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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慎童已经习惯了做全场的焦点,今天更是特别,收货了满场的赞美和祝福。现在都已经十八岁了,他又跃跃欲试的跟几个小伙伴喝起了酒,等聂同泽发现的时候,他都已经喝的熏熏然了。
不止如此,身边的人还在怂恿他喝酒,聂慎童的领结都歪了,还在端酒杯要喝第二轮。
聂同泽连忙抢过他的酒杯,刚要责备,聂慎童的身子已经一歪,直接靠在他身上。
聂同泽去抚他的脸和额头,果然是又烫又热,他扫了那几个小少年一眼,所有人都吓的不敢吭声,“聂叔叔……”
聂同泽无奈摇头,就不能放小孩子聚在一起。身边没个大人,什么事都能乱来。
他抱着儿子喝的软软的身子,重新找了个位置坐下。又让服务员取来冷水和毛巾,慢慢给儿子擦拭额头脸颊。
“宝宝,先别睡。”
聂慎童喝的还挺多,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被擦了把脸,才勉强清醒了些。聂同泽不能明目张胆的抱他,只能把人扶在身上,带他去酒店外面看夜景。
也到了生日宴的高潮了,空中传来炸响,一蓬蓬的烟花在空中绚烂的绽放。接连炸开,万紫千红。五彩斑斓的颜色汇聚在一起,映照了整个天空。
被夜间的冷风一吹,聂慎童人又清醒了几分。眨眼间就看到满天的颜色,他忍不住发出笑声。过年的时候他玩了一把小烟花,聂同泽倒好,直接给他搬来一个天空。
聂同泽从后面抱着他的肩膀,抚他的头发,“宝宝,生日快乐。”低下声,又加了一句,“爸爸爱你。”
聂慎童知道,他是真爱他。
再绚丽的颜色也会慢慢褪去,大家看过烟花,又回去继续喝酒聊天。生日宴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多才散去。聂慎童头晕,又是寿星,反正他就一手不伸,难受坐在沙发上休息。聂同泽忙着送客人出去,临走前还要跟一群生意场上的人继续周旋。约着哪天的饭局,哪天的高尔夫。
聂慎童那些小朋友打过招呼也都走了,终于又只剩下父子二人。
聂同泽这下可以放心的把儿子抱在身上,看他是真的困了,才带着他回家。
酒店周围灯火通明的,更显得的天色黑沉。聂同泽把人抱到车上,司机问了一声,“是要直接回去吗?”
聂同泽这次不急,“开远一点,四处转转,十二点之前到家。”
司机心领神会,他先绕着附近转了一圈,看没什么出色的夜景,直接开向远处,准备去江边看看。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天色这么黑,江边放眼望去更是无边无际的黑沉。只有一排排的路灯尽职的守着,照下来的灯光也昏黄昏黄的,只看到满眼的落寞寂凉。
聂慎童在这时候已经有些醒了,他向窗外看了一眼,就让司机停车。
他力不从心的去拉车门,手背马上就被聂同泽的覆住,“我要下去看夜景。”
聂同泽轻笑,“爸爸带你去。”
四月的风还是很清凉,聂慎童才刚站好就打了个哆嗦,他趴在栏杆上,放眼看着黑魆魆的江面。这么看,可以看到平静的水面,偶尔风吹过,会打一个小小的浪花。
身上突然的一暖,是聂同泽打开自己的大衣,把他包在里面。父亲的身上真的很温暖,有他全部需要的,成熟安心的味道。
聂同泽从后面贴着儿子的脸轻蹭,“跟爸爸坐一会儿。”
旁边就有一张长椅,聂同泽领着儿子坐上去,长椅浸足了冷气,异常冰冷。聂慎童马上朝着父亲靠了靠,聂同泽也不客气,就势把儿子抱在了腿上,拿大衣拥着他。
昏昏暗暗的灯光下,聂同泽的五官显得异常的深邃,英俊又优雅,像是油画里迷途的旅人。聂慎童觉得今天一定是酒喝多了,反正他从来就没看聂同泽看的这么移不开眼睛过。
聂同泽低下头,直接吻了吻儿子的嘴唇,“爸爸好看吗?”
聂慎童那点小心思被看破,马上恼羞成怒,“谁要看你!”
又闹变扭了,聂同泽喜欢到不行,忍了一个晚上,周围空无一人,终于能捧住儿子的脸,印在他嘴唇上缠绵的亲吻。
聂慎童没有挣扎,任由他亲着,头却已经垂了下来,无精打采的靠在聂同泽的胸膛上。
聂同泽贴着他,“宝宝在想什么?”
“今天我十八岁了。”聂慎童苦笑,“妈妈也没有出现。”
不止没有出现,连一个电话,一封邮件,一张明信片也没有,哪怕是做戏都没有。夫妻没有爱,母子俩也没有。
他突然有点哽咽,“你们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生我,我就那么讨人厌吗。我十八岁了,十八年了,她连跟我说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她还知道我生日是哪天吗?”
“宝宝。”聂同泽更加拥紧他,“你有爸爸,爸爸爱你。”
聂慎童抬起头,“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结婚?”
聂同泽望着无边的黑夜,“别怪爸爸,我们都没有办法。”
就算从小
', ' ')('被保护的太好,聂慎童耳闻濡染过来,又是网络发达的时代,他难道一点都不知情吗?他只是还是想听,听聂同泽亲口说出来。
“我和你妈妈,我们的婚姻都没有自己做主的权利。当年爸爸才大学毕业,你爷爷就已经安排好了人选,毕业第一年,我们就结了婚。”他缓缓的,一下下拍着聂慎童的后背,就像小时候哄他睡觉一般,仿佛只是在讲一个睡前故事,“爸爸无所谓跟谁结婚,反正无论是谁,爸爸都不可能幸福了。”
聂慎童心里酸痛,抱着聂同泽的脖子呜咽,他不止一次的上网搜索过聂家薛家的联姻,在当年,那是多轰动的一件大事。两个家族的强强联合,一场备受瞩目的豪门婚礼。讽刺的是,整个别墅里,别说俩人的结婚照,就连一张生活照都找不出来。所有婚礼的照片都是他在网上查到的,即便只是像素不清的老照片,都可以看出那场婚礼所费的人力和财力。在照片上,他妈妈穿着昂贵的婚纱,爸爸的脸上还带了丝儒雅。俩个郎才女貌的年轻人站在一起,没有一点婚礼该有的期待和甜蜜,只有陌生和不适。
“没有感情的婚姻只有痛苦,为了得到自由,我们只有尽快怀孕,生下继承人之后,长辈都不会太管我们了。”聂同泽说到这里才带上了笑意,“爸爸此生最激动的,就是你出生的那一刻。这个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虚的。金钱再多也有花完的一天,男男女女都只能走个过场。只有宝宝,你是完全属于爸爸的。”他贴着聂慎童的鼻尖,满载了他的亲情和爱情,“爸爸要把所有的爱都给你,宝宝碌碌无为也没关系,爸爸会在你身边,一辈子只爱你。”
聂慎童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你害了我,你知不知道。”
“爸爸知道,爸爸对不起你。”聂同泽的语中都是浑厚的爱意,“人都是自私的,所有人最爱的都是自己,只有爸爸最爱你。”
聂慎童一把抱住他,怀着希望,“你能不能像正常父亲那样的爱我,从现在开始好好培养我。等我长大了,我不谈恋爱,我不结婚,我老了也跟你一起住,我们还是一样只有彼此。”
聂同泽沉默,许久之后,他又重新吻上儿子冰冷的唇,任凭爱意宣泄,“爸爸做不到,爸爸对你的爱有欲望……爸爸真的做不到。”
聂慎童看着他,希望渐渐落下,他只能靠在聂同泽的胸膛,认命的汲取父亲所给的温度。
聂同泽一直紧紧抱着他,怀抱不曾有半点放松。
好一会儿,聂同泽才拍拍儿子,“宝宝,先回家?”
怀里却没个动静,聂慎童已经靠着他睡过去了,聂同泽失笑,动作小心的把他抱回车上,让司机开车回家。
别墅里还留着灯,管家也守在客厅里,看到人回来才松了口气,“先生,要不要准备宵夜?”
聂同泽的确干渴,等把儿子抱上床,他才让管家去准备一些水,还有冰块。
聂同泽又自己回房间取了些东西,管家也把水和冰块送了上来,知趣的退下。聂同泽关上房门,脱掉外面的大衣和西装。床上的少年睡的还不安稳,可能因为喝了酒,一直很燥热,动不动翻来覆去,嘴里发出呢喃声。
膝跪着上床,聂同泽单手撑在儿子脸侧,低下头就去亲他,直把两片唇吻到诱人的深红。聂同泽才伸向他的脖子,摘掉领结,解开扣子,不急不缓的把他剥了个干净。
酒精的作用在未经俗事的小少年身上异常的明显,聂慎童全身都泛起了薄粉,连脖子都红了。他的样子像足了晚宴上的冰激凌蛋糕,甜蜜又可口,诱的年长的男人只想把他一口吞下去。
聂同泽埋首在儿子胸前,舔吻他细腻的皮肤。他终于不再掩饰,在皮肤上吮下一个个深红的痕迹。聂慎童在睡梦中也感觉不舒服,无力的推搡着身上的人。
“爸爸……别碰我……”
“不可以。”聂同泽捻他胸前两点,“今天要给爸爸。”
聂慎童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他难受的厉害,又有点想吐,正渴的厉害的时候,有一双唇贴住他,把清凉的液体渡到他嘴里。
过多的水来不及吞咽,一部分都顺着脸颊滑到了枕头里,聂慎童咳嗽个不停。这时候,感觉有人分开了他的腿。
聂同泽含一块冰块在嘴里,咬着冰块贴着聂慎童的腿侧慢慢的滑过。房间里的温度控制的刚好,偏偏只有腿间,冰凉的感觉一路贴着皮肤而过,到最敏感的腿根处,刺激的聂慎童瑟瑟发抖,浑身的毛细孔都张了出来,他“嗯嗯”的叫着,已经无力去推,模模糊糊也知道是谁,“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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