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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奕箫抱着陈博缱绻接吻,车厢里充斥着精液的味道,山间夜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来,两人赤裸的身体冷不防打了个哆嗦。
简奕箫赶紧将窗户关上,翻身将陈博抱在身上,性器仍保持插入的姿势。
陈博任由他插着,脑袋窝在他脖颈间厮磨,嗅着两个人融合在一起的体液味。
“陈博!”
简奕箫温柔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他抬起头,迎上一双载满璀璨星辰的眼眸,仿佛照亮了窗外阴雨绵绵的夜空。
简奕箫吻了吻陈博湿漉漉的睫毛:“我真的喜欢你!”
退去激情再次听到这句话,陈博心跳加速,菊花跟着猛然收缩,只听简奕箫啧了一声,手掌轻轻拍了一下他屁股:“别夹那么紧!”
陈博被拍得脸色潮红,张嘴咬住他肩膀以示惩罚,嘴里却清晰吐出:“我也喜欢你!”
简奕箫将他紧搂进怀里:“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说出来!”
陈博以前觉得两个人互相告白很矫情,可真发生在自己身上,才切切实实体会到那份难以自持的情动。
就像刚才欲望攀到顶峰那一刻,竟然荒唐的想像女人一样给对方生一个孩子。
能让他如此情动不已的,恐怕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了。
他勾住简奕箫脖子:“是我不对,我不该把你关起来,是我没处理好……”
简奕箫侧过头吻住他:“你没有错,我也没有怪你,那天事发突然,谁也没有料到会突然闯进一个不速之客,若非要论责,只能怪那个人堂而皇之闯入,破坏了氛围!”
陈博听出他话里弦外之音,又不想两人之间心存芥蒂,于是解释道:“我和明泽是多年好友,同时他也是我房东,所以才会有房间钥匙,你不要误会!”
简奕箫眸色微动:“他也是同性恋吧?”
陈博汗颜,这俩人是什么眼神?只一眼就看穿了对方性取向,这得是怎样的阅人无数才能积累到的经验。
简奕箫见他不答,反而穴口收紧,夹得他肉棒酥酥麻麻,突然觉得有趣,手掌又拍了一下他屁股:“他不会喜欢你吧?”
陈博瞪大眼睛:“明泽是喜欢男人,可他不喜欢我这种类型,何况,在他眼里,我可是只对女人有感觉。”
简奕箫感受不到小家伙穴口的波动,看来是讲了实话,这种特殊的拷问方式以后可以多加利用。
不过,小家伙心思单纯,他更没有必要点破某人那点小心思,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陈博翻眼看着他:“所以那天你生气是因为杜明泽?”
简奕箫摇头笑了笑:“我没有生气!”
陈博垂下眼睛:“那是我让你失望了?”
简奕箫用嘴唇抚平他眉心:“从来没有!”
陈博看着他,忽然撑住身体坐起来,肉棒一部分抽离小穴,瞬间感觉有股热流往外渗出。
陈博尴尬的抿了抿唇,这种场景,这个姿势,说再怎么严肃的话题也难以去掉情色的意味。
他把手搭在简奕箫心脏处问道:“简奕箫,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简奕箫沉吟片刻,握住陈博的手:“我希望我们是恋人!我想做你的男人!”
陈博与他十指相扣:“那我们试试,从恋爱开始,我第一次和男人谈恋爱,你可以教我!”
简奕箫紧紧把他抱进怀里,肉棒重新往里推送,像塞子一样把精液堵在里面:“以后我是你一个人的老师,我愿意教你一辈子!”
陈博感觉体内肉棒在不断变大,甚至感受到了青筋的跳动,他抓住简奕箫肩膀,赶紧把想要说的话说出来:
“简奕箫,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话我们敞开来说,不要掖着藏着,我不想整天去揣测你的心思,也不想把时间花在无聊的胡思乱想中,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告诉我,生气也好,失望也罢,这都是人正常的情绪,没什么好回避的。”
简奕箫沉默片刻,掀起眼睛:“陈博,我那天确实很失望,不过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自己!”
陈博抬头看着他。
简奕箫轻叹一口气:“我太自私,不容分说把你拉进这个圈子,原本你可以生活在阳光下,但如今接受一个男人,以后势必会面临数不尽的指责,流言,甚至还有谩骂,我不想你……”
陈博未及他说完,一口咬在他唇上:“简奕箫,现在你鸡巴插在我屁眼里,你觉得说这些合适吗?船已经开到河中心,你要一脚把我踹下去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你失望!”
“如果你真想放手,不用你踹,老子立马潇洒转身离开!”
简奕箫立马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我没有,我不会放弃你!”
陈博吻着他唇:“两个大男人不要这么伤春悲秋,以后的路还很长,现在专心走好脚下每一步,再者说……我也是男人,如果真想反抗,你未必能强迫我!”
简奕箫勾起嘴角,用鼻尖磨蹭他鼻子:“这么说,从一
', ' ')('开始,你也对我有感觉?”
陈博撇嘴:“就那样,一般般吧!”
简奕箫突然重重挺胯,肉棒在肠肉里翻搅:“就那样?一般般?陈博,奉劝你别用这些词挑衅你老公的实力!”
“啊……你别,你别搞突然袭击,好不好……”
陈博感觉肉棒在不断撑开穴肉,小穴很快被塞满,肿胀的性器开始不断抽插,甚至能感觉到精液体内被冲撞的到处流窜。
简奕箫箍住他的腰缓缓抽插,肉棒带出的精液打湿毛发,肉与肉之间摩擦出粘腻的淫靡声:“陈博,愿不愿意让我操一辈子?”
陈博趴在简奕箫身上轻声呻吟,乳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挤压:“嗯……那要看你能不能硬一辈子!”
“小东西!”简奕箫牙齿轻咬他鼻尖:“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第一次在酒吧看见你,你趴在吧台撅起屁股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只发情求操的小母猫,当时我就想把你衣服扒光,像现在这样干你,一直干到你哭!”
简奕箫挺胯,龟头狠狠研磨着穴肉敏感点,粗硬的肉棒不断往里推送。
陈博被磨得浑身泛起酥酥麻麻的电流,频繁吐精的小兽再次被巨兽唤醒,他勾住简奕箫脖子,准备承受他新一轮狂轰滥炸的进攻:
“简教授,你真是一个老色魔!”
简奕箫笑了笑,在他耳边轻声问:“那你屁股愿不愿意被老色魔干?”
陈博被他撩得欲望逐渐强烈,不断用性器在他腹部摩擦,双腿向外拉开小穴更方便肉棒进出:“嗯……愿意,屁股想被老色魔干,简奕箫,用力操我……”
简奕箫根本无法抵抗他的主动献媚,抓住他屁股就要捅进去,可刚抽插了几个来回,陈博肚子突然冒出一串咕噜噜声响,在狭小的车厢分外清晰。
两人均是一愣,陈博反应过来,立马将脸埋在简奕箫胸膛上。
简奕箫揉揉他肚子:“饿了?”
早晨到现在只吃了几个面包充饥,开了大半天车,又经历一场激烈的性爱,肚皮撑到现在才发出悲鸣反抗已经实属不易了。
可他又不想扫了简奕箫兴致,扭动腰身催促道:“没关系,继续!”
简奕箫再怎么禽兽,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爱人在忍饥挨饿的情况下被肏,他恋恋不舍抽出肉棒,从后座翻出一条干净的裤子给陈博穿上,吻了吻他:“还是先喂饱上面这张嘴再说吧!”
陈博重新穿戴整齐坐回座位,不由得夹紧小穴防止精液流出弄湿裤子,他扭头看了一眼孤零零扎在坑里的汽车:“我的电脑在里面!”
简奕箫走过去拿上电脑和其他贵重物品,发动车带着陈博开下山。
跑了半天山路,起起落落,似乎又爬到另一个山头,终于在前方看到零星一点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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