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墟上下打量她一番,思索着话中的真假,决定暂时放下季淮堔一事,目光闪烁的问:“那闻清潇又如何会出现在魔教?”
宫旒殊叹了一口气:“清潇自从被你搜了魂,精神便有些不好,她那父亲母亲和族人,没有一个是真正疼爱她,见她疯傻了,又得罪了未婚夫一家,便把她赶出家门,可她傻归傻,却凭着毅力走到了魔殿,我用了好一番功夫才治好她的病。”
殷墟听到这,不禁怅然若失,没想到她走之后,闻清潇竟落得悲惨下场,只是……
殷墟目光怪异地盯着宫旒殊,忍了半天,还是把疑惑问了出来:“你会好心收留闻清潇?”
也无怪她不信,就宫旒殊这腹黑的性格,闻清潇这痴傻之人怎能被青睐?
宫旒殊干笑两声,道出真相:“我这又不是傻子收留处,所以原先并不理会,只是清潇来到魔殿前跪了三天三夜,嘴里一直念叨要杀了你,我甚觉有趣,便将她收入门下。”
果然是这样,殷墟扶额,无奈道:“你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宫旒殊眨眨眼,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清潇说,要去孤瑶山找你一决生死。”
殷墟终于破功,咬牙切齿道:“师叔,你能不能管管你家这位?”
若不是看在徐子鸠的面上,这个时候就该和这妖女打起来了。
却见徐子鸠扭头对着宫旒殊宠溺温和道:“这原是你错了。”
又同殷墟说:“我替她陪个不是。”
殷墟阴沉着脸不说话。
滚,并不想吃狗粮。
徐子鸠从中调解,宫旒殊果然乖觉起来,负手立在一旁,冷着个脸,并不说话了。
殷墟又将季淮堔把傅欺霜拐走后的事情简单交代了一下,只是隐瞒了天地之所以崩塌的真相,将原因推脱到雷劫身上。
听到季淮堔已死,两人都唏嘘了一阵,就不往心里去了。季淮堔于她们而言,也并非是深交之辈,顶多可惜一下天才的陨落罢了。
“哦对了,”殷墟祭出面目全非的白啸,说道:“师叔,你可有办法将它复原?”
徐子鸠抚摸着剑身,一股寒意夹杂着不舒服的感觉浸透了出来,徐子鸠连忙抽回手,面色沉重地问道:“这……这是仙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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