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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博被绑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听觉和触觉变得极其敏感。
男人嗓音低沉,听起来像是一个中年人,手掌力度很大,揉搓着陈博两瓣臀肉向中间挤压,穴肉摩擦着按摩棒凸起的棱角,硬生生挤出一阵淫靡情色的啧啧声。
陈博感觉有液体从穴口流出,尴尬、羞涩、愤怒齐涌上心头,他控制不住敏感的身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放开我!你这个死变态!”
男人不为所动,像是揉面团般玩弄着陈博的屁股,揉出更多的汁液顺着股沟流下来。
陈博四肢被绑,像案板上的鱼肉任男人宰割,再怎么挣扎都逃不过对方桎梏,身为男人的尊严被打磨至尽。
他紧咬着牙齿忍受着屈辱,同时克制自己发出不该有的声音。
男人玩着他屁股,手指沿着湿漉漉穴口周围打圈,忽而戳进小洞里掏出半截按摩棒,按下开关,调到最大频率,手动混合着震动在小穴里抽插起来。
陈博被强制分开的双腿根本无法并拢,后穴里被一通胡乱翻搅,继而开始猛烈朝着敏感点进攻,他握紧拳头,却挣不开束缚,感觉到男人手掌沿着大腿根游移到前端,一把将他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握在手里。
陈博内心逐渐由愤怒转向恐惧,命根子被人攥在手里的不安令大脑一片混乱,语气柔缓下来:“兄弟,你放开我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可以立马手机转账……”
“我要你!”
男人打断他的话,顺势拽过来枕头垫在他屁股底下:“我要干你!”
陈博浑身一颤,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一股怒血直冲到头顶,不管不顾挣扎起来,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床单被弄得凌乱不堪,就连床垫也错开了原来的位置。
可奈何四肢都被绑着,眼睛被领带蒙着,再怎么折腾也无济于事,他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
男人重新将他摆好位置,拿出一个金属球塞进嘴里,带子在后脑勺打上结:
“别闹!听话!”
陈博恍惚一下,可那满嘴的酒气立马令他打消了想法,还没反应过来,性器再次被那人握在手里,龟头被湿漉漉的软物舔过,继而被包裹进温热的口腔里吮吸。
陈博头皮发麻,被陌生人口交带来的难受和恶心令他作呕,嘴里塞着口球说不出话来,双腿被男人按住动弹不得,只能无助的摇头,拼命摆脱身体神经泛上来的阵阵酥麻。
他在男人嘴里勃起了,黑暗里充斥着淫靡的吞吐声,还有后穴里速度不断加快的震动频率。
他忍住呻吟,咽下耻辱,可欲望还是在男人嘴里节节攀升,他握紧拳头,身体一阵颤栗,濒临精口大开的关头,男人突然停下动作,握住他的性器,不知将什么东西套在根部。
任陈博再怎么头皮发麻,欲望冲顶,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像瘙痒的皮肤得不到抓挠,急得他脑门子沁出一层亮晶晶的汗珠。
“嗯……”
陈博从喉咙间发出一阵怒吼,脖子和脸涨的通红,连乳头也在不能发泄的欲望刺激下,肿胀的像颗樱桃。
忽然,男人如同饿狼一样扑在他身上一通啃咬,两颗乳头像暴雨中被摧残的花蕊,牙齿又拉又拽,恨不得含在嘴里一口咬掉。
男人不说话,陈博无法说话,空气中萦绕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男人遍布吻在陈博身上的啧啧声。
陈博浑身肌肉紧绷,僵硬承受着变态男的舔舐,那舌头舔过胸膛,锁骨,沿着脖颈去舔他的喉结,将喉咙含在嘴里啃咬,像野兽般发出一声闷哼,似乎随时会咬断他的大动脉。
陈博感觉那人气息越来越近,偏过头躲避,下一秒却被强制扳过脑袋,雨点般吻在他的额头,眉间,眼睛,鼻子和嘴巴上,又顺着被口球撑开的缝隙,将舌头挤进口腔,勾着他的舌头缠绵,灌进去两人交缠流出的津液。
陈博身体排斥,心里抗拒,若不是牙齿被撑开合拢不住,一定会咬断这根在他嘴里作恶的东西。
男人对他又亲又摸,像是一辈子没开过荤的老和尚,弄得他身上黏糊糊一层。
男人趴在他耳边,沿着他耳朵轻声道:“我要开始干你了!”
陈博哼哼两声,被绑住的双脚奋力扑腾,却被男人一把按住,手指勾着按摩棒一端将其拽了出来。
塞了一天的硬物被抽出,陈博立马感觉后穴空落落的,穴口一张一合魅惑的吐着嫩肉,湿答答泛着亮光。
男人眯着眼睛欣赏了片刻,扶着胯下那根狰狞巨大的肉棒,轻轻碰了碰娇羞嫣红的穴肉,算是打了声招呼,继而戳进娇媚风情的小洞,一点一点将肠壁软肉撑开,往更湿更热更柔软多汁的深处进攻。
陈博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穴口似乎要被撑爆,男人那东西着实不小,还一个劲往里捅,似乎还他妈没带套!
男人抓着他的大腿缓缓抽插,浅出深送,朝着凸起点辗转研磨,刺激着前列腺分泌出更多的肠液。
陈博被弄得蜷缩起脚趾,拳头握得青筋暴起,
', ' ')('指甲几乎把掌心皮肤戳破,却强忍住不愿发出一点迎合的声音,蒙在眼睛上的领带早已被泪水晕染成团。
殊不知他这副模样越能激起男人暴虐的兽性,抓着他的脚踝凶猛地开始操干起来,肉棒在屁股间高频率的进进出出,像打入肉洞里的大功率电钻,直肏得陈博身体震颤颠簸,小穴被肏出肉棒的形状合拢不住。
陈博再怎么隐忍,身体承受大幅度撞击下,淫靡情色的声音还是从喉咙间溢出,断断续续回荡在房间里,这种半遮半掩的浪叫声犹如一味春药,刺激着情欲正旺的男人更加勇猛的操干。
房间里没人说话,却是火热浓烈到极致,肉体撞击得啪啪声,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以及男人压抑不住像野兽般发出的喘息声,所有这一切都将狭小的空间填满了情欲,激烈和暴力。
陈博被肏得偏离方向,脑袋在床外悬空,修长的脖颈延伸出绝美的线条,两颗樱桃般的乳头傲娇挺立,浑身泛起迷人的绯色。
男人肉棒不知餍足的采撷着后穴里的汁液,穴肉紧致的包裹感令他止不住战栗,摩擦带来的快感和青年俊美的容颜令他不能自持,抱起仰躺的青年,狠狠亲了亲他被汗水打湿的五官,然后不顾他强烈的反抗,一把将他翻过来跪趴在床上,扶着肉棒重新插入令他一刻也不想分离的肉洞。
陈博被迫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两瓣臀肉被男人向外掰开,烙铁般的巨物不断捅向他的身体。
男人硕大的囊袋无情拍打着他的会阴处,肉棒扑哧扑哧在体内穿刺,劲瘦的腰肢被男人大掌固定住动弹不得,前端性器也被男人照顾到,往外丝丝冒着淫水,任凭陈博再怎么压抑,欲望的叫嚣和得不到宣泄的急躁感,令他控制不住闷哼起来。
脸上汗水混合泪水,皮肤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塞着口球的嘴巴往外流着涎水,道不尽的狼狈模样。
他把脸埋在被子里,试图用窒闷的空气强压下灭顶的快感,他恨透了自己淫荡的身体,为什么陌生人也能把他肏得欲仙欲死?
他为自己这副敏感、放浪的身体感到羞耻和愤恨,后穴里肏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出来,就如同在他身上打上不忠不洁的标签。
男人耐力持久,没完没了的肏干,而他欲望又迟迟得不到宣泄,身体渐渐感到虚脱,脑袋软绵绵窝在被子里,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男人立马察觉到青年的异样,拽着手臂将他扶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一把扯下他眼睛上的领带:“宝贝,怎么了?”
流通的空气令陈博渐渐清醒,慢慢睁开眼皮,恢复光明的眼睛还有些不适应,忽而想到什么,扭头看向抱着他肏干的男人:
“简奕箫?”
简奕箫眯起眼睛笑了笑,身下动作却一刻没停:“乖,做完再算账!”
陈博真想一拳打爆这个人的头,奈何双手双脚还被捆着,根本使不上劲,还被眼前坏男人掰着大腿自下往上操干,粗硬的毛发扎得他屁股生疼:
“简奕箫,你真他妈是个混蛋!”
简奕箫摸索着陈博的嘴唇,讨好的啄着他的唇瓣:“乖,别生气,我爱你!给我,好不好?”
陈博再怎么滔天的怒气也被这三个字融化了,何况身体被人家肉棒顶得花枝乱颤,屁股都被肏出水了能怎么办?
他回吻着简奕箫,终于释放出被压抑的快感:“嗯……把,把那个,东西拿下,我,我要射……”
简奕箫知道锁精环不能戴太久,于是赶紧将其取了下来,得到解放的小兽立马昂扬着吐出更多的淫水。
“嗯……混蛋,快,快操我……一起射出来……”
简奕箫得到命令,不管不顾的向上挺胯,坚硬的肉棒狠狠搅拌着穴肉,耳边终于响起陈博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原本紧绷的肌肉彻底放松下来,屁股也被肏得如火球一般灼烫,内部肠壁更是紧咬着龟头不松口。
他从背后紧抱着陈博,发起最后猛烈的冲刺,啪啪啪将臀肉连同大腿根部撞击得颤抖不已,肉棒带出的媚肉像嫣红的石榴,囊袋肿胀到极致,拍打着淫水溅满两人交合的下体。
“啊……摸,摸我,我,我要射了……”
简奕箫伸手握住陈博肿胀火热的性器,没撸几下,就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射完精的身体和小穴不断痉挛,穴肉绞得更紧,简奕箫龟头连戳了几下,吸得他浑身一哆嗦,也在小穴里泄了出来。
陈博正在高潮里沉迷,忽而敏感柔软的内壁被一股洪流灼烫,烧得他弓起身体,不自觉收紧穴口,夹得简奕箫连连啧了几声,连忙吮吸着陈博嘴唇缓解他的情绪。
两人抱着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浑身被汗水打湿,陈博还未退尽的衣物早已褶皱不堪。
简奕箫解开手铐和皮绳,尽管有软垫保护,手腕和脚腕还是明显残留着红痕。
他脱掉陈博身上衣物,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小家伙眼睛红红的,嘴唇仍在止不住颤抖:
“对不起,宝贝!”
陈博抬眼看着他,明亮黝黑的眸
', ' ')('子水汪汪一片,像是受尽了委屈,鼻尖微微一动,竟滚下两大颗眼泪下来。
简奕箫慌了:“陈博,对不……”
话音未落,陈博翻身压上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立马泛起一股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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