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进来就发现沈金台睡着了。
他就在沈金台身边趴了下来,外头暮色已降,天边是染上了颜色的云彩,云彩上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给沈金台的脸上也抹了一层温暖的色彩。
睫毛密长,鼻梁翘直,嘴唇红润,皮肤又白又细,头发乌黑浓密,略有些杂乱地陷进枕头里。
春日将晚,爱人恬静地睡在他身边,真是岁月静好。
躺了一会,他就起身出去了。
沈金台一直睡到晚饭时间,是阎秋池叫醒他的,他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说:“这段时间拍戏,有点疲惫。”
“下去吃饭吧,吃完晚上有的是时间睡。”阎秋池说。
沈金台点点头,掀开被子就下了床。他是穿着衣服睡的,起来以后就有点冷,就将外套也穿上了,准备走的时候忽然发现床头多了个袋子,里头似乎装着些医用品。
他不记得床头原来有这个啊。
他就打开袋子多看了一眼。
这一看,脸就红了。
是润滑油。
他立马扭头看了阎秋池一眼。
阎秋池没说话,只伸出胳膊来,揽着他的腰要往外走。
沈金台放下手里的东西,脸上更烫了,也什么都没有说。
整个晚饭期间,他就基本没有和阎秋池说过什么话,明明都不是第一次了,他却比第一次还要紧张。
紧张到胃口都不好了,没怎么吃。
不过也不完全是紧张,还有点兴奋。
大概知道阎秋池心里在盘算着什么,一整个晚上他都觉得阎秋池有一种“怎么还没吃完,怎么还没聊完,夜怎么还不深,我要上楼”的急躁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