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墟逛了一圈,却没什么收获,便拐回清斋居,她倒是忘了自己沦为看院子的了,想也没想就踏了进去,一抬头便看见一名女子正在舞剑,小桃站在一边拿着毛巾。
殷墟还没来得及反应,女子忽然停手,如有感应般望来:“谁?”
那道目光落在殷墟身上,带着丝丝戒备,殷墟怕留下不好的影响,赶紧低头唯唯诺诺道:“是小的鲁莽,冲撞了小姐,小的该死。”
小桃在一边笑着说:“小姐,这就是那个新来的家仆,叫傅六。”
女子上前几步,打量她几眼,见她并没有修为,身形又十分消瘦,便面无表情道:“我即便在这个家受人欺凌,张管家也不该派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伺候我。”
小桃偷偷瞧了殷墟一眼,走上前说:“小姐,管家说他机灵,手脚也快,能为小姐办事。”
“机灵?”闻清潇轻笑,歪着头俏皮道:“那可巧了,我这儿正缺一个讲笑话的。”
殷墟:“……”
闻清潇轻飘飘地说:“你要是不能让我高兴,明儿就不用来了。”
“……”
这分明就是拿她寻开心呀,偏偏又发作不了,殷墟抬头见小桃朝她努嘴,为了复仇,只好忍了。
对于笑话,尤其是冷笑话,作为现代人的殷墟可谓信手拈来。
“一只白猫失足落水,一只黑猫从河里把它救了起来,白猫对黑猫说了一句话,小姐,您猜猜看是什么话?”
闻清潇想了想说:“谢谢?”
殷墟神秘莫测地摇了摇头。
闻清潇继续猜测:“白猫以身相许了?”
殷墟又摇了摇头。
“我猜不出来,你说吧。”
殷墟清了清喉咙,捏着嗓子出声:
“喵——”
这声猫叫学的惟妙惟肖,闻清潇先是一愣,而后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发髻上的步摇乱颤,笑容为她的脸平添秋色,虽不及傅欺霜绝色,但也算清纯可人。
“我倒没听过这样的笑话,甚是新颖有趣,罢了,算你过关,在这院子里呆着吧。”
“谢谢小姐。”
闻清潇转身收起剑:“不练了,今晚家里设了宴,我们早些过去吧。”
小桃刚将毛巾托出,却被一只伸过来的手拿走,殷墟不知何时已跟过来,还眼疾手快地拿了毛巾递给闻清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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