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台说:“我疯啦,一堆摄像头底下干这种事。”
他一激动,声音就有点大,阎秋池赶紧笑着说:“小点声,小点声。”
俩人又躺了一会,沈金台就察觉阎秋池在解自己的睡衣,他一把抓住他的手:“你……你也太大胆了吧。”
“不想穿着睡衣睡,他们也看不见。”阎秋池说:“摄像头都遮住了。”
沈金台脸上发烫,犹犹豫豫地就被阎秋池脱掉了睡衣。
“这样你不是更难受么?”他说。
阎秋池没说话,将自己的睡衣也脱掉了。
自从上一次折腾太久以后,沈金台不但不跟他做了,甚至睡衣都不肯脱了。
因为沈金台发现,穿睡衣,不能皮肤贴着皮肤,阎秋池会难受,可是真脱光了抱在一起睡,不让阎秋池干那事,他更难受。
好久没这么抱着,阎秋池刚脱光,就立马八爪鱼似的抱住了沈金台,还发出了轻微的满足的叹息。
毕竟是第一天,加上长途飞机,今天其实比较累了,说真的,沈金台也喜欢这样抱在一起睡,一开始觉得浑身颤抖,习惯了以后觉得特别舒服,特别暖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只是如今在一堆摄像头底下干这种事,他真的觉得好羞耻,又好刺激。
他就扭了几下。
“别动。”
沈金台“嘿嘿”笑了两声:“谁让你脱我衣服。”
“都这季节了,你手脚怎么还这么凉。”
“我就这样。”沈金台说。
阎秋池“嗯”了一声,突然说了一句情话,说:“没事,我给你暖一辈子。”
沈金台愣了一下,有些窘,又有些感动,感觉这情话其实很拙劣,却说到他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