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出来,这里没人听见”吴畏的声音在耳边就像是诱惑一样,一声浪过一声,“我想听。”
“我就在这儿试探你,触摸你的底线,但是”吴畏把手抽出来,捧在方伽尧脸上,眼里无尽温柔,
“只要你说停,我绝不继续。”
“那我开始了。”
这只方伽尧在清醒有时候听到最后一句话,大多数的时候他都在用心感受,因为雨水增加了润滑,吴畏的手算是名副其实的游走,触摸每一处敏感,虽然吴畏说了,可以出声儿,但是方伽尧把声音全部闷着,憋在喉咙里,任凭干痒。
整个过程方伽尧并不享受。
因为吴畏做得并不彻底,总是有意无意的触碰一下,就浅尝辄止,并不深入,所以导致但它温度的指尖但每一处短暂停留,都会让他奇痒难忍。
“你干脆点儿,”方伽尧手上微微使劲儿,摸着吴畏的脖子,想结束这一切,但是又得不到满足,没由来的生出一股不甘心,总想在吴畏身上回捞点什么,鬼使神差出了一声儿,“给给我。”
这话说出来,自己都是一愣。
这是什么浪|荡话。
“给什么?”吴畏声音很轻,从鼻腔里遛出来的声音,让方伽尧精神上也饱受折磨,这会儿有点儿神志不清,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被吴畏只凭着十根手指就搅的不成样子,简直丢脸。
“我再问你一遍,想要么?”
方伽尧现在很矛盾,类似于生理和心理的两种极端不停的做着拉扯,他哑着声张了张嘴,却是从人工林的尽头,看到了熟悉的裙角。
以及一把已经收的整整齐齐的雨伞。
刚刚裙角的主人把它掉在地上。
方伽尧甚至可以脑补她捂着嘴惊讶的表情。
被看到了。
方伽尧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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