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来,他们说谁都做不到,”吴畏肩膀到领口儿都湿了,他穿黑,不明显,但是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气被浇透了。
夜风顺着窗户吹进来的时候,方伽尧站在他边儿上还觉得有点儿凉。
“你歇会儿,”方伽尧扶着他肩膀想让他先去沙发上坐会儿,但是人就杵着没动,“用不着,大体风格你刚才看见了,你跟着节点配合我就行。”
方伽尧看劝不动他,也就没再强求,只是点头。
边上儿的人都坐在橡木地板上,围了个圈儿,里头有不认识方伽尧的,就挺好奇朝边儿上问,“这人谁啊?畏爷把人喊来,就交待这一句?”
毕竟这段编舞,算是提前一两个星期就就交代了动作,只不过是个母版,谁都可以从上面儿变花样儿。
但是没人改。
畏爷脑子里抠出来的动作组合。
想更好,难。
所以来人的所有表现,基本上都是先自行练习之后的结果,就算这样现场想要跟上吴畏的节奏还是勉强。
方伽尧一来,直接两句交代就算完事儿。
这个怎么指望能跳出来。
“他你就不眼熟?”脏辫两只手撑在自己身子后头,两腿扣成个歪歪扭扭的“口”字,“你真没瞧出来?”
“嘘,别说话,开始了。”有人提醒,让他们安静点儿。
音乐炸起来的时候,刚才问话的那人就说了句,“操。”
从一开始的节奏控制,跟畏爷完美契合。
这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他身长脖子朝前看,刚才自己所以拼了命才能卡上的点,在对方身上看着就无比自然,而且里头所有的动作都是在跟畏爷临时打配合,能看的出来提前两个人没对过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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