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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窝在沙发里,用纱布包着冰块敷脸和肚子,那胖子下手着实不轻,若再偏几寸,铁定能把他肋骨当场踢断。
窗外月亮很圆,也很亮,房间一半都笼罩在朦胧月色里,静的可怕!
医院出来,杜明泽接了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娇滴滴的男声,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塞过来几张钞票,然后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沈流拿着钱没舍得打车,拎着装止痛药的塑料袋,挤了两辆公交车才来到郊区这套公寓。
房子是杜明泽的,以前也住过其他男生,沈流搬过来那天看见过不同风格的睡衣和内裤,甚至在打扫卫生的时候,还能从床底下扫出几个避孕套。
他在这里住了半年多,杜明泽每隔几天都会来一次,除了做爱就是吃饭,有时也会留下来过夜,沈流从不过问杜明泽情史,或者说根本没资格过问,因为他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他众多床伴中的一个。
可这一切在今晚都被他搞砸了,他不知道这件事会给杜明泽带来多大麻烦!
其实,卫生间里胖子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时,他想过要就范,他知道杜明泽很看重和对方的合作,为了这个项目整整忙活了一个多月,他想为杜明泽做点什么。
可那只手继续伸进他裤子,在碰到他性器那一刻,脑袋里像过闪电般现出一张狰狞的大脸,在大雨滂沱的夜晚,被人按在地上蹂躏,肏得他下半身鲜血直流,最后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他发了疯般反抗,胖子一巴掌将他掀翻在地,又狠狠朝他肚子上踹了一脚,拎鸡仔般将他提起来扔进厕所隔间,揪着他头发往自己丑陋肮脏的下体送。
他被打得脑袋发懵,闭着嘴巴不肯张口,左脸又挨了狠狠一巴掌,胖子掐住他脖子按在马桶上,再快要窒息那一刻,厕所忽然被人撞开,杜明泽如天神般降临,一脚将胖子踹出门外……
沈流窝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再睁眼时已是凌晨两点,窗外乌云遮住了月亮,六月沉闷的燥热顺着窗户不断向屋里扩散。
他起身去阳台关窗,楼下斑驳的路灯隐隐绰绰映照着青石板小路,昏黄交错的树影间他仿佛看见一个男人,一动不动站在阴暗处。
纵然有十几米的高度,他还是清晰的捕捉到那人五官,是那张狰狞的大脸,露着一口森白的獠牙,脑袋上被人凿出一个窟窿,鲜血不住的往外冒!
沈流吓得后退一步,迅速关上窗,躲在窗帘背后,噤若寒蝉!
他没死!他怎么可能没死?
他牙齿打颤,强迫自己冷静,鼓起勇气再次探出脑袋,楼下黑夜幽深,树影婆娑,寂静的小路空无一人!
沈流攥着窗帘的手指松懈下来,低头紧咬着嘴唇:
他死了吗?
快一年了!如果他真的死了,警察应该早就找过来吧?
流了那么多血,床单都被浸红了,能活着吗?
沈流慌乱的搓着手指,冲到卫生间用冷水冲洗身体,那张狰狞的大脸依旧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仿佛与胖子的五官重叠在一起,在他瞳孔中不断放大,直至将他吞没。
他从浴室出来,感觉浑身都被掏空了,虚弱的向卧室走去,忽然脚步一滞,慢慢转过身来,杜明泽坐在沙发上正眯着眼睛看他。
“过来!”杜明泽声音低沉,透着几分醉意。
沈流走到他身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老板!”
杜明泽把他拉坐在自己腿上,手掌熟练地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做什么坏事了?大半夜洗澡!”
沈流脸色惨白,下意识挥手摇头道:“没,没有,老板,我没有……”
杜明泽手指下移,一把包裹住沈流性器,勾唇笑道:“没有什么?要不要我检查一下?”
沈流这才反应过来,脸颊泛起一层潮红。
杜明泽手指抚摸着他红肿未消的脸颊:“还疼吗?”
沈流摇摇头。
“药吃了吗?”
沈流点点头。
“想我留下来陪你吗?”
沈流瞪着眼睛,迟疑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杜明泽嗤笑一声,喷出浓重的酒气,大手在沈流屁股上拍了拍:“去给我煮碗面,饿了!”
沈流立马从他身上下来,趿着拖鞋跑进厨房,从冰箱里取出食材,撸起袖子便开始忙活起来。
杜明泽倚在门边,厨房里冒着热气,沈流动作娴熟的准备配菜,在这夜深人静,万物沉寂的时刻,他油然起一种倦鸟归巢的别样安定。
他以前也包养过一些男生,沈流算不得最漂亮最风情的那种,就连年龄也算不上最小,那些云烟过客也不过是床上交情,拿了钱双腿能叉开成一条大马路。
但沈流却不一样,从不开口要钱,也不提任何要求,像一条忠实的小狗随便他呼来唤去,即使在床上,也由着他折腾变换着花样,简直就像是古代三从四德调教出来的的小媳妇。
杜明泽用得安心、舒心、放心,但同时也担心,除了钱,
', ' ')('他给不了这个孩子其他任何东西!
杜明泽上前几步,巨大的阴影将沈流笼住,他俯下身,下巴抵在沈流脑袋上,鼻子嗅进半湿的秀发间:“茉莉花味的?”
沈流不自然的轻嗯一声,手中动作没停,金属与木板碰撞出有节奏的声响。
杜明泽用鼻子拨乱沈流头发,牙齿轻轻拉扯,顺着发梢爬到微微泛红的耳朵,咬住那点嫩红的耳垂继续拉扯。
沈流耳朵孔里窜进酥酥痒痒的气息,脸颊和脖子被杜明泽舔得湿漉漉的,他紧握着刀柄,贪婪的享受着男人此时此刻的温柔。
杜明泽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抚摸着男孩清瘦的身板,故意将那两颗柔弱的肉粒捏得发硬发胀:“乖,我饿了!”
沈流反应过来,羞红着脸继续低头切菜:“老,老板,你到外面去等!”
“不行!”杜明泽手指顺着真丝睡裤滑到沈流两腿中间,握着性器来回揉搓:“想要吗?”
“老板,在做饭……”沈流脸颊通红,这个男人温柔时如水,疯狂时如狼,令他夹杂着又怕又爱的情愫。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杜明泽直接将沈流睡裤褪到膝盖,连同内裤也一同脱下。
沈流感觉下体凉凉的,又很难为情,扭捏着想并拢双腿,下一刻又被杜明泽挤进来的一条腿无情分开。
杜明泽两只手捏着沈流屁股揉搓,男孩看着很瘦,可屁股上肉却一点也不少,饱满的翘臀像一颗超大号的水蜜桃,中间藏着粉嫩多汁的肉洞。
沈流毛发绒细,阴毛也比平常人稀疏一些,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堪比女人,只不过膝盖关节要宽一点,小腿肌肉也保持着男性的健美。
他刚遇见沈流时,对方瘦的像个猴子,胸前两排肋骨和过分凸起的胯骨,做爱都会咯得他肉疼,好在圈养了近一年,倒是长多一些肉,也更白嫩水滑,甚至连胯下那根东西似乎也增长了许多。
也是,沈流正值青春发育期,身体有变化很正常,但怎么就不顺便把个子也拔高一点呢?
最好屁股弯下来的高度正好与他的肉棒相吻合,省得他每次抱着沈流干的时候马步扎得腿酸。
杜明泽手指在小穴周围按了按,粉嫩的穴口微微吐口,他毫不客气往里戳了戳,沈流闷哼一声,扶着案板弯下了腰。
杜明泽伸手从置物架上拿过来一瓶润滑液,他性欲比一般人要强,家里很多角落都摆着方便他随时作案的工具。
他把瓶口直接对着沈流后穴挤出一大团,手指借着润滑的作用挤进甬道,勾着肠壁上的嫩肉来回剐蹭。
沈流被杜明泽粗粝的手指弄得双腿发软,上半身几乎趴到案板上,又被他用手臂架着肩膀扳直起身来:
“不要停!继续给我做饭!”
沈流无奈重新拿起刀具,红萝卜在他手里如同千斤重,再也无法切出薄如蝉翼的丝段,刀尖在表面划了划,愣是没有从中间分开。
“嗯……老,老板……不,不要……”
杜明泽塞进去两根手指,故意弄出啧啧水声,连同胸前的肉粒也被他捏得艳红色情:“不许不要!”
沈流果真不敢吭声,身体被杜明泽插得来回晃动,睡衣扣子被尽数解开,身体因情动蒙上一层绯红。
杜明泽歪头看了一眼案板上滚在一旁的红萝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下一刻将红萝卜外裹上一层保鲜膜,涂了些润滑液便开始往沈流后穴里捅。
沈流吓得脸色惨白,哆嗦着嘴唇:“不,老,老板,不要……”
杜明泽皱起眉头,沈流又一次低下头,捂着嘴巴压制住难受的呻吟,眼眶里不断往外渗着泪水。
杜明泽扳过他脑袋亲吻,柔软的触感和温热的气息很快令沈流淡忘了痛楚,杜明泽很少吻他,每次都会把他身上咬得痕迹斑斑,却吝啬给他充满爱意的亲吻。
他卷着舌头和杜明泽缠绵,眼泪流的更多,承受着杜明泽舌头在他口腔里霸道而又野蛮的掠夺,即使满嘴浓浓的酒气,他也感觉像吃了蜜一般的甜。
杜明泽将红萝卜塞进去半截,借着润滑来回抽插了几下,忽而放开沈流,抱着手臂立在一旁:“好了,你继续做事吧!”
沈流呆愣在原地,裤子被褪去一半,衣服敞落到肩膀,前端性器被揉搓得昂扬挺立,更可耻的是,后穴里还塞着半截红萝卜,另一半分外明显的暴露在空中。
“老,老板……”沈流眼眶通红,伸手想去提裤子。
“别动!”杜明泽饶有兴致看着眼前别样淫靡的风景:“乖,我饿了,快给我做饭!”
沈流咬了咬唇,默默打开火,就这样夹着红萝卜开始给杜明泽煮面。
杜明泽从头到尾紧盯着沈流,眼神在他脸上和后穴红萝卜间来回穿梭,直到沈流端过来一碗面,眼睛也哭得肿了一大圈。
杜明泽将沈流抱在怀里,吻掉他脸上的泪水,继而拿出插在小穴里的红萝卜。
沈流后穴一下子畅通无比,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只见杜明泽扯掉红萝卜表皮
', ' ')('那层保鲜膜,将插在他小穴里的那头直接送进嘴里咬了一口。
沈流震惊:“老板……”
“味道不错!”杜明泽大口咀嚼起来,又连咬了几口:“你要不要尝尝?”
沈流想了想,摇摇头!
杜明泽眯起眼睛,忽然按住他下巴,欺唇压了上去,将嘴里那块红萝卜嘴对嘴送进沈流口中。
沈流只好嚼碎,除了红萝卜的甘甜,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奇特的味道,像是,像是他平时用的沐浴露的香味。
沈流脸烧得通红,下面那根东西微微有些抬头,他用手指勾了勾杜明泽衣角:“老板,我,我能穿上裤子吗?”
杜明泽故意捏住下巴思考,眼睛在沈流身上来回打量,忽而上前将他拦腰抱起,一把将他裤子完全扯掉:
“不行,老板饿了,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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