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殷墟含蓄地说:“咳,人有三急。”
“嗯?”
殷墟一本正经:“我内急,快憋不住了。”
“……”如果作者是傅欺霜,作者肯定大骂:你他妈在逗我?修到辟谷期就不需要上厕所了你现在跟我说你尿急?你是不是sa,还是你觉得我sa啊逗比!
然而,傅欺霜毕竟是傅欺霜,修养良好,丝毫不喜形于色。她只沉默了一下,便道:“去吧,我等着。”
殷墟屁颠屁颠抱着布袋跑路了,七拐八拐地绕了一圈,在确定师姐找不过来后才松了一口气,蹲下身将白猫放在地上,与它大眼瞪小眼。
“你主人是我师父。”
“喵呜。”
“你要跟我在一起了。”
“喵。”
殷墟清了清嗓子:“你想不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喵呜……”
殷墟立即狗腿状:“好布袋,我知道你肯定知道怎么出去,带我们离开好不好?”
“喵呜。”
“好,就这么说定了。”
两个语言不通的人就这样完成了一次神展开。
殷墟抱着布袋往回走,一转身就顿住,她刚才拐来拐去把自己也绕了进去,现在靠自己根本回不到师姐身边。
“呃……带我去找师姐。”
布袋都要被这个新主人蠢哭了,破罐子破摔,耷拉着脑袋懒洋洋地挥动爪子指路。
喵呜,前景堪忧啊。
殷墟在布袋的指挥下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傅欺霜。
傅欺霜看着她走近:“如厕需要跑那么远?我竟都感应不到你。”
殷墟心里发虚,嘿嘿笑道:“水声不雅。”
傅欺霜注视着她:“我担心你。”
殷墟觉得傅欺霜在认真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有一种特别的奇妙的穿透力,好似所有的一切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喜欢一个人,就更加没办法在她面前撒谎,殷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假。
可这件事连她自己都未来得及消化干净,就更不知从何说起。
“师姐,走吧,这次我走在前面,我运气好,兴许就走出去了。”
“……”是谁天天在她身边耳提面命,说自己是衰神的……
傅欺霜静静地走在殷墟身后,看她毫不犹豫的在分叉口选择方向。
早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但毕竟每个人都有小秘密,她不想说,她也不会追问。
随着空气越来越炎热,傅欺霜的惊讶也越来越浓烈。难道真的被师妹误打误撞走回了她们当初进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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