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秋池嘴唇动了动,看了看他,就站了起来。
沈金台心满意足。
“可能得等一会,”阎秋池说:“没想到你这么快走,我给小李发了信息,他可能还在路上,得晚一点才能到。”
小李是阎秋池的司机,今天两个人都喝了酒,开不了车,因为沈金台的缘故,又不好直接找代驾,还是找熟人比较保险。
沈金台点点头,坐下来往栏杆上一躺,说:“那我眯一会。”
今天拍的戏又累又伤情,在这么惬意的环境下,喝了小酒,听着小曲,他感觉有点疲倦。他刚才尝到了甜头,眼下准备更冷漠一点。
他算是发现了,他越冷漠,阎秋池越摸不清他的心思,越是小心翼翼,不敢放肆。
他闭上眼睛眯了一会,还真的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听到阎秋池在打电话,他就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阎秋池的外套。
大概是睡了一会,整个人都被一种莫名的冷意和伤感笼罩着,他伸手抹了一下眼睛,就听阎秋池说:“行了,正好,小李也到了,咱们走吧。”
沈金台就站了起来,将外套还给了他,看了看有些乌云的天,说:“好像要阴天了。”
“明天有雨,全国都会大降温。”阎秋池将外套穿上。
沈金台“嗯”了一声,抬脚朝外头走。
回去的路上他就再也没和阎秋池说一句话,阎秋池也没再多说什么,在旁边坐着,一路上都很静默,两个人中间,大概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沈金台不知道阎秋池是感受到了冷落,不知所措才也跟着静默,还是因为前头有司机在。
阎秋池的那一面,好像只有当着他一个人的面的时候才会露出来。
阎秋池在别人的眼里,永远是干净的,禁欲的,甚至于有点性冷淡的那么一个存在。
只有他洞悉阎秋池的秘密,这种感觉,竟然莫名有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