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张扬。
有些事儿,说过去也就过去了,想挽回,其实就跟碎玻璃一样,就算拼的再好,总归有迹可循,只需一道细微的裂缝儿,就能证明它碎过。
昏沉中的窒息感让他很难受,总觉得浑身冰凉,没点儿热乎气儿。
自己还在想不是以凉风顺着阳台刮进来了。
方伽尧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睁眼的时候呛了两口水。
之后他自己的咳嗽声越来越大,再后来直接呛到肺里,震得生疼。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大口大口喘气,等看清楚边儿上的人才得了空打招呼,“回来了?”
对方没说话,就这么捧着自己的脸来来回回瞧。
他这才觉得自己浑身透湿,旁边的水声还在哗啦啦响,等方伽尧扭过头一看浴缸里都是水
也猜到该是自己睡着的时候,中途来了水自己水龙头又没关。
自己把自己淹了。
“抱歉——”
“谢谢。”
他知道自己刚才把吴畏吓着了,要是他没来自己说不定就交代了,正想撑着身子坐起来的时候说句话,但架不住嗓子里头火辣辣的疼,刚才可能呛水多了就这会儿有点上火。
但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拽过去,闷在对方怀里。
然后感觉箍着自己的手臂在慢慢收紧。
“我真没事儿,以后我注点意,少喝点儿酒。”
方伽尧说话开始变软,手掌跟弥补似的往吴畏头上放,因为他觉得这事儿自己做的不对,更重要的是对方比自己抖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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