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生气的模样,怎么竟有些说不出的可爱?
“师妹?”傅欺霜有些莫名其妙。
“没事,”殷墟安慰着:“你要真气不过,我现在就去杀了那小辈。”
“……”
“好啦,知道你不忍心,”殷墟顿了顿道:“我这里还有秘制奇痒粉,抽个空让那年轻人尝尝味,如何?”
傅欺霜被逗地嘴角上扬,那些不愉快的事自然而然便抛诸脑后。
“且不谈他了。既然来了,也不能闲着,就先将青冥殿收拾出来。”
“这还不简单。”殷墟柳眉一挑,举手而扬,四周瞬间刮起风来,卷起地上的尘物飞出殿去,整个院子一下子干净了许多。
傅欺霜对这样的投机取巧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殷墟举起她的手,瞧了又瞧,那手指细长白皙,在阳光下泛着透明的光泽,煞是好看。
“我手上有何物?”
“没什么,我就是想,师姐这手不染纤尘,实在不该沾染俗物,白白惹人怜惜。”
紫轩道人倒也没真的越过掌教去,哪怕掌教的辈分比他小。苏青渔是闭了关,不然下山相迎的肯定是苏青渔无疑了。
对于这个大师兄,殷墟有感情却没半分敬意,也不管里面的人会不会走火入魔,三两下就把他闭关的石门拆了。
苏青渔受了些惊吓,幸而没有受什么伤。他气急败坏地冲出来,见到傅欺霜也没顾得上惊喜,便与殷墟交起了手。
自然,完败。
“大师兄,你越发不行了呀。”
三人围着小圆石桌而坐,殷墟笑眯眯地调侃。
“谁像你这个变态,”苏青渔与他这个小师妹天生犯冲,挑眉说:“我正领悟大乘之道,不想却被你打断了思路,否则再过一些时日,我也许就成了。你说,是否该补偿?”
苏青渔的目光炯炯有神,语气不容置喙。开玩笑,谁不知道殷墟身上法宝多,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她,自然是要抢劫一番来。
殷墟丝毫没有迟疑,从袖口里掏了半天,慢慢拿出一些金闪闪的东西。
苏青渔好奇下一瞧,登时黑下了脸,指着她手里那堆金子怒了:“你……你打发叫花子呢?”
“什么叫花子?这金子够寻常百姓家吃上二十年了,怎么?还嫌不够?可惜我就这么多了,你不要拉倒。”殷墟傲娇地哼了哼,又将那金子重新塞回袖口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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