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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杨柳依依。
名唤春桃的小丫鬟从厨房的大师傅手里端了一盘点心来,一路小心翼翼端着,步子慢吞吞又稳当当的,送去新夫人房间里。
春桃在周老爷府上做事情已经有三年了,她初来时才十三岁,眼神怯生生,身子也瘦瘦的,看起来风一吹就得倒,好在周家家大业大,对下人一向宽厚,春桃这几年吃饱了饭,脸蛋圆润了些,身上也长了肉。
其实春桃模样不错,脸庞白嫩,眉眼俏丽,一言一行都怀揣着少女的灵气与稚气,她母亲原本是十里八乡里有名的美娇娘,虽说现在生了病,每日都得拿药养着,也是病如西子,远胜三分。
春桃父亲去世的早,家里只有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很是可怜,幸得周老爷可怜她们,一句话将在药房里哭泣的春桃接来家里做事情,也不让她做什么重活,只是端端茶,洒洒水,陪夫人们说话逗猫什么的。
周老爷此人威名赫赫,是周遭一带有名的富商,家大业大,如今快要到不惑之年,家里妻妾成群,膝下已有四子五女,最大的儿子已经成家立业,最小的女儿还是个吃奶的娃娃。
周老爷为人良善但也风流,是青楼书舍里的常客,今年又新纳了个十几岁的美妾,正是宠幸得厉害的时候,夜夜陪伴,有时候兴致来了,一晚上能叫三四次水,那位新夫人总是被弄得第二天卧床不起,看样子都知道周老爷在床上不怎么怜香惜玉。
当然,这些事也都是春桃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有时那些人凑到一起,对自家周老爷的私事议论纷纷,春桃路过时会偶尔会听上几句,可她年纪太轻,又没人真的教过她这些,以至于对男女那种事根本一知半解,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
手里的那盘点心样子精巧,闻起来就令人食欲大开,春桃有点嘴馋,但还能忍得住,端着盘子到了新夫人的房间,单手扣了扣门。
“进来。”
房里传来男人浑厚而略带懒散的声音,春桃眨了眨眼睛,意识到周老爷也在房里。
她推开门,将点心放到桌子上,看见床榻上挂着帘子,隐约能看到新夫人身材窈窕,侧坐在床边上,摇着扇子,低低哼着一曲婉转的小调儿。
那曲调,自然不是春桃平日里该听的曲调,曲也悦耳,词也妩媚,唱的令人面红心跳。
春桃不敢多看,也不敢多听,红着脸将点心放下就急匆匆离开了,走的时候忘记关门,走出好几步了又赶忙折回来,轻手轻脚把门关上。
“你屋里的小丫头?怎么笨手笨脚的。”
床帘里是另一番春色,新娶来的小夫人身上仅着了一件月牙白肚兜,身子滑溜溜的,柔若无骨,还落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周老爷枕在她大腿上,闭着眼睛,随意问了一句。
“是个叫春桃的,虽然笨,但做事情都很认真,不怎么出错,逗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新夫人笑道,双手帮周老爷按摩着头部,她与春桃关系还不错,就借此多说了几句。
两人刚在青天白日里行完房事,此刻都懒洋洋的,榻上浮动着情欲的味道,周老爷年轻时拳脚功夫极好,如今依旧保养得当,性欲也就旺盛,比很多年轻男人都要“厉害”。
“先不管她,先看看你这身子,逗起来有没有意思?”
男人的手顺着新夫人白腻的腰向上爬,拨弄着她背后系肚兜的带子,熟练解开,最后一件布料落下去,新夫人娇哼一声,裸着一对白软的奶子和老爷唇齿交合到一起。
她年轻,才刚被破处没多久,身子敏感娇嫩,随便一弄就能出水,很讨周老爷欢心。
毕竟周老爷向来最喜欢的就是调教处子。
从新夫人房里玩够出来,周老爷恰巧看到院子角落里春桃正低头修补一只风筝,十六七岁,模样出挑,身子看起来刚刚长成还极其青涩,春桃看见他,连忙放下手里的风筝过来行礼,一对眼睛明亮如星。
周老爷看了她一小会儿,这才想起来,的确有春桃这么个人。
前几年他去自家药房里查账,看见个破破烂烂,灰头土脸的小丫头,比他当时的几个女儿都要小,在药房门口与人争执,咬着牙不肯哭出声。
问过了才知道是个顶可怜的姑娘,家里有生病的母亲,来药房拿药时碰见药价上涨,身上又没有足够的钱,最后是赊了一笔账,也不知道能不能还上。
周老爷信奉多行善事,又恰好今日遇上了,就让人给了她一笔钱,免了她的账,又将她安排到自己家里做活。
换在平时,这样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丫头是没资格去周家做工的。
周老爷心里暗叹,果真是女大十八变,当时一个瘦瘦小小的丫头片子,现在居然很有几分姿色了,他平日里应该也见过春桃的,只是家里人多,美人也多,从来没多在意。
“春桃……你今年十六岁?”
“回老爷的话,春桃已经十七岁了。”
春桃抬起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她的确俊俏,这种俊不在五官,而在气韵,一时间春光明媚,居
', ' ')('然令玩遍了绝色美人的周老爷都有点心猿意马了。
明月当空。
夜色被周老爷手下不停攥写的那支笔拉长,书房里烛火明亮,四周很静很静,只能听到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春桃这么些年来第一次被喊来周老爷眼跟前伺候,此刻郑重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站在墙角里,微微咬着唇,脑袋低低垂着,嫩白的小脸上神色端端正正。
“春桃,过来。”
写到夜深人静,周老爷才放下笔,低声喊了她一句,春桃本来摇摇欲坠的脑袋瞬间立起来,连忙小跑几步赶到了老爷的书桌前。
她听吩咐给周老爷倒了水,仔细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收拾到原地,又服侍周老爷脱了外袍,开始在书房里那张软榻上铺床。
周老爷很少会独自过夜,有时候休息地太晚了,寝在书房里,懒得再喊后院里的妻妾过来,就会直接用身边的丫鬟泄欲。
是以能来书房里伺候的,都是向周家签了卖身契的漂亮姑娘。
那边几个常跟着周老爷的丫鬟端着水来伺候他洗沐,都是脸蛋清秀,身段也好的,春桃将床榻仔仔细细铺好,等在旁边听候差遣。
“春桃留下,剩下的都下去吧。”
周老爷擦干净手,随意吩咐道,春桃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其余几个女孩鱼贯而出,好像早就知道一样丝毫不觉惊讶。
她们走的太快了,春桃根本没来得及偷偷问问她们周老爷的意思,她有点手足无措,迎在周老爷面前等着他发话,生怕自己初来乍到,做不好什么事情给老爷添麻烦。
“在床边跪下吧。”
周老爷看都没看她一眼,只落下这么一句话,就躺在床上翻开一本书捧在手中。
春桃不太理解,但还是听话地跪下了,少女满脸纯真,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就认真地看着自己膝下的地板。
其实她平时不怎么需要下跪,周家待下人一向亲厚,不会动不动就让人跪,不过周老爷发了话,她当然全部听从,还担心自己跪的姿势是不是不太好看。
春桃挪了挪屁股,又挺直了腰板,调整了好几次姿势,觉得自己看上去大概也还能看。
书页翻动的声音停了一会儿,春桃疑惑地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正被周老爷盯着看,老爷神情探究,仿佛是个什么奇怪的小东西在那里。
“老爷,我……”
春桃怕自己犯了什么错,怯生生地开口。
“把衣服脱了,一件不留。”周老爷平静地说,手指抬起,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
“脱光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绯色染上了春桃的脸颊,她立刻慌了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今日被喊来伺候的缘由,周老爷对她恩重如山,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做的,可是这个,这个……
春桃虽说单纯,对男女情事半懂不懂,但也不是完全一无所知,何况周老爷风流倜傥,各个屋子里被宠幸过的丫鬟不在少数,被破了身后会给好些个银钱补偿,不过多是玩弄个把月后就不再召见。
“在书房里做事的都是要做这个的,”周老爷神情自若,视线从春桃脸上下移,落在她凸起的双乳上,春桃乳房不算很大,看起来是男人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的大小。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去外面喊别人过来,没人会难为你的。”
周老爷说完,就继续低下头读手里的书,一时间房间里极静极静,春桃愣愣地跪着,手指无意识地拉紧了自己的衣角。
半响,春桃声如蚊呐。
“……我愿意的。”
在别人视线下脱衣服还真是第一次,更何况看着她的人是一直敬仰着的周老爷,春桃动作慢吞吞的,尤其脱下裤子的时候,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周老爷没有催促她,只是安静地看着,视线淡漠,好像在审视什么物件。
昏暗烛光下,春桃脱到身上只剩件肚兜和小裤,掩护着最后的隐秘。
她身上意外地没有半点瑕疵,绣着荷花纹样的浅杏色肚兜系在背后,皮肤娇嫩,又白又细腻,纤瘦但胸臀都有肉,远不像是个干活的丫鬟,倒像是匹细心养着的瘦马。
“爬过来。”
周老爷放下手里的书,语气温和了些,像招呼小狗一样冲春桃弯了弯手。
春桃光滑的肩膀怯生生地颤,重新跪在地上,小狗一样爬到了周老爷旁边,在周老爷的视线下,有点不太确定地将自己的头放到了周老爷手心上。
两人靠的很近,周老爷可以清晰看到春桃浓密的睫毛在轻轻颤动,这小丫头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初看惊艳,细看也很耐看,周老爷微凉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庞,忽然手指一挑,分开了她的唇瓣。
少女的软舌被男人粗糙的手指夹着玩弄,拉出嘴巴,随意拨弄,春桃从没被这样逗弄过,嘴都合不拢,透明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耳朵也羞得红红的。
“以前没跟过男人?”
周老爷明知故问,他在床上经验老
', ' ')('道,春桃生涩的反应一看就知是个从头到尾干干净净的雏儿,但他非要这么问一问,让春桃满脸红潮,结结巴巴地含着他的手指回话。
“没,没……有的。”
常常握笔和拨算盘的手上带着老茧,又故意扯着她的舌头往外撑,春桃不舒服了,又不敢反抗,只能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声,周老爷听的有趣,脸上带笑地看着她。
“这荷花很少见。”
周老爷从她口中收回手指,戏谑地点了点春桃肚兜上绣着的荷花,恰好碰到春桃敏感的乳头,许是外面凉,那两点已经挺立了起来,在肚兜上撑起两个小小的弧度。
“是我母亲绣的……”
春桃提起母亲,脸上又是羞怯难当,她母亲还以为自己今晚在老爷身边当差,谁知道已经当到了床边去。
两只宽厚的大手顺着她的胳膊落下,环着她的腰,更觉得盈盈一握,少女细腻的背如同一块上好的美玉,手感极妙,令他想要摸了再摸。
周老爷解开春桃背后系着肚兜的带子,胸前那片布料轻飘飘落下,春桃忍不住惊呼一声,柔嫩酥胸一览无余。
两只俏丽的白奶子被握在周老爷手里,把玩什么珍宝一样细细揉捻,乳肉从男人指缝间漏出来,绵软又极有弹性,抓重了还会留下淡淡的指印,两颗乳头是雏儿应有的浅粉色,娇滴滴的,一碰就让春桃浑身打哆嗦。
“你害怕被男人干么?”
周老爷拨弄着她的乳尖,看两颗小葡萄被他捉弄地充血涨红,春桃跪在床边,挺着腰将自己两只嫩乳送到周老爷手里,动作看起来淫荡,她做却极其青涩,周老爷不是没玩过她这种年纪的雏儿,可还从来没见过哪一个,如春桃这么有趣。
“害怕……但一想到是老爷,就觉得不那么怕了。”
春桃硬着头皮回答,她说的是实话,周老爷为人温厚,对她更有莫大的恩情,她知道周老爷不会故意把自己弄得太糟糕,就算稍微糟糕一点,她也可以忍着。
周老爷微不足道地勾了勾嘴角,他常年习武,保养得当,明明将近不惑之年,看起来却只像是三十出头,容貌儒雅随和,是以抚弄少女身体时风流,丝毫不显下流,也不失风情。
“裤子脱掉,上床来吧。”
周老爷随手捡起春桃的肚兜,亲自帮她叠好放在了另一侧的枕边,春桃被吓了一跳,赶忙手忙脚乱地脱掉自己的小裤,爬上了那张自己先前亲手铺好的软榻。
烛火没人去灭,榻上的一切都清晰可见,春桃光着身子躺在周老爷怀里,眼角艳红,唇瓣轻张,纤细的腰肢在周老爷手里弯曲着,彻底化为了一汪春水。
“哈啊……老爷……”
春桃头一次被人亲吻,仰着一张小脸,软舌更是被含着吮吸,周老爷似乎要将她纤弱稚嫩的身子揉进自己怀里,抱的很紧,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
嫩乳值得一品,圆润的臀瓣也分外有趣,这小丫头身上的肉的确都长到了双乳和屁股上,周老爷捏着她的软臀,仰起手掌用力拍了好几下,皮肉被抽打了的声音在静谧书房里听得格外清楚。
春桃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小时候在家里做错事时,母亲最多都只打她手掌,这么一打直接将她的眼泪打了出来,心里委屈又不敢反抗,还要继续被亲嘴揉奶子,这副表情实在可爱。
周老爷体贴地在她屁股上揉了又揉,权当是赔礼道歉,春桃光着身子,被他缓慢分开大腿,双腿间微微湿润的花穴正等着被肉棒填满,她毕竟是初次,待会儿有的是她疼的。
倘若谈情说爱,周老爷并不怎么介意女子是否身子干净,他有好几个美室在跟着他之前都不是处子,不过有了真情实感,一时沉迷,也就无所顾忌。
但倘若论起床榻上的享受,周老爷偏爱的还是春桃这样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处子,年轻纯洁,青涩又不失乖顺,不仅插起来紧致,玩起别的花样来也是别有趣味。
春桃顺从地被分开雪白的大腿,娇嫩的肉穴仿佛是一只白软的小馒头,毛发稀疏并不旺盛,中间是一条深粉色的细缝,泛着水光,会呼吸一样诱人深入。
周老爷欣赏片刻,用手指玩弄那条没吃过男人肉棒的湿润肉缝,含苞待放的雏花轻而易举被剥开,春桃的两片阴唇颜色也好快,如同两片花瓣一样,遮掩着更深处未经人事的美艳春色,那颗小肉豆子也已经探出了头,摸起来黏腻可爱。
春桃的身子远远比周老爷以为的还要敏感。
春桃呼吸急促,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实在羞得不敢再看,连忙抬高两条胳膊捂住自己的眼睛,假装不知道周老爷的手指正在她私处拨弄,那根指尖点弄着她的穴口,沾着淫水四处滑弄,稍一抬起流插入了她的嫩穴,没有规律地在穴口搅弄。
怀里柔软的身躯一瞬间僵硬,周老爷看了看她,只见春桃害怕得不得了,连嘴唇都在发颤,眼泪更是流了满脸。
周老爷在床上从来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以为给雏儿破身,就是要将人操到哭爹喊娘才有意思,有时候痛即是爽,春桃
', ' ')('也要明白这个道理,以后才方便继续挨肏。
于是周老爷点到即止,没再抚弄春桃流着春水的肉穴,而是起身将春桃引导着换了个姿势,让这个小丫头正面躺在榻上,腰下垫了一只枕头,好让她更好地吃男人精液。
春桃兀自怕着,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颤颤巍巍放下了手臂,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瞬间叫出了声,这一声惊叫,想必外面守夜的丫头是真真能听见的。
周老爷妻妾成群,又有数个子女,胯下这一根狰狞的紫黑色阴茎自然难辞其咎,茂密丛林中硕大肉棒筋络虬结,昂首挺胸,顶端的龟头更是圆润饱满,怎么看都不可能插进春桃那个又小又窄的肉穴。
小丫鬟从来没见过男子的性器,并不知道这东西居然能如此可怖,她一瞬间看呆了,之前的羞耻反而微不足道起来,莫大的恐惧和仿徨失措令春桃不住地掉眼泪,呜咽着被周老爷抓起脚腕,将她的双脚夹在了肩膀上。
这是个很适合摘采春桃的姿势,不仅能让周老爷看到她被开苞时的细微神情,更能让蓄势待发的肉棒深入花穴里,抵着花心好好抽插一通,再全数给她射到嫩逼里,吃到了男人精液,她这一次才算完整。
周老爷见这小丫头脸上挂着泪痕,睁大眼睛不知所措的样子,胯下更是硬了几分,他今天忍耐的时间已经够长,恨不得立刻将春桃吃干抹净,用她的身子抚慰自己硬到发痛的阴茎。
“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少女凄惨高昂的尖叫,肉棒彻底插进了春桃腿间那个娇嫩的小肉洞,周老爷腰胯往前径直一挺,就这么破开了小丫头的处子膜,不遗余力地向更深更热处凶狠撞去。
春桃并不是不耐痛的人,她来周府前就小小年纪做过不少粗活,吃过不少苦头,可这种痛,她是从来没遇到过的。
两腿间那处就好像被硬生生扯开了一样,痛楚随着老爷的动作越来越明显,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一开口就是模糊不清的哭叫。
周老爷抓着她软桃一样水嫩的屁股,一鼓作气插到春桃花穴深处,阴茎化作一柄肉刃,将层层叠叠缠上来的媚肉粗鲁破开,同时还挂在周老爷肩膀上的两只脚猛的绷紧,莹白如玉的脚趾战栗着瑟瑟发抖。
“你倒是紧,放松点,屁股抬起来。”
周老爷保持着将肉刃深埋春桃处子穴里的姿势,抓着她一条白嫩的小腿,放在嘴边亲了亲,当是转移春桃的注意力,身前这小丫鬟已经被这一下插得泪眼婆娑,俏丽的小脸蛋上鼻尖都皱起,看上去可怜到极点。
周老爷内心矛盾,又想哄哄她安慰她,又想将她恶狠狠蹂躏一顿,体内欲望更盛,涨满到都快要溢出来,春桃的处子穴含着他的茎身本能地浅浅收缩,软滑难耐,让他经不住肏干起来,把这具青涩纯洁的身子从里到外玩透。
握着春桃双腿的手向下压去,将少女摆弄成一个极度淫浪且极度羞耻的姿势,春桃哆哆嗦嗦地听周老爷的话抱住自己的双腿,特意向前展示出自己含着鸡巴的肉洞。
周老爷低下头,抵着春桃湿漉漉的脸颊挑逗她的唇舌,少女被迫在被破身的剧痛中艰难回应他,无助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叫的又浪又软,那根比寻常男子粗长数倍的肉棒就埋在她身体里,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老爷那根东西上跳动的青筋。
“呜呜呜……哈啊……”
等到春桃大概适应过体内的肉棒,周老爷没再多怜惜她,双手抓着她的细腰,开始在她体内缓慢抽插起来,春桃雪白娇小的身体在他身下战栗,嫩穴被磨得滚烫,一缕殷红的血丝混合着淫水从她穴里流出,少女的纯洁自此被彻底揉碎。
她初次破瓜的身子太嫩太紧,尖锐的剧烈痛楚袭来,让她根本受不住半点周老爷肉棒的蛮干,可她哭的越厉害,体内粗硕狰狞的肉棒就越兴奋,周老爷在她身上猛一挺身,阴茎抽出一大截,下一刻又硬挺挺直接干了进去。
春桃难受地仰着脖子大叫,感觉身体已经不算是自己的,她整个人都在不正常地怪异抖动,一对雪乳更是晃晃悠悠,两只雪兔一样惹人注目。
她本来是不该求饶的,可原本那么紧致狭小的肉缝被巨物强行撑到极致,春桃全部的力气都用来维持自己不从老爷身下挣扎,痛楚令她头晕目眩,只能忍不住哭喘求饶。
“呜啊……老爷……好疼啊……呜……里面要裂开了……好疼……对不起……老爷……太疼了……啊啊啊……对不起……”
周老爷听她气若游丝地喊疼,又结结巴巴给自己道歉,心里涌起一种蹂躏的欲望,大手捞住春桃滑腻腻的屁股,坚硬的巨棒一次又一次进入失贞洁的花穴,那肉洞湿软不可思议,他进的顺畅,阴茎挤压得肉穴里没有一丝缝隙,黏糊糊地晃出淫液。
他看着春桃流着眼泪,乌发散乱,一副花容惨淡的可怜模样,满意地在她耳边落下轻飘飘一句话。
“你忍着点好好伺候,肏完这次就不疼了。”
周老爷有肏人时必须点灯的习惯,因此书房里烛火始终亮着,长夜漫漫,有丫鬟中途红着脸进来续上火烛,见软榻上肉
', ' ')('浪翻涌,春桃已经被摆弄成另一种更适合挨肏,痛苦地扒着身下的软垫凄厉惨叫。
少女眸光潋滟,跪趴着撅起雪白肉臀,在身后周老爷的激烈抽插中痛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肉洞里喷着淫水,交合处汁水淋漓,她小腹里已经痛到麻木,过量的疼痛已经转变为某种被涨满了的感觉,但她依旧丝毫无法忍耐,青涩花穴彻底被周老爷征伐到极点,花瓣皱巴巴翻出来,阴蒂肿大,一被肉棒摩擦就是火辣辣的疼。
“呜呜……疼……好疼啊……老爷……受不了……饶了春桃吧……啊呜……好深……呜呜呜……阿娘救我……哈啊啊……”
春桃被肏干到神智崩溃,连自己刚刚被干成母狗的淫浪姿态全然被另个点灯的丫鬟看光都注意不到。
她身子本就纤瘦,在高大健壮的周老爷身下,更如同一只狂风骤雨里失了方向的单薄小舟,尖叫声听着就惹人心疼。
于是周老爷从后面扯着她的头发,强迫这条可怜的母狗仰着头挨肏,不管不顾地在她穴里肆意抽插,阴茎将她捣得痛苦哀求,好几次要翻着白眼失去意识又硬生生肏得清醒。
手里抓着春桃的头发,骑着她的身子好控制方向,周老爷又是几十下破开穴肉的激烈猛撞,春桃的处子穴已经被男人鸡巴肏开了,这小丫头天赋异禀,即使身子疼成这样,穴里还是不由自主紧紧箍着给她痛苦和欢愉的那根阴茎,高潮喷出的湿热淫水浇灌着周老爷喷张的马眼,两人同时喘着气,一个是胯下爽到了极点,另一个是被痛感和快感冲击到崩溃。
周老爷知道她和母亲两个相依为命,听她已经被干到一遍遍求饶喊着母亲的地步,心里泛起一阵柔软,自己挺腰拔出阴茎又凶狠地整根插入,里面软烂如泥,就知道这小妮子是已经被干到神魂颠倒了。
“好好挨着,你要是做的好了,回头就让你把母亲接到身边照顾。”
周老爷体力极好,越是肏干越是没有倦意,只觉得在这小丫鬟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就索性抓着她的头发将她脑袋提起来,边骑着她的屁股肏干边侧头亲她。
香舌被缠着纠葛,春桃啊啊乱叫着,呻吟又被堵在周老爷强势袭来的口舌中,穴里又是一阵肉壁紧缩,赤裸的腰背不得已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两只白润小乳颤颤巍巍弹跳,整个人都透着一层薄汗,肤白如雪,身段娇媚动人。
书房里响彻暧昧的淫叫与肉体拍打声,周老爷留宿书房时这声音夜夜都有,可还从未见过哪次干了这么长时间,榻上娇躯被折磨成这副模样。
春桃神情失控,头发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两腿间黏腻的液体交织着她的处子血被拍成白沫,她毕竟青涩,不如周老爷其他妻妾那样懂得服侍男人,从头到尾全是被动挨着肏干,可这又恰恰让周老爷有种凌虐的快感,压着这我见犹怜的小美奴,又是一阵穷凶极恶的蛮烈奸干。
春桃哀哭着受着,不知何时才能到尽头。
“哈啊……啊……呜呜呜呜……老爷……不要……求求您……哈啊……呜呜好大……好深……唔啊啊……老爷……”
在干她之前,周老爷全然未料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小丫鬟的身子上尝到这么多乐趣,春桃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花穴已被他的鸡巴插成嫩红的肉洞,还噗嗤噗嗤冒着淫水,看着外面天际初白,周老爷算了算,这初次破她身子,居然就生生肏了她一个多时辰。
?春桃嗓子已经叫的哑了,此刻侧着身子蜷缩在软榻上,发出筋疲力尽后的小声呜咽,她彻底失了神,一条腿被周老爷抬起来方便对方肏逼,嫩白圆润的屁股早就在在男人的撞击下拍的通红。
阴茎又狠狠撞入到穴口,春桃难以忍受地呜咽哭泣,翻着白眼又高潮了一次,酥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居然在周老爷彻夜的蛮干里彻底直接昏厥了过去,雪白的身子倒在周老爷怀里,都已然失去意识了,还在随着体内阴茎的抽插一次次急促抖动。
周老爷发出一声轻笑,捏着她的乳头在指间揉捻,看着这小丫鬟潮红的脸和短促呼吸,确认她没什么大事后又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插了好几十下,次次都是大开大合,戳得她连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了鸡巴头部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
半清醒半昏厥的春桃在全身震颤,忽的睁开眼睛流着眼泪,嘴巴张开吐着小舌却只一个劲儿的发出淫浪叫声,肉穴里疯狂喷出一股湿热的淫水,将周老爷的龟头淋了个透,眼看着她就要被干的疯过去,周老爷沉着腰向下打柱,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硬如坚石的粗长阴茎钻进春桃身体最深处,浓浊腥臭的精液悉数灌了给她。
这次射的又多又猛,滚烫的精液令春桃承接不住,双腿不正常地剧烈颤动,小腹跟着收缩,咦咦啊啊地在周老爷怀里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周老爷望着她潮红的脸,又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拖拽到床头,春桃无力地伸着两条腿,大腿内侧浓白的精液混杂着血丝胡乱流出,处子花穴已经被折磨到了令人不忍细看的可怜样子,嫩肉久久无法闭合,真就如同一个专供男人插鸡巴的淫器。
雨散云
', ' ')('停。
周老爷喊了别的丫鬟进来收拾残局,同时将自己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塞进春桃小口里,春桃仰着头瘫软在床头,脑袋有一半悬空,腥臭的男人阴茎味道盈满了她的鼻腔,硕大的龟头在她口腔里插着,实打实是拿她当成个无需爱怜的性交容器。
几个同是周老爷榻上淫奴的丫鬟端着热水和毛巾走进来,春桃有气无力地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全身赤裸仰头含老爷鸡巴的样子被所有人看入眼中,眼前人影摇晃,外面天色将明。
自春桃那日被周老爷开苞肏了一整夜后已经过去了四五天,那之后周老爷没再见过春桃,仍旧连着睡在那位新夫人房里,只是让春桃好好养着身子,还特意叮嘱让人将她母亲接来周府里住着。
春桃能和母亲王氏见面,高兴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没明着和母亲说自己已经将身子给了周老爷,可王氏聪慧,很快就猜了出来,掉着眼泪心疼女儿小小年纪就失了身,可思前想后,这也是件不得已的事,对周老爷这个恩人,她们母女两个还是极敬重的。
周老爷对她们不错,不仅安排了干净整洁的住处,还承诺每月都给一笔银钱供她们母女生活,虽说春桃身份低微,必定得不到什么名分,但少女性子活泼,很快就不在意这些自己决定不了的事。
等到春桃两腿间的花穴消了肿,身上的痕迹也几乎消失不见,周老爷就又让她去书房陪侍了几次,依旧是一整夜的荒淫肏干,次次都将她嫩乎乎的软穴干到湿软喷水,在她穴里射满精液,连两只白软小乳都要被随意把玩,嫩乳头更被夹上了两个木头小夹子,让她乳尖充血胀大,疼得直掉眼泪,连连哀求也不允许取下。
周老爷阅美人无数,身边多的是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可是逗弄着春桃这小丫头调弄了几次,琢磨出不少别样的乐趣,再碰别人时居然有些缺乏意趣,就索性直接让她总在书房里伺候,上身只许她穿件肚兜,露出光滑的肩膀和美背,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春桃红着脸替周老爷整理书桌上散落的纸张,她昨晚上才挨过几次肏,香肩美背上落着牙印和指痕,两只嫩乳晃晃悠悠,乳尖在肚兜上凸出两个不容忽视的小点,冰肌玉肤,屁股挺翘,青涩而不失妩媚,看着就是一处远胜外面春光的绝妙好风景。
“你这小身板子,倒是意外挺耐肏的。”
周老爷懒散地坐在摇椅上,看着春桃白嫩的身体在面前来回走动,就抓着她胳膊将人拽过来,捞到自己怀里,搂着小美奴柔韧的细腰,春桃的确身子娇俏,看着是个风一吹就倒的软娃娃,肏起来反而汁水淋漓,颇有滋味,除了初夜那处被活活干晕过去外,每次床上伺候都能让周老爷尽兴。
春桃被抱着坐到周老爷腿上,男人的大手立刻抚摸着她裸露的侧腰滑进肚兜里,今日是条绣着鸳鸯的绯色肚兜,颜色艳丽,衬得春桃肌肤更是白皙。
于是周老爷摸着那对软到要化了一样的小奶子,不时用指尖拨弄她娇滴滴的奶头,春桃人如其名,连身体都好像是一颗熟的刚刚好的蜜桃子,剥开来里面又湿又甜,乳晕都是浅浅的,有时候周老爷会将她那两只小乳含在嘴里吮吸,春桃总是羞得不得了,用手捂着眼睛不敢多看。
她还没在床上玩过太多花样,对性事的观念仅限于被老爷用各种姿势插逼和小嘴,或是像现在这样把玩她的身体。
“请大夫去看过你母亲了?”
周老爷揉着她的乳头问,春桃在这种淫浪情境下想起自己端庄的母亲,不由得小脸泛红,在老爷怀里乖乖点头。
她母亲王氏身体向来虚弱,这几年慢慢养了起来,已经比以前好上了不少,周老爷让自己常用的名医去上门瞧过,赠了些春桃都叫不出名字的很名贵的药材,说是只要精心调养就并没有什么大碍。
“全都是多亏了老爷……”
春桃歪着头靠在周老爷胸前小声呢喃,周老爷有两个亲生女儿比春桃还大好几岁,两人的年纪当父女绰绰有余,可两人在情事里又最适宜的,春桃经验浅,身子嫩,刚好给周老爷这个色中老手尽情泄欲,软绵绵的身子被视作随时可用来插鸡巴的玩具。
话没说过几句,春桃就被引导着自己脱了裤子,抬起屁股在周老爷腿上颤颤巍巍张开双腿,少女白嫩的身子和衣冠端正的男人贴在一起,春桃耳朵都红了,小心翼翼地解开周老爷的裤子,用白皙的小手不熟练地抚摸着老爷胯下黑紫色的肉棒。
她做这些欢好时伺候男人的事自然不怎么得心应手,动作生涩又总是把握不好力度,周老爷边逗弄她边教她,连自己都没想到会对这个十几岁的小妮子这么有耐心。
那根肉棒抬着头,蘑菇形状的龟头在春桃手里跳动,吐露出透明的液体来,春桃被周老爷催促了两三次才下定决心,抬起身子用自己光滑的馒头穴对着周老爷的阴茎,咬着牙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啊啊……哈啊……老爷……”
春桃用娇穴刚吞进去一个龟头,就说什么都不肯继续往下坐了,硕大龟头卡在穴里,春桃浑身哆嗦,脸蛋也红彤彤的,两只杏眼含着泪,楚楚
', ' ')('可怜地唤着周老爷。
那腰软的好像一汪春水,在手里揉着仿佛又柔软无骨,穴又湿滑宛如涂抹了油膏一样,周老爷眯着眼睛,一手捏着春桃的细腰,另一只手抓着她胸前雪白的双乳玩弄。
艳红肉缝再次被撑到了极致,成了一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春桃还从没有用这种姿势挨肏过,并不知这是个最能肏深的姿势,狰狞可怖的粗长肉柱自下而上破开她娇嫩紧致的肉穴,一点点顶入穴肉深处,春桃仰起修长的脖颈,僵直着挺直酥酥麻麻的后脊,娇媚哀叫出声:“老爷……”
周老爷细细品着她脸上那种吃到鸡巴后凄苦难堪的神色,春桃对老爷的这根大东西又害怕又期待,她双手抓着老爷的肩膀,双腿颤巍巍张开,白皙的身子任周老爷随意观赏。
周老爷缓着欲望,偏偏就让她长痛胜过短痛,胯下阴茎并非是一下子就大开大合插到花穴深处,而是一寸寸,一点点慢慢顶弄到那里面的,春桃呜呜咽咽,满脸春潮,少女略微湿润的乌发散落在自己雪白的身子上,大腿修长白腻,双唇娇艳欲滴,正对着周老爷用自己的嫩逼吞咽这根形状骇人的阴茎,这幅画面叫哪个男人看了都会觉得血脉喷张。
周老爷盯着自己怀里这只生涩又淫荡的小美奴,深觉自己给这小丫鬟破身是对的,胯下肉棒被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的快感令他根本按捺不住,缓慢挺起腰,让整根肉棒都被春桃的嫩穴吞下,春桃的屁股和周老爷大腿紧密贴在一起,被体内巨物震得慌乱不已,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啊!老爷!”
周老爷动作不再温吞,插着她的嫩逼猛的开始照例的激烈抽插。
体内鸡巴埋的太深,稍微动一下就能让春桃浑身战栗,更可怜周老爷次次都是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抽插刚猛有力,撞着春桃花穴里最娇嫩敏感的软肉使劲儿地捅,胀痛和快感瞬间占据了春桃的大脑,迫使她啜泣着扭动屁股,在周老爷身上险些掉了下去。
“发什么浪呢,小贱蹄子!”
周老爷立刻呵斥道,双手用力抓着春桃的腰让她牢牢坐在自己的阴茎上,丝毫不容她逃避或挣脱,凶悍的抽插将她肏得头晕目眩,春桃没一会儿就哀叫啼哭着被插到了高潮,穴里一股一股喷着淫水,她身子嫩,自然也就水多,有时候周老爷都疑心这具娇小的身子到底为何藏了这么多水,一插进去就流,水汪汪的又热又滑,夹得男人鸡巴又硬挺了好几个度。
“呜呜……不行……老爷……哈啊啊……不要……好胀……老爷……呜呜呜……”
娇喘声越来越大,春桃神情迷离,双目失神,乌黑的长发散乱,一副被男人疼爱坏了的样子。
春桃从没有骑过马,可光天化日之下,她雪白泛红的身子被强拽着骑在周老爷身上,就宛若骑着匹高头大马一样四处颠簸,晃晃悠悠,那对圆润白软的嫩乳还会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剧烈甩动,艳红的乳头如同两颗不知从何处采来的小果子,看的就让周老爷心里痒痒。
心痒自然就得上手把玩,周老爷一手从后面抚摸春桃的腰背和圆润臀瓣,一手扯着她娇滴滴的乳尖,春桃呜咽声更重,抽抽搭搭环着周老爷的肩膀,体内大鸡巴还是一个劲儿地上下挺动,高潮后的那一小段时间才是最最难熬的,穴肉淌着水敏感难耐,让她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灭顶快感里,舒服地连脚趾都在蜷缩。
春桃小声哭着求周老爷缓点再插,可周老爷偏偏就喜欢她这时战栗收缩的肉壁,鸡巴泡在热烘烘的淫水里,随便一抽插都能让她发出不成调的浪叫,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身体交合处涌了出来,周老爷索性抱着春桃站起身,在这小淫奴惊恐的尖叫声里,一步一步向那扇敞开的窗户走去。
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周老爷书房外面恰好有一树桃花开得正绚烂,微风吹拂,大片粉红的花瓣随之飘落,落成一副绝妙春光。
周老爷怀里亦有春光,他身量高大,怀抱起一个纤瘦的春桃轻而易举,可春桃可就此吃了大苦头,她在空中被吓得瑟瑟发抖,无所适从只能紧紧抓着周老爷的衣服,就此整个人的重量都向下压着,深埋在她体内的那根阴茎更是一下子插得更深入,涨得她一瞬间就涌了春潮,浪叫声骤然拔高。
“啊啊啊!……呜呜哈……”
周老爷发笑,将这小丫鬟抱在怀里,双手托着她的屁股稳稳当当向窗口走去,春桃穴里淅淅沥沥流着水,打湿了周老爷的衣裤,更是在地上留下一条明显的水渍,周老爷每走一步,春桃的身子就哆嗦一下,那根粗长肉棒在她身体里跳动着,征伐着,直将她蹂躏得彻底溃不成军。
“好好扒着,把腿抬高点。”
全身光裸着的春桃被周老爷推到窗户前,让她用手扒着窗沿,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
皮肤白嫩的少女就这么赤裸裸地被丢到了太阳底下,春桃被迫抬起一条腿,让周老爷从侧面继续插她的逼,同时周老爷的手还要握住她后脖颈,迫使她连缩缩肩膀都做不到,上半身彻底被推出窗外,到了院里随便来个什么人都能将她的双乳看光的程度。
“唔
', ' ')('嗯……”
好在春日懒散,此刻院里并没有什么人,春桃无力地挣扎着,身子乱晃,脸红的就要滴出血来,周老爷牢牢箍着她的身子,胯下越加用力,硬挺阳器丝毫不见疲软,将春桃柔韧的柳腰顶得不可思议地折起。
“老爷……不要……哈啊啊……饶了春桃这次吧……会被……呜呜呜会被看到的……”
春桃失了抵抗的力气,哭着凄惨哀求道,暖午阳光洒在她的身体上,温暖舒服但令她又羞又怕,有片被风吹落的桃花瓣飘飘然打了个转儿落在她散乱的青丝上,周老爷在她身后低低地笑,摘下她发间的花瓣捏在指间。
“再忍忍,很快就完了。”
春桃敞开着的双腿间,少女尚且生涩的肉穴被插得如同一朵熟透的娇花,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棒将柔嫩花瓣搅弄着反复翻卷,每次抽插都带出艳红的穴肉,在空气中色情又凄惨可怜地颤抖着,春桃低着头压着声音哭,尽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周老爷却干得凶悍,硬要将她冲撞到腰酸腿软,抖着屁股好几次差点跪倒下去。
她性子羞涩,脸皮薄,不像周老爷榻上那些大胆的美人敢扭着腰求欢,淫浪妩媚地讨好周老爷的阴茎,可周老爷又偏偏喜欢春桃这幅生涩害羞的样子,她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千方百计欺负她才好。
春桃将脸埋在手臂里,被周老爷猛烈冲刺的感觉简直让她快要发疯,快感如同一场汹涌澎湃的洪水将她席卷,在情欲浪潮中似乎永远都靠不到岸边,小腹酸痛又发麻,不知道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捣了多少次,她哆哆嗦嗦地抖着腿,穴里泄出的淫水将大腿内侧染成亮晶晶的一大片。
阴茎将嫩逼插得一丁点缝隙都没有,周老爷还每次都顶撞得又深又重,又硬生生干得春桃乱喷了次水,插得那娇腻湿软的肉洞夹得越发紧致,会呼吸一样吮吸着男人的茎身。
“啊呜呜呜……”
外面那棵树桃花树依旧纷繁绚烂,周老爷在春桃拼命压抑的淫叫声中扬起巴掌,对着那诱人的雪臀的随意抽打起来,稍一用力就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春桃每次被打屁股都会收紧穴肉,逼里不由自主地夹着鸡巴流着水痉挛,她怕这个,周老爷就热衷于做这个,胯下肉棒也随着加快速度,龟头挺胀,马眼里强劲喷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灌进春桃黏黏糊糊的花穴。
春桃汗津津的身体紧绷了十几秒,她翻着白眼受着,吹弹得破的嫩屁股早就被扇得满是清晰的掌印,体内的肉棒一抽出来,她就好像没了骨头似的一下子从窗边滑落,撅着屁股瘫软在了地上,嘴里喘着气,全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
周老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藏了春桃的肚兜在手中,将她拉着胳膊扯了过来,连同那片飘落的花瓣一同塞进灌满浓精的穴,粗糙的布料磨得细嫩的阴蒂又是一阵难耐,精液和淫水被堵的严严实实,春桃无意识地扶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子,跪在地上小声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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