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秋池其实原本并没有打算买那么贵的表。
有钱人也不都是土豪的花法。他和沈金台的关系在那摆着,去挑表的时候,他原本打算买个差不多的就行了,几万到几十万都可以。太贵了反而不合适。
可他从小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全都是顶级,不知道是眼光在那摆着,还是标准在那摆着,那个价位区间的,他都没看上,这种奢侈品牌的店员全都是人精,搭一眼就知道顾客的身家品味,于是给他推荐的,全是百万以上的,阎秋池挑来挑去,还是觉得要挑一款他觉得好看的,适合沈金台的。
这一款他一见就喜欢上了,他也有一款一模一样的。
沈金台在他心里,就该戴这样的表。
价格倒不重要了。
男人都爱表,沈金台也不例外。
阎太太让沈金台去他们家过年,沈金台也愿意去,不过去阎家之前,他还是打算先去看看沈父他们。
老不见,也不好。
“那就在家吃顿饭。”阎太太说。
今天天气倒好,冬日晨光温暖金黄,沈金台上车之前,跟阎太太他们挥了一下手。
阎秋池就在沈金台的手腕上,看到了他买的那块表,表盘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阎秋池想,他眼光不错,果然配沈金台。
这样的表,合该配这样的人。
喜悦抑制不住地从心底冒出来,原来送礼物给喜欢的人,也可以这么快乐的。
沈金台知不知道是他送的,反而不重要了。
阎秋池迎着阳光,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来,笑容转瞬又逝,依旧是禁欲高冷模样。
他想,买了个这么贵的表,是对的,贵的东西更舍不得扔,所以会戴的更久,或许能一辈子戴在他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