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想了起来:“之前被您扔在一边,我收起来了。”
厉非臣难得温柔地夸奖:“你做得很好,马上给我寄过来,不,不能用快递,你找个上好的盒子包起来,亲自送过来,不准让任何人碰。”
电话里,凌雪的声音有些迟疑地问:“尊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那块手表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您……”
凌雪的话没有说话,就被厉非臣冷漠地打断:“你不配知道,放腕表的时候记得戴手套,不许碰,记住了。”
挂断电话,厉非臣抿了口红酒,细长的眼尾勾着温柔,深情得近乎痴迷。
“我唯一的信仰,终于,回来了。”
他举着酒杯,对着空气遥遥一敬。
“恭迎您归来,我的神!”
收回酒杯,他的唇轻轻地吻在酒杯口,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
第二天。
萧公馆里。
季遥一瘸一拐的,好不容易才下了楼,坐到餐桌前,屁股疼得差点坐不稳,还是韩姨帮他在椅子上垫了厚厚的垫子,才勉强坐下。
萧鸣柏乖巧地坐在另一头,看到他这副模样,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手足之间的同情心,开口问了句:“老五,我还有一副拐杖,要不你拿去用?”
季遥抬眼,突然觉得这个传说中只会闯祸的花花公子二哥,居然这么亲切温柔。
他趴在桌上,艰难地把手臂长长地伸向萧鸣柏,萧鸣柏看他伸得艰难,主动欠了欠身,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