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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唯蜷缩在棉被里。
药物作用下,情欲一旦被撩起来,就如同落入枯草堆里的一点火星,只会越烧越旺。
刚才被反复涂抹的小子宫里,酥酥麻麻被搔刮的感觉,还是那么清晰强烈。
小穴儿和后面的直肠里,都像被火烧着一样,又热又疼,想要什么进来、摩擦一会儿……
她两手死死捏着被角,大腿紧紧并在一起,拧着腰努力夹磨。
可她刚醒来没多久,身上没什么力气,不仅没能缓解情欲,还把自己弄得愈发神思迷离,渴望得到疼爱。
“嗯…………嗯…………”
温泽手里拿着杯温水和药,刚打开卧室门,就听见一声声压抑娇弱的呻吟。
细的像琴弦中最勾人的颤颤尾音,又带着些被情欲折磨过的哭腔和沙哑。
他把水和药都放在床头柜上,走过去一把拉开裹成一团的棉被。
小少女赤裸的身子软软滚了出来。
她像是已经失了神智,一双原本清澈的眼睛水雾氤氲,全身粉光淋淋、娇喘吁吁。
见他来了,她像是终于得救,小手攥住他的裤管,挺着一双奶儿在他身前扭得娇软诱人。
“求求您…………嗯…………求求您…………”
温泽拨开她的手,想用棉被裹住她,才发现棉被内层也被她的汗水浸湿。
顺手摸了把她的额头,好不容易才退下去一点的温度,这会儿又烧得吓人。
怎么会这样?
给她用的退烧药都是最好的,她不仅没退烧,反而现在还烧得更厉害了。
再这么让她烧下去,人都能给烧成傻子。
而且她现在这样子……
就算自己方才真的没有控制好力度,可过去了小半天,正常情况,欲望早该退了。
她这欲求不满的样子,不像是正常的欲望,倒像是——
温泽捉住少女乱摸的两只小手,微微俯身。
“他们给你用了什么?”
他想起来,那种肮脏的地方,总喜欢用些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时唯双手都被他捉住,难受的呜呜直哭,甚至主动拖着他的手伸向自己双腿间。
温泽手一颤,连忙反手把她双腕拉到头顶按住,拍拍她的脸颊。
“醒醒。他们给你用了什么脏东西。”
少女喉中发出含混呜咽,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小猫儿一样蹭着他微凉的掌心。
见她这副样子,温泽意识到这会儿也问不出什么来。
那种脏东西,无非内用外用两种。
内用尚且好说,调节激素水平,加快新陈代谢,即使不用进行性爱,也能很快把她治好。
可如果是外用——
首先排除涂抹类,涂抹类效果不会如此持久;
再排除皮下植入类,他检查过她的身体,伤痕虽多,却没有皮下植入的痕迹。
温泽瞳孔骤然一紧。
如果是外用,且没有痕迹,效果又要持久,那很有可能……是肌肉注射。
肌肉注射有多疼就不说了,这种药物,完全是以透支肌体为代价。
就算他现在当场配出药物,给她治疗,已经造成的肌体损伤也无法挽回。
她的身体……一辈子都会记住这种感觉。
多经历一次性爱,肌体的记忆就加固一分。
而他能做的,也仅有尽可能降低药物对她的影响罢了……
他一拳打在床上,一脸愤恨,脏话呼之欲出。
——给一个小姑娘用这种虎狼之药,是巴不得她早死吗?!
伸手把她抱起来,少女娇躯绵软,贴着他难受地直蹭。
温泽抱着她走进淋浴间。
看她这个样子,肯定也不能自己冲澡,干脆直接拧开了花洒。
温水偏凉,从上方“哗”的倾泻而下,同时打湿了两个人。
他抱着怀里小小软软的一团,小心地让水先冲刷她的背。
等到她渐渐不那么乱动了,再扳着她的肩,略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让水淋到她身上。
微凉的水温似乎让少女非常舒服,她还有些迷糊,主动挺着胸脯,抬着身子朝上迎接那凉凉的、让她舒服的源头。
“唔嗯…………唔…………好舒服………………”
那两团浑圆丰盈,就在他眼前晃。
嫩嘟嘟的小粉尖儿上沾着水珠,随着她的摇晃,水珠要掉不掉。
雪白的软肉圆鼓鼓的,晃起来软腻乱颤,他鼻尖甚至能嗅到隐隐的奶香气。
清水时不时沿着圆润的弧线流过,温泽闭上眼压抑,喉结微微颤动。
等他再睁开眼时,已经摒弃了眸中那一点被勾起来的杂念。
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扶住她的腰背,他默默站在花洒下,将怀里的少女略微举高,让她安心冲凉。
自己则抬着头,只盯住她那双
', ' ')('眼。
直到那双好看的杏眸渐渐恢复了清明,一瞬的茫然后,渐渐泛起些羞赧,才缓缓将她放下。
“能自己站稳吗?”
时唯脚下仍然有些发软,她扶着墙,勉强点头。
“那我问你,他们是不是对你进行注射了?”
时唯点头。
花洒里的水仍然洒落在她身上,细密水流带走了些许燥热。
她微微侧脸,想到方才的情形,不敢去看面前的男人。
“针孔在哪儿?你知道他们注射的是什么吗?”
听见他这样问,时唯从自己为数不多的清醒时的记忆中翻找了一会儿,点点头,又垂下了小脸。
“在、在……在屁股上……”
她嗓音细细软软的,几乎要被花洒的水声盖过去。
“他们说……是葡萄糖……要补充体力,所以…………”
是个屁的葡萄糖。
温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隐隐放松了些。
打在屁股上的话那就是静脉注射,比肌肉注射好处理多了。
他刚松了口气,就看见少女怯怯地碰了下自己的小腹,嗓音细弱游移,透着犹豫和不确定:
“还有……还有这里…………”
她声音太小,温泽不得不凑近了听,甚至能看到她低垂的小脸已经又泛起了红晕。
被水沾湿的长睫颤了颤,女孩子抿了抿唇,才又开口:
“这里……很疼……很奇怪……我不知道是不是…………”
“哪里?”
男人跪在地上,贴近她的小腹仔细观察,微凉的指尖不确定地在她小肚脐周围按了下。
“这里吗?他们往这里打针了?”
“嗯………………”
少女忽然眯起眸子,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蓦然扬起的小脸上浮现出难忍的神色。
男人没有抬头,没看到她的反应,只听见她“嗯”了一声。
“现在还疼吗?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手指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到处轻按,按几下,就问问时唯的反应。
不管他按在哪儿,少女都没再出声,只是那两只大腿越夹越紧,膝盖时不时打晃。
温泽以为她是没有力气,站不稳了,伸手扶住她的大腿。
“是哪种疼?刺痛还是绞痛?”
手上轻轻又按了两下。
“呃嗯………………”
少女又是一声娇弱呻吟,紧紧并着的大腿颤的更厉害了。
她咬着唇,强忍压抑了一会儿,才急速喘了一口回答:
“是……是里面…………里面好疼…………”
少女嗓音带着哭腔和颤意,温泽看她像是又被挑起了情欲,扶着她的腰腿,让她往花洒下站。
时唯扶着墙,紧紧并着大腿,拼命摇头不肯挪过去。
温泽看她快哭出来了,也不好勉强她,只好把花洒取下来,微凉的水柱齐刷刷冲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呜呜…………不、不………………”
少女被花洒激得狠狠颤栗一下,双膝一晃,夹着大腿缓缓跪了下去。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在小腹下面,咬着湿漉漉的唇,神色羞耻难忍。
“疼的这么厉害?”
温泽把花洒扔在一边,手臂穿过她膝弯,直接将小少女打横抱起。
“啊!不要!”
随着少女一声尖叫,一股温热的水柱突然冲在他下颌上。
嘴唇上也被溅到,温泽本能抿了下,鼻尖嗅到淡淡的尿骚气。
“…………”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呜呜…………”
时唯这会儿是真的哭了,捂着脸羞得啼哭不止,洁白小腹一鼓一鼓的,抖着身子在男人怀里喷尿。
温泽一身衣裳本就湿透了,这会儿干脆抱着她,任由自己被少女尿了一身。
等她好不容易止住了排泄,小腹也恢复了平坦,他重新拿起花洒,将两人从头到尾冲了一遍。
扯过干燥柔软的浴巾把她裹住,他吸了口气,这才问出口:
“要解手怎么不说?”
眼前的小少女低着头,没有说话。
这些天来,她在夜店,但凡涉及排泄,总会被那些客人们拿来取乐。
要么逼她当众泄出,要么强行让她憋着,总要折磨得她难受哭求。
她现在还以为面前的男人是给她涂淫药、折腾她取乐的客人,根本不敢让男人知道她要排泄。
这些天躺在床上昏迷,她被喂了不少水。
方才小腹被来回按压,耳边哗啦啦水流声不停,到最后甚至直接对着她的小腹冲刷。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可她也没想尿在男人身上——他一定很生气,一定又要折磨她了……
湿漉漉的
', ' ')('发顶被一只手掌揉了两下,时唯不知道又要被怎样发落,咬唇忍着哭意。
耳边听见男人叹了口气:
“是我没顾及到,你们小姑娘脸皮薄。下次直接说,不怕。”
温泽边往外走边脱衣服,高瘦的身躯有些苍白,隐隐能看见腹肌的线条。
他脸上阴晴不定,一边想着小姑娘说小腹里疼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边又想着秦川怎么就扔给他这么一个麻烦精。
*
秦川第二天就飞回美洲了。
他特意叮嘱,不要让小姑娘知道是他出面救了她,所以温泽只说是自己在拍卖会上买下了她。
自从上次给她上个药,惹出一摊子事后,再上药,温泽就先给她打一针镇静。
安静着的小姑娘模样乖巧可人,趴在他膝上任由他上药,温泽也消了不少气。
除了给她吃退烧药之外,他又额外加了些额外的药进去,暂时缓解她容易动情的情况。
小姑娘也不问是什么药,他给了,她就乖乖吃下去。
几天下来,小姑娘见他始终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才渐渐放下了些防备,不再那样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连解个手都不敢说。
温泽旁敲侧击着问,也终于搞明白,小姑娘八成是被人注射了子宫内肌。
最麻烦的那种。
最好的办法是带她去做个全身扫描检查,透析体液血液成分,然后一点点稀释,调养身体。
可他的实验室在岛上,带小姑娘去荒岛上跟他住,也不现实。
折中的办法,就是他带着小姑娘的体液样本,自己回岛上解析了成分,再配好了药带过来。
可这段时间,小姑娘谁来看着?
因为当年妹妹的死,他单方面和家里断绝了关系。
姓氏里的“谢”字不再用,他也不再是那个谢家少爷,没有下人可以支使。
想了又想,还是得回岛上一趟。
小姑娘总是反复发烧,很可能是被注射的药物,正在和体内的免疫系统斗争。
这个时候还有缓解药物影响的可能。
越往后拖,免疫系统一旦战败,她的身体就彻底救不回来了。
临走前,温泽去采购了一大批日用品,包括小姑娘的衣服鞋子。
这些天她都是穿着他的旧衣服,几天观察下来,他对她的尺码也估算得差不多。
果然,时唯穿上文胸后,罩杯大小刚刚好,柔软布料保护着两团娇嫩珍贵的软肉。
她怔怔地看着自己胸部再次被保护起来的模样,仿佛自己还是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
她抽了抽小鼻子,有些想掉泪,可想了想,又羞得小脸埋进了棉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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