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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有S市最好的实验室。
他们从孟庆翔手上抢到了时唯,打算提取她的体液,提纯分析新型药物的成分。
现在一切前期准备都做好了——
一丝不挂的少女被架在手术床上,两腿大敞,蜜洞被扩阴器撑开,实验人员站在一旁待命。
李砚却迟迟无法命令手术开始执行。
他就站在实验室外,听着手机另一端传来的男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实验室里的手术台上,时唯胡乱扭着身子,两只小手拼命想要扯掉脖颈间那圈奇怪的东西。
“呃啊…………呃………………嗯………………”
那东西十几秒钟之前仿佛突然活过来一样,收得越来越紧,将她的脖颈狠狠勒住。
“呃………………救…………”
小嘴无力地张开,红红的小嫩舌被迫吐出来,清丽小脸胀得通红,她喉咙里偶尔发出含混不明的声音。
胸脯用力地急剧起伏,狼狈的“嘶嘶”呼气声中,却是出气多进气少。
“李先生,如果你一意孤行,执意进行提纯实验,她马上就会死在手术台上。”
电话那头的嗓音低沉稳重,是孟庆东。
他是孟庆翔的大哥,今年四十岁左右,只比李砚小上几岁,两人算得上是同辈人。
李砚一改往日威严持重的样子,眼中全是阴鸷。
“她死了,你们也捞不到任何好处。”
电话那头的孟庆东嗤笑一声。
“李先生,武道会还有两年了,这届的金牌指标能达到吗?人才没那么多吧?”
这话说到了李家的痛点——他们家以武道立世,每年的世界武道大会上,国家都会给他们下达必须要获得的金牌数量指标。
但有能力冲击金牌的人才并不是每年都那么多,更不是每人每年都有好状态。
能造成肌体记忆、迅速将肌体唤醒到兴奋状态的新型药物,他们家是最需要的。
“你到底想怎样。”
透过实验室的窗户,李砚看到手术台上的少女两只乱蹬的长腿渐渐软弱下来,两只手也抓不住颈间的项圈,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指无意义地在手术台上乱抓。
“很简单,我已经说过一次了,只要李先生停止对她进行体液提纯分析,我的人马上让她呼吸。”
——他的人?
李砚目光如炬,迅速扫了一遍实验室里的人员——
一名机械操作师,正在换衣服,已经准备下班了。
四名生物实验专家,正在等待着他的命令。
到底谁是那个内鬼?
“别找了,你找不到的。”
电话那头的孟庆东像是对他的举动一目了然。
“再犹豫下去,你只能得到一具尸体。”
手术台上,那名少女头顶抵着床面,用力抬起脖颈。雪白颈子上,漆黑的金属项圈正在残忍收紧。
她身子摇摇晃晃,喉咙间逸出无意义的破碎音节,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窒息而死。
瘫开的嫩白双腿抽搐两下,蓦然溢出一片淡黄液体。
显然是在强烈的窒息下,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让尿液流了出来。
李砚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孟家算计,眉头拧得死紧,却迟迟做不出决断。
“就算我不做实验,你们也不可能得到她。”
他沉声对着手机那头说着。
电话那头又传来一声轻笑:“那就不劳李先生费心了。”
没等李砚再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李砚握紧手机,恨不得将它狠狠摔在地上,但实验室里的人还在看着他,他不能做出有损身份的举动。
暂时咽了这口气,他透过窗子,朝实验室里的人打了个“停止”的手势。
几乎是同一时间,手术台上的少女发出声含混悲鸣,反向弓起的身躯颓然倒下。
小屁股跌回那滩尿液里,溅起一圈尿星子。
实验室里的人纷纷扑上去查看她的状况,一时给她上呼吸机,一时又给她做胸腔按压,帮助她恢复呼吸。
*
最近李敢每晚都单独留下做体能训练。
武道大会还有两年,他想进一步提升自己的体能,虽然父亲不认为他有冲击金牌的实力,但还有两年,他仍想搏一搏。
这天他又单独练到夜里十点钟才结束,背心吸满了汗水,被他脱下来拎在手里。
他光着精壮结实的上身进了道馆的淋浴间。
隔着淋浴间里朦胧的水汽,他看见里面还有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是个脸生的师兄。
李敢有些惊讶,倒不是因为脸生——李家几百名弟子,他又不是交际型的人,不可能一个个全认过来——只是因为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和他一样,都训练到了这么晚。
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他站得离那个人近了点,看见那人下巴上挂着淡青的胡茬
', ' ')('。
但看身材却有点不对劲,肌肉量怎么看都不像是常年运动的人——李敢心里泛起点嘀咕,但也没怎么放心上。
“师兄也训练这么晚啊。”
他冲那人点点头,听见对方发出一声嗤笑:“训练?”
李敢隐约看见对方歪了下头,然后开始往脸上打泡沫。
“也就你还训练到这么晚,我是因为——”
那个人顿了顿,压低了嗓音,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语气:
“你不知道师兄弟们今晚都在干什么?呵呵呵……”
他故作神秘的语气勾起了李敢的好奇心,李敢一边冲凉,一边问了句“在干什么”。
对方和他不同,他冲的是凉水,对方冲的是热水。
水汽氤氲间,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看见他开始就着泡沫刮胡子,说话也更加含糊其辞: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在3号道馆。”
3号道馆都是比赛场地,是一些师兄弟们偶尔去模拟比赛的地方。
李敢第一反应是又有人在那边私自比试较量,师兄弟们去看个热闹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他哦了一声,三两下冲完,那人还在不紧不慢刮胡子。
心里总有股挥之不去的疑虑,李敢从训练馆里出来后,没有直接回休息所,脚下一转,往3号道馆去了。
还在走廊上,他就听见尽头一间场地里传来一阵粗嘎笑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娇弱的呜咽声。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沉步走过去,拉开门。
场地中围了一圈人,一位师兄仰面躺在地板上,在他身上跨坐了个纤细白嫩光溜溜的女孩。
确切来说,那女孩是被强行摁着坐在男性阳具上的。
在场的男性各个身体都有她两倍宽,几乎一只手就能罩住她那把小细腰。
那人大手罩在她腰上,把她提起来、又掼下去,摆弄她跟摆弄个玩具娃娃一样轻松。
还有个人站在她身侧,捏着她的小下巴,迫使她侧抬起小脸,柔软的唇瓣被一根大鸡巴撑得变形。
“操,这妞真带劲,小嘴都会吸。”
那人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另一手捧住她后脑,大鸡巴在她口中快速抽送。
那两片花瓣一样娇嫩香滑的唇瓣被撑得紧紧箍在肉棒上,随着肉棒的抽送,被磨得微肿,泛起诱人的绯色。
晶亮的口水将男人的鸡巴染得亮晶晶的,小下巴上挂着一串还未干涸的精渍,显然已经被人射进嘴里过。
“呃嗯………………”
大鸡巴捅着她细嫩的喉咙,她只能偶尔发出一声含混娇弱的呜咽。
这女孩双眼被一块黑布蒙着,这会儿湿漉漉的贴在她脸上,嫩白脸颊上早已流满了泪。
在她身下那人又握着她的腰将她狠掼了几下,一边摁着她,一边往上顶胯。
粗壮阳具整根没入她双股间,紫红囊袋早被淫水打湿,“啪唧、啪唧”甩在她腿根上。
女孩被操得狠,偏偏叫也叫不出声,细白的大腿一搐一搐的,仰着小脸勉力承受那过于强烈的快感。
她两只软嫩奶子被掼得上下乱跳,两个男人都看得眼热,一人把住一只大力把玩。
两人像是商量好似的,两只圆鼓鼓乳房一会儿被揉向中间,一会儿又被挤扁,一会儿又被捏着奶头拽到变形。
“呃呜………………呜………………”
女孩似受不住一般,被撑开的喉咙中发出细弱稚嫩的叫声,小奶猫一样叫唤着。
“操,小妞可太会吸了!嘶——”
身下那人受不住女孩高潮时水嫩紧绞的穴肉,咬紧后槽牙拼命忍着射精的冲动。
操着她小嘴的那人也到了极限,捧着女孩的小脑袋,肉棒狠狠一顶。
滚烫腥膻的浓精全都灌进她喉咙,女孩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无助颤栗着,感受那滩滚热的东西沿着喉管往下流,直至她身体深处。
那人又在她软滑的腮帮内侧蹭了几下,才把软耷耷的鸡巴从她口中撤出来。
女孩立马难受地捂住脖颈,身体仍然紧绷着。
她绯红唇瓣张开,像是呼吸都费劲,连大口喘息都做不到,胸脯用力起伏,才能呼进一点点空气。
“别吸了!操!”
身下那人朝她小屁股拍了一巴掌,终于还是守不住精关,摁着她大射特射起来。
光裸娇嫩的身躯被他浓精烫的一颤一颤的,随着他射精的频率一下一下抽搐。
等他尽情射完了,才把身上的女孩推开。
颈间的金属项环像是活物似的,这个时候才终于松开。
时唯瘫在地上,如蒙大赦般大口大口喘着气,甚至顾不上遮掩自己的身体。
还没等她缓过来,两条大腿便被人架起,红肿的小嫩屄被迫朝上,露出被操弄的一塌糊涂的样子。
“夹紧了,别流出来!”
有人嬉笑着掐了掐
', ' ')('她高高肿着的小阴蒂。
“弄脏地板可没人给你收拾。”
“呜……!”
时唯被掐得重重一颤,红嘟嘟的花唇瑟瑟颤抖着,努力想要往中间收拢。
可她的小花穴今天又是挨操、又是挨鞭子,下午还被机器毫无感情地捅了好半天。
晚上几个小时都在被这群人围着干个不停,小花穴再是紧致,这会儿想要马上夹紧,仍然十分困难。
被操得红润发肿的小嫩屄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抖抖索索合不拢,中间含着一大泡浊白的精液,看着淫荡极了。
有人看的眼热,蒲扇似的巴掌“啪啪”往那肿嫩肿嫩的娇小屄穴上打了几下。
“呜呜……不要……不要打……呜…………”
女孩不顾羞耻,扭着身子小声哀哭。
浑圆小巧的臀瓣悬在半空,一缩一缩的,随着她的动作摇曳扭摆,粉圆微翘,煞是好看。
“贱逼操都给操烂了,凭啥不能打?嗯?”
那人笑嘻嘻地质问,打倒是不打了,扶着挺起来的肉棒从上往下直接插了进去。
“嗯嗯————太满了……呜呜…………”
大鸡巴刚一捅进去,女孩就受不了地呻吟起来,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下起伏。
她已经被轮了好几个小时,小子宫和狭窄的阴道里都被灌得满满的,再吃进去一根大鸡巴,自然胀得难受。
一股白浆从合不拢的屄口流出来,沿着她粉圆的臀瓣“啪嗒”落到地板上。
“呜呜、不要…………”
女孩抱着自己的腿弯,小屁股软绵绵抖了起来,嫣红唇瓣颤抖着哀哀求饶。
“不要进来…………要夹不住了……呜……夹不住了…………”
她抱着自己双腿、张开腿心给人操,模样又乖又惨,看得周围人欲火更旺。
正插进去的那个人也被激得肉棒贲张勃发。
他两手按住女孩湿腻的腿根,发着狠肉棒一下下往深处操。
“嗯啊……啊……好深……好胀……啊啊……又流出去了……呜呜……”
女孩被他操得娇哭不止,小身子被按在地板上一晃一晃的,两只小脚丫几乎就贴在她的脸侧。
小穴里满满的精液一缕一缕被翻搅出来,又被肉棒摩擦成滑腻腻堆积的白沫子,沾在肿嘟嘟的花唇上。
有人被她甜软娇媚的呻吟声勾得受不了,跑过去拽着她的小嫩脚给自己揉鸡巴,还有人趴过去吃她乱颤的奶子。
小小的身躯被迫同时满足着好几个成年男人的淫欲,那女孩身子纤细娇嫩,看着像是根本受不住的样子。
李敢在旁边看得直皱眉,随手抓了个小师弟问他:
“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在道场里玩女人的?”
那小师弟也看得下体梆硬,就是辈分低,等了一晚上还没机会上去操那女孩,正准备自己先撸一发,被李敢抓了个正着,吓得一哆嗦:
“师、师兄,这、这是……这是师父送来的人啊,说是犒劳我们的。”
说完他小心翼翼看了看李敢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
“放心师兄,不会出事的,这女的还挺经操的,我都等好几个小时了,她还能哭哭唧唧高潮呢。”
李敢没听他后面说什么,光是听了前面的话,眉头就拧了起来——父亲怎么会允许这种事?
原来,李砚一向认为自己治家甚严,从不认为家里人会出内鬼。
要他一时半会找出到底谁是孟庆东口中“他的人”,根本没那么容易。
不敢把身上带着关键药物的少女交给任何人,索性把她丢在了人最多的地方——人最多的地方,内鬼反而最不好下手。
再加上他被孟庆东摆了一道,一肚子屈辱怨气,便也暗示默许了徒弟们在无辜的少女身上找乐子。
事关最新型的兴奋剂,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他连自己儿子都没告诉。事实上,就连实验室的人,对这件事也只能模糊猜个大概。
所以李家的徒弟们,才当这是师父找来给他们泄火的妓女。
李敢不知前情后果,只看到一个女孩被师兄弟们围着淫弄。
他们每天训练,生活枯燥得很,往他们中间扔一个光溜溜的女孩,想都知道师兄弟们把她操得有多狠。
他不认同父亲的做法,但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也不能在言语上违抗自己的父亲。
他心里已经有了夜店的那只“小天鹅”,图书馆一别后,每天只想着能出去再见她一面。
李敢不打算再凑这个热闹,转身正要离开,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谩骂:
“舔了!你个骚货!谁让你喷出来的,给我舔干净喽!”
他回头瞟了一眼。
那人鸡巴还兀自挺立着,少女跪趴在地板上,纤细身躯抖抖索索。
正不断有一股一股的精液从她屄缝间掉落出来,在地上积了一大滩。
', ' ')('看上去应该是高潮的时候实在控制不住,淫水儿连带着精液,一同被挤了出来。
那个奸淫她的师兄正揪着她的头发,把少女一张小脸摁在那滩混杂着淫水的精液里。
“给我舔喽,没用的东西!”
少女紧紧抿着唇,小半张脸都浸在精液里,僵得一动不敢动,只有眼泪不住往外流。
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更加激起男人施虐的欲望。
那人粗暴地将她一整张脸都按了进去,憋得少女两只小手乱抓,才揪着她头发把她脸拎起来。
巴掌大的小脸上挂满了精液,小嘴张着不住咳嗽,嫩红舌尖挂着一条浓精。
秀气的小鼻头红红的,里面有精液流出来,像是被呛到了。
早被泪水浸湿的黑布也被精液弄脏了,那人索性抬手,把那块脏兮兮的黑布扯掉——
一片惊叹声中,李敢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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