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就是要姿势难受,做起来才刺激。”
瞿彦东笑着骂道:“神经病……这种姿势一搞得不好就抽筋了,做到一半叫你马上停下你觉得刺激?”
徐韶珏随口便问了一句:“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瞿彦东注视着屏幕,将鼠标移到进度条的位置,“我喜欢屁股翘的。最好是皮肤白,腿长,腰细,上了床又浪又辣那种……还有九分钟,看完这个再写报告?”
徐韶珏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平放在键盘上的修长手指,一口回绝道:“要看你拿回去自己看,我才不陪你看片。”
“又不是没一起看过。”瞿彦东笑了笑,“你先把饭吃了。”说着他主动让出了椅子,把餐盘推到了徐韶珏跟前。
徐韶珏也没客气,一屁股坐下来,拿起叉子卷了面就往嘴里送。
瞿彦东靠在桌沿看着他问:“大学志愿五选二,你打算怎么选?”
徐韶珏低头吸了口面,含混道:“看来看去都差不多,凭感觉选吧。”
瞿彦东在他脑后捋了一把,“什么叫差不多?你考虑的那几所大学你都一家一家地去看过了,难道不是各有千秋?”
徐韶珏说:“我再想想吧。”
瞿彦东笑了声,道:“我已经决定好了。今天上午刚递了申请。”
徐韶珏不自觉地一怔,“你报了哪两所?”
瞿彦东说了两个名字,接着问:“你和纪铎聊过没有?”
徐韶珏又扒了口面,敷衍道:“我跟他专业不同,这方面没什么好聊的。”
瞿彦东说:“那好,你再考虑几天吧。”
事实上徐韶珏用来考虑的时间远不止那么几天。他在截止日的当天终于递交了申请,并且在第二志愿的空白栏中填了一所和瞿彦东选择相同的大学。瞿彦东问他最后的决定是什么,他整理了许久思绪才恍恍惚惚地说了一句,“我们要是都没发挥好,就要再多做几年同学了。”
瞿彦东笑了,“你的意思是再也不想和我做同学了?”
徐韶珏没有接他的话。他在心里默默地计算日子,可算来算去也只有少得可怜的几个月了。他清楚瞿彦东到底有多优秀,那是几乎不存在任何发挥失常的可能的优秀。
两个城市、两个相仿但不相同的专业、两个截然不同的交际圈,都指向了同一个答案。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注定会变得越来越少,无论他愿不愿意接受,他或许的的确确地就要连同这段虚伪的友谊一并失去了。他一边懊悔着自己没有在志愿填报上作出完全一致的选择,一边又惶恐对方会不会发现他那点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但最终他又不得不承认,也许距离才是最好的一味良药,一味可以治愈他错误的动心和永远盼不到头的单恋的苦药。
瞿彦东在考试周伊始时忽然患上了感冒。起先只是嗓子疼,不出几天便开始鼻塞,连续吃了一周维生素片也不见多少好转。徐韶珏劝他去看医生,被他以“除了有些不舒服不会影响到其他”为由拒绝了。前几场考试他们四个都考得颇为顺利,徐韶珏见他状态似乎不错,也就没有再劝。
哪知道试程过半,瞿彦东一直不算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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