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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耐心地看着她,看着那双粉润的唇不安地蠕动。
“先生……”
她终于开口,柔软的嗓音清甜动人,透着一丝难受的哭意。
“我已经被送给您了……求求您……要了我吧……”
“是吗。”
秦川轻笑一声,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无可奈何的神色。
“那,现在,把你那身衣服脱掉。”
瞧见女孩脸上错愕的神情,他轻轻笑了。
“放心,我不会吃了你。我只是不想看见那身衣服……穿在你身上。”
时唯垂下了眼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此刻她全身都又热又烫,即使这样,要她亲手脱掉自己的衣服,也实在……
“先生……”
她双臂环抱着胸口,低着头,小声央求。
“可不可以……不在这里……”
秦川笑得无奈——那些人真是打错了算盘。
以为找一个气质相似的女孩送过来,就会讨他高兴?
是,他承认,第一眼看上去,她们气质的确相似。
那份纯然的干净伪装不来。
但只要稍稍接触就能发现,她们俩的性格气质截然不同。
谢婉天生要强又嘴硬,不会轻易求人半句。
可这个女孩,性子却太软,软的像是一把水,任人拿捏染指、蹂躏欺侮。
然而……
即使只是那一丝丝相似,也足够了。
“好吧。”
秦川轻笑,语气柔和,手上却毫不含糊,直接撕扯掉了女孩的衬衫。
然后是短裙,内裤,长袜和鞋子……
她身上的衣裳,被他一件一件撕扯下来,少女雪白水嫩的身子像截被剥出的新鲜嫩藕。
剥光她的过程很短暂,他甚至没介意自己的动作有些粗暴,似乎弄疼了她。
毕竟,面对这样毫无抵抗之力的小姑娘,谁都会被激起几分暴虐吧。
“先生……先生、不要……不要……”
小姑娘只会一边带着哭腔哀求,一边护着自己的身体。
全身都被剥光后,她甚至只敢蹲在地上隐忍地啜泣,连哭出声都不敢。
真的完全不像。
秦川轻笑一声。
他一手握住她的腰,轻松就把纤细的少女拎了起来。
走廊上已经没人了。
秦川拎着手里的少女,大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里,有一间小小的浴室,方便他随时冲洗。
推开浴室的门,把手里的少女扔在了地上。
办公室里,连同浴室,都铺着黑色大理石地板。
纤细莹白的少女伏在纯黑的地板上,就像是乌黑冷硬的岩石上,绽放出一朵小小的雪莲。
秦川打开了花洒,把冷水开到最大。
冰凉细密的水珠打在身上,身上那股难耐的燥热终于平复了一些。
时唯这才找回些理智,跪坐在地上,双臂护着胸口。
小脸也不再似刚才那般酡红醉人,终于恢复成了平时莹白细嫩的清纯模样。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
秦川就那样站着,衣物完好,俯视着脚边赤裸的少女。
“你真的决定,从今以后,心甘情愿成为我的所属物,成为我所有物品中……最听话、最好玩的那个?”
体内的燥热因为冷水而逐渐平息,时唯终于清楚地明白了,男人这句问话的意思。
眼泪不知不觉滚落,和脸上的冷水混在一起。
她愿意,从此放下尊严,予取予求,成为他的一个物品——一个玩物吗?
粉润的唇不自觉抖了起来。
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你有的。”
男人像是看穿了她心中的动摇,低低柔柔的嗓音像在诱惑着她。
“只要你说不愿意,我就立刻送你回家。”
他关掉了花洒,俯身轻轻问她。
时唯迷茫地眨了眨眼,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水汽迷蒙。
真的……可以吗?
像是被诱惑了一样,她的唇瓣动了动,嗓音细弱,似乎还有些犹豫。
“先生……我、我想回家……”
话说出口后,终于变得清晰明了。
时唯抿了抿唇,鼓足了勇气,说得更坚定了:
“先生,请放我走吧,我不想、不愿意成为你的、你的——啊!”
男人大手一推,把少女仰面推倒在漆黑的地板上。
“先生、你……”
少女睁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秦川笑了,笑得还是那样轻浅。
他连裤子都没脱,只是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紫红色肿胀发硬的东西。
甚至不肯俯身屈就,他双手捧着少女的雪臀,站立着,直接将她
', ' ')('的下身提了起来,毫无感情地插了进去。
即使遇见了一层薄薄的阻碍,他也毫不怜惜,无所谓地捅破,贯穿,然后开始抽插。
“啊……”
时唯痛叫了一声,即使花径已经足够湿腻,他的东西进来,仍然让她吃痛不已。
短暂的疼痛后,是被欺骗、被耍弄的失落——
“你骗我……呜呜……你骗我……”
一双洁白玉腿凌空胡乱踢蹬着,她呜呜哭得伤心。
说什么只要她不愿意,他就会放她回家……
根本还是一样,根本没有她选择的余地……
时唯被倒拎着,只有双肩抵着地板。
流出的眼泪,混着脸上残留的冷水,全都顺着眼角,倒流进她凌乱的鬓发。
秦川轻轻笑着,和他轻柔温和的笑相反,下身的抽插却凶狠又无情。
不得不承认,把这个女孩送给他的人,还算有几分眼光。
撇去别的不说,就她这个紧窄会吸的小媚穴,已经堪称极品——水嫩又紧致,里面贪婪吮咬的嫩肉像是永远都不会疲倦。
好像不管插进去的是什么,不管主人愿不愿意,这张穴儿都会淫媚下贱地讨好所有侵略者。
就算没有那张脸,没有那一丝相仿的气质,他也很喜欢肏进她穴儿的快感。
没错,他就是骗了她。
尽管只有一丝丝的相似,他也早已决定收下这件礼物。
一次次询问,看似给她机会,其实,只是给自己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谢婉,他的谢婉一定不会甘愿成为玩物。
给她一个与谢婉相似的机会,也给自己一个……骗自己的理由。
想着自己心爱的女孩,下身也似乎到了临界点。
秦川捏着手里的嫩臀,挺着胯开始冲刺。
时唯默默流着泪,刚刚看见的一丝希望,转眼间就被碾得粉碎。
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在春药的作用下,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侵犯。
她没有余力了,再也不敢奢望自己能回去了……
闭上眼睛,她放弃抵抗,任由情欲主导着自己。
“呃啊……”
带着哭意的娇叫声渐渐回响在冰冷的浴室。
“用力……嗯啊……要不行了……啊啊、啊——”
高潮后,她被男人扔在湿冷的地板上,微肿的腿心仍然在余韵中抽搐不止。
“自己洗干净了出来。”
男人没再多看她一眼,冲干净了自己的手,转身走出了浴室。
只留下赤裸狼狈的少女躺在地板上,双腿大张,脸上湿湿凉凉的一片泪水。
*
这里应该是在很偏僻的郊外。
窗外是一座秀雅的小山丘,夏天时青翠葱郁,秋天时金黄柔软。
现在是冬天,那片小山丘也变得光秃秃的。
从刚刚起床,时唯就在想,今天会不会下雪。
如果下了雪,那片小山丘就不会一直光秃秃了。
她一个人住在这座靠山的别墅里,已经有半年了。
这半年里,她没见过秦川几次。
每次“见”他,都是在深夜她熟睡的时候——他闯进来,掀开被子,掰开她的大腿,按着她就开始发泄。
没有温存,没有爱抚。
发泄后就离开,甚至不会多说什么,好像她真的就只是一个随手用过就抛掉的性爱玩具。
虽然不常见到他,但他的命令,却一直控制着她的生活。
早上起床时,时唯透过卧室的窗子,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想着今天看上去是要下雪,所以马术课应该会取消吧?
原来的高中已经办了退学,秦川不允许她离开这栋别墅半步,却也没让她闲着。
从她住进来后的第二天,就陆陆续续有不同的老师来给她上课。
插花、茶艺、缝纫、礼仪、西洋棋、舞蹈、乐器,几乎样样不落,甚至还要学击剑和马术……
这些课程挤满了所有秦川不在的时间,时唯每天都像当初在学校念书一样,认认真真做笔记,课下也勤勉练习。
可是这些课程似乎都需要些天分,半年下来,她也只堪堪学了个样子。
好在秦川似乎对她的学习程度不做要求,也从没问过她学的怎么样,喜欢哪门课,不喜欢哪门课。
老师们认真地教,她就认真地学,就算不擅长,也丝毫不敢懈怠,不敢抱怨,更不敢去揣测这背后的用意。
无数次在心里告诉自己——你只是一个高级点的性爱玩具,他想让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就变成什么样子。
你只是个玩具,一个玩具,为什么会揣测主人的意图呢……
这天白天,终究是没有下雪。
马术课也没有取消,时唯从马背上下来时,大腿内侧都被磨的发麻,整个人被颠得像散了架一样。
', ' ')('偏偏今天还是魔鬼课程,上午是马术,中午短暂休息后,下午就是舞蹈课。
她没有舞蹈基础,十六岁才开始练基本功,光是拉开筋骨就疼了她两个多月。
一周两节舞蹈课,她练了半年,才刚刚能做到横劈一字马,下腰都还下得摇摇晃晃,不甚稳当。
这节舞蹈课又要继续练下腰,时唯强撑着马术课上被颠得散架的身体,认认真真地练习着,歪倒了,就再来一次。
到晚上时,她已经累的没有一点力气。
晚饭也没有胃口,在浴缸里泡过热水澡后,就昏昏欲睡地把自己裹进棉被沉沉睡去。
睡着睡着,她就感到被子又被人掀开,一个男性的躯体带着室外的一丝冷意,挤进了她的腿间。
“唔……”
时唯难受地拧了拧腰,细细地哼了一声。
秦川的分身粗长可观,骤然挤进女孩未经爱抚、干涩紧窄的小穴,强烈的痛楚让时唯瞬间就没了睡意。
她没有喊痛,秦川每次出现,都是这般粗暴直接地闯进她的身体,不等湿润就开始抽插,根本容不得她喊痛。
咬着唇忍着痛,她乖乖抬起小屁股,迎合着他粗暴的抽插。
干涩的穴儿努力蠕动着,像是不顾自己的疼痛,也要服侍讨好插进来的男人性器。
“唔嗯……慢、慢一点……还没好……”
她仰着细嫩的脖颈,掐着气声难受地求他。
穴儿里已经分泌出了些许黏液,可还不够,对于他粗长的肉棒来说,现在的程度还不够……
“别闭眼,睁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
秦川的嗓音低哑,在她软嫩的花心上顶了顶。
“嗯啊……”
花心被顶弄,穴儿深处一阵酸麻,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时唯从情欲中睁开眼,茫然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也直直地望着她,那双眼睛即使是在昏暗的夜晚,也像浓墨染就的夜空一样深不见底,蛊惑着她的理智。
“先生……”
他的模样有些奇怪,时唯怯怯地叫了一声。
“叫我名字,叫我秦川。”
男人低哑的嗓音缓缓地说着,一边说,一边用手挑开了她睡衣的衣襟。
微凉的手掌探进去,握住了一团娇软温热的软玉,轻轻揉了起来。
“嗯啊……”
稚嫩的胸脯被刺激的微微挺起,时唯难抑地叫了出声。
这是半年多来,他第一次,爱抚她的身子。
“别闭眼,看着我。”
看她情动地眯起眸子,他又一次要求。
“看着我,叫我秦川。”
今天的秦川,真的有些不一样。
水汽氤氲的眸子羞怯地望着他,少女白嫩细致的小脸上泛起了红晕。
“秦、秦川……”
听她嫩生生的唤了一声,压着她的男人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微微阖眼,吐了口气,又缓缓睁开。
大手爱怜地抚弄着那团娇软,手指时不时拨弄两下顶端等待疼爱的小樱桃。
下身的抽插也缓了些,似乎是在照顾着她的感受。
“太好了。”
男人望着她的眼睛,低低呢喃。
“幸好,你还活着。”
身子僵了一下,时唯抿着唇,美丽的眸子里渐渐有晶莹的液体在打转。
下一秒,男人的唇就吻上了她的胸口,含住了她敏感的小樱桃,舌尖热切地拨弄起来。
“呃嗯……”
少女酥胸被刺激得用力挺起,两行清泪悄悄滑落。
事实证明,秦川不是不会前戏,只是从不会对她使用。
在这个有些反常的夜晚,秦川灼热的唇舌爱怜又用力地吮遍了她的全身。
尤其是嫣红的小樱桃和腿间的小肉粒,更是受到了最多、最热切的吮弄。
“秦川……”
她的手臂无力地环着男人的脖颈,稚嫩的嗓音饱含情欲,一遍一遍地唤着身上的男人。
“秦川……秦川……”
她唤得可怜,似是在哀求着什么。
直到挑逗得那声声娇叫达到了最高亢的顶点,男人这才让她缓了口气,下身重新开始抽插。
经过这么一番爱抚,少女的穴儿里已经盈满了丰沛的爱液。
尽管仍然有些吃力,却能够不再疼痛地容纳下男人的阳具。
“舒服吗?小婉……”
男人一边啃吮着她的乳尖儿,一边低柔地问她。
“呜呜……”
少女白嫩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脖颈,细细地哭喘。
“呜呜……舒服的……秦川……呜呜……”
“别哭,别哭……”
他柔柔地哄着怀中泣不成声的女孩,下身颇富技巧地顶撞着那水嫩嫩的穴儿,直顶的女孩几乎受不住那样强
', ' ')('烈的快感,张着小嘴儿,细细叫唤起来。
“舒服吗,小婉……”
他又问她。
时唯抱紧了自己身上的男人,细白修长的一双玉腿也紧紧环着男人的腰身。
“舒服的……呜呜……好舒服……秦川……”
每一下耸动,两人的身体都紧密无间地贴着。
明明是贴的最近的两个人,为什么却隔得那么远……
她啜泣着,呜咽着,却又叫的娇媚动人。
“秦川……秦川……”
她难过地叫着男人的名字,小屁股忘情地抬起来,主动迎接着男人的每一次冲刺。
“呜呜……要来了……呜呜……秦川……”
“小婉……小婉……”
男人一边冲刺着,一边低低叫着另一个女孩的名字。
从身体深处翻涌出的悸动,让这次高潮格外强烈。
男人也几乎是在同时达到了高潮,灼热的精液悉数灌进了女孩稚嫩的甬道。
“呜……”
力竭的少女从男人身上滑落,无力地仰躺在床上。
睡衣的衣襟大敞着,雪白的身子上还挂着片刻前男人动情留下的吻痕。
男人低低喘息,却没有给她整理一下的意思。坐在床边看了她几眼,便和往常一样,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直到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时唯才终于再也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咬着唇哭了起来。
她知道的。她不是傻子。
这半年多来,尽管两人相处不多,她也能看出些蛛丝马迹——男人每每在床上动情时,唤的都是那个女孩的名字。
甚至包括他让她学习的那些课程,也许都是那个女孩原本擅长的。
这些她都能猜到的。
她只是凭借着哪里的一丝相似,成为了另一个已经死去的女孩的替身。
她明明都知道的,可为什么,又怎么会……生出了那么一丝不该有的妄想呢……
一直哭得累了,时唯才撑起酸痛的身子,想要下床去清理一下。
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她就愣住了。
窗外,一片一片晶莹洁白的雪花,正缓缓飘落。
窗内,美丽狼狈的少女眨了眨哭红的眸子。
下雪了。
明天早上,小山丘就会被雪花温柔覆盖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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