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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黏膜外翻溢出的蜜汁带着红色的血丝像是处女的证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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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艳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王奎慌乱地退了一步,这种眼光逼视得他的心里一阵发虚,这是一种职业警察的眼光,一种让罪犯胆寒的眼光。但是这种眼光一闪即逝,屈辱的泪水很快又遮住了她眼里的光芒。

她慢慢地跪在他面前,将头缓缓地靠在他胯下,她伸出戴着皮制手铐的柔软纤细的双手,轻轻地握住他的阴茎,将嘴唇试探性地慢慢靠近那怪物般的阴茎,一股浓烈的男人不清洗的骚臭味冲鼻而来,林艳一阵恶心,赶忙把头扭向一边,“嗯?”王奎威胁性地哼道,林艳又艰难地把头扭了回来,但她仍有点犹豫。

“快点!不然又有苦头吃了。好生伺侯我。”林艳把心一横,认命地慢慢伸出花一般的舌头,轻轻触了触那丑陋的阴茎顶端,那顶端的圆洞渗着一些黏稠的浑浊液体,一股苦涩的骚臭味使她差一点窒息,不过这次她忍住了,舌尖绕着阴茎舔了一圈,她感觉那东西颤抖了起来,所有的男人的唿吸都沉重起来。

“你们随便欺负我吧,你们是我的主人,我是你们的奴隶。”林艳自暴自弃地说,随后她像舍身就义一般慢慢地张开了嘴,包住了那粗大丑陋的东西,缓缓地含进了自己嘴里。

王奎彷佛是升上了天堂,他长吐了一口粗气,他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她温暖湿润的嘴里胀大,他慢慢地感受着她性感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尖对他的种种刺激,他的淫液混和着林艳的口液不住地润滑着他的阴茎。

林艳不知是不情愿还是不会口淫,她总是慢慢地、轻轻地吸吮着,这使王奎感到不能完全尽兴,他右手又举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屁股上,林艳“嗯……”

地叫了一声,赶忙吐出阴茎,抬头忧忧地问道:“主人,你为什么又打我?”

“美人儿,你如果不卖点力好好服伺我,等会我要将你的屁股打开花!”

“主人,你不要打我,我懂了,我卖力就是了。”说完林艳又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她下意识地加快了点节奏。

“不行,要拿出点技巧来,不然我要打得你不知道你妈是谁!”

林艳含着他那粗大的阴茎,抬起那双勾人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并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又闭上双眼,埋头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她的薄薄的嘴唇不停地吞吐着他的阴茎,柔软的舌尖不断地舔弄着他的龟头,双手禁不住抬起轻轻地揉着他那两颗肥大的睾丸,她不知道什么是结束,她只能不停地吸吮他的下身。

这时王奎开始狂暴起来,他双手狠狠地抓住林艳的头发,拼命地将阴茎深深地插进她的嘴里,龟头抵到了她的喉管,她的颈子被插得鼓了起来,粗大的龟头撑开她的喉咙,使她不能唿吸,她想呕吐极了,王奎整得她窒息得一阵阵干呕,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用刀子在刺她的颈子一样。

随着阴茎的不断进出,她的嘴角不断地飞溅出口水,颈部也一高一低地起伏着。极度的痛苦使林艳全身开始出现抽搐,她奋力地扭动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这时她突然感到那东西一阵暴胀跳动,接着一股带着浓烈的腥臭味道的液体冲进她的食道,林艳知道他射精了,拼命挣扎不愿他射到她的嘴里,想扭头将阴茎吐出来,但被王奎抓住她的头发死死按在他的下身,她一下就吞下了不少的精液,她想吐出来,可他巨大的阴茎将她的嘴胀得满满的,她觉得她的嘴唇像要撕裂一般疼痛,他的精液也实在是太多了,一股股地从她的食道灌进,她只有被迫吞下那苦涩腥臭的液体,满出来的精液都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王奎全身颤抖地怪叫着将精液全部发射在林艳嘴里,当他将她的头发放开拔出软绵绵湿漉漉的阴茎时,林艳已呛得大咳不止,咳出来的声音就像许多痰液堵在喉管一样,眼泪止不住长流,她用手背将嘴角的精液擦去,然后软绵绵地伏在地上,她感到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她就这样楚楚可怜地跪伏在地上,让人感到痛惜。然而这些人是不会怜惜她的,看到王奎那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龙野就嫉妒得生气,他走过去骂道:“贱女人,母狗,给我站起来!”

林艳伏在地上一动不动,龙野大怒,伸手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扯得仰起,见她双眼紧闭,就打了她几个耳光,血丝从她的嘴角渗了出来,林艳缓缓睁开眼睛,幽幽地看着他,龙野看着这种眼神,禁不住心驰神荡起来。

(七)

“下贱!”龙野又恶狠狠地骂道,他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林艳又闭上双眼,缓缓将头扭过一边,龙野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将她的脸又扭了回来。

“站起来!”龙野又大叫一声。林艳只得慢慢地撑着起来,她摇摇晃晃地根本站立不稳,龙野用手将她的纤腰抱住,她便只有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龙野一把将她的胸罩扯掉,她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一阵颤动,她本能地用手护住胸部,并娇羞地将头埋在龙野的胸前。龙野对她的娇嗔毫不领情,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她身上的铁链“叮当”作响,她伏在地上不住抽泣颤动着,全身红色的鞭痕随着不断扭动。

龙野示意了一下,李军和张彪就过去将林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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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起送到他的面前,林艳戴着铁镣的双手垂在腹部,手臂将双乳挤在一起更显得高挺,粉红色的乳头显得格外诱人,龙野伸出双手放在她的双肩,摸索着慢慢滑到她的胸前,当他的双手握住林艳的乳房时,她的身躯不禁起了一阵轻颤,鼻息也急促起来。

龙野享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所带来的快感,林艳的双手颤抖着紧紧地握成了拳头,随着龙野的揉捏,她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她极力地忍受着,尽量控制自己不发出呻吟声。

龙野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用嘴含住她右边乳房,想婴儿吸奶一样用力吮吸着那粉红色的乳头,揉捏她左边乳房的右手也越来越用力,林艳紧咬着嘴唇,两边敏感的乳房传来的阵阵刺激混和着内心的屈辱,煎熬着她的心,她的鼻息越来越急促,嘴唇也越咬越紧,嘴唇上又渗出了血丝。

龙野突然在她的乳头上用牙狠狠地咬了一口,一阵刺痛使林艳禁不住从鼻中轻哼了一声,而那种声音对男人的刺激无法形容,龙野更加疯狂了,他用力地蹂躏着她的乳房,用牙恶狠狠地撕咬着,用手拼命地揉搓着,她的乳房被弄得变了形。

林艳随着他的折磨不停地喘息着,身体不断地扭曲着,那种痛苦刺激的屈辱沉重地击打着她的心灵,她开始轻哼起来,呻吟声逐渐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那种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野蛮地揉搓所带来的剧痛使林艳无法忍受,她的叫声越来越大,雪白的乳房早已变成了紫红色。最后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疯狂地一拧,林艳不由惊唿一声,只见她的乳头渗出了一串血珠。

龙野更加疯狂了,他松开双手,然后抡起巴掌就向林艳的乳房扇去,左一下右一下,打得她的乳房像一对兔子一样乱蹦。林艳屈辱到了极点,她想挣扎开李军和张彪的左右挟持,但两人更加紧紧地将她架住,她不顾一切地掉过头去在张彪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张彪怪叫一声,顺手一拳打在她的头上,将她打倒在李军的怀里,李军顺势将她抱住。

“你她妈真是条母狗,居然敢咬我兄弟,把她弄到刑床上去!”龙野暴跳如雷地吼道。

林艳如梦初醒,她是一时情急才咬了张彪一口,她后悔自己太不冷静了,已经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了,为什么还要犯这种幼稚的错误?又要受刑了,自己怎么承受得住?他们分明是要找一切藉口折磨自己,林艳绝望到了极点。

“主人,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你们的性奴隶,你们随便怎么玩我都可以,求求你们不要在打我了,把我打坏了你们就没有玩具可玩了,好不好嘛?”林艳跪倒在龙野的脚下,抱住他的腿仰头望着他苦苦地哀求着。

龙野低头冷冷地看着她,她的眼睛深邃而忧郁,这是一双让任何男人都会动心的眼睛,连龙野这个魔头都闪过了一丝怜惜的念头,但林艳那张充满苦闷的脸又使他产生了虐待她的疯狂。龙野抬腿将林艳踢倒在地上,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手势,张彪就弯腰抓住林艳脚上的脚镣,将她倒拖着走向那张可怕的怪床。

林艳娇嫩的皮肤在地上擦过,痛得她大声尖叫,铁制的脚镣也割得她的脚腕阵阵生痛,她知道再怎么求他们都没有用了,她只有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

(八)

那真是一张怪床,外形象一张手术台,又像妇科打胎刮宫用的操作台,上面有固定用的皮带,怪床各个部份是用绞链连接的,看来把她缚在上面后可以任意摆布,让她摆出各种难堪的姿势。

当她被张拖到床边将她提起摔在床上时,她产生了被人强迫刮宫的屈辱。她那次被人轮奸后怀了孕,她背着别人到医院打胎,当她脱光下身躺到手术台上被那个男医生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盯着看时,产生过这种屈辱的感觉。那次手术完全是一次变态的凌辱,手术进行了三个小时,实际上是她被折磨了三个小时,在手术过程中,她被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性欲同时折磨着,她不知道那个医生是怎么弄的她,她在手术台上哭得昏死过去,她回家后,下身肿得她一个月没有下床。

那个医生后来被赵局长找了一个藉口把他抓了,后来不知怎么就死在监狱里了。她被赵局长霸占成为他的情妇,就是因为她一个月没上班将被开除而被迫投入他的怀抱的,工作是保住了,并且还被升为队长,但是就长期被赵局长玩弄,直到最近她才正式要求同他分手,赵局长虽然恼怒,但他有不少的把柄在林艳手中,也就只好同意了。

她恨那张手术床,可今天为什么又要她上这样一张怪床呢?她的意识开始模煳了。

李军过来帮忙,和张彪两人将林艳的双手固定在头部上方,双脚分开固定在床的另一头的两块支架上,腰部用一根皮带压住,披散的长发洒落在床头,看上去有说不出的凄惨。

“给我用竹板打!”龙野冷冷地道。

李军和张彪一人手持一块竹子做的薄片开始拍打,竹板夹带着风声打在林艳的乳房、肚腹和大腿各处,竹板“噼噼啪啪”地打在肉上时会被肉体轻轻弹开,众人觉得有趣都围过来观看。打了一阵后,林艳又被翻过去,竹板专门往她丰满的屁股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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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床是特制的,可以任意翻转扭动。林艳的屁股被打得出现了一块一块的红色条痕,她不停地呻吟着,众人都想马上干她,但龙野没发话,大家只好忍着。

龙野走到床头,抓起林艳的头发欣赏她的表情,林艳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哀求道:“求……求求你们,饶……饶了我吧!啊……我……我已经……啊……啊……”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已经不知道是林艳第几次求饶了。

“把她翻过来,给她滴蜡!”龙野又想玩新花招了。

林艳又被翻过来固定住,又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极限,然后张彪拿来五支点燃了的红蜡烛,一人发了一根,大家开始向林艳身上滴滚烫的蜡油。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林艳的乳房、肚皮和大腿上,每滴一滴,林艳都痛得不由轻唿一声,全身一颤,然后她的肚皮不住地抖动,大家更觉得有趣,于是又用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上,让她不知道下一滴会滴在身上的哪一个地方,林艳经不起这种黑暗恐怖的刺激,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当林艳再一次醒过来时,那些可恶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伏在怪床上被几根皮带固定住,双手又被反绑在背后,脖子上的项圈被固定在床头边缘的一个铁环上,她的头部伸在床头外垂着,长发披在一边,嘴里塞了一个口水球,固定口水球的带子绑在她的脑后,林艳的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她的口中顺着口水球的洞孔流出来滴进放在地上的一个玻璃杯里,杯里已经装了差不多半杯她的口水。

她感到口干舌燥,浑身无力,被鞭打和滴过腊油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她不知道他们用杯子装她的口水做什么。突然她一阵尿急,她难受极了,她现在这种姿势怎么小便?难道流在裤衩里被他们羞辱?不行,她决定忍耐。

她屁股被皮带紧箍着压向床垫,和冰冷的床垫一起紧紧地压迫着她的膀胱,她感到小腹一阵阵地颤抖,尿道紧紧地夹着已开始发软,她知道快憋不住了,她只有奋力将口水球死死咬住,这样又有更多的口水流出来了。她又慢慢失去了知觉。

(九)

又不知过了多久,才听有了脚步声,她感到一阵惊喜,但她马上又觉得是一种悲哀。这些本应让她恐惧的脚步声没想到却让她惊喜,这是为什么?她感到她的心理在慢慢起了变化。

脚步声走进了,她听见了周仁的声音:“感觉怎么样?大美人。”

“主人,求求你,让我去一下厕所行吗?”

“不行,你还得忍受一会。”周仁将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摸着,刚接触她的屁股时,她的屁股不由震动了一下,随着周仁在她屁股上很有技巧的摸弄,林艳的屁股不由随着开始扭动,并发出了哼声。渐渐地她第一次有了性的冲动,她感到脸上开始发烫,泛起红潮,下身被一股股涌出的滚烫的淫水浸湿,穿在身上唯一的一条遮羞的三角裤也被浸出湿漉漉的一片,她阴道里一阵阵地搔痒,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用力扭动磨擦好暂时止痒。

林艳感到羞愧难当,自己怎么能在这些混蛋面前露出自己性欲的冲动呢?这是对她的莫大的耻辱,污辱折磨她,还要她自己产生性欲的冲动,这是什么样的凌辱呀!她奋力地摇着头,希望能够减轻性欲冲动的煎熬,但是没有任何效果,在周仁不断加强的抚摸下,林艳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声呻吟。

周仁接着开始脱她的内裤了,他不是一下就将她的内裤脱下,而是慢慢地顺着她地屁股和大腿向下褪,她洁白浑圆的屁股逐渐地显露出来,她的皮肤柔嫩光滑,臀部丰满迷人,这是少有的美丽的屁股,就是看着这样的屁股男人都会射精的。

内裤褪到她的大腿时就停住了,她浑身一阵颤抖,只感到一股寒气从她的股间袭来,并沿着她的后背一直凉到了背心,她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冷汗直冒。

林艳感到周仁的手开始像一条毒蛇滑进了她的屁股缝里,手指在屁股沟里不断地来回滑动,接着他端来装满林艳口水的杯子,将杯中沾稠的口水倒在林艳的屁股上,冰凉的口水在林艳的屁股上流动,使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周仁用手将口水涂抹在她的屁股缝里,并靠着口水的润滑将中指插进她的肛门玩弄,“啊……”她惊唿一声,同时感到了肛门的剧痛,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扭动屁股想摆脱这种痛苦,但被绑住的身体无法挣脱。

这时周仁又时不时地将手滑进她的下腹,按压着那里,满膀胱的尿液受到挤压,使她差不多就要排泄了。恼人的刺激不断地向她袭击,她的心再一次被痛苦的羞辱、恼人的性欲和难以忍受的便意强烈地煎熬着,她大叫着,头疯狂地左右摇动着,她感到高潮来临。这时其他几人也回来围着她观看,陶醉地听着她的叫声,“我要死了!”林艳一声尖叫后又昏过去了。

膀胱的胀痛使林艳再次醒来,她已被弄成跪趴的姿势伏在怪床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颈部被铁链拴住,她只好将脸贴在床垫上支撑着身体。她双膝跪在床沿,被分得很开,这时她已被扒得精光,她分开的下体使她的肛门和阴部一览无遗,她感到那些火辣辣的视线舔食着她的下体,各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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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像天塌下来一样沉重地压迫着她,她气得浑身发抖。

“啊……”当龙野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时,她不由轻唿一声。

“知道这是什么吗?”龙野拿着一个巨大的玻璃注射器在她面前晃动着说。

“这……这是什么?”林艳惊恐地问道。

“这是五百毫升的浣肠器。”龙野嘿嘿奸笑道。

“这……这是干什么用的?”林艳不知所措地问道。

“干什么用的,这你都不知道?你真是太无知了。这是浣肠用的,用这个东西装上甘油,然后再将甘油通过你的肛门注射进你的直肠里,让甘油在你的直肠里发生作用,最后你会像拉肚子一样将屎尿喷泄而出,而你将会从中体会从未有过的高潮。你就等着爽吧!”龙野得意地介绍着。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给我浣肠。你们打我吧!轮奸我吧!求求你们,不要浣肠,不要……不要……”知道她将受到这种侮辱,她早已泪如雨下,哭喊着苦苦哀求。

他们根本不会怜悯她,龙野已将浣肠器交给王奎,王奎又将浣肠器注满五百毫升甘油,然后走到林艳身后,用手将她的屁股掰开,将浣肠器狠狠地插入她的肛门,推动注射器将甘油送入她的直肠。尖硬的管嘴插入她的肛门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忍不住惨叫一声,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流了进来。

五百毫升的甘油实在是太多了,一般的人最多只能承受三百毫升的用量,他们对林艳是不顾死活地折磨她。甘油慢慢地流着,林艳感到小腹开始发胀,肚子逐渐开始绞痛,她想扭动挣扎,但又怕将玻璃管嘴扭断在肛门里面,她只好一动不动地忍受着。五百毫升甘油好半天才注射完,林艳已泣不成声了,但他们并没有给她有半点喘息的机会就又将她吊起来鞭打。

林艳像剥了皮的水果一样被剥光的娇嫩的身体在空中被打得旋转,强烈的便意使她不得不将一条大腿卷曲着紧靠在另一条伸直的大腿上缠着,她浑身剧烈地颤动,嘴里吐出的是哭哑了的嘶叫。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不要再打我了,啊……让我……让我上厕所嘛……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啊……救命呀!救命啊……谁来救我呀!”

林艳大声疯狂地叫喊着。

龙野感到差不多了,就叫张彪和李军一人抱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并分开到极限,然后王奎拿来一个塑料盆放在她的下面。这时林艳已经无法再忍了,淡黄的尿液和金黄的稀释了的粪便倾泻而下,随着阴壁和肛肌的不断收缩,林艳的屎尿一下一下地喷射进塑料盆里,不一会就装了大半盆。林艳羞耻得无地自容,她恨不得马上死去,一阵急怒攻心,她再一次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艳才有了知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地狱般的景像,地牢里阴森恐怖,到处摆满了折磨人的刑具,墙壁上的火把就像鬼火一样晃动。林艳的四肢被绑在木架上成“大”字形吊着,她手脚已经麻木,骨头的关节已经失去了灵活性,稍微动一动就会感觉像要散开一样。

地牢里静悄悄的,让人感到冷得刺骨,最初是皮肤上有针刺一样的冷,现在浑身都像快要冻伤一样沉得不得了。身体除了冰冷外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只有被强迫排泄过的肛门和阴户还能够感到一丝温湿的感觉,出奇地没有感到冷。林艳甚至想:女人的身体中最强韧的会不会就是阴道和肛门?忍受了那么多的折腾还没有失去知觉,既不感到冷,又没有失去湿润,这是她身上唯一还有柔韧性的器官了。

这种吊起来的感觉比什么折磨都有效,它让人慢慢地忍受痛苦的煎熬,最初是皮肤麻木紧绷的痛苦,然后是肌肉麻木僵硬,一直渗透到骨头散架,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什么时候才能昏过去呢?林艳现在居然又渴望着这一刻的到来,看来她的神经再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已经接近极限了。

这时候林艳的眼前浮现出她初恋情人,那是她22岁刚参加工作时认识的一个律师,他叫孙勇。

孙勇是一个25岁年轻有为的律师,法学博士,其父亲又是副市长,他的前途无量,而且他又是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所以在一次办案中认识他后,林艳就爱上了他,而他对林艳这个美丽的女警官也是一见钟情。

在交往了一段时间后的一天夜晚,孙勇把刚下晚班还穿着警服的林艳带到他的家里,当时他的父母正好出差不在家,他们俩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孙勇将林艳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身边,他用手抱住林艳的肩头,低下头来就往林艳粉红色的双唇凑过去,“不要……”林艳娇羞地把脸侧过一边,孙勇就顺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说:“我爱你……”林艳耳边感到轻轻的热气,像是受到恶魔的诱惑,她全身酸软,慢慢失去了矜持的力量。

孙勇把她的头扳过来,低头轻轻触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嗯……”林艳嘤咛一声闭起双眼,她的脸颊开始红热起来。火热的双唇叠印在一起,孙勇的舌头伸进了林艳的嘴里,追逐着她一直逃避的舌尖,林艳的背嵴像有一阵电流通过,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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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轻颤,嘴唇被侵入的恍惚感使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孙勇,沉溺在男人的气息里,她终于吞下了孙勇移送过来的唾液。

孙勇慢慢地把手从林艳警服的衣摆下伸了进去,“啊……不要……”林艳扭动了一下表示抗拒,可是濡湿的双唇被紧紧地封住,又使她无法抗拒。轻揉着柔软丰满的乳房,恣意地享受着娇嫩的肌肤所带来的美妙感触,孙勇开始变得疯狂了,他奋力解开林艳警服的衣扣,撕开她的衬衣,扯掉她的胸罩,使她雪白丰满的乳房蹦跳出来,他双手抓住她柔软的双乳揉搓,将嘴凑上去狂吻。

“啊……我们不能这样……放开我……”林艳挣扎着,但当孙勇含住她的乳头吸吮时,她已经全身无力而放弃了抵抗,“嗯……啊……”林艳开始呻吟。

孙勇又掀起她的警裙,将她的三角裤扒下,她的下体感到了一阵凉意。当孙勇把手伸向她的大腿中间时,她才想起要夹紧双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孙勇的手已经伸进来,形成了她夹紧男人的羞耻状态。被夹在双腿间的手指来回游动,时不时地轻轻揉搓阴核,抚摸着湿热的感觉。

当孙勇拨开花瓣,手指缓缓进入阴道时,林艳不由得惊叫着扭动身体逃避:

“啊……不要……”还是处女的阴道感觉非常敏锐,即使是手指也会感到疼痛。

“你很敏感嘛,你已经很湿了……”孙勇举起沾上蜜汁的手指在林艳的面前摇动,林艳闭起眼睛转过头去,难以想像孙勇会说出这样淫秽的话来,林艳的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看到女人倔强的表情,更激起了孙勇征服她的渴望。

林艳突然将孙勇推开,起身向门口跑去,但没跑几步就被孙勇揪住,孙勇把她拖进了卧室,奋力将她摔在床上,他狠狠瞪视着身体下的可怜得像羔羊一样的女人。孙勇把林艳的警服掀开褪至肩下,撩起她的警裙至腰上,然后将自己的衣裤脱光,雄伟的男根挺立着,坚实的下体向林艳的腿间靠近。

“不要……我、我还不曾……”畏缩在男人身下的林艳话没说完,就用双手捂着脸转过头去。

孙勇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拉开她的双手,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珠,他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忍,但快要爆炸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还是狠下心来,找到湿热的入口,用龟头在从未接触过男人的蜜唇上摩擦。林艳全身的肌肉都感到紧张,她想抗拒男人的侵入,但孙勇不顾一切地将屁股用力下沉,阴茎奋力向前挺进,撑开花瓣,突破障碍,深深进入林艳的体内。

“啊……”林艳紧迫的喉咙里泄出垂死前痛苦挣扎的声音,她窄狭的下体立刻产生好像撕裂般的疼痛,“哎哟……”她又惨叫一声,“终于这样了……”她在内心叹道,接着便开始了持续的呻吟。

“已经完全进去了……”孙勇像个征服者不无得意地说。林艳拼命抓住孙勇的手臂,以忍受强烈的痛楚,明显地感觉又粗又硬的肉棒挤进窄小的下体里,对头一次经验的林艳而言,那是引起恐惧的充满颤栗的感觉。当孙勇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那种颤栗的感觉更强烈,林艳认真地想到自己的阴道会不会破裂。

阴道还无法适应异物侵入的紧迫感,稍微的移动就会感受到像割裂般火烧的疼痛。坚硬的肉棒被火热的肉壁包围着,狭小的阴道紧紧地勒着肉棒根部,像海绵一样波动的皱摺似乎还有向内吸入的力量,受到阴道勒紧的刺激,亢奋的男人更加紧了抽插的速度。

“啊……”林艳紧紧抓住孙勇后背的双手,在结实的肌肉上抓出了一条条细微的血痕。插入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孙勇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在林艳屁股上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响,林艳根本没有心情去体会有没有快感,穿着神圣的警服犹如被强奸而失去处女贞操的羞辱感觉,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

正当她的身体深处开始出现骚痒的感觉时,孙勇突然大叫一声:“啊……射了……”随着他的叫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爆炸一样,孙勇无力地伏在林艳的身上,他的阴茎间歇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林艳的子宫里飞散。

孙勇慢慢离开了林艳的身体,她双眼紧紧闭着像死过去了一般,粉红色的黏膜外翻,溢出的蜜汁带着红色的血丝,像是处女的证明,受到暴力凌虐的花瓣有着淫靡的景像。林艳慢慢睁开眼睛,带着复杂的表情看着一旁的孙勇,她的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高潮的晕红,还有些疼痛的下体意识到自己的处女献给了这个男人的事实,她深深地爱着这个男人,甘愿把一切都献给了这个男人。

但是一年后,她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被人轮奸了,当孙勇知道后,他无情地抛弃了她,她恨孙勇的无情,也悲叹自己的苦命。不久,她就被赵局长趁机霸占了,她开始痛恨所有的男人。

想到这些,林艳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绝望,她懂得他们的残忍,也知道她的最终结果是被他们凌辱至死,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逃走,只好相机行事了,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哎……”想到这里,她不由长叹一声。十步开外,山坡上,一棵几乎要两人环抱的老松树下,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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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年青太平军女将,在山谷内的风,吹起她额前丝丝秀发时,仍可见她栩栩如生的美丽.

她眉淡如烟,尖巧的下颔,雪意苍白的容颜,清秀楚致中有种如雾的郁恨,久久无法散去.

她肌肤胜雪,身无寸缕,洁白饱满的乳房上,嫣红而怒挺的乳蕾,如傲放的红梅,有一种让人过目不忘的不屈不挠的惊艳.

她身上,至少有十几处伤口,其中在胁下,有一处致命的刀伤,可以判断,在她被俘的时候,已经在战斗中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而从她下体处的撕裂情况与浑身上下的精斑与青淤的伤痕来看,她至少经受了四五十人次以上的轮奸,以她的伤势,不可能承受超过十人的奸淫.那么,接下来恐怕就是对于一个美丽女死者的蹂躏了.

最后,这个女太平军的裸尸被一杆长枪自那怒挺的双峰间贯穿而入,钉在了这棵百年老松树的树干上,而她的小腹还给一刀剖开了,肠胰被掏空了,空空的腹腔内,凝结着大块大块的血块,血已经流干了,树下的女体苍白得令人目眩.

她的裸尸就这样挂在那里,大概是才死不久之故吧,躯体依然柔软、美丽,具有弹性.而失去了血的胴体,在树影波娑里看过去,连钉在那里的姿势都那么悲凉凄清,有种幽暗深沉的艳丽.

她叫萧小妹,是长毛女军师帅高胜雪的部下两司马,也是湘水一带有名的长毛女将.高胜雪、颜慕雪、丁洁梅、钟诗雨、萧小妹,这一个个名字,曾是我湘水边,勇字营将士的噩梦.

湘军勇字营总兵程秉章联手烈字营总兵慕长胜,集结了三万湘军,将河州女营的长毛女军师帅高胜雪和数千女兵围困在河州城达三个月,河州终告城破,高胜雪却率残余女营将士数百人,趁我大部湘军冲入城中大肆奸杀抢掠之机,自兵力最弱的西门突出城外.

河州城外十里,南山的青溪谷,是通往连州的唯一出口,连州是长毛的根据地之一,只要冲过青溪谷,高胜雪就可以前往连州,与那里的长毛守将高天宇汇合,重整旗鼓.

我,总兵大人程秉章的心腹爱将曾明亮,率两千精兵守在这青溪谷口,一为防高天宇来援,二为阻止高胜雪出逃,已经守在这里三个月之久.

围城三月,高天宇竟未发一兵一卒来救,这让我疑惑不已,就在破城的最后一晚,程总兵抽调我一千二百精兵参与攻城的最后一战,而我仍然守在这里,因为我相信,我终将会在这里见到高胜雪.

半个时辰前,终于开始了血战.高胜雪突围的前军,两司马萧小妹,率近五十名女营骑兵冲击青溪谷口,一场血战,女骑兵几乎全部战死,萧小妹也重伤被俘,奄奄一息.战死的女兵被砍首悬于阵前,无头裸尸被丢弃在谷内青溪之中,把清清的溪水染得血红血红.萧小妹被擒住她的小高与部下轮奸致死,裸尸就钉在了这棵谷口的大松树上.

守在这青溪谷口,此时此刻的我,心中满是复仇的欲望与一种莫名的感觉,为的就是高胜雪这个名字.三年了,这三年中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我无不咬牙切齿地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这个名字.

我叫曾明亮,三年前,我才十六岁,住在湘水边上的一个平静小县城内,县令高昌河是个清官,百姓们也安居乐业,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祥和,我们那里在湘水一带也可以说是少有的富饶之地.有点像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父亲大人是县城内数一数二的大财主,和高县令是至交,也是县城内出了名的大善人.在整个县城内,可谓德高望重,无出其右.我自然也是一个人人羡慕的贵公子,而且刚刚中了举人,更被大家视为县城内的骄傲.

这一切都因高胜雪而改变.

那一年,高胜雪还是女营旅帅,她奉忠王李秀成之命,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带领两千女兵围住了我们的县城.高县令的县衙衙役和县城魏守备的官兵,合起来也就两百来号人,在短暂的抵抗之后,就打开城门投降了.

记得高胜雪入城的时候,我与小高,高县令的独子,一起到大街上看女兵入城.在我们那一带,长毛一向是我们大家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何况这次入城的是女长毛,怎么可以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那一天,我就与小高两个一起,站在大街一旁,只见旗帜鲜明的女兵列了很是齐整的队伍,自城门鱼贯而入.女兵们都很年轻,有的还很漂亮,个个精神抖擞,别有一番风情,这让我们两个都看得目不转睛、兴奋不已.

然后,我就看到了高胜雪,只一眼,我就感觉到脑门一轰,周围的一切就彷佛在煞那间停顿了.

好美的女子啊.

高胜雪很年青,高高地昂着头,那一双乌黑透亮清澈如水而又顾盼生辉的大眼睛中充满着一种女性少有的智慧与坚韧.煞是好看的前额,洁白如满月,几缕青丝垂下,平添了几许韵味、几许风情.而高挺笔直的鼻梁,在那张完美无暇的鹅蛋脸上,更是倍添了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与高贵.那如樱桃般红艳小巧的唇,洁白如编贝的玉齿,更让人有一种不惜代价一亲芳泽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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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骑在一匹遍体雪白、神骏非常的高头大马上,高挑而匀美的身材,恰成绝配.她的肌肤,一如她的名字,即使最洁白的雪、最美的玉石,也稍逊三分,晶莹白皙,吹弹得破.丰满挺拔的胸乳,在紧紧裹着的战袍下,依然可以看出形状之美,无以言喻.而盈堪一握的腰肢,苗条秀美,难于言传.随着骏马的行进,那胸乳的跳跃与腰肢的摇摆,让我遐想连翩,难以自已.

这时,她骑在马上,也许感觉到我痴迷的神情,目光余韵,扫过我的眼睛,高傲而没有表情的脸上,竟自嘴角间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如春日里的一缕晨光,让我的心头升起一阵波澜,我不知道,这一眼,竟影响了我的一生.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高胜雪,当时的情景时至今日依然难以忘怀.

第二天的晚上,由于一名无赖的诬告,说父亲大人是湘军统帅曾国藩的远房表亲,背地里支持湘军,于是,一群女兵,就抄了我们的家,可怜我们家虽然姓曾,但实在与曾帅八辈子扯不上亲戚,父亲大人便被押走了.

第二次见到高胜雪是第三天的早上,在县衙前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座高高的监斩台.闻知父亲大人即将被问斩的我与母亲匆匆赶到时,已至午时三刻,高高抬起的砍头刀落下,跪绑在高台上的父亲大人的一颗头颅落下,漫天血雨,映红了我的眼睛.我欲冲出去,被母亲死死按住,只看到高台上高胜雪转身而去的背影.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那一刻我已经杀死了她一千次.

当天晚上,湘军勇字营来攻,高胜雪领女军退出县城,我与小高,还有魏守备的儿子魏新一起连夜加入了湘军,因为当日与我父亲大人一同问斩的,还有高县令和魏守备.

加入勇字营,与长毛征战三年,凭着我的头脑与天赋,还有一股坚持不懈的复仇愿望,我屡立战功,变成了一个身经百战的湘军将领,也是名满天下的勇字营程秉章最得力的副将,小高与魏新,也成了我手下的心腹战将.

三年来,长毛由盛转衰,河州围城,困住了高胜雪的女军时,我不禁欣喜若狂,报仇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据闻高胜雪的女军,这一次秘密押运了一批伪忠王李秀成的宝藏,价值连城,欲运往天京,作为保卫天京的军费.所以总兵大人程秉章联手"烈字营"的慕长胜,为了这批宝藏,围攻河州.当高胜雪军突围之时,他们也没有及时追击,两营人马都在河州城内刮地三尺,却一无所获.

天色愈发阴沉,山谷内,风声与惊鸟的鸣叫声,以及空气中的一丝血腥味,让人感到了这山谷中的不平静.强烈的预感告诉我,高胜雪的主力快到了.

这三年来,小高因为仇恨,已经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一个极为暴虐的青年.重伤的萧小妹被轮奸而死后,小高将她的裸尸钉在大松树上,又剖开了她的腹部.掏空了她血淋淋的肚肠后,发现除了一点点未消化的草根,她的肠胃之内已经没有半颗米粒的痕迹.

这样的女军,在刚刚那场血战,仍然让我足足损失了一百多号人,这支长毛女军的顽强的确让我心有余悸.

这时候,我听到了隆隆的马蹄声,山谷另一侧突然涌出数百名女兵,前面一百来女骑兵,手里俱拎着弓箭,排成两列,一名很是清秀雅致的女将一声号令:"射!"箭似流星,又急又直.箭雨向我第一线警卫的兵士们洒去,马上就横七竖八地倒下一片.

这批女兵训练有素,个个年轻貌美,箭法相当纯熟,那弓也像是一石以上的硬弓,弓弦发出"铮铮"的声响,飞箭在空中发出勾魂夺魄的"嗖嗖"之声,箭无虚发,马上就给我军以重创.

"飞雪箭队?"

高胜雪的嫡系亲兵分为两支,一支以弓射为专,一支以快刀闻名,人数虽不多,但个个都是女军中精选出来的高手,个个美貌非常,武艺惊人,经过高胜雪精心训练,战力十分强悍.

箭队发完第一轮箭,在女箭手们的身后立时又跃出了一百多名女骑兵,手执寒光闪闪的快刀,疾驰如电,向我的阵地前沿扑来,带头的是一个极为明艳的女将,她们出现的地方离我军一线兵士大概五六十步,而眨眼之间她们就冲近了三十步.

"飘雪刀队!"

两大高胜雪的亲兵队出现了.后面还有一队近一百人的女步兵.

高胜雪到了!

我心中又惊又喜,决战终于来临了.

女刀手们势如闪电,在前面突击,而刚射完一轮箭的女弓箭手们也开始跃马飞奔起来,一边策马一边自身后箭袋抽出羽箭,搭弓劲射,片刻间又伤了我不少兵士.

然后,马上的女刀手、女弓箭手在急进中两边一分,我就看见了高胜雪.

一身雪白的劲装,裹在那曲线玲珑、令人目不暇接的美妙身体上,在每一下策马疾进的姿态中更显绝代风华.

围城三月,连场厮杀,没有在高胜雪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美得不带一丝风尘.

三年不见,比起我记忆中的高胜雪,现在的她反而更见艳丽,艳丽中不失坚清,坚清中却又揉着一种动人心魄的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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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感觉散发出来,交融在一起,竟让我心神一荡,有些失魂落魄.

片刻间,"飘雪刀队"已冲至我布下的第一防线,我的部下也是百战之士,在突然的打击之下,仍然很快地布起了枪阵.

"荷!"兵士们口中齐声呼喝,目光中也满是战意,密密麻麻的长枪整齐地向冲到阵前的女兵们婀娜多姿的身体刺去.

冲在最前的"飘雪刀队"的女刀手们果然身手非凡,在马上身形一矮一侧,右手快刀架起堪堪刺至胸前的枪尖,整个身体仍然不止去势,藉着冲势飞快地向前冲击,然后左手抽出弯月状的短刃,飞旋入前排我军兵士的身体,鲜血飞溅,倒下一片.

后面第二排冲刺的女刀手们也纷纷以短刃飞掷,"啊!啊!"又一批兵士猝不及防,胸腹间鲜血飞溅,纷纷倒下.

兵士们的枪阵骤乱,这时跟在"飘雪刀队"后疾进的"飞雪箭队"又发出一轮致命的箭雨,呼拉拉我军又倒下一大片.

然后,就看到那个明艳动人的女将率着女刀手们冲进我的枪兵丛中,砍瓜切菜一般,在片刻之间把我第一线布置的兵士杀个哭爹叫娘,纷纷溃逃.

这个"飘雪刀队"的领头女将自然是高胜雪亲兵卫队中两大战将之一的"飘雪刀"丁洁梅.

在她身后,一把长弓,箭发连珠,箭箭夺命,而那欺霜赛雪的容颜,清雅秀气如一朵幽兰,自然是另一员得力女将"飞雪神箭"钟诗雨.

这时候,谷口的兵士们在小高的指挥下已经布好我精心操练的长枪阵,三百长枪兵呈弧形配置,形如弯月,小高所在的本阵位于月牙内凹的底部.前方以厚实的月轮抵挡敌军,两边月牙内凹处看似薄弱,却包藏凶险,可以随时攻击敌方侧翼."飘雪刀队"和"飞雪箭队"虽然善战,但要攻破这一阵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小高的长枪阵是我挫敌锋芒的关键,而在山坡上的我,与魏新一起,将以身后的预备队,居高临下,随时给冲过来的女军以致命一击!

第一线兵士已溃败,攻势不止的女兵们继续向谷口布起的长枪阵攻过来,由于是拼死一战,只求速战速决,片刻间就有七八名"飘雪刀队"的年青女刀手永远地倒在了草丛中,碧血将青翠的绿叶染得一片黯红.还有十多名女刀手也挂了彩,鲜血在那白色的劲装上如朵朵梅花绽开.但她们却悍勇依旧,美丽的眼睛中充满了置生死度外的光芒.

在"飞雪箭队"的箭雨掩护下,"飘雪刀队"开始冲阵!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五步

冲在最前面的九名年青的女兵,其中两个身上已经挂了彩,但在她们明艳的脸上,都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百折不回的神情.

在她们前面,竖起了一排黑黝黝高高的盾牌,盾牌的缝隙间,露出密密麻麻的长枪,枪尖之上,闪着摄人的寒光.

然而她们没有丝毫的畏惧,在娇叱声中,毅然向枪丛中扑了过去.

前排兵士齐声呼喝,长枪从各个方向向冲过来的女兵突刺.

最前面的六名女兵身形一滞,手中快刀飞舞起来,如风车般一一挡开了刺过来的长枪,竟在密密麻麻的枪丛中挡出一个缝隙.

然后前面这六名女兵身形往两边一分,三名随后的女兵便冲了出来,自挡出的缝隙间突进最前面的枪阵!

不愧为高胜雪亲手训练出来的亲兵之队──"飘雪刀队",破阵战法之勇猛犀利,果然名不虚传.

然而,就在这三名女兵冲入枪阵这一缝隙之时,枪阵前方竟然自动往两边一分,埋伏在枪兵后面的弩兵现出了身形.

枪阵中布下弩兵,这是我早就为传说中冲锋陷阵、所向披靡的"飘雪刀队"准备的陷阱!

冲在前面的这三名女兵显然是这九名女兵中负责冲阵的,战力也是最好的,十分高挑,而且胸部丰满坚挺,纤腰如柳,身材矫健而动人.

两边长枪一分的时候,她们就看到了那一排弩兵闪着寒光的箭尖.此刻她们闪避或许还来得及,但后面就将是不及防备的同伴.弩箭的快与狠,她们是知道的,但她们却仍然傲然地挺着娇美的胸部,挡在后面的同伴身前,从马上飞身扑向那一排弩兵.

"噗噗噗噗!"弩箭的力度与速度一般起码是弓箭的两倍!

这排弩箭手也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射出的弩箭又狠又准,密密麻麻地毫无例外地钻入了这三名勇敢的女兵那傲美丰满的胸部,箭尖贯穿了她们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冒着血自她们背部穿出来,女兵们胸部喷出的血雨几乎就溅到了弩箭手们的脸上.

鲜血从女兵们的嘴中喷了出来,但她们的身形仍然没有止住,依然保持原有的去势冲向前排的弩兵,手中的快刀与短刃飞了出去,把几名兵士扎个透心凉.

这时候,两边的枪兵长枪齐出,纷纷将枪尖插入这三名女兵那健美的身躯,然后交叉着从女兵的身体内穿出来.

三名年青的女兵睁着秀目,浑身冒着鲜血,身体悬空,被穿刺在枪阵之内,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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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消玉殒,场面之壮烈惨烈,让在山坡上的我也不禁动容.

枪兵们震慑于这三名女兵的奋不顾身、英勇捐躯,竟都没有从阵亡的女兵体内马上拔出长枪投入战斗,这一瞬间,六名悲愤欲绝的女兵已经冲进阵内,一下子就砍翻了好几个弩兵.

近身搏战,对于枪兵和弩兵来说,最怕的就是遇上刀兵,而"飘雪刀队"的女刀手们更是战意战力惊人,一下子就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但我的枪阵也不是豆腐做的,马上就合起了被冲开的缺口,外以坚盾长枪挡住继续冲来的"飘雪刀队",内又团团围住那六名冲阵的女兵,六名女兵的战马很快中枪倒下,她们继续步战,反是愈战愈勇.

这时候,"飞雪箭队"的女兵布起了箭阵,长弓斜四十五度角举起,拉弓搭箭.

"射!"

钟诗雨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箭雨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落入我的枪阵之中,被六名女兵冲得有些乱的枪阵内一下子就倒下一片兵士.

继续冲上来的"飘雪刀队"已经与枪阵前沿展开了接触战,刀光枪影,战得十分惨烈.片刻之间,我方就倒下了十几个枪兵,而又有三四名奋不顾身的美丽女兵被贯穿了胸腹,全身上下十数处创口,倒在了血泊之中.

"嗖嗖嗖嗖!"第二排"飞雪箭队"的箭雨落入我军的枪阵中,又倒下一片兵士.

由于那六名冲阵女兵的干扰,我的弩兵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击,而枪兵们在近距离内,又无法与这些女刀兵抗衡,形势十分不利.

这个时候,看到情势危急,坐镇本阵的小高带着一队亲兵马上冲向前方,向那阵中的女兵扑了过去,他知道,心腹之患不去,枪阵被破就在瞬息之间.

小高是个高手,与我只在伯仲之间.他一入阵中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娇小的女兵,受了伤,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有自己的也有我的兵士的.她的头发也乱了,披了下来,只看到半边雪白的脸,眉目如画,一看就是个江南的美人.

但这娇美的女兵,手中的刀却异常的凶悍,倒在她周围的兵士已经有七八个之多.

小高的身法很快,眨眼间就冲到女兵的侧后方,手中剑又狠又毒,闪电般的刺向女兵的腰间.

女兵也不弱,右手一刀架开一柄长枪,柳腰一摆,堪堪躲过小高的剑,左手以短刃顺着剑身刺向小高的手腕.

小高虽然武功高出这女兵不止一筹,但仍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早就藏在手中的三把飞刀射向刚转过身的这个受伤女兵的小腹.这就是战争,除了胜利之外,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去做的.

"啊!"娇小美丽的女兵一声惨叫,三把飞刀齐齐射入她柔软的小腹内.

她手一软,小高已一剑击飞了她的刀,然后剑身一转,齐腕砍断了她握着短刃的左手,鲜血飞溅,那白皙好看的一只断手仍死死握住短刃,落在了草丛中.

女兵惨白而秀美的脸上,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中满是痛苦的神情.然后小高就一剑刺入女兵的小腹.

女兵一声悲鸣,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用右手握住小高那染满鲜血的剑身,鲜血不断自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间流出来.

小高没有表情地将宝剑向下一拖,剖开了女兵的小腹,一直剖到她的下体.

女兵圆睁双目,美丽的面孔带着痛苦与愤恨,扑倒在草地上,大量的鲜血自她的身体下面流出,很快染红了大片草地!

小高的残忍与果断,让我也不禁心中一凛.

在这被剖腹女兵附近,一名丰满美丽的女兵看到同伴惨死,不禁悲愤万分,竟不顾环绕的兵士,一刀挡开周围的长枪,向小高冲过来.

这一冲,使她露出了背后的命门,两杆长枪又急又狠,向她腰背处插去,但这女兵似早已料到身后的情况,却不回身架挡,只是加快了身法向小高飞扑.

两杆长枪堪堪戳入她的腰间,但由于她身法极快,只是戳入数寸便被她脱身而去,鲜血自她腰间溅出来.

中枪的女兵身体没有丝毫凝滞,一快刀一短刃,从两个角度攻向小高,用的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这拼命的一击,小高也不敢正面招架,一下就向后飞退了五步,这五步,使他就脱离了女兵飞舞着的武器范围.小高身侧七八杆长枪从两边向女兵的身体戳去.

此时此刻,那女兵秀丽的眼眸中闪过毅然的神情,手中短刃脱手飞出,掷向小高,小高急向后仰,短刺堪堪从他额头飞过,划了一段浅浅的血痕."飘雪刀队"的一个普通女刀手,竟然也有这样犀利的身手,这让在后方观战的我惊讶不已.

掷出短刃,女兵的招式已经用老,但仍然以快刀架开了七杆长枪!

架开七杆!仍然有一杆自刀风的缝隙间刺了进去.一枪扎入女兵的右大腿,贯穿而出!女兵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这时候小高已经揉身而上,一剑扎入女兵的右臂.

"啊!"女兵一声惨叫,手中刀当啷落地,单膝跪下.

小高一步跨到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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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住她的头发,一把扬起她美丽的脸.

女兵昂首望着小高,目光中毫无惧色,而她极为丰满挺拔的胸部,由于在战斗中消耗了大量体力,也在剧烈地起伏着.

小高抽出插在她手臂上的剑,剑尖尤自滴着鲜红的血滴.然后他握住剑柄,剑尖向下,狠狠地笔直插入女兵右胸.

长剑贯穿了女兵饱满而充满弹性的乳房,穿过她的胸腔与肺叶,刺断了她的脊椎,又穿入她的腹腔.

血如泉水般从这亮丽女兵的口中涌出来.但她一声也没有吭,濒死的她身体开始抽搐,目光中满是恨意.

小高从女兵的胸腔中抽出长剑,鲜血溅了他一身.

女兵无力地垂下了头,半跪在草地上,秀发披下,已经看不见她苍白秀丽的脸.

小高高举起剑,一剑砍下女兵凄美的头颅!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小高就砍杀了两名冲阵的"飘雪刀队"女兵.但却还是没有阻止枪阵的被突破.

"飘雪刀队"的带队女将,"飘雪刀"丁洁梅已经冲入阵中,手中刀如飞雪飘飘,片刻间就打开了阵形的缺口,而高胜雪也马上率更多的女兵冲入阵中,她的杀伤力之强,更是难以置信,片刻间就在她周围倒下一大片枪兵.

刀兵近身搏战,是枪兵的天敌.一下子枪阵的前面就开始溃乱.

枪阵中央,最厚实的月轮部位已经裂开,而两边的月牙为挽回颓势,立即从两翼攻向女军侧翼.

这个时候,女军却不顾两翼夹击,高胜雪、丁洁梅、钟诗雨三人合击,如箭般直插中央本阵,冲阵的女兵们个个都是奋不顾身的招式,很短的时间内就有十几二十名女兵浑身鲜血倒在了血泊之中,但我军兵士付出的却是五六倍的代价."飘雪刀队"的强突,加上随后的"飞雪箭队"的箭阵齐射,枪阵中央厚实的月轮竟然在片刻间就被一分为二.

枪阵溃败!

高胜雪两支亲兵战力之强,谷口中央小高的枪阵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突破,我始料未及.在山谷左侧的高坡上,我的身后,是我的刀兵队,还有魏新的步射营.原本是准备在长枪阵给高胜雪重创后,再居高临下展开刀兵冲击,步弓辅射的,却不想失算了.

我抽出了长刀.向半空中一举,"儿郎们,突击!"

随我一声怒喝,三百刀兵与二百弓兵如潮水般自山坡上冲了下去.

就在我军快要重新堵住谷口之时,原本跟在高胜雪亲兵队后的那队女营步兵竟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侧面冲了过来,挡在了我的主力军之前!

只挡住了我一炷香的时间.但就是这一炷香的时间,我眼睁睁地看着高胜雪骑在马上的背影冲过了谷口,与她冲破我长枪阵的亲兵队突围而去.一旦突围,她的骑兵不是我的步营可以追击的.

我怒发冲冠,疯狂地领着兵士们围住阻击的这一百多女步兵,直杀得血流成河,天地变色.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鲜血,长刀之上,沾满了女兵的血肉.在我周围,已经没有站着的女兵了,场面之惨烈,让我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开始冷静下来,我一向认为自己是儒将,想不到刚才的杀性之大,竟不亚于小高.

亲兵小六这个时候急急跑来,满脸兴奋之色,在我身前跪下禀报:"大人,高千总与弟兄们围住了一队女长毛,十分善战,其中还有一名长毛女将,正是伪女营旅帅颜慕雪."

我一听,心中大喜,伪女营旅帅颜暮雪,是高胜雪手下最重要的女将.在湘水一带活跃的长毛女军,以这"军中双雪"最为出名,二人一向感情极好,形影不离.这一次阻击战,虽然让高胜雪逃逸,但杀了萧小妹,捉住颜慕雪,仍然不失为奇功一件.说不定以后捉拿高胜雪时,还可以从她身上得到意外之喜.想到此处,我马上带着众兵士向前赶去.

前方,兵刃交击声,勇字营兵士们的呼喝声夹杂着女子的娇叱声不断传来,显见酣战正烈.一名太平军女将,倚在一棵数人合抱的松树下,目光坚清明丽,半边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挡住了半边如雪的容颜,却掩不去那天生丽质,英气逼人.

女将倚树而立,一缕鲜血自嘴角流下,显然受了不轻的伤.她很高挑健美,由于连番激战,身上的战袍已经破烂不堪,一条修长而莹白的右腿自下裙处露出了半边,甚是雪白耀眼.就在大腿上,用破布条包裹着的地方,还在渗着血水.

她把身体靠在树上支撑着身子,一只右手握着一把青锋宝剑,闪着冷冷寒光的剑锋上犹自滴着鲜血,可以断定在这把宝剑下已经倒下了不少弟兄,除腿上的重伤外,她身上至少还有四处刀枪箭伤,从经过的包扎可以判断,应该是在围城之战中受创的.

她的身边,还有七、八名女兵在与勇字营的弟兄们激战着,死死守护着这员女将.就在周围,二十多名女兵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还有近三十名女兵被兵士们所俘,押在一边的空地上,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美丽的容颜十分憔悴,显然都受了颇重的伤.而勇字营的弟兄们,付出的代价比她们多出了将近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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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战场的我,没有急于参战,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场虽然规模不大却十分惨烈的战斗.因为这些女兵经过刚才的战斗消耗,由于体力不支,显然已是强弩之末,相信以小高之力,手到擒来,不在话下.我此时参战无异于跟小高抢功,我可不想兄弟反目,在此观察颜暮雪的一举一动,恐怕才是最明智的抉择.

小高提着剑,自颜暮雪侧后方向她逼近,一名女兵娇叱一声,逼退与之缠战的两名兵士,自小高左边冲来,挡在小高前面,手中刀极迅捷地砍向小高前胸.

小高一侧身,右手剑自下而上,刺向女兵的下阴,这一剑,辣而狠,对于女兵来说,既歹毒又下流.

女兵又羞又怒,煞是好看的容颜露出一丝羞愤之色,她却也不示弱,侧身急退,手中刀仍做出了反击.

但小高这看似淫秽的一剑却是虚招,她在羞怒之下做出这一闪避,却正好退到了不该退的地方.

两名兵士已自她后方悄悄逼上,两杆长枪自年青女兵的后腰捅入,溅着殷红的鲜血从她的下部交叉穿刺出来.秀丽的女兵一声悲鸣,原本因羞愤而泛红的脸上瞬间变得一片苍白,手一软,刀呛然落地.

小高已经迎了上去,一剑自她丰满的左胸刺了进去,他清晰地感觉到剑锋捅入时,那乳峰的柔软与弹性十足.

小高没有马上刺穿女兵的心脏,由于距离已经十分的近,小高面对面地看着年青女兵的脸,从她那原本清澈动人,现在已经渐渐朦胧的双瞳内,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对生的留恋.

血从女兵的口中涌出来,她丰满迷人的乳房在急剧起伏着,那种起伏的感觉不断从刺入的剑身传递过来,让小高感到十分刺激.小高手腕一拧,长剑在她的胸乳内搅动,女兵美丽的娇躯凄然一颤,已经发不出声音来.

透过被剑刃割开的胸衣可以看见,那樱桃般可爱的乳头已经被完全搅烂了,整个乳房正面出现一个恐怖的血洞,小高才一剑而入,刺穿了她的心脏.

长剑与两杆长枪拔出年青女兵的身体,她瞪着无法瞑目的眼睛,双膝一跪,才软软地侧身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小高继续前进,逼近颜暮雪.

此时,周围又有两名女兵倒在血泊之中,还有三名女兵被勇字营的弟兄们生擒.在颜暮雪的身边,只剩下两名护卫的女兵,这两名女兵使的是剑,身手明显要高出其他的女兵许多,在她们身边倒下了十来个勇字营弟兄,而且她们的战斗力也未见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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