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彦东做得动情,唇舌贴着徐韶珏的肩颈肆虐咬噬,由着他的音调拔高愈发失控,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头。徐韶珏颤栗着抠了下瞿彦东的背,叫出口的一声“瞿彦东”带着点哭腔,肩膀一抖,下面又抽搐着绞紧了。
这一次瞿彦东迅速地抽出了性器,然而他低下头一看,徐韶珏已经射了。
这天晚上过得相当淫靡无度。瞿彦东在徐韶珏身体里射了两次,去浴室清理时又做了一次,随后是睡到半夜,意乱情迷地再一次。或许是醉酒的缘故,徐韶珏的需索热烈而直接,每一次都是毫无保留地对他打开了身体,一刻不停地表露着性和欲的贪婪。
第二天清早,瞿彦东被照进房间里的阳光蜇醒。他很难在有光线的地方睡着,有一点都不行。名副其实的一夜操劳,三四个小时的睡眠短得可怜,即便质量高得没有做梦也依旧让他身心俱疲。
瞿彦东转过身,一米五床宽的席梦思对两个大男人来说稍显拥挤。同一床被子下即便彼此的身体没有贴合在一起,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他还真有些搞不懂,徐韶珏怎么会在主卧室里放一张一米五的床?宽敞的房间只因为这相差的三十厘米,突兀地腾空了一截。
徐韶珏还在睡梦中。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睫毛在几近青黑眼眶周围蹙起一层淡淡的阴影,嘴唇干得发白,好在整体脸色看起来不算太糟。
瞿彦东不知为何有些庆幸,庆幸他和苏夷雪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甚至没有触碰到人际关系的任何一个重大节点。徐韶珏不停地给他制造着刺激,于肉欲而言,近段时间经历的性事的确是他人生中的最好体验。但假如他和苏夷雪之间有了什么,那他就必须认真对待,他有着自己的底线和原则,这种能够让人在无形之中上瘾的刺激只将带给他没玩没了的痛苦和煎熬。
瞿彦东下床进了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徐韶珏就醒了。
“吵醒你了?”瞿彦东问。
“没有。”徐韶珏一开口,嗓子已经哑透了。
瞿彦东停顿了两秒,道:“今天是周六,你多睡一会儿吧。”
徐韶珏掀开被子,身上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惨不忍睹,有几处几乎连成了片。瞿彦东知道自己身上也有,只不过大多是在后背上。前一晚徐韶珏有些管不住下身,在浴室那场做着做着就失禁了,高潮时在他腿上留下了两道十分深刻的抓痕。
瞿彦东当他要黑脸,徐韶珏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瘸着腿从床上下来了,“瞿彦东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了我几次?”他从衣柜里找了条干净的睡裤,套上的动作极其僵硬,“你他妈就不能节制一点?真以为你那根是驴鞭就可以比正常人多战五十年了?”
瞿彦东抽了下嘴角。到底是谁不节制?明明洗过澡睡下了还摸摸舔舔做不够的人不是他是谁?不过是喝了酒,忘性居然大成这副样子,也难怪上次跟他在酒店……
那一次究竟发生了什么显然已经不重要了,无论如何该不该发生的眼下都发生过了。
瞿彦东问:“上次你从我那穿回来的衣服还在么?”
徐韶珏指了下衣柜,“不在这就在隔壁房间,你自己找。”
瞿彦东换好衣服,到客厅倒了杯水。然而杯沿还没贴到嘴唇,便忽然听到一声防盗门解锁的声音。瞿彦东没来得及放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