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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博睁眼醒来,简奕箫正支着脑袋望着他,嘴角微微勾起,像一抹暖阳挂在头顶。
他伸手搂住男人的腰,脑袋凑过去贴在胸膛上,被窝里两具赤裸的身体很快交缠在一起。
简奕箫手指插在他头发里,柔声道:“该起床了!”
陈博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身体却懒洋洋窝在他怀里。
他们抱着在被窝里温存,身体不由自主的互相磨蹭,不到片刻功夫便摩擦出欲火,扶着孽根不断朝对方龟头进攻,直撩得双方马眼大开,吐出丝丝黏液交缠在一起。
大清早两人躲在被窝里玩鸟玩得不亦乐乎,又是手搓,又是互顶,直到院里里响起零零碎碎的脚步声,窗边忽然窜出一个黑影:
“老师,你起床了吗?”
简奕箫朝那边看了一眼,清清嗓子:“稍等一会!”
说完拍了拍陈博屁股:“不想被人看光就快起来!”
窗外脚步声陆陆续续,简奕箫穿好衣服,披了件风衣遮住欲望未消的下体,等陈博套好衣服坐在书桌前,装模作样拿着本书掩盖住慌乱,他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小孟!”
孟繁初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暖水瓶,山里井水太凉,十几个人排队等着烧热水,他总是把第一锅热水盛出来拿给导师,就像平时会将收起来的作业做好标记,更方便老师查阅一样细心。
他像往常一般走进房间,去拿墙角用空的暖水瓶,刚走进去,就瞥见书桌前坐着一张陌生的面孔。
两人四目相接,陈博躲避不及,只好微微一笑,摆手打声招呼:“你好!”
“你好!”孟繁初牵起嘴角,眸间笑意浅浅,似乎对房间里陌生人既不惊讶,又不太感兴趣。
陈博讪讪收回手,不由上下打量眼前这个男生,个子不高,五官精致,两颗葡萄大的眼珠子黑得发亮,睫毛像扇子一样低垂着,透着股西域风情的俊秀。
这张脸确实好看,好看到让人过目不忘,同时也令他想起来,之前在会所隔着门缝见过,那时也是这样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简奕箫。
“谢谢你,小孟!”简奕箫接过暖水瓶:“下次我可以自己来,不用麻烦你!”
“不麻烦!顺带手的事!”孟繁初目光下移,忽而伸出手:“老师,你嘴巴怎么破了?”
简奕箫后退一步,推了推眼镜,目光几不可察扫过陈博:“这两天有些上火,不碍事,你去忙吧!”
孟繁初点头,提着空水壶往外走,看到凳子上卷成一团的床单,又伸过去手:“老师,我帮你洗洗……”
简奕箫眼疾手快抓在手里:“不用,我自己来!你告诉大家,刚下过雨路不好,今天不做走访,主要把之前收集到的材料整理汇总一下。”
“好!”孟繁初转身走向门口,眼睛快速从陈博身上划过,又落在随意堆起的被子上,眉心微微抽了抽。
陈博等他出去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掀起窗帘看一眼男生走远的背影:“他不会看出什么,到处乱说吧?”
简奕箫从背后抱住他:“你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陈博挑起眼角:“主要是你,为人师表,却躲在被窝里拉着男人行苟且之事,要怎么给你那些学生做表率?”
简奕箫轻咬着他耳朵:“食色,性也!我只是依照本心办事,况且,是谁大老远跑来勾引我的?”
陈博耳朵被滚滚热浪撩得发麻,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欲望又有些抬头趋势,他赶紧推开简奕箫,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简奕箫笑了笑,找出一套全新的洗漱工具递给他:“放心,那孩子比较聪明,我手里有留校名额,就算他看出什么,也不会乱说!”
“其他人呢?”陈博此刻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为,毕竟这不比城里,每天和简奕箫挤在一间房子,担心会影响他在学校的声誉。
简奕箫把毛巾在热水里烫了烫,递过去:“不用担心,这里条件有限,很多人都会挤在一张床上睡,这群孩子涉世未深,没有那么多心眼,你不用紧张!”
确实如他所说,陈博推开门出去,山间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同时也惹来一些好奇的目光,不过,那目光大多只是充满对新事物的探究,不掺杂半分低俗恶劣的猜想。
事实上他和简奕箫在那间小屋里所做的事情确实很低俗、很放浪、很淫秽!
他向公司只请了三天假,一方面拿下单子后升职加薪是肯定了,但公司正式通知没发,他不好在这个时间段空位太久;另一方面,简奕箫在这里毕竟是工作,每天忙于整理资料,给学生上课,还要空出时间陪他,更不能一直留在这耽误他工作。
简奕箫听到他只留三天,脸上表情尽显失望,当天晚上按着他在床上做了两次,做到小床不堪重负,塌陷掉一块木板。
院子里床单刚收回一条,又晒上去另一条。
他在搭床单的时候,正好碰上给简奕箫送水的小男生,那男生斜眼瞅过来,嘴角勾起淡淡一抹笑,跟没看
', ' ')('见他似的绕道走开了。
其他学生倒还挺容易相处,毕竟年龄差距不大,他也愿意帮他们做一些抄抄写写的琐碎事情。
“博哥,你见过我们老师女朋友吗?”
简奕箫正在教室和其他人讨论问题,他被几个女生围着问八卦。
“老师前段时间偷偷跑回去,就是为了和小女朋友约会!”
陈博汗颜:“为什么是小女朋友?”
男生恐怕天生对这个“小”字就比较敏感。
“看到老师脖子上的牙印了吗?肯定是那个小女朋友咬得,没想到老师是宠妻人设,一直以为他走禁欲风呢!”
“看牙印的形状,那女生还长了一颗小虎牙,好羡慕她,我也好想咬老师一口!”
陈博不自觉抿住嘴唇,悄悄用舌头舔了舔左边尖尖的牙齿。
“博哥,你到底见没见过那个女生?”
“长什么样子?好看吗?”
“做什么工作?”
陈博被一群女生吵得脑瓜子嗡嗡作响,又尴尬的脚趾头扣地,脱口而出:“还行,那人五官端正,和你们老师也算天生一对!”
女生们唏嘘半天,叽叽喳喳又闹着要听细节,忽然身后一声轻咳,简奕箫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去吃午饭!下午交上来当地民歌鉴赏的作业!”
几个女生缩了缩脑袋,不再做声,乖乖跑去厨房干饭!
简奕箫平时待人温和,但在课业上对学生要求却极其严格,能考到他名下的研究生本身就具备一定实力,但同样也会因为他布置的作业,而被折磨得焦头烂额,抓耳挠腮。
所以学生对他的态度就像莲,只可远观而不敢近玩,双方始终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
陈博看着散去的女生,松了一口气。
简奕箫抱着手臂看他:“没想到你还挺招女孩子喜欢!”
陈博凑近坏笑:“怎么了?吃醋了?”
简奕箫眯起眼睛:“你要小心,我吃醋的下场你可能会受不了!”
陈博立马缩回脖子:“我也去吃饭!”
饭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今天阳光正好,天气晴朗,头顶懒洋洋飘着一团团白云。
简奕箫坐在书桌前整理资料,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在他身上打下一道亮光,勾勒出欣长的身影和俊美的五官,连皮肤上的毛孔和嘴唇上的纹路都显得那么迷人性感。
陈博支着脑袋看他,男人高鼻深目,山根挺立,明明带着股凌厉的气势,却因眼镜掩盖而变得温和柔顺,就连下巴上的胡茬都多了几分理性和从容。
男人毛发比较重,尤其是私密地方,每次扎得他酥麻发痒,今早故意没让他刮胡子,这样用手心摸起来会比较有感觉。
陈博盯着他侧脸看,看到最后手心发痒,嘴巴发痒,甚至全身窜起一股热腾腾的小火苗。
火势越来越旺,烧得他从床上爬起来,推开伏在桌上的身体,抬脚跨坐在他大腿上,面对面用嘴唇磨蹭着他下巴。
陈博勾住简奕箫脖子亲吻,这个姿势更显得背部线条流畅,屁股挺翘圆润,下身由于主人故意大幅度弯腰动作露出若隐若现的股沟。
简奕箫手伸进他衣服里抚摸,很快捕捉到两颗微微硬挺的乳头:“发骚了?”
“嗯!”
陈博轻哼一声,粉嫩湿滑的舌尖稍稍探出头,简奕箫伸出舌头去迎接,可刚碰触到温度,对方却缩起身体向后躲,他撅起嘴巴追击,对方仍一步步后退,终于后背卡在书桌上无处可逃,他一口含住调皮的小兽,粗暴碾压着柔软娇弱的唇瓣。
两人抱着接吻,这个大胆情色的姿势随时都可能被窗外经过的人看见,正当简奕箫想放下窗帘把怀里人抱上床蹂躏,陈博从他身上爬下来,屈膝跪在他两腿间,嘴唇轻轻碰了碰下体隆起的山丘。
简奕箫立马明白他的意图,心脏突突乱跳,没想到小家伙竟然要主动帮他口交。
陈博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突然跪下了?等到不由自主拉开对方裤链,扯下束缚,粗硬的肉棒一下子弹到脸上,他才意识到自己要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
用嘴把这个男人吸射!
肉棒又大又粗,不可避免带着股腥味,同时也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可能跟简奕箫平时用的香水有关。
他伸出舌头舔湿肉根和毛发,用手固定住性器,舌苔不断剐蹭着青筋,舌尖沿着冠状沟打圈,像舔冰淇淋般不断撩拨红润肿胀的龟头,故意发出滋溜滋溜的淫靡声。
“好吃吗?”简奕箫摸着他滑动的喉结。
“还不错,大香肠味道不错!”陈博看着简奕箫因自己沉醉的表情,心里只想让这个男人更加舒服。
“小骚货!”简奕箫手指插进陈博柔软的秀发间,抬脚分开他跪在地上的双腿,皮鞋隔着裤子撩拨肿胀起来的性器:“一会掰开屁股让我肏好不好?”
陈博一边小口嘬着龟头,一边半眯着眼睛看过来:“好!”
', ' ')('“操!”简奕箫低骂一声,差点就被这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看射了,挺腰在陈博上颚顶了顶。
陈博嘴里冒出咸咸的味道,知道这是巨兽吐出的淫水,舌头勾着一张一合铃口,将淫液混合着唾液一起咽进肚子。
简奕箫大腿肌肉抖动,小家伙舔得他舒服,温软的小嘴含着他龟头吮吸,似乎要吸走他每根神经,全身情欲都汇集在被舌头故意戳弄的铃口上。
窗外有学生从院里走过,桌下小可爱整个脑袋埋在他胯间吮吸,甚至将两颗囊袋全部含在嘴里,塞得腮帮子鼓作两大团。
不得不承认,小家伙技术太好了,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射,但又万分贪恋那张小嘴的温度,硬生生强忍下冲动。
谁知小家伙又是舔又是吸,含住肉棒往喉咙深处送,晃着脑袋不断加大吞吐力度,这种极致的快感一下一下冲刺着神经,令他身体绵软,呼吸加重,最后被吸得铃口大开,忍不住按下陈博脑袋,在他嘴里射出一股股精液。
陈博没有反抗,等到那股热流喷射完毕,包住嘴唇又在铃口狠狠一吸,明显感觉简奕箫身体一阵颤抖。
他抬起头,想回馈对方吞下精液,可怎么也打开不了喉咙,五官难受得皱巴在一起。
简奕箫看出他的窘迫,立马扯过卫生纸替他接住。
吞精这玩意难度太大,他还需要慢慢调适心里承受能力!
毕竟以前从没想过有天会碰男人这跟东西,还要把它吸出水来!
简奕箫捧起桌子底下通红的脸庞,嘴唇迫不及待压上去,入口便是自己精液的味道,双方嘴唇痴恋难分,两条火舌激烈缠绵:“陈博,你太棒了!”
陈博勾住他脖子:“窗帘拉上!”
简奕箫把他拉起来,抱在腿上:“我们去放羊好不好?”
陈博瞪大眼睛,反应了半天:“你有病啊?”
简奕箫却不容分说帮他系好扣子,用毛巾擦去他脸上残留的体液,在嫣红的嘴唇啄了一下:“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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