生产,这桩事也算落地了。
在这陌生的地方,聂慎童本来就语言不通,这会只能紧紧靠着他爸,他听着聂同泽一口流利的英语,勉强只能听懂几个单词,好像聂同泽订了房间之后又给他订甜点。他是不在意的,可心里就是得意,聂同泽永远都只会记得他喜欢的,他爱吃的。那个野种出生了又怎么样,别指望有他一半的待遇,十分之一也没有!
长到这么大,这还是聂慎童第一次住酒店,他看到什么都不满意,反正哪都没有家里好,聂同泽带他进了房间,就是征询他的意见,“这几天带宝宝出去玩好不好,宝宝想去看自由女神像吗?”
纽约这种时尚之都,对年轻人都有吸引力,聂慎童看过很多在纽约取景的电影,心里还真是有些向往,他很想看看电影里经常出现的那种时髦的小商店。可是刚从窗户望出去,就又想起这离得医院不远,当下心情就阴郁起来,“你用不着转移我的注意力,不就是怕我想起那个女人吗?”
聂同泽搂着他,脸色也是不怎么好看,“不要在意她好不好。”
“一个下三滥,我当然不用在意。”聂慎童讽刺的看着他,“可是她还在给你生孩子,就等着能取代我。”
聂同泽否定他,“跟爸爸没有关系。”
聂慎童懒的理他,自己在房间里参观起来。这是一整层的豪华套房,另设有酒吧间,聂慎童来了兴趣,就在房间里乱逛,只听到聂同泽的声音,“我们可能要在纽约呆一段时间,爸爸重新租个房子,就跟我们家差不多好不好?”
还要呆一阵子,想想就心烦,聂慎童席地而坐,看着窗外的大厦风景。他也不知道老爷子住在哪个房间,童千雪什么身份,还能出动老爷子亲自来探视,就为了她肚子里的野种,居然能够担当聂家的继承人!
童千雪那种女人,一心想着攀附权贵,说不定还指望着肚子里的那块肉翻身。聂慎童想到她就一阵阵的泛恶心,原因无他,就偏偏是那张脸。不过她的这份野心,连他聂慎童都斗不过,更别提现在的老爷子,老爷子的手段可比他狠多了,包管能让这个小女人下辈子都翻身无望。可是在老爷子出手之前,聂慎童还有事想做,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能看到她了,他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让他不痛快的人。
安顿下来之后,整个下午父子俩都腻在一块,聂同泽一路拉着儿子四处逛。他知道儿子看过几部时尚感十足的美剧,带着他沿着第五大道欣赏那些经典华丽的门店。聂慎童这下有兴趣多了,出门在外,看什么都觉得新奇,聂同泽则是一路握着他的手,确保儿子在他的势力范围内。
空气中的冷空气还未消散,聂慎童却吵着要吃冰激凌。聂同泽知道他爱甜,不放心的叮嘱,“只能吃一份。”
聂慎童才不管那么多,随口说着“知道了”,就等着父亲手里递过来的冰激凌,抱着喜滋滋的舔。
聂同泽看着儿子的眉宇间都是吃到甜食的喜悦,心里面也是汩汩的泛甜,在异国他乡,他只管放心的抱着人,亲吻他白/皙的脸颊。
已经泛了夜色,周围都是异国脸孔,可这行为也着实大胆了些。聂慎童嫌弃的把人推开,老父亲不要脸,他可还要的。
眼看儿子躲闪的离开,就要淹没在人群之中,聂同泽连忙大步追向他,抓着他揽在自己的臂弯里,却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儿子身上。聂慎童举步艰难,一挣扎,聂同泽就用大衣包着他,抱着他往前走,贴着儿子的耳朵低语,“让爸爸抱着好不好,从来没有在街上这样抱过宝宝。”
被紧紧的裹在男人怀里,聂慎童不知怎么竟回想起成人礼的那一晚,他也是这样被包裹在男人怀里,汲取他的体温,在空无一人的夜色中交换着唇齿间的气息。
他们的关系,永远也只能这样不见天日。
总觉得异国的夜色有种油画般的浓厚质感,冬天的黑夜沉重的似乎要压下来似的,聂慎童靠在父亲怀里,转过身迎合他的吻。意外的,眼里却是泪光闪闪,嘴唇微微嘟起,又像伤心又像撒娇。
头顶是黑色的金属路灯,投射下的灯光把二人叠在一起的身影拉的欣长,聂同泽捧着他的脸,“怎么了宝宝?”
聂慎童蜷缩在父亲的大衣里,抱着他的腰垂泪,“马上我就不是唯一了,你就要有个新孩子了。”
聂同泽叹息,“爸爸真的不会在意他,宝宝也不要在意好不好。”
“可是爷爷在意。”聂慎童说上两句就哭了起来,哭腔软绵绵的,滑溜的直绕在人心上,“将来你总要见他,跟他说话。到时候你对比一看,他是爷爷培养出来的,我这么没用,你就不喜欢我了。”
聂同泽吻他沾满眼泪的脸颊,“要爸爸怎么做,宝宝才能放心?”
聂慎童暗暗扯了下嘴角,抬起脸还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你带我去见那个女人。”
“宝宝。”
', ' ')('“天再晚一点就去,爷爷总不能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让我去,我要告诉那个下三滥,她生的孩子永远比不上我,她也没有机会进我家的门。”
“宝宝,不用理她,她本来就没有资格。”
聂慎童踮起脚,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嘴唇就贴上去,舌头立刻缠绵的绕在一起。他嘴里还留有巧克力和香草的味道,还有最上层的焦糖酱,甜的融化在齿间,一路都化到男人的心底去。
聂慎童就贴在男人身上,舌头在他口腔里舔了个遍,赶在男人沉醉前又退了出来,靠在他胸口磨蹭,“我就是把那个女人弄死,你也会护着我的对不对。何况我现在就是跟她说几句话,灭灭她的威风。爸爸你这么疼我,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聂同泽摸着他的头顶,“爸爸什么时候都会护着你。”
聂慎童终于满意的笑了,“就知道爸爸最疼我了。”他松开手臂,绕到男人身上,“背我。”
聂同泽膝盖微屈,聂慎童马上跳上去,两条腿就被圈住,他笑着从背后贴上男人的脸,“我永远是第一位对不对?”
聂同泽蹭着他的脸,“只在乎宝宝。”
聂慎童咯咯的笑,心里一阵阵的得意。聂同泽背着他走了一阵才拦下车,用英文说了个地址,聂慎童反正也听不懂,总之父亲都会如他的愿就是了。
晚上的医院显得安静许多,入口处灯火通明的,隐约可见穿着制服的护士们在走来走去。聂同泽牵着儿子走进去,在前台处询问。这是一家妇产专科医院,聂慎童从小到大都有家庭医生,他真的只在电视上见过医院,这一进来就傻眼了。就觉得冷冰冰的,消毒水的味道还重,而且一条接一条长廊,白成一片,女人竟然就是在这种地方生孩子?他当年也是这样吗?
老爷子安排的是VIP的特殊病房,价格不菲,全程都有护士陪同。聂慎童才进病区,看了几眼心里就老太不痛快,这不就是一豪华酒店的标配吗,童千雪凭什么能沾这个光。
聂同泽找到负责人交谈了几句,打着探视的名义,看着聂同泽衣冠楚楚,一派成功人士的模样,又是华人,护士也没什么怀疑,去病房问了当事人几句,就带着父子俩进了病房。
童千雪听到是个姓聂的男人来看她,满以为是聂同泽,可她脸上的笑容还未收敛,就看到一大一小的俩人,一看到那个少年,就是满脸惨白。
聂同泽抱了抱儿子的肩,“爸爸在外面等你。”
“十分钟。”聂慎童朝他眨眼,“十分钟就进来,要抱我出去。”
病房门一关上,聂慎童马上恢复了一脸冷漠,他看着穿着孕妇装,肚子隆起的女人,不屑道:“还真是要生孩子了。”
童千雪本来在病房里慢慢踱步,一看到聂慎童,心底的恐惧直被扩大了百倍。她好不容易才想起自己背后还有聂老爷子,聂慎童总不敢在医院对自己乱来。
她表情变化的很细微,聂慎童还是注意到了。他大大方方的在病床上坐下,掂量着这张床的舒适程度,点头道:“爷爷安排的真好,让你享了这几个月的福。”他忽然璀璨一笑,“你一定要好好记得这几个月,记好了,记牢了,千万不能忘。在你下半辈子,苦的过不下去的时候,就得靠着这几个月的舒适安慰了。”
童千雪被他说的有些发毛,这时候,感觉好像肚子里的孩子踢了她一脚,她马上意识到这个男孩的重要性,“聂少爷,你用不着吓我,孩子马上就要生了。”
聂慎童的目光定在她的肚子上,笑容越发灿烂,“真是可怜,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疼,也不能知道妈妈是谁。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种,你以为聂家的门就那么好进。”
童千雪猛地后退了一步,捧着肚子,聂慎童的声音幽幽的在耳边,“你以为我爷爷是什么人,会为了你这种女人妥协,你是真不了解我们聂家的手段。”
知道这个少年的目的,童千雪看着门的方向,越发的护着自己的肚子,可是手脚已经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
“你说你算什么,古代好歹有个三妻四妾,你充其量就是个陪睡的,就比外面的妓/女少了点病。到头来人也没有,钱也没有,将来你和你的丈夫过的也是凄凄惨惨,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
童千雪却反应不过来,“什么,什么丈夫?”
聂慎童鞋子也不脱,抱膝踩在床单上,美好精致的脸孔看着是那样的圣洁无害,“你真以为生了孩子就能当聂太太,你还当真了?你今天生下孩子,明天就会被送的远远的,恐怕会远到地球的另一边,还会给你配一个最下贱最不入流的丈夫,绝了你后半辈子的念头,让你有生之年都不敢来认这个孽种。”
童千雪不相信这是真的,可是却无法不放在心上,肚子里的孩子还在踢她,都像被吓到似的,动的越来越厉害。她呼吸一下困难起来,觉得腿间开始濡湿,是不是羊水破了?
她“啊啊”的发出叫声,病房门被打开,是聂同泽走了进来。看来他一直注意着病房里的动静,聂慎童看到他也不动,等着他自己走过来,等靠近
', ' ')('了突然就一把抱住他,贴面黏着他,扯着去脱他的西装。
聂同泽按下他的手,“宝宝,回去了。”
“你说。”聂慎童的眼神晶莹,“她怀的是不是个野种?”
聂同泽面不改色,“是。”
不轻不重的一声,结结实实的落在了童千雪的耳中,将她心中仅有的坚持粉碎的干干净净。她整个人都为之发颤,腿间甚至汹涌起了热意。
聂慎童就看到她浑身抽搐,张着嘴要叫,已然是十分痛苦。他抬手间就脱去外套,“爸爸,来爱我。”
聂同泽不想让人看到儿子的身体,就要拿西装笼住他,“爸爸抱你回去。”
“我有兴致。”聂慎童甩掉西装,抱着他就亲,手压着他的胯间,拉下拉链,转过头瞧着童千雪,“我跟爸爸就要做点见不得人的事了,你要看着吗?”
童千雪终于反应过来,腿间湿哒哒的一片,她大喊大叫,“救命,救救我,救救我!”
她一边喊一边跌跌撞撞的往外挪动,护士们都跑过来,一看童千雪的样子,连忙要准备手术室,准备为产妇接生。
聂慎童听着外面的动静,更是发了狠,凶狠的亲着聂同泽,“快点,在这里要我。”
聂同泽也呼吸粗重,儿子正在扯他的皮带,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动作急乱的套弄。
“用力点!”聂慎童主动分开自己,坐在他身上,一点点的往里面挤,痛的他脸色发白。聂同泽明知道这有多不合时宜,可抱着心爱的少年,理智都被情欲烧的灰飞烟灭。
聂慎童啃咬他的脖子,疼的眼泪直滚,还是在笑,“等那个野种长大了,我得告诉他,在他出生那晚,他爸爸是怎么等不及的跟我做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