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给我支烟就成,”方伽尧侧着脸,弓着身子往吴畏身子后边儿摸,“赏脸给一支。”
“看在做着卷子还能想着我的份儿上,这几天就听你差遣,但是只要是我觉得越界了,就一定给你说声儿,其余时间只要是我不主动出声儿,你就可以再进一步。”
“惯着我?”吴畏摸着烟坐起来,胳膊甩在沙发上,伸出手指往方伽尧眼上一盖,“这里头没点儿烟火气儿。”
他把烟递回去,抽了身子回去,顺便把方伽尧拉起来,伸手在他心口儿上压,“你是不是盘算着毕业。”
方伽尧手就顿住了,眼神肉眼可见的有点儿怔,然后眼睛又低下去,
了无生气。
“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吴畏侧着头看他,“我就这么跟你耗。”
“耗尽余生。”
烟头儿的火星从方伽尧指尖儿上炸了个花,就这么在空气里凉了。
原来他都知道啊,
自己的所有算盘。
方伽尧自嘲的笑,最后脸被吴畏捧过去,“就这张笑脸走心了,以后冲着我多走点儿心。”
“就权当我惯我。”
“趁我还在,多惯一会儿,”吴畏看了眼旁边的吧台上,几个人头越聚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把手放在方伽尧头上,“上瘾。”
方伽尧把眼睛一直看到想看到他心里,有的时候看着吴畏真的不像二十岁。
浑身透露出来的成熟就说他比自己大上几岁他也信。
因为上次酒后做了点儿不合时宜的事儿,方伽尧有意识在控制酒量,整张桌面儿上的酒瓶他就碰了一杯,剩下的全让吴畏喝了,方伽尧劝他,说会一会儿开车让他多担待点儿,吴畏摇手说没事儿,“酒店走两步就到,车直接往外头停了就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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