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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漂浮在大海里,海水温暖包裹着肌肤,海浪轻轻拍打着毛孔,海风拂过耳边,撩拨动身体每一根神经。
而他怀里,紧紧抱着一根木头,手指划过粗糙的纹理,激起全身阵阵颤栗,却忍不住夹紧双腿,感受坚硬带来的极致享受。
他听到海鸥在歌唱,看见鱼儿在嬉戏,花香吹过大地,情不自禁轻哼起来。
忽然耳畔传来一道汽笛声,那么清晰,清晰到陈博意识逐渐归拢,慢慢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一双深邃的黑眸,同时还有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呻吟声从喉咙间流出,他才惊讶发现自己正一边揉搓着乳头,一边夹紧简奕箫大腿磨蹭,顶端吐出一大滩亮晶晶的液体发出淫靡的摩擦声。
额……
简奕箫轻笑一声:“醒了?”
“嗯!”陈博低头闷哼一声,赫然发觉对方大腿早已被他摩得通红,于是赶紧松开腿,顺带收回那头作恶的小野兽,那家伙竟还依依不舍扯出几根银丝。
陈博简直尴尬无比,翻过身背对着简奕箫,羞恼的锤了一下枕头。
简奕箫忍住笑,从背后抱住他:“陈博?”
陈博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简奕箫把嘴凑到他耳边,又叫了一声:“陈博?”
陈博有些恼怒的扭头看他:“到底干嘛?”
简奕箫在他脸上宠溺的亲一口:“我是问,你晨勃了?”
陈博羞赧上头,转而手肘后压,重重把他顶开:“别拿我名字开玩笑,男人早上正常生理反应,你没有吗?”
简奕箫伸手一拉,把他重新揽进怀里,同时也把那根硬挺的东西抵在他屁股上:“怎么没有?”
陈博双腿被分开,简奕箫侧着身体用肉棒顶端擦过小穴摩擦着会阴处,故意轻轻撞击沉甸甸的囊袋:“我被你弄得硬成这样,你要负责!”
陈博手指紧抓住床单,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在半空,硬挺的性器被身后同样硬挺的肉棒撞得打颤。
这家伙显然是想把昨晚没做够的补上,龟头流出的淫水一点都不比他少。
简奕箫手指伸到陈博胸前揉捏乳头,脑海满是小家伙夹着他大腿自慰的模样:“想要吗?”
明知故问!
陈博伸手在简奕箫腰上报复性掐了一下:“别废话,快点做!”
简奕箫也不再多说,手指摸过去测试小穴柔软度,昨晚刚经过开拓的穴肉还很敏感,指尖刚一碰到就微微蠕动着积极接纳。
更为惊人的是,也许由于主人睡梦中那番靡靡情动,小穴里竟然分泌出一些肠液,湿漉漉打湿了穴口。
他简直要爱死这具身体!大力挤压着臀瓣,故意弄出淫靡色情的声音。
陈博咬住嘴唇:“别玩了,快插进去!”
借着天然液体润滑,简奕箫直接插进去两根手指,摸索着找出那块敏感点,很快便抽插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陈博握住自己发胀的性器,跟着简奕箫抽插的频率撸动,嘴里抑制不住小声呻吟。
简奕箫扳过他脑袋,凑过去嘴唇想要吻他。
“没有刷牙!”陈博偏过头,情欲通红的眼眶水汽蒸腾,绯红的脸颊和柔嫩的唇瓣妖媚迷人。
简奕箫强行转过他脑袋,嘴唇不容分说压过去,早晨来不及剃去的胡茬粗硬地剐蹭陈博脸颊。
陈博张嘴与他纠缠,口水很快混到一起,顺着嘴角流下。
后穴被手指插得不停颤动,却更希望更粗更硬的东西把它填满,他伸手握住简奕箫抵在屁股上的肉棒,声音颇为急切和魅惑:“差不多了,快插进来!”
简奕箫很满意这副被自己调教过的身体,抽出手指扶着按耐不住的肉棒就要肏进去。
陈博忽然挪开屁股,身体趴在床上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戴上!”
简奕箫接过曾经用来套在陈博身上的作案工具,眼神复杂,嘴里吐出一句:“尺寸不合适!”
陈博扭头瞪他:“少臭美,老子这根东西也不小!”
简奕箫笑了笑,捏着避孕套放在他嘴边:“咬开!”
一股奇特异味飘进陈博鼻子,简奕箫手指间还挂着自己身体里抽出的黏液,在阳光照射下泛着点点亮光。
他凑过去用牙齿咬住一角,甩动脑袋撕开包装,没想到湿滑的套子直接掉进嘴里,他只好像小狗捡球一样叼着往简奕箫手里送。
简奕箫原本想惩罚他用嘴给自己套上,但看到他布满情欲的脸颊和急躁难忍的身体,只好先搁置想法,拿过套子迅速套在肿胀不已的肉棒上,掰开臀缝一插到底。
陈博身体终于被填满,火热粗硬的肉棒搅动着肠壁,撩拨起一股电流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头皮,如沙漠里一场细雨,如烈日下一抹微风,令他心神荡漾,甘之如饴。
简奕箫抬起他的腿侧着身体缓缓抽插,肉棒挤开紧致的小穴整根肏入,温存一会又抽回带出嫩红的穴肉,像一位彬彬有礼的
', ' ')('贤士,不疾不徐轻扣着姑娘的心扉。
陈博起先被温柔动作弄得酥酥痒痒,抱着简奕箫手臂低低呻吟,可这家伙似乎有意戏弄他,任凭他迫不及待把屁股往胯下送,人家还是按住他腰从容有度的抽插,急得他真想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陈博终于忍受不住,一拳打在简奕箫胸口:“没吃饭吗?用力一点!”
简奕箫猛然挺胯,掰开陈博屁股狂插了十几下:“这样吗?是不是只有这样狠狠操你才够爽?”
欲望得到满足,陈博被插得手指抓紧床单,嘴里呻吟声陡然提高:“嗯……操,操我……简奕箫……狠狠操我…”
简奕箫也觉得撩拨得差不多了,将陈博一条腿扛在肩上,开始凶猛地捣弄起不知餍足的小穴:“陈博,以后只有我能干你,你的屁股也只能被我肏,你永远是我的人,我要操你一辈子!”
陈博被压在床上,狂风骤雨操弄下断断续续接收着讯息,他焦灼难受而又酣畅淋漓地蠕动嘴唇:“嗯……好,好舒服……简,简奕箫……操,操我屁眼……”
简奕箫看着身下小家伙情动迷离的模样,将他身体正面翻过来低头亲吻,又把他两条腿分开在两侧:“乖,自己抱着腿分开,让老公大鸡巴来狠狠操你屁眼,操到你身体发软,骨头酥麻,一直操烂你这张发骚的小穴好不好?”
这些下流污秽的词语从一张儒雅俊秀的口中说出,这种极致的反差令陈博浑身战栗,比听到以往任何一句情话都心潮澎湃。
他乖乖抱着自己大腿分开到极限,从来没想到自己身体柔韧度这么强,只为打开自己的小穴更方便男人操干。
简奕箫双手撑在陈博身体两侧,脚趾抵住床板,以俯卧撑的姿势插入肉棒,浑身肌肉绷紧,手臂青筋爆突,每一下都狠狠插进肉洞顶端,疯狂的操干,势要把小穴操软操热操得化成一滩春水。
陈博被操弄得身体止不住痉挛,性器在简奕箫结块的腹肌上摩擦,铃口一张一合,吐出越来越多淫水,似乎马上都要被简奕箫操射出来。
疯狂的律动挤压着床板猛烈碰撞着墙壁,头顶咚咚地敲打声和身下啪啪地撞击声令陈博不能自持,顾不得男人尊严,像荡妇一样大声尖叫起来。
身上男人却毫不怜惜地继续操干,火热的肉棒撞得屁股发麻酸痛,淫水四溅。
尖叫声逐渐变得颤抖,转而变成止不住的哭泣,陈博努力睁开眼睛,泪眼朦胧中对上简奕箫漆黑的双眸,就那么在头顶深深注视着他,贪婪欣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陈博和他对视,那眼神如深不见底的夜空,仿佛要把他揉碎吞没,而他,也心甘情愿沉沦在这片浩瀚无际的宇宙里。
“简奕箫……”
“嗯?”
“我想射……”
简奕箫低头吻他,手探过去掐住他性器根部:“忍住,我们一起射!”
啊!滚蛋!你他妈堪比南孚电池,超强待机状态,要被你操多久才能射出来?鬼才愿意跟你一起射精!
简奕箫似乎看出他的不满,捞起他抱下床,径直向卧室落地窗走去。
陈博汗毛倒立起来,惊恐的看着他:“你,你要干嘛?”
简奕箫邪魅一笑,把窗帘拉开一角,窗户打开一条缝,按着陈博脖子将他脑袋塞了过去。
陈博被迫趴在窗户上,脖子以下身体被窗帘遮住,只露出蓬松的短发和潮红的脸颊沐浴在清晨暖阳之下。
楼下依稀可见晨练的男女和穿梭过往的车辆,甚至还能捕捉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陈博手指抓住窗沿,愤恨而又压制的低吼一声:“简奕箫,你混蛋!快拉我回去!”
简奕箫在身后按着他脖子,另一只手箍住他不断挣扎的腰肢,挺腰将肉棒重新插入湿漉漉的小穴。
陈博紧扣住窗沿,身体被简奕箫撞得阵阵发颤,极力忍住喉咙间发出的呻吟,脸上也不敢露出半分淫靡的表情,楼下吵闹声清晰入耳,紧张不安的心情加剧了身体颤抖,连后方穴肉也跟着一下一下抽搐。
小穴越抽搐,刺激着简奕箫肏得越猛,抱着陈博的腰狠狠捅干起来。
陈博被撞得几次磕在窗户上,心里严重担心玻璃会被撞裂,两条赤裸交缠的男性身体光天化日下从十楼摔出。
不过,他内心还是比较信服国产钢化玻璃的抵抗强度。
简奕箫这家伙,真他妈能折腾!但是……也真他妈别有一番趣味!
陈博趴在窗户上承受简奕箫的操干,半张脸埋在手臂间小声呜咽,如果楼下有人抬头细看,绝对能看到一个满脸情欲的美少年,眼角湿漉漉挂着泪水。
“够了,简奕箫!放我进去!”
简奕箫几乎把他抱离地面操干,圆润饱满的大屁股被操得发颤不止,大腿根沾满了淫水,囊袋拍打溅出来打湿了窗帘:
“陈博,叫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在操你,让所有人都看着你被我操射,我真的要爱死你这张销魂的屁股!”
陈博把脸全部埋进手臂
', ' ')(',后穴被大力操弄,性器不断摩擦着窗帘,楼下嘈杂的人群强烈刺激着感官,身体终于承受不住多重极致的快感,全身爆发一阵痉挛,在窗帘上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与此同时,简奕箫在他身体猛插几下,抽出肉棒,扯下束缚,将混合着激情和欲望的精液浇灌在陈博屁股上,甚至用肉棒在表面涂抹均匀,像小狗撒尿般做出标记。
陈博浑身战栗,趴在窗沿上低声啜泣,很快身体被简奕箫抱回房间,按着脑袋和他接吻:“舒服吗?”
陈博情绪渐渐平复,忽然趴在简奕箫脖子上使劲咬了一口,嘴里立马窜出一股腥咸的铁锈味。
简奕箫皱起眉头,生生忍下小家伙撕咬,手掌抚摸在背上给他顺气。
“简奕箫,你真是个疯子!”陈博无力的趴在床上,任由简奕箫拿着毛巾替他清洗身体。
简奕箫擦干净他屁股上的精液:“不是你让我用力一点吗?现在反过来又怪我,陈博,你可真难伺候!”
陈博懒得和他争辩,再说,自己也确实挺舒服,虽然过程有些惊险,但不得不承认他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操射了!
算了,面子值几个钱,人生能爽到就行!
简奕箫替他擦完身体,抱着他温存了一会:“你再睡会,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陈博累得连眼皮也懒得翻动,嘴里轻嗯一声,渐渐睡去。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能在床上把他操舒服的男人,不好吗?
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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