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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时唯牵进了淋浴间,让她自己洗净了身子。
也没给她穿上衣裳,只丢给她一条浴巾,便又牵着她去了卧室,把她拴在了床上。
时唯脖颈被狗绳拴着,躺着并不舒服。
但她这一天下来,也吃了不少苦头,精力体力都已经透支,很快便披着浴巾,蜷在床上睡着了。
男人倒没有继续磋磨她。
他锁好了门窗,自个儿去另一间卧室休息了。
一夜过去,清晨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洒落在床上少女精致白皙的脚踝上。
那只脚踝被一只修长的男性手掌握起来,拖到床边,套进床边一只黑色皮圈。
然后,男人绕到床的另一侧,又将少女另一只脚踝拉到另一侧,也依样套上了皮圈。
床上睡着的少女被迫仰面躺着,两只粉腿儿已经被扯成了一条直线。
她两腿连同小腹——整个下半身都是光溜溜的,只有胸口胡乱遮着一条浴巾。
浴巾下高耸浑圆,即使睡着了,两只小手也虚虚蜷握着,抓捏着浴巾边缘,仿佛害怕浴巾被人掀开似的。
男人的手掌捉住她两只细腕,扯到上方,小羊皮的黑色皮圈将她双腕束缚住。
因为这个动作,浴巾下滑了一截,少女幽深乳沟和小半片洁白乳肉露了出来。
“嗯…………”
胸口一凉,少女本能地要伸手去将浴巾拉回来。
她双臂抬了几下,手腕却怎么都抬不起来,她轻哼一声,这才醒了过来。
刚一睁眼,她便对上了一双邪佞的桃花儿眼。
她有一瞬间的恍神——
即使五官并不完全一样,但他的轮廓……真的与他好像。
那双桃花儿眼敏锐捕捉到了少女眸中一瞬即逝的思慕,马上笑弯了起来。
“你可是我第一个亲自来叫起床的女人,有没有很感动?”
时唯羞恼偏开头,不理他,然后马上发现了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了。
“你……你要做什么……”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羊皮镣铐箍着不疼,却将她束缚得牢牢的,她全身力气都使上了,也只是徒劳地在床上扭了几下。
床单被她扭得皱了,就连身上浴巾都又滑下去了一截。
时唯身子一僵,马上不敢再动,好看的杏眸里泛起水光。
男人也不正面回答她,手背轻拂上她的脖颈,在那圈金属项环附近游移。
“啧啧,这可是个好东西,孟三少相当重视你啊。”
他笑吟吟停顿了一会儿,见时唯没反应,才又继续往下说:
“这玩意儿我也搞了一个,比这个小一点,箍不了你的小脖子,只能用在下面了。”
时唯这才转过头来看他,水眸睁圆,惊疑不定。
看她像只害怕的小兔子,男人笑了一声,从床头的水杯中含了一口水,弯腰俯身,覆上了少女两瓣柔唇。
“唔………………”
时唯只来得及轻哼一声,就被他强行撬开了唇齿。
清凉的水从他口中渡进来,她本能吞咽,两瓣香唇轻轻蠕动,倒像是她在主动勾引男人似的。
躺着的姿势不方便,尽管她努力吞咽,还是有几缕清水从她嘴角渗出。
男人不管,只一口接一口的喂,几乎不给少女喘息恢复的时间。
等他一杯水喂完,床上被缚着的少女已经小脸薄红,气喘吁吁,双唇水润润的。
男人拿着水杯走出了房间,时唯一个人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便明白了男人的意图。
她想去洗手间了。
自从那天夜里被他往尿道里塞了东西,她已经一天两夜没有去过洗手间了。
而刚刚那杯水,显然加剧了小腹的压力。
“呜…………”
她难受地拧了拧身子,蹙着好看的眉,努力让自己忽视下身传来的阵阵尿意。
又过了一会儿,男人走进来,左手又是一杯满满的水,右手提着一个小小的工具箱。
看到他进来,时唯马上羞恼地偏开了脸。
男人依然笑眯眯的,走过来,手背贴了贴她温热的脸颊。
“舒服吗?再来一点?”
时唯索性闭上眼不理他,可几秒后,小下巴却被男人强行扳起来。
男人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双唇,又一次将水喂了进来。
她“嗯嗯唔唔”拼命摇晃着脑袋想要拒绝,只听见“咔哒”一声响,她脖子上的金属环渐渐开始箍紧。
“呃嗯————嗯——————”
窒息感让她不得不扬起脖颈,迎合男人的唇舌,清凉的水一缕一缕顺着食管流进胃里。
很快,这杯水全都被男人给她灌了下去,颈间的金属环却依旧紧紧箍着。
“松、呃嗯…………松开…………”
时唯小脸涨得通红,呼吸被扼住,只能勉强挤出
', ' ')('几个音节。
男人得意地抛了下手中的控制器:
“可真好用,不枉费我费那么多功夫把它骗到手。”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仿佛施舍一般,关掉了控制器的开关。
颈间收紧的项环渐渐停下,又一点点松开,时唯狼狈地大口喘息,眼角都沁出了泪珠。
“这么好玩的东西,只用在上面怪可惜的。”
男人把工具箱扔到床上,手伸到少女双腿间,揉了揉那两瓣紧紧闭合的肉唇。
昨天清洗过,此刻少女私处的两瓣贝肉已经恢复了粉白干净的样子,合在一起,守护着内里格外敏感的地方。
“让我看看,怎么给你上环比较好呢?”
话音刚落,也不知男人做了什么,被硬塞在尿道孔里的那东西忽然释放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呃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电流袭击,时唯惊叫一声,小身子在床上猛地一弹,却因为手脚的束缚,又狠狠跌回了床上。
电流持续输出,虽然不强,但对于脆弱不堪触碰的尿道来说,任何一点刺激,都无法承受。
“嗯啊啊————不要、呜啊————快停下————”
少女拖着清晨略带沙哑的嗓子哭着叫着,洁白娇躯不断挣扎,像一尾脱了水的小白鱼。
浴巾从她身上滑落,她也顾不上,纤腰带着小臀儿拧个不停,床单皱得一塌糊涂。
“救命——啊啊、救、呜啊——不行、不行————”
少女忽然拼命摇头,小腹收得紧紧的,纤纤玉指和十只脚趾全都紧紧蜷握,从喉咙深处溢出苦苦忍耐的呻吟。
“呃嗯——————不行——快停、要——要出来了、呀啊————”
小巧雪臀陡然收紧,奋力往半空一抬。
翕合的粉白贝肉颤了颤,却没有任何液体流出来。
男人见状嗤笑了一声,时唯颓然跌回床上,难受地呜呜哭起来,精致的两片花唇却颤得更厉害了。
可怜的尿道被堵塞着,电流下失控的尿液,已经在喷发的关头,却硬生生被堵住。
甚至这种时候,电流仍然持续刺激着满胀的尿道。
“救命……呜呜……救命…………”
偏生两只粉腿儿被拴在床两侧,她连夹住双腿,抚慰一下受了摧残的小阴蒂都做不到。
“求求你……让我尿出来……呜呜……让我尿出来…………”
比起无法排泄,尿液已经到了关口却还是无法排泄更加折磨人。
更何况还有弱电不停刺激。
强烈的排泄本能驱使下,向来脸皮薄的小姑娘连基本的羞耻都顾不上了,扭着白嫩嫩的身子,哀哭着向男人求饶。
“哎哟,这可是在床上啊,你怎么在床上就想撒尿,不怕把床弄脏?”
男人坏笑着,口中阴阳怪气羞辱着她。
“莫不是还没学会怎么撒尿的小母狗?”
他坐在女孩双腿间,伸手捏住那两片颤颤的花唇,朝两边扯开。
淅淅沥沥的透亮淫水儿瞬间滴滴答答落到了床单上,洇湿了一小圈,男人又嗤笑了一声:
“我还当你多贞烈,憋会儿尿都爽成这样,啧啧。”
他眸光轻蔑,拇指按住水嫩的小穴儿,转圈不住按压。
“原来不仅没学会撒尿,还是个生性淫荡的贱母狗。”
他一边说,一边拇指轻轻重重地按揉。
少女私处早已充血敏感,湿漉漉的,哪受得住他刻意撩拨的按揉。
更何况时唯身子被调教得如此敏感,从来都不是她的错,她天性始终清纯保守,一言一行都要守规矩。
这会儿身体和心灵被男人双重羞辱,她只恨不得自己能立时死过去,不再受这等折辱。
男人见少女身子颤得厉害,却死死咬唇硬撑,颊边泪珠不断滚落,偏偏不肯再开口。
他弯唇一笑,两手捧住她收紧的小臀儿,拇指将两瓣花唇揉住。
然后嘬起唇,朝那道湿漉漉细嫩的花缝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嗯嗯————不要————”
小姑娘马上受不住,拖着长音哀哀哭吟,绷紧的大腿根都跟着簌簌发颤。
男人又徐徐吹了一口,清凉的微风拂过湿漉漉的小穴口,又拂过正被电流和憋尿折磨的小阴蒂。
“嗯啊!!”
肿胀挺立的小肉蒂沾着几滴晶莹花露,肉眼可见地哆嗦了几下,从被堵着的尿孔里艰难挤出一滴尿液。
“啧啧,真可怜呐,尿不出来,一定很辛苦吧。”
男人单手捧住她臀儿,右手食指往翘立轻颤的小肉蒂上擦了一下,意态悠闲,将那滴尿液揩了下去。
“不想尿出来?”
小肉蒂被他碰这一下,立马更加激烈地哆嗦起来,尿孔中又渗出了一滴透明液体。
时唯拖着沙哑的嫩嗓哀哀哭喘,细嫩的大腿
', ' ')('根几乎要痉挛起来。
“想……呜呜呜……让我尿了吧……呜呜……求你了…………”
“那,你是不是淫荡的贱母狗?”
“呜…………呜………………”
少女咬着唇哀哀切切地哭,却不肯说出那句话。
男人见状,不再勉强,从床上下去,返身出了门。
他出了门,堵在尿道里的那东西仍然不停释放着电流,时唯忍得辛苦。
没多一会儿,男人又回来,手上又是一杯水。
依然是嘴对嘴,给她强制灌了下去。
时唯不想喝,拼命挣扎,弄得小下巴和胸口一片濡湿。
日头一点点挪,从东边挪到西边。
这一整天,男人隔一会儿便给她喂一杯水,电流也时不时开一会儿。
时唯被束缚在床上,哭叫得嗓子都哑了,身下皱巴巴的床单被她强忍的汗水洇湿一大片。
昏黄柔软的夕阳落在她胸口,少女一双浑圆娇乳不停起伏,粉腻的奶尖儿在夕阳下看起来润泽可口。
男人拿手帕擦掉她嘴角沾着的水珠和眼泪,打量了一下她腿间。
被折磨了一天,无辜的小肉蒂高高肿起,硬挺着从两瓣粉润的花唇中间探出小半截,颤颤巍巍艰难地往外吐出一点点水珠。
“啧啧啧,都肿成这样了啊。”
食指和中指夹住露出来的那一小截肉尖尖儿,来回轻轻拉扯。
“怎么样?还不承认是贱母狗?”
“呃啊啊…………别碰…………啊啊…………”
时唯哑哑哭叫,被折磨了大半天,几乎已经要神智恍惚了。
微微鼓起的小腹急速起伏,她哭喘着求饶:
“承认……呜呜……我承认……我是贱母狗……呜呜呜…………”
男人的指尖还夹着她的小阴蒂不放,时唯崩溃地颤抖哭叫起来:
“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小唯是贱母狗,是最淫荡的贱母狗……求你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
男人在她湿漉漉的私处奖赏地拍了两下,又引得她一阵哀哀颤栗淫叫。
男人再次坐到她双腿间,拇指和食指捏住肿硬的小肉蒂,拇指抵住掐弄,慢慢将塞在尿道里的那东西挤出来。
这个过程于时唯又是一场折磨,那处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毫不怜惜、当个小玩意似的玩弄着,她簌簌发抖,叫不出声来,玲珑身段上遍布细密的汗珠。
“我拿出来了哦。”
随着男人话音落下,时唯只觉得尿道口一松,折磨了她一天的堵塞终于疏通。
“呜嗯嗯————”
她忍着羞小腹一缩,崩溃的尿意汹涌着朝尿道口聚拢——
“——嗯啊!不!!”
男人的手指残忍捏住小阴蒂,将娇嫩的尿孔捏得死死的,尿液怎么都破不开最后这一道关口。
“啊啊啊…………放开、求你放开!!”
时唯崩溃哭叫,嫩白脚趾拼命勾住又张开,小嫩脚都快要抽筋了。
“尿在床上会弄脏的。”
男人语气轻快,隐隐含着笑意,仿佛在谈论着什么愉悦的事情。
“而且,你本来就是条贱母狗,我不过是让你承认这个事实,我什么时候说过……承认是母狗,你就可以在床上乱尿了?”
“呜呜呜呜…………你骗人…………啊啊啊…………求你了…………”
时唯这才知道,自己辛苦忍耐了大半天,不过是被这个男人耍了一遭,她依旧不能排泄。
不仅不能排泄,她还白白承认了自己是最淫荡的贱母狗,还被这个男人将小阴蒂挤得扁扁的,捏在手指尖揉弄。
“啊啊…………不要弄…………要坏掉了、呜呜……真的要坏掉了………………”
被尿水憋得又肿又硬,小阴蒂实在受不了更多刺激,被这男人又掐又挤,她真的觉得那里要被弄坏了。
“别乱动。”
男人又掐了她一下。
“给你穿个环而已,不会坏掉的。”
什、什么?
时唯还没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被他捏住的小肉蒂子便陡然一阵剧烈刺痛。
“嗯啊————!!!”
被束缚的少女扯着细嫩脖颈,叫得凄厉哀媚。
一直隐隐痉挛的大腿根狠狠抽搐起来,小穴儿紧紧一缩,未经任何插入,便喷出一小股水儿来。
打个阴蒂环都能高潮喷水,男人看她的眼神愈发鄙夷了。
“自己看看,给你穿个狗环,以后就不会乱尿了。”
他拿手机对着女孩私处拍了一张,拿去给她看。
时唯疼得一身是汗,牙齿战战的,全身浮出诱人的绯色。
——如果不是被缚着双手双腿,她恐怕整个人都已经蜷成一只熟透的虾子。
湿漉漉的杏眸微微睁开,
', ' ')('朝那手机屏幕上瞥了一眼,羞得嘤咛一声,马上阖眼不敢再看。
怪不得那般疼,她的那儿、竟然……竟然被生生嵌了枚银色的小环。
更让她羞耻的是……
那枚银环上,竟然还缀了只银色镂空的小铃铛,就在她尿孔下面一点……
“既然是小母狗,就该拴上狗铃铛才是。”
男人笑着去拨弄那只精致小巧的银色铃铛,被刺穿的小肉蒂子也跟着被拨弄得左歪右倒。
时唯受不住,呜呜哭求起来,小穴儿急促蠕动,像是光被拨弄两下小肉蒂,就又要高潮一次似的。
男人松开缚在她腕上的皮圈,又松开她双腿。
“起来,现在你可以去洗手间撒尿了。”
时唯好容易止住哭,吸着鼻头,小心翼翼坐起来。
她双腿被缚了一天,膝盖都僵了,再加上腿心又肿又痛,她根本不敢合拢双腿。
光是挪到床边,就疼得娇喘吁吁,折腾得一身是汗。
床边没有鞋子,她抬起泪眼,求助地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站在一边,无谓地耸耸肩。
时唯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光裸细白的一只小脚丫轻轻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然后是另一只。
少女大张着双腿,两只粉白小脚掌软软踩在地板上。
她努力撑着虚软的双膝,扶着床沿,一使力,颤巍巍站了起来。
“嗯啊……!”
双腿间的银铃铛往下坠,将可怜的小肉蒂拉扯着抻长。
时唯仰着脖颈哀叫一声,细软腰儿抖个不停,大腿根不敢使力,光是站着都极为困难。
“还不走?你不撒尿了?”
男人牵着她颈上拴着的狗绳,恶劣地扯了两下。
时唯被扯得身子前倾,差点就要栽倒。
她屈辱地咬住唇,硬撑着,艰难地往前迈了一步——
“……嗯!”
银铃铛一晃,她膝盖一软,屈辱地跪在了地板上。
男人没有给她站起来的时间,还没等她缓一缓,便拉紧了狗绳,把地板上的少女往前拖。
“不、不要…………呜呜…………”
膝盖娇嫩,被磨得发疼,时唯哀求无果,只好手掌撑着地面,大张着双腿,半拖半爬被拽到了洗手间。
她刚想扶着马桶站起来,就被男人把手拨到一边。
“那里。”
男人脚尖指了指墙角的地漏。
“狗都是在那里撒尿的,哪有用马桶的份。”
时唯被辱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可小腹里尿意鼓胀,她抽泣着缓缓爬到地漏边,撅起小屁股,将私处对准了地上的地漏。
可是那银环直接从根处紧紧锁住尿道,尿意被堵得严实。
她跪趴在那儿,撅着屁股,嗯嗯啊啊使了好一会儿力,都没尿出来一滴,只好抬起小脑袋,软软哀求地瞅着男人。
男人伸手捋捋她柔软的发顶,桃花儿眼眉梢眼角都带着笑:
“小狗儿都是怎么尿的,嗯?你这样,不都沾到腿上了?”
时唯愣了一会儿,才缓缓反应过来,脸上的红意蔓延到了脖颈。
她咬着唇,泪珠蕴在眼眶里,哆哆嗦嗦抬起了一只柔润大腿。
“真乖。”
男人蹲下身,拍拍她汗津津湿漉漉的小脸,把控制器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别担心,你上下两个狗环都能用这个控制,不会憋坏你的狗肚子。”
他像是很得意似的,又抛了一下控制器。
“这样吧,给你五秒钟时间——”
随着他话音落下,时唯感到颈间的项环和锁在小阴蒂上的银环,一起缓缓松开。
她抓紧时间喘息了两口,听见男人的数数声:“五——四——”
她连忙屏息凝神,将尿意往小阴蒂上汇聚。
可那儿疼痛未消,稍一使力,便是一阵尖锐的痛。
“三——二——”
她不顾一切,忍着痛,缩住小腹,拼命把尿水往外逼。
可怜的小肉粒涨得嫣红,娇滴滴颤巍巍,顶端渐渐冒出一汪水儿。
“一!时间到——”
贲张的小肉蒂被银环瞬间锁住,尿道里满满的尿水被硬生生挤成两段,一小股溅了出来,更多的则全都被堵了回去。
嫣红湿润的小肉粒难受地抽动了两下,却终究再难吐出什么水儿来。
“呜呜呜…………”
时唯难受得委屈哽咽,小身子颓然歪倒在地板上。
方才都已经将尿水逼到尿孔边上了,她只是太痛了……多给她几秒,她一定尿得出来的……
小姑娘蜷在地漏边呜呜咽咽,又是委屈又是难受。
“很有自觉嘛。”
男人拽住她的长发,迫使她抬起脸,手掌抹掉她满脸的泪水。
', ' ')('“贱母狗当然没有在家里撒尿的资格,你得学着在外面解决。”
*
门开着,屋外是湿热的夏风,屋里是十足的冷气。
微微的凉风从屋内吹向屋外。
穿着一身居家休闲服的瘦高男人站在院子里,手里牵着长长一条狗绳,拽了两下。
“快出来。”
隔壁家邻居正在修剪灌木,踩着半人高的脚梯,视线越过墙头,刚好能看见这家院子里的情形。
“哟,邻居,好久不见啊。”
那个男人也发现了他,不仅没斥责他偷看,反而还大大方方朝他打招呼。
邻居也笑着点点头:“是挺长时间不见了。”
手里修剪灌木的剪刀往他屋子里比划了一下;“你干什么呢?”
男人胡乱抓了两下乱翘的头发,又拽了两下手里的狗绳:
“驯狗呢。啧,不听话,欠教训。”
“哦。”
邻居点点头,隐隐听见几声娇嫩含混的呜咽声
他收好剪刀,正要从梯子上下去,就看见隔壁家这名高瘦的男青年走回门内。
然后下一秒,一个全身白莹莹、赤条条的小姑娘就被他从门里踹了出来。
邻居一下就精神了——
那小姑娘蜷在地上,双手捂着腿心,呜呜哭着发抖。
她湿软的视线忽然和他对上,邻居心头一颤——小姑娘长得实在清纯动人,眉目自带一股娇怯,水盈盈楚楚可怜——被她那样湿漉漉哀羞的眼神瞅上一眼,恐怕是个男人都巴不得压着她好好疼爱一番。
小姑娘发现了他之后,怕得不行,手忙脚乱撑起身子,哭哭啼啼要躲回屋里。
那青年牵着狗绳走出来,反手把门关上,不让她进去。
“去,那边有棵树。”
他手指了指,树的位置离邻居所在的墙壁不远。
“去树底下撒尿去。”
时唯知道有人在看,羞得受不住,呜咽着趴在地上不肯动。
“求求你……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她连哭求都不敢放开声音,压低着嗓音,可怜兮兮地呜咽着。
小屁股压得低低的,一双粉润大腿并紧,忍着痛趴在青年脚边,跪成一小团。
“求你让我进去吧……呜呜……我不是狗……呜呜呜……我不是…………”
“不尿?”
男人一声冷哼,时唯颈间的项环和箍在小阴蒂上的银环,又同时收紧。
“呜嗯嗯…………”
小阴蒂被齐根箍住,那银环越收越紧,像是要把那只小肉粒生生割下来似的。
颈间的窒息感也又一次袭来,时唯痛苦地瘫倒在草地上,两只小手无助地在颈间抓挠,两只腿儿也张开着。
“呃————呃嗯————”
小手无力地抓了几下,忽然,小姑娘闭上了双眸,小手握成拳,却一点都不再挣扎了。
青年冷笑一声,按停了控制器:“想死?”
他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塞进时唯手中,又在她胸口上点了一个位置。
“冲这儿扎,正中心脏,只要你敢扎进去,不到二十秒,你就能解脱了。嗯?”
他拉着她的腕子摆好位置,匕首泛着寒光的尖尖儿正对着她柔润的胸脯。
时唯瞅了瞅他,眨了眨眼,一手护着胸口,一手握着男人塞给她的小匕首。
呆愣了一会儿,她再次闭上双眼。
手腕微微使力,锋锐的刀尖划破她胸口的肌肤,一滴殷红血珠缓缓流进幽深白腻的乳沟。
“继续啊,捅进去。”
男人在旁边不咸不淡地说着。
少女手腕微颤,胸脯起伏,泪珠顺着眼角滚落。
手上的匕首,却难以再刺进一分一毫。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手腕一松,再也撑不住似的,软软伏在草地上,放声大哭。
“呜呜呜……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呜呜呜…………”
男人走过去,捡起草地上那把小匕首,在衣服上擦去尖尖上那一抹血迹,轻蔑地踢了少女一脚。
“我还当你有几分气性,既然是个软骨头,就别怪别人把你当狗。”
“去,好好当只乖狗,撒尿给我看。”
少女肩上被他踹出了个鞋印,她瑟缩了下身子,啜泣着,终于还是慢慢撑起手脚,在草地上,朝那棵大树缓缓爬了过去。
她手肘撑地,双腿大张,两只鲜嫩的奶儿垂坠摇曳,粉腻奶尖儿不断从尖刺的草叶上划过。
双乳被草叶划得酥痒,她腰儿软了好几次,却还是一边掉着泪,一边缓缓扭着细腰,艰难地在草地上爬。
洁白的细腰翘臀,在夕阳下摇曳生姿。
隐隐吹过一缕热风,甚至还能听见隐隐的清脆铃铛声响。
终于,全身赤
', ' ')('裸的娇小少女好不容易爬到了大树下。
她咬着唇,哭得双肩发抖,泪珠从她清丽的小脸上成串成串往下掉。
在邻居的视奸下,她沉下那把小细腰,颤颤的,朝后抬起一只粉润大腿。
小腹鼓了鼓,一股透亮的水儿从她湿红腿心间冒了出来,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
水声窸窣之间,被尿水不断浇打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发出欢快的脆响。
少女一声羞绝呜咽,终是受不住这份羞辱,抖着身子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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