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拍价不断上升,顾恒钰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下身的花穴在不断收缩,似乎妄图借此回避放肆的目光。
一锤定音时,他才勉强从极度恐惧中缓过来,逐渐恢复力气的手指缓慢收成拳,强迫自己冷静去分析逃跑的方案与可能性。
他能感受到他在被转移。等再次停下时,牵着他脖颈上项圈的铁链被拉了下,随后他后颈上一阵刺痛感。
“不必。”
一声令下,阻止了某种药物再次被打入他身体。
顾恒钰喉咙有些干涩,清俊的面庞一时红一时白,既是羞恼又是恐惧。
他认出了这声音的主人。五千万拍下他的人竟然是缪承。
门锁转动发出声响,送他来的人大概已经退出房间了。空调打得太低,未着寸缕的顾恒钰脊背在打颤。
触上他脸庞的手是热的,他及时克制住了去蹭一蹭汲取更多热量的冲动。
眼罩被解下了,倏然的亮光差点将顾恒钰刺激出些生理性的眼泪。
“亲自上了?安排的不是那个叫白时的杀手么?”
顾恒钰心底一凉,他没想到缪承会这样开门见山直抓重点,更没想到缪承会知道组织的暗杀任务。
有叛徒……或者一开始就是缪承的眼线。
顾恒钰不出声,他只怕自己说多错多,被缪承发掘更多信息。
缪承又怎么可能如他所愿。
锁链猛然往前拽了下,顾恒钰整个上半身都被拉近了,他捂着脖颈咳嗽喘息,面上跃出抹红色,眼尾更是红得可怜又诱人。
而下一秒,黑色皮鞋的鞋尖毫无怜惜地陷进了色浅而粉,显得幼嫩的花穴。
“呜!”
短促的哀嚎已然为一场暴行奏起了序曲。
顾恒钰没有求饶,他没有背叛组织这条路可以走,因为他父亲就是组织的首领,他父亲不会放过他的。
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缪承没有再逼迫他说什么。他伸出一只手,握住他拍下的商品那脆弱的脖颈,将青年从笼中拖出,又面无表情地松手,任由人摔在铺着毛毯的地上。
连续的短暂窒息让顾恒钰眼前发黑,他知道自己脖子上肯定已经有青痕了。
没有人在这里留下过痕迹,他从来没有挑战过缪承这个级别的目标。
覆了茧的手指从他脊椎往下滑,顾恒钰被那阴森寒意激得牙关打颤。
“缪承!”临近破音的吼声没有多少威慑力,顾恒钰望进男人黑沉沉的眼瞳,作出最后的挣扎,“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他看见男人颜色浅淡的嘴唇弯了下,似乎听到了什么逗人的笑话。
如同特意印证他的猜想一般,薄情的唇里落出一句讥讽:“还没断奶吗,小朋友。”
顾恒钰手指攥紧了一瞬——既是因为这句嘲讽的话,也是因为……那只探进他股缝的手。
白软的臀瓣上已然有一道道掐痕,偏偏那始作俑者还不满足于此,非要去玩弄更是细嫩的地方。
顾恒钰从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身体的异常,并且遵从父亲的命令一直洁身自好而禁欲。不管是和男人还是女人,他都没有过这样……越界的接触。
他根本无法克制畏惧惶恐,而阴云之下身体的最细微的感觉也能被无限放大。
他上辈子的情敌,他的目标,他的仇人——
在用手指侵入他的身体。
这样的认识让顾恒钰几乎要失去捡拾他碎了一地的自尊心的力气。
他闭上眼睛,不想见证自己最为耻辱的一面。
玩弄着他身体的男人动作漫不经心,分明没有打算好好进行扩张。
“刚刚,有个人来求我放过你,你想见见他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