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一进门,陈博手臂迫不及待攀上简奕箫脖子,主动把唇瓣送进对方嘴里,舌头急不可耐的撬开牙齿钻进去。
简奕箫被他推得后退几步,身体重重砸在门板上,手掌却紧扣住陈博腰肢,热情而又激烈地与对方舌头纠缠缱绻。
他们粗暴地撕扯啃咬,不放过对方口腔里任何一个角落,贪婪攫取着汁液,把自己味道和气息灌进对方嘴里,尽情宣泄这段时间相思的愁苦和难耐的欲望。
他们一路亲吻到浴室,陈博手指还在解着简奕箫衬衫扣子,自己衣服却早已被剥光,只剩一条内裤,顶端被淫水浸染成湿漉漉一团。
简奕箫咬着他嘴唇:“这么想要?”
“别废话!”陈博愤恨的扯开他衬衣,挺胯在对方大腿上磨蹭,故意在裤子上留下亮晶晶的液体。
简奕箫伸手把那头调皮的小野兽握在手里揉搓,顺便把浴缸放满水:“帮我把裤子脱了!”
浴室随着热水倾泄蒸腾出氤氲烟雾,陈博手指划过简奕箫上身喷薄的肌肉,沿着光滑性感的肌理一路向下,解开束缚巨物的樊篱,只剩下同样打湿一片的内裤。
陈博正要退下最后一层布料,简奕箫忽然按住肩膀让他坐在马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用嘴脱!”
陈博皱起眉头,沉思了片刻,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按照对方要求,主动将嘴巴送了过去。
简奕箫肌肉结实,将内裤四周撑得平展牢固,中间还卡着傲然挺立的肉棒,陈博用牙齿咬着内裤边沿向下拖拽,鼻尖剐过浓密粗硬的毛发,脸颊多次碰到嚣张昂扬的巨物,终于憋着一口气将对方内裤退到膝盖处。
任务完成,他迅速抬起头,还没来得及换气就被一根热乎乎的东西顶在脸上。
简奕箫一只手摸着他脑袋,另一手扶着青筋暴起的肉棒贴过来。
“拿开!”陈博偏过脸,却又被按住后脑勺转了过来。
简奕箫握着肉棒描绘着他的五官,像涂口红般在紧闭的唇瓣上打磨划圈,铃口冒出的黏液沾满嘴角和脸颊,任凭陈博再怎么闭气,男性独有的味道还是灌满了整个鼻腔,侵透到身体里。
“睁眼!”简奕箫甩动肉棒在他脸上轻拍两下,趁机挤进唇缝:“想要吗?”
陈博瞪着他,心中腹诽,这小子胆敢再往里戳一点,他就张嘴一口咬断这根大家伙!
好在简奕箫只是在牙齿周围轻磨了几下,就放开他,抬脚跨进浴缸里躺下:“过来!”
陈博松了一口气,嘴里一股咸咸的味道,他始终还是对含着男人那根东西心存芥蒂,至少目前做不到完全接纳。
他脱掉黏糊糊的内裤跳进浴缸,身体还没落稳,就被简奕箫抱着分开双腿面对面坐在身上。
简奕箫一边将两根肿胀的性器握在一起揉搓,一边按着陈博后脑勺缠绵亲吻:“想我了?”
陈博手指插进他头发里,主动挺腰磨蹭着对方性器,声音带着绵软:“嗯!”
简奕箫手指摩挲他红润的嘴唇:“嗯是什么意思?”
陈博含住他手指吮吸,报复性咬了一口:“嗯就是嗯的意思!”
“哦?”简奕箫手指向后,刮过修长的后背,沿着股沟摸向小穴,轻轻按压周围褶皱皮肤,借着水的润滑稍微挤进去一点:“嗯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博身体激起一股电流,搂着简奕箫脖子趴在他肩上:“嗯…是想,简奕箫,我想你了!”
简奕箫抱紧怀里的人,手指扑哧一下挤进小穴,一个多星期没被开拓的穴肉紧紧吸附着手指:“告诉我,哪里想?”
陈博前端和后方都受到照顾,欲望节节攀升,忍不住咬着简奕箫耳朵小声说道:“那里想你!”
简奕箫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故意大力抽插拍打出水花:“那里是哪里?”
陈博瘫软在简奕箫怀里:“嗯……屁,屁眼,想你……”
“真可爱!”简奕箫低笑两声,扳过他脑袋亲了亲:“屁眼想什么了?”
陈博瞪起眼睛,手指发狠拽着简奕箫头发:“要做就做,再多说一个字滚蛋!”
简奕箫垂下眼睛:“我开了八个多小时车跑来见你,你这样对我……”
陈博心中一动,抱着他脑袋压过去双唇:“我想你了,特别想…现在,用你大肉棒来操我屁眼,好不好?”
简奕箫轻轻咬了一口他鼻尖:“好!”
欲望憋了一路,早已急不可耐需要舒解,他掰开陈博臀缝,露出扩张后粉嫩柔软的穴口,对准自己粗大的性器下压。
可小穴刚触碰到热乎乎的龟头,简奕箫忽然停下动作:“忘了拿套,家里有吗?”
箭在弦上却迟迟不发,陈博身体僵硬在半空,肉棒冠状端已经抵在穴口,欲望撩拨着神经难以自持,他咬牙瞪着心怀叵测的简奕箫:“快点,进来!”
简奕箫勾起嘴角,狠狠将那两瓣屁股压下来,同时抬胯迎合,肉棒直插进小穴最深处。
“啊哈……”
', ' ')('陈博骑在简奕箫身上,手臂搂着他脖子稳固身体,下方啪啪撞击出无数水花,粗大的性器如铁锤般凶猛捣弄肉穴。
没有那层薄膜阻隔,真真切切感受到肉棒的立挺和坚硬,甚至连棒身青筋脉络的跳动也清晰感觉到,一下下插入小穴,搅动肠壁,刺激到敏感的凸起点,带出更多的淫液沾在肉棒上。
简奕箫一边啃着陈博乳头,一边自下而上狠狠操弄小穴,这种极致的触感令他疯狂,抓住浴缸边沿凶猛挺胯,每一下都能把陈博操得抛起来,再用肉棒接住,听着他一声声尖叫,看着他嘴角流下口水。
“啊……慢,慢一点……”
浴缸里的水由于激烈的动作早已洒出多半,简奕箫抱起陈博,让他以站立的姿势弯下腰,从背后插进泛着水光的小穴抽动。
陈博被顶得身体不稳,不得不扶住墙壁承受操干,他从心底里佩服这个男人如野兽般的爆发力,每次都能把他操得双腿发软,站立不住,身体完全交由对方摆弄。
体力交锋下,他自愧不如,即使和苏晓玲几年的性爱加在一起,恐怕都不如这个男人猛烈。
至少他从来没有操到别人大哭,也没操到自己癫狂。
而此刻,在身后男人操干下,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痉挛,眼泪像决堤的河水奔涌而出,内心却期待着男人更加凶猛更加激烈的抽动,后方不知餍足的小洞希望男人肉棒狠狠填满,狠狠操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